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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水。”一杯草莓酸奶被递到利维亚面前
“我想要柠檬水。”利维亚低低的说。
“没问题。”塞德里克再次跑到自动售货机面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三个硬币熟练的丢进硬币入口,一瓶柠檬水顺利的从出货口中掉出来。
“给你。”塞德里克再次跑到利维亚面前。
利维亚接过柠檬水,却没有打开,她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有一点好笑的对塞德里克说:“我第一次在德拉科面前使用自动售货机的时候,他目瞪口呆的表情就像看到了梅林复活。他很难理解,没有魔法的麻瓜们如何将饮料从箱子变出来。”
“可以想象,”塞德里克微笑着附和,“绝大多数巫师对麻瓜世界的了解都还停留在描写中世纪的发黄书页上。”
“是啊。”利维亚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你不同。”
“大概因为我妈妈是麻瓜出生的巫师吧,”塞德里克指指不远处的泰晤士河:“我们去河边走走吧,我很喜欢这条河。”
“好。”
现在是正午,但由于是阴天,远处的议会大厦笼罩在发黄的天空下,看上去像蒙着一层黑色面纱。
利维亚咬着柠檬水的吸管,看着河道中流淌的河水,忍不住回想刚才的事情。
就当利维亚以为自己会被发现的时候,爱丽莎·迪戈里从天而降,她礼貌的对德拉科解释马尔福夫人需要进行例行身体检查,请他离开病房。德拉科顺从的离开。之后,不知道躲在哪儿的塞德里克跑出来,在迪戈里夫人怜悯的眼光中拉着利维亚幻影移形到这里。
“塞德里克,今天谢谢你。”虽然心中依然有些难过,但利维亚还是礼貌对塞德里克笑笑。
“利维亚,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遇见彼此的吗?”塞德里克突然问。利维亚这才发现他们走到了议会大厦正对面伸出在水面的平台上。哥特式的议会大厦静静坐落在河对岸,有一种永恒的沉静。
“在霍格沃兹吗?”利维亚学着塞德里克靠临水的栏杆上。
“不是。”塞德里克摇头。
“在圣戈芒吗?”与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利维亚更不知道塞德里克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在这里。”塞德里克指指脚下的平台,脸上绽放出愉快的笑容,“我妈妈虽然在霍格沃兹上了七年学,但她一点也不想当巫师,也不想生活在魔法世界。所以毕业之后,她进入麻瓜的医学院。她大学二年级时,她父亲车祸去世,参加完葬礼后,她就坐在那儿哭。”
塞德里克指指平台上的一条长凳:“我爸爸正好从旁边经过,为了安慰她,他变了个小魔术让她开心,骗他说自己是麻瓜世界的魔术师。然后他们就交往了,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发现她也毕业于霍格沃兹。我妈妈说,谜底揭晓时,他的脸红的可以和蒸熟的龙虾媲美。现在我妈妈每次看到龙虾都会笑我爸爸一次。”
“很可爱的故事。”利维亚笑着评价,刚刚见到德拉科的沉重情绪有点松动。
“是啊,我妈妈说,人生很奇妙,当一个人走出你生命的时,另一个人也许就刚刚出现了。”塞德里克注视着利维亚的棕色眼睛里倒影着波光粼粼的河水,闪闪烁烁。他浅浅的笑着,有点沉迷,又有点疑惑。
这是委婉的表白?
“塞德里克,谢谢你,不过我真没事。谢谢你告诉我你爸爸妈妈的故事。”利维亚将目光从他英俊的面庞上移开,望着脚下缓缓流淌的河水,水面上倒影着两个晃晃悠悠的身影,一个修长帅气,另一个纤细苗条,“德拉科……我从没有觉得他离……”
“其实我只想告诉你,无数人在你生命中来来往往,但每个人都希望你快乐幸福。”永远不让淑女感觉尴尬是成为绅士的基本要求,从这个观点上看,塞德里克无疑是一个合格的翩翩绅士,他彬彬有礼的接过话头,仿佛刚才的暗示只是利维亚的错觉。
“谢谢。”利维亚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平心而论,她很喜欢塞德里克这个朋友,但也只是朋友。所以如果塞德里克向她表白,她会觉得困扰。
“你这幅放松的表情真让我有点难过。”塞德里克打趣。
“哈哈,怎么可能,迪戈里少爷的追求团都可以从霍格沃兹排到对角巷了,我们还是当朋友比较合适。”
“谢谢你那天在马尔福庄园救我。”塞德里克用自己手上的酸奶瓶子撞撞利维亚的柠檬水。
“不用谢,记得下次有这种情况,你也要救我。”利维亚笑嘻嘻的说。
“好。”
“对了,你爸爸的魔法部部长竞选怎么样?”
魔法部部长选举因为7·17马尔福庄园事件被迫延,《预言家日报》上报到说大约九月左右再开始。
“不容乐观。”
“怎么了?”
“可能会出现第三位候选人。”
“谁?”
“可能是,”看着利维亚,塞德里克有点迟疑,但他还是说了,“埃德温·兰卡斯特。”
“他!怎么可能?”利维亚气的浑身发抖,“他根本不是好人。”
埃德温·兰卡斯特来自十大贵族世家之一的兰卡斯特家族,是目前风头正劲的长老会成员。在马尔福夫人的化妆室里,利维亚曾经见过他,一个面色苍白容貌秀丽的暗红色头发中年人。在7·17马尔福庄园审理中,埃德温·兰卡斯特是指控卢修斯·马尔福密谋复活伏地魔的主要证人。而且从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上看,将卢修斯·马尔福踢出长老会的也是他,当然他现在还是代理长老会会长。最近一个月中,这个处处标榜自己就算“背弃一切,无论是家族、财富还是贵族的骄傲,也要维护魔法世界和平,让伏地魔消失的勇士”成了巫师们的偶像,就像当年刚刚被平反昭雪的小天狼星,他得到了魔法世界中几乎所有人的爱戴。
“虽然他要竞选部长的消息还没有公布,但已经不就不离十了。而且更糟糕的是,他可能”塞德里克眉头微皱:“和那个人可能有联系。”
那个人,自然是指伏地魔。
埃德温·兰卡斯特之所以能成功指正卢修斯·马尔福,除了傲罗的确在马尔福庄园发现了强烈波动的黑魔法外,还有他们并没有抓住活着的伏地魔,或者说,没有见到活着的伏地魔。现在的魔法世界,除了亲眼见到过伏地魔的利维亚,安德鲁·罗德、众食尸徒、也许还有小天狼星这样的凤凰社成员之外,没有人相信伏地魔已经复活。相比之下,他们更愿意相信某个邪恶的大贵族为了自己的私利,要复活那个大魔头,但是万幸之下,他没有成功,反而被及时抓捕了。
“可惜没有证据。”塞德里克遗憾的补充。
“爸……卢修斯·马尔福会被投进阿兹卡班吗?”利维亚的心脏揪起。虽然那天在庄园主卢修斯·马尔福对她举起了魔杖,但她相信他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
早上看到卢修斯·马尔福被踢出长老会消息的时,利维亚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担心,因为她相信以马尔福家的权势,就算埃德温·兰卡斯特极力在7·17事件中指控卢修斯,但想轻易扳倒马尔福家族族长也没有那么容易。但现在看来,那个审判,之后的长老会事件,甚至还有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是提前预谋好的,卢修斯·马尔福的结局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我不知道,也许更糟,也许更好”塞德里克停顿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又说,“我觉得小马尔福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定有解决办法。”
利维亚沉默了,她只听到了塞德里克说的,“结果也许更糟”这句话。更糟的结果,是摄魂怪之吻吗?利维亚看到远处的河面上卷起一个漩涡,将四周的水流拉到中间原点上。如果伏地魔是埃德温的底气,那么这次他打算躲在背后操控魔法世界?德拉科会有危险吗?
利维亚抬头看天,大雨将至的阴沉。
“迪戈里先生,下次你再这样不经允许私自带利维亚离开,我发誓会让你活的很痛苦。”
利维亚放开塞德里克的手,他们刚刚从泰晤士河畔幻影移形回到位于蜘蛛尾巷的利维亚房间。
小天狼星磨牙霍霍的瞪着塞德里克,表情绝对称不上友好。
“抱歉,布莱克教授。”塞德里克乖乖认错。
小天狼星又瞪了他一眼,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放到利维亚手中,温和的说:“需要我喊唐克斯帮你化妆吗?她和卢平都来了,现在就在下面客厅里。”
利维亚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漂亮的深绿色晚礼裙。
“还是让我来帮利维亚吧。”赫敏从外后面钻进来,利维亚发现她今天穿着一条雪白的纱裙,棕色的卷发盘起在脑袋上,看上去很有女王的气场。
“也好,那我们下去了。”小天狼星推着塞德里克离开,帮房间留给女孩子们。
赫敏很熟练的帮利维亚把银色头发编成辫子盘在头顶,然后换上晚礼裙。
“这条裙子还是我帮布莱克教授选的,不错吧。我们都快把整个伦敦都逛遍了。”赫敏得意的看着镜子中的利维亚,洋洋得意的就像欣赏自己作品的艺术家。利维亚这才发现这条裙子虽然是绿色,但却是由各种不同的绿色组成,深绿、浅绿、淡绿等等交织在一起,看上去有着山林青翠的感觉。
“你们准备好……”门再次被推开,穿着暗绿色礼服长袍的哈利走进来,他看着利维亚,脸色瞬间涨的通红。
“利维亚,生日快乐!”哈利后面进来的罗恩笑眯眯走过来,他用胳膊拐捶了一□后的哈利:“大家都到齐了,小天狼星让你下去。”
“好。”利维亚提提裙摆
“我……”哈利走到利维亚面前,他的声音紧张的有点紧张的颤抖,“我能带你下去吗?”
“谢谢。”利维亚大方的笑着,温和的看着哈利与自己同色的眼睛,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在这一瞬间,她有点莫名的心酸,以前挽着她在生日这天走下会场台阶的都是德拉科。他总是一脸嫌弃的不耐烦,背挺的笔直,但却会细心的照顾利维亚因为长裙羁绊的步伐,适当的放慢脚步。
走出房门,第一眼看到下面客厅的时候,利维亚感动的想哭。小天狼星彻底改造了斯内普教授家窄小的客厅,他可能在这里使用了所有他知道的空间扩展咒语,原本小的只能容纳三个人客厅被改造成了数百平方米的草地,墙上的书架被隐藏起来,辽阔的黑色空间里漂浮着无数个银色光球,照亮着摆满食物、铺着白色桌布的自助餐桌,堆满礼物的圆桌,以及一张张祝福的面庞,有卢平和尼法朵拉·唐克斯、韦斯莱夫妇和金妮、迪戈里夫妇、塞德里克、安德鲁·罗德和维克多·罗德、以及站在人群之外的斯内普教授和——利维亚的治疗师威廉·马里奥。
“利维亚,生日快乐!”齐声的真诚祝福让利维亚感动的眼眶有些发热。虽然不能在马尔福庄园过生日,但是看到还有这么多喜欢自己的人,感觉自己没有被这个世界抛弃,还是很开心。
“利维亚,你好漂亮。”金妮走近利维亚,羡慕的感叹。
“谢谢,你也很漂亮。”利维亚笑着说,与其说金妮羡慕自己漂亮还不如说她羡慕自己正挽哈利的手臂。对于原著中哈利和金妮的官配,利维亚没有什么意见,她松开挽住哈利的胳膊,“抱歉,我看到威廉了,你先陪陪金妮。”
哈利勉强点头。
“利维亚,生日快乐。”安德鲁·罗德走到利维亚面前,递给她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来不及买礼物,这个送给你,请不要嫌弃。”
“谢谢,很高兴你会来。”利维亚笑逐颜开的收下礼物,安德鲁痴痴的看着她的笑脸。
“当然了,如果不是你的生日,我们早几个小时就离开了,安德鲁非要坚持,”维克多·罗德在旁边撇撇嘴,“终于要回美国了,英国实在无趣。”
“都被追杀一百次了,在英国境内东躲西藏了这么久,你还要多有趣?”威廉·马里奥在安德鲁和维克多头上一边敲了一下,“尽喜欢惹事的小鬼。”
“他们怎么了?”利维亚心中隐隐有不好的猜测。
“欧根的祝福,欧根的祝福,你们就这么想自决于世吗?”在股市投资界游刃有余的威廉大人,不解恨的又在安德鲁和维克多都上重重敲了两下。
“你是我们的保镖,我奶奶付钱了,不准再敲我们。”安德鲁抱着脑袋哇哇大叫。
“没想到你还兼职保镖。”利维亚对威廉说。威廉是法国最著名治疗师世家的继承人,同时也是纵横麻瓜金融世界的天才投资人,“你破产了?”
“只要价码足够,我还兼职保姆。”威廉白了利维亚一眼。
利维亚想起去年在美国治疗的经历,聪明的选择沉默。
“事情很严重吗?”看着威廉眼睛下淡淡的黑色,利维亚忍不住问。威廉这家伙最会养身了,从不熬夜几乎是他的生活准则。当初在马尔福庄园的时候,安德鲁为了保护她,引开大家的注意力,大声叫开了自己是欧根祝福拥有者。回想起当时在场的人看着安德鲁的饥饿目光,利维亚可以想象安德鲁这些天遭到了多少次追杀事件。
威廉叹了口气,疲惫的揉揉眉心:“你能想象金山摆在面前的诱惑吗,还是那种完全没有自卫力量的金山。为了这两个小子,我都三天没合眼了,还好只要到达美国就好了。”
“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阿莫斯·迪戈里突然插进来,“我和主管傲罗事务的司长关系不错。”
“谢谢,”威廉礼貌的拒绝,“我们的人手够了。”
不能信任任何人?因为任何人都可能觊觎你的力量,利维亚心中一沉,她抓住安德鲁的手臂,无限担忧,“你一定要好好听威廉的话,平安回美国,知道吗?”
“恩。”安德鲁脸颊红红的,眼睛闪闪发亮,“利维亚,你以后会去美国看我吗?”
“当然。”利维亚点头,如果可能,她真心希望眼前和自己有着同样特质的少年能平平安安生活下去。
“我马上就可以接触魔杖了,到时候我带你去亚马逊森林探险……”安德鲁兴奋的许诺。
“那还是等你先回美国了再说。”威廉毫不客气的提起安德鲁和维克多的衣领,对利维亚点了一下头,“我们先走了。”
“一路顺风。”利维亚看着他们三人披上黑色的旅行斗篷走到墙角,安德鲁朝她摆摆手,比了一个“来美国玩”的口型,三人消失在黑色墙壁前。
利维亚又盯着墙壁看了很久,直到熟悉的歌声打断她的思绪。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小天狼星被众人簇拥着走到利维亚面前,他手上抱着一个巨大的蛋糕。
“利维亚,我教他们唱了麻瓜们的生日歌,希望你喜欢。”塞德里克笑容满面。
“谢谢。”利维亚干干的说,她的情绪还没有从安德鲁离开上转移回来。
“利维亚,生日快乐。”小天狼星笑着,眼角挤出几条快乐的鱼尾纹。
利维亚却低下头,楞楞盯着插在蛋糕上的蜡烛发呆。
一、二、三、……十五根,并不是利维亚以为的十三根。因为,那天晚上小天狼星告诉利维亚,她出生于1981年,和哈利和德拉科是同一年。当初收养利维亚的时候,为了安慰丧子的纳西莎,卢修斯故意将利维亚的年龄改小了三岁。年龄的增加和变小对利维亚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但对于自己过去那么多年里一直过着别人生日的事实,她还是有点失落。就好像一个彻底坍塌的美梦,就连最后抓在手中的物件也慢慢化成了粉尘。
“利维亚,吹蜡烛吧。”蜡烛跳跃的火光照着小天狼星的脸,他的表情是难得的温柔。
利维亚盯着蜡烛,退后了一步。她不想吹蜡烛,她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奇怪的想法,似乎只要吹了这些蜡烛,她就永远不再是过去那个生活在马尔福庄园里的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她会变成利维亚·罗素,就像小天狼星说的,艾丽莎·罗素和雷古勒斯·布莱克的私生女。一个身怀可怕秘密,时时刻刻担心被人吸干的欧根祝福拥有者。
“利维亚?”卢平担心的喊道。
利维亚扫视了一圈面前的人,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笑容,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是关心,但这不是她要的!利维亚无措的抬起头,目光越过人群,直直的看着站在最后的斯内普教授。斯内普教授的眼睛很黑,就像夜色下的黑湖,平静又包容。
小天狼星手上的蛋糕突然飞到空中,然后面朝下摔到地面上。
“吵死了。”斯内普教授沉着脸走到众人面前,“请你们离开。”
“你说什么!”小天狼星就像一个被点燃的炸药桶,他狠狠的抓住教授的衣领:“鼻涕虫,我忍你很久了,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我再说一遍,这里是我家,”斯内普教授毫无表情的从眼前众人面容上扫过,他拖长声调,“请你们全部立刻消失在我眼前。”斯内普教授加重了立刻和消失两个词语。
“走,利维亚,我们离开这里!”小天狼星气的眼睛发红,他推开斯内普教授,伸手去拉利维亚。却没想到被斯内普教授抓住手腕,教授冷冷的说,“我是利维亚的教父,她的合法监护人。”
“你不是!当初,詹姆和莉……”小天狼星被身后的卢平捂住嘴巴。
“斯内普,抱歉,如果你不喜欢在你家办利维亚的生日宴会,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卢平和气的说,小天狼星在他手臂下扭动,他的眼睛凶狠的盯着斯内普。
“我说,生日宴会取消。”斯内普教授挡住利维亚,沉静的说。
“你这个混蛋!”小天狼星挣脱开卢平,但马上被塞德里克和韦斯莱先生抱住。他的拳头从斯内普教授鼻尖上扫过。
“这里是我家,请你离开。”斯内普教授面不改色,讽刺的看着小天狼星。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斯内普教授应该在小天狼星的目光下死过一百遍了。
“教父。”哈利走到卢平身边,担心的拉拉小天狼星的袖子。
“好的,那你和利维亚早点休息,我们马上”卢平叹了口气,将小天狼星按在身后,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他和斯内普教授中间的空地上,突然出现了一团黑色人影。
“威廉!”利维亚尖叫一声,跑过去扶起黑衣人。
威廉的脸上流淌着鲜血,他喘了口气,拉开自己的斗篷,晕过去的维克多靠在他胸前。
“糟糕!安德鲁!”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