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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个史证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那是绞他的心,一下一下地绞着,绞得他痛不欲生,该他哭的,偏她还委屈的哭,明明他受的委屈,个娇娇的,把他都给忘记了,偏还跟他计较她叫别人的名,那是别人的名?是她的名字,她忘记的名字。
“乔乔——”他深情地抚摸她满是泪水的脸,不舍地吻上去,叫一声,吻一下,“乔乔,乔乔,——”像是从他灵魂深处出来的声音,缠绵多情。
张谨谨哭得更凶,她哭什么呀,有这么个人吻她?她还哭?
是呀,她为什么不哭呀,通常都对小言里头什么替身的嗤之以鼻,可真落在自己身上,一点也不好受,想着别人爱的不是她,这种感觉,叫她真是吐也吐不出来的难受,瞅着他难受的样子,他温情的吻,更像是刀,一刀一刀地剜着她的心。
头一次,她觉得自己的信仰似乎被玷污了。
她猛然地推开他,一把站了起来,看着被措不及防般推开的男人,那个男人长得真好,一反她在电视面前看到的形象,电视上的他,是大家眼里的他,而她——在她的面前,显得竟然有点卑微。
而最叫她难受的是,这点卑微不是因为她,而是他嘴里叫的人,那个叫乔乔的。
她甚至露出冷笑,冷眼盯着这个男人,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就那么慢慢地起来,先是双手支地,再慢慢地支着力道起来,明明很狼狈的动作,他做起来,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度,叫人着迷——
而她恰恰地就看着他,几乎沉迷在里头。
这个男人,不是她的男人,她深刻地察觉到这个事实,他爱的是别人,而有那么一刻,她几乎有一种冲动,恨不得自己就是他嘴里的“乔乔”。
但是,她相当的冷静,乌溜溜的眼睛全是冷淡之色,看着史证站起来,身影就挡在她面前,几乎把她所有光线都挡住,高大的身躯,有一种压迫感,他看着她——那眼神染着伤心,是的,就是伤心,还有愤怒,仿佛比她的愤怒还要愤怒。
那愤怒,让她冷不丁地涌起害怕的本能,人控制不住地往后一退步。
后头是床,她退无可退,却因离床太近,双脚站不住地往后倾,突然间就失去了重心,腰间一紧,他伸手揽住她,带着她一同摔入床里,就像是叠罗汉般,她叠在他身上,他躺在下边,——
刹那间,像是天眩地转般,她几乎是闭上了眼睛,却不料自己安稳地坐在他身上,那架式,更像她是骑手,而他是她的马儿——
脸瞬间就通红了,跟火烧似的,为了自己这种近乎羞耻般的想象,她挣扎着要起来,双手抵着他的脸膛,试图冷静地跟他说,“我不是什么乔乔,我叫张谨谨,是何权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做——”
很奇怪,她说得很顺溜,简直不像她。
要是她,要是乔乔,可不就得结结巴巴的,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
惹得史证到是笑了,抬手捏捏她的脸,那脸红通通的,还有点烫,他要捏,她还躲,偏还要捏可怜的脸蛋,“你是高炽的老婆时,我也这样子,怎么成了何权的老婆,到还要跟我生分了?”
高炽?
她满眼的疑惑,就看着他,人跟着忘记起来了,就坐在他腿间,两手还抵着他胸膛,“何权是二婚?我也是二婚?”
听听,她个注意力就跟别人不一样,也落在这个点上。
按理说,她应该愤怒,应该跟他说,不管她是谁的老婆跟人了,这样子都是不对的,可她脑袋里第一个涌起的就这个想法,跟个神经刀一样。
“你的孩子呢?”
他问她。
“孩、孩子?”
她一时愣住,几乎反应不过来。
缓缓地低头,她看向自己的小腹,两手从他的胸膛收回来,慢慢地撩起下摆,平坦的小腹,一点痕迹都没有,别说是妊娠纹,就是一点疤痕都没有,光洁嫩滑,这样的她会有过孩子?
她疑惑地看着他,神情一变,顿时有点不满,也不管这位是谁了,他的身份是什么,手就揪住他的领带,揪得个死紧的,就连眼神也多了点阴狠色,“你胡说个什么,我怎么会有孩子,我结婚两三年,连流产都没有做过,哪里来的孩子?”
这反驳的理由真叫人笑,做过流产就有孩子了?
果然,史证真是对她的脑回很无语,“是说你从来没怀过吧?”眼神落在她撩开的小腹上,连颜色都暗了几分,伸手捉住她的手,见她不太好意思的点点头,却是更温柔了些,“不记得了吧,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她惶惶然,脑袋里一片空白,一点都不知道忘记了什么,所有的记忆都在她脑海里,从小到大的都有,就是没有她怀孕、生过孩子的事,一点模糊的印象都没有,她摇头如拨浪鼓,“不、不是的,是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乔乔,不是的,你认错人了——”
怀孕、生孩子、结婚?
她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他说的仿佛就世界上的另一个她,而那个她叫乔乔——
她紧张巴巴地拉开他的手,觉得他的手跟老虎钳一样,弄得她生疼,手一下子就红了,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紧张地看看他,像是最可怕的恶魔一样,来影响她的生活,她宁愿碰到高炎那样的,也不要碰到这种人——
一种似乎要破坏她生活的预感。
那种预感叫她坐立不安,她的眼泪又涌出来,流湿了整张小脸,通红的脸,伴着泪意,她看上去可怜无比,喃喃自语般地求他,“你不要、不要破坏我的生活,我爱何权,不要破坏我跟何权的生活……”
“你有没有良心?”
他把她推开,难得第一次把人给推开,却是慎重地跟个刚谈过恋爱又被人狠心抛弃的毛头小伙子一般,眼神森冷,且犀利,就那么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倒在床里,仰头看着他坐起的身体,离得近,也叫她没怎么能看得出岁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只看得出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这股魅力能叫人被蛊惑——
深切地能领略到他的魅力,却更让她心慌,有时候,只是那和一种害怕,便能叫人不能自主地为自己感觉到羞愧,为掩饰自己心里头那些不太合宜的想法,她神经质的笑了,那张小脸泛着红晕,是羞怯的,偏又染上神经质的笑意——
刹时,她人放松地躺在床里,什么害怕呀,什么慌乱呀,都不见踪影了,她反而大大方方了,“要良心做什么,我要有良心,还能这么活着?”
一瞬间的转变,简直像换了个人,比他还要犀利,不止是冷艳,甚至还有冷酷,冷酷的眼底看不到任何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史叔叔——”她侧趴着,一手支着下巴,嘴角的笑意,是那么的温柔,像是在跟自己最心爱的人说话,“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了,史叔叔,我的叔叔,——”她的另一只手攀向他的胸膛,早已经不是青涩的动作,她熟练万分地从揪出他的衬衫下摆,手跟蛇似地往他下摆里探入,很慢,却很撩人——
不是她撩人,是她撩的人,几乎是坐不住,温热的唇瓣贴向他的脖子,湿润的舌尖,从他的喉结处慢慢地舔过,手也跟着从他的下摆处往上,抚过坚实的小腹,极迅速地摸到他坚硬的果子,食指与中指就那么一下重一下轻的挤压起来。
她的眼睛却是看着他,一瞬不瞬的,仿佛就在等待他的反应,耳听得他的呼吸声渐浓,却是又一次神经质地笑起来,那声音听上去像是老旧机器般发出来,叫人听得有一点点吓人,她还摇了摇头,抬腿跨坐在他身上,“叔叔,哄我好玩吗?”
这时候的她,哪里是曾经胆小的她,分明早就从里头到外面都换了一层,又仿佛所有的事,她都知道,仅仅是装不知道?
她有这样的心机?
有吗?
肯定是没有的。
她就在堵,这么大的年纪,比起何权至少是大的,比她当然是更大的,于是她就敢赌这么一回,他不是爱她这张脸皮嘛,爱就爱呗,凭什么她得让别人来掌控生活,为什么不能她来掌控他们的生活?
反败为胜,岂不是最爽?
“怎么不来接我,你怎么不来接我——”她恶狠狠地试图拼接着那位“乔乔”的事,又甚至是过滤了一下,组织起像样的话语来,“我跟高炽离婚后,你怎么不来接我,还说我没有良心?”
作者有话要说:谁没有良心?
其实叔叔说的是,是她最没有良心,她现在还自以为是的诈人,最没有良心。
唔-今天是表妹带着表妹夫来我家拜岁了,我当时开着电脑,忘记把文档关了,当里还关着游戏,五天来头一次上游戏,我不知道表妹夫与表妹有没有看到我我的文档,因为我游戏是四开的,但愿不要,要是知道的太窘了——
我这写的是NP文呀,实在是实在是——压力比山还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