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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瓜田李下,河边柳岸,无不留下玫芳同姜涛卿卿我我的倩影。玫芳自从经历上次的黑夜历险之后,她算是彻底想开了,其实,很多人尤其女人都将不可预测地遭遇那种场面,其中很多人就是在那一刹那间永远地看不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阳,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继续看到升起的太阳。有谁能清醒地把握自己在人生征途上的每个环节,谁会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会嘎然而止。既然如此,干吗想不开,干吗不在有生之年的每一天里好好地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人生在世屈指可数,最多不过三万六千天,认清这个数字,这是一个多么可怕,多么令人心酸的可怜数字啊,对于宇宙长河,那真是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只不过,对于玫芳来说,她在享受生活,享受人生快乐的过程中,同别的女孩可能不同的是必须勇闯姜涛这条男人河。因为,她早已不是处女,她无法坦然地展示自己依旧美丽但却实实在在受过创伤的胴体,她不知道他是否在意。但她知道,古往今来,很少有不在意这个事的男人,姜涛不会例外。若是姜涛在意,就是她的症结所在,她根本不想失去他,而他俩肯定有一天必须面对这个问题的,所以,她必须正视这个问题。每当夜深人静,姜涛提出这个要求时,她都是尽最大努力婉拒,其理由都是将美好留在新婚之夜。
这肯定是她的托词,可她逼迫无奈,是现实迫使她必须在拒绝中踌躇。可姜涛说了,并且不止一次地在她的耳根下唠叨,他说,他不在乎新婚之夜的说法,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意何时何地,某个夜晚的,权且将这个美好夜晚视为新婚之夜又有何妨。那种新婚之夜的的说辞,充其量不过是文学作品中吸引看客继续读下去的噱头,影视剧中的一种拿捏,又有多少真实含义。难道,果真有新婚之夜听墙根儿的旧俗。再说了,即便有的话,他也不在乎,住在高楼大厦中,除非能够悬在半空中听,谁能从墙根听出他俩是新婚之夜第一遭呢!
玫芳在意的不是这个,不是他俩第一次是否留在新婚之夜,她人生字典里,早已没有了第一次。这才是她担心害怕的关键所在。其实,玫芳何曾不想有一个突破,一个正常的大龄女孩,何尝不想偷食禁果,心甘情愿经营人生乐园,可是她,可是她,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将继续下去。不可否认,那一次,印象是深刻,虽然这种深刻不是一种积极乐观回味的感觉,但怎么着也算是有性经历的人,怎么着,也有是有那么一点好奇,那么点意犹未尽。显然不可能没留下一点身心印迹,不仅有留下,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有不可磨灭的奇特烙印。她会在不知觉中回味那种感觉,那种摩擦、压迫带给自身不同凡响的感触,令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一种不完全厌恶的奇妙感觉,是希望不曾有过,却同时又渴望体验。即便在同姜涛时有还无的抚摸和触碰下,也会渴望,也有一阵强似一阵的生理性骚动。她可以肯定,这与卞三早期开发不无关系。可是,她一点没有把握自己同姜涛偷食之后的结局一定乐观,万一姜涛发现了什么怎么办,并且,因此永远离她而去,那将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境。她想象得到,对于她来说,肯定是毁灭性的打击。因而,她必须想出个两全的办法来。每当此时,她便油然而生对卞三的怨恨,不是他当初的作恶,哪来她现在的烦恼和痛苦。她的**是那么的不值钱,每每想起都忍不住扼腕长叹。
**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在小说里,在影视剧中,在女孩子嘴里,都是那么的意味深长,那么的回味无穷,那么的不可忽缺,而她却没有了**,更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留恋。她,严格地说,并非没有**,而是她的**是在她慒里慒懂的状态下突然失去的,她几乎来不及去想,或者根本就没有去想,她不知道什么是**,当时,她只感觉到了下体的剧烈疼痛,她甚至都不知道这种疼痛是什么原因,因什么东西造成,为什么就在继父压在她身上之后,她的胯下的那个地方就有了疼痛。如果说,这就是**,那这就是她**的全部记忆。这种记忆究竟说明一个什么问题,究竟重要不重要,关键不关键,她没有明确的概念。但她知道,现在必须严肃地面对这个问题,万万不可忽视这个问题。她甚至幻想从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恶梦,继父其实并没有伤害她,或者说,并没有对她构成实质性的伤害,她体内的那层膜依旧健在,或是现在又重新长全恢复了。若是姜涛的进入,她仍将是血的代价,爱的付出。她的这种想法异常强烈,甚至在之后的梦境中反复出现,梦境中,她同姜偷食了禁果,当时血流满床,印红了整个被单,并把姜涛整个地淹没在了血泊之中,看到姜涛是无比灿烂的微笑和舒心的满足。醒来,她十分地惆怅,知道自己内心积郁太深,太在意自己这个膜了,她替自己可怜,也为自己祈祷,相信自己终究有好运的。
是这么去想,然而,她早已不再是天真的小女孩,经历这么多年的闯荡和磨难,她变得相当现实,甚至世俗,她清楚地记得,继父在她身上的兽行的真真切切,而且,不止一次。若说第一次慒懂不谙世故,是盘古开天,没有任何印象,那么,之后的一次,她是无法说服自己内心,慰藉自己心灵的。她的确有切实体验和清楚记忆的,有拼搏,有抗争,有一个较长时间的僵持阶段,她甚至咬破继父的手臂,抓掐继父的后背和脸颊,甚至把继父的命根子抓捏疼痛发出呀呀惨叫。但最后还是被继父制服住了,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一个瘦弱毫无縳鸡之力的黄毛丫头。继父将她结结实实地按压在他的身下,继父在她体内有了一个深入彻底的过程。她是完完全全地能够描述继父在她身上发泄兽欲时前前后后的经过和自己的身心感受,那是继父彻头彻尾的活塞运动和歇斯底里的嘶叫的过程。更让她蒙羞的,还有她那身体在伴随着继父的活塞运动和歇斯底里的嘶叫中微弱的快感体验,她内心的抗拒在慢慢削减,并有实际上的认命乃至享受。这是她那少女心田最深处的隐秘,是羞于启齿的。不管怎么说,她的那层膜是肯定不在它的岗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