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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安看起来瘦弱,实际上力气却是不小,抱起优容毫不吃力,床边的纱幔被他袖间的轻风带了起来,妩媚多姿地摆动了几下。
床很大很软,优容被扑倒在床上,床褥便深深地陷了进去,她柔美的脸上带着妖娆的笑,不躲不避,反而将身子往陈成安的身上贴,香软的柔荑在他胸口上下抚摸,十足勾引的模样。
陈成安呼吸急促,俊秀的脸蒙上一层酒醉的酡红,眼眸也染上了□的迷离不复清明,全然没有了刚进房时疲惫无奈的模样,哪还经得起优容这样的引诱,低吼一声,便胡乱扯开了优容的衣襟。
青楼女子的衣衫都是特殊的结构,方便穿也方便脱,连里衣肚兜的样式,也是极其勾人特别的,优容的衣服几乎是几下便被扯落得差不多了,完美无瑕的*就这样□在空气中。
瑰画看着床上忘情的男女,脸上早已烧成一片,想移开视线又怎么都移不开,眼前不禁浮现出尚贤浅笑的俊脸和《仙侣双修之魂消九天》中的露骨图画,心底忍不住涌出一股难言的悸动,坐卧难安,当下后悔得要命,可现在这时,要她从柜子里冲出去,她却是怎么也做不到了。
她一边忍不住好奇外面的动静,一边纠结着,却听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哼,那声音很轻很轻,带着隐忍的味道,若不是离着她近,便要被外头两人的娇哼急喘给遮盖住了。
“秦大哥?”瑰画这下是回神了,脸上更红,带着疑惑转过头,却见秦慎双目紧闭,好看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满脸痛苦之色,甚至于额头上都沁出一层细汗。
心头的旖旎念头登时化去了大半,瑰画一惊,担忧地伸手去拭秦慎额头的汗,在触到他皮肤的一刹那,热烫之感传入她的指尖,秦慎的眼,忽地睁开了。
那双眼眸平日里便仿若藏纳万千星辰,璀璨夺目,此时又如同一汪澄澈清泉倒影的晨辉,平添几分柔和迷离之感,要将人吸进去一般,让见多了美男子的瑰画也禁不住一愣。
“我……没事。”秦慎喘了口气,盯着瑰画的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三个字来,声调又哑又沉,似乎说出这几个字,已让他辛苦万分。
“你怎么……”瑰画话未说完,便被一声高亢娇/吟打断了,她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透过镂空的缝隙,但见两人的衣服不知何时已除了干净,陈成安□地压在优容身上,优容雪白修长的大腿被他的双臂搂着,抬起一个十分*的弧度,搭在自己的肩头。
优容的表情似快乐又似痛苦,双手紧紧地搂住陈成安的腰,在他一下一下的冲挺中,发出*蚀骨的呻/吟。
如此香艳的画面,瑰画看得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倒吸一口气,盯着如此紧密交缠的两具躯体,却怎么也转不开视线。
陈成安表面瞅着瘦弱,可脱光了才看出来他骨肉匀称,身材虽不健壮,倒也不是皮包骨的样子,臀部摆动丝毫不见迟滞,也许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他忽然直起身,将优容翻转过去背对自己,又猛地一个挺身。
两人忘情地喘息吟哦,声音越来越大,身下的床榻也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瑰画呆呆地瞪大眼,脑中一片空白,在陈成安离开优容身体那一刻,她分明看到一根又红又紫的……
“别看,不,不要看。”
一只滚烫的手遮住瑰画的眼,挡住不堪入目的画面,瑰画眼前顿时一片黑沉,秦慎嘶哑颤抖地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尾音不受控制地转了两个弯,与平日沉稳温润的嗓音完全不同。
羞人的叫声依旧清晰可闻,但眼前没了香艳无边的画面,瑰画很快回了神,脸上火热的如同熔炉,料想她必定是脸红如血的羞窘模样了,可是秦慎的手却比她的脸还要烫上几分,几乎都要灼伤了人。
瑰画这才觉出不对,也许青阳宫宫规严明,严禁弟子接触这等苟且之事,可是秦慎连柳七的媚术都不怕,可见其心志坚定如磐石,加上本身修为又高,连自己这个连入门都不算的半吊子都还可以自控,他又如何一副如此痛苦隐忍的模样。
瑰画听秦慎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忙一把拉下他的手,只见他神情越发难看,死死咬住唇,五官甚至都带了一丝狰狞,心里也有些慌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倒是压去一些,瞟了一眼床上正激战的陈成安和优容,心头又是一跳。
“闭眼。”
秦慎忽然紧紧搂住瑰画的腰,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紧闭的柜门,冲了出去。
瑰画眼前一亮,脱离了狭窄的柜子,新鲜冷凉的空气霎时将她包围,也微微驱散了周身燥热,只是仅片刻,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便透过衣帛,传来更炙热的温度,秦慎的一张脸,已经涨红得有些可怖。
陈成安与优容正在动情处,忽然床边一声巨响,从柜中窜出两个人来,当下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出声尖叫,只见两道白光飞快射入二人胸口,然后便双双晕了过去,光溜溜地倒在了床上。
屋内依旧漂浮着浓浓的兰花香味,秦慎腰间长剑化作一道白光载着而人破窗而出,谁也没看到,二人身影消失在夜色之后,床上的优容竟忽地睁开了双眼,冲着敞开的窗,露出了一抹诡异之极的笑容。
瑰画死死回抱着秦慎的腰,见那灯火绚烂的怡红楼在脚下越来越远,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也跟着上下浮动的飞剑七上八下。
二人飞到不远处的郊外竹林处,还有几米便要落地时,秦慎终是支持不住,噗地喷出一口血,脚下飞剑霍然亮光尽灭,失去了灵气驾驭,二人毫无悬念地一头栽了下来。
秦慎将她紧搂在怀里,努力护住瑰画,硬生生地转了个方向,后背结结实实地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才止住了势头,却是再难动弹一下,冷汗顺着脸颊渗了出来,想来后背也是极痛的。
瑰画被护得严实,可即便有秦慎当肉垫,还是被大力震得七荤八素,待她回过神,秦慎的衣襟已被汗浸透了,把她的手都染得粘粘的。
月色迷蒙,将这片草地照的还算亮堂,空气微凉清润,再没有青楼中的旖旎志气,瑰画心中稍安,忙支起身子去看秦慎,却被他向旁一推,紧接着他低吼道:“快……回去。”
只是,那一下推的软绵绵的,只将瑰画推离了量尺距离,声音也又哑又抖,一看便知此时的秦慎力气将尽,正忍受着莫大的折磨。
瑰画哪能这样丢下他,起身走近秦慎,在他额头上探了探,简直烫手,急道:“秦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秦慎此时仿佛置身于熔岩地狱,滚烫的气浪在他体内上下乱窜,烧的他意识模糊,尤其是小腹处,滚滚热流不断聚拢到那处,让他萌生出强烈的欲/望,想与女子交欢的欲/望。
在柜子中,瑰画温软的身体就在他的身旁,淡淡的体香时隐时现地撩拨着他的心弦,开始时,他以为只是自己从未在暗处听人欢好所致,可是到了后来,那种心底的渴望越发的强烈,强烈到他几乎能感知瑰画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浑身不受控制地发起热来,各种奇怪的念头也乱七八糟地出现在脑袋里,就想将她拥在怀里亲热。
他向来心志坚定,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心知是被人暗算了,眼见自己意识越发的模糊,二人又单独落在这僻静的郊外,心下大急,生怕自己做出什么错事来。
瑰画心里想的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模模糊糊地知道秦慎好像不大对劲,以为他不舒服才推开自己,不敢再乱碰,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难受,四下一看,看到了不远处流淌的溪水,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将裙摆撕下一大块,吸饱了溪水,瑰画飞快地跑回秦慎身边,擦拭他满是汗水的脸颊,秦慎只觉一股凉意自脸上侵入心底,不禁舒服地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拉住瑰画的手,想要多汲取一些凉意。
瑰画的手柔软滑腻,还挂着一层冰凉的溪水,秦慎的手掌触到她的皮肤,浑身猛地一震,脑中登时空无一物,最后一根紧绷的弦也断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一拽,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瑰画尚不及看清倒转的画面,便被秦慎吻住了嘴唇。
他的吻生涩粗鲁,好像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终于饮到了清水一般,毫无章法地吸允啃噬她的唇,少女身上的幽香如同上好的催情药,引着他本能的贴近,仿佛要将她揉在骨血里。
瑰画慌乱地使劲挣扎,却哪里抵得过秦慎的力气,想喊出声,又被他炙热的唇舌堵了回去,一只手将她挣扎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扯掉了她的腰带,将衣领拽开了大半。
“秦大哥,你做什么,放开我!”
滚烫的吻重重落在瑰画的劲间,没有熟悉的檀香味,也不再是温柔缠绵的感觉,瑰画几乎要哭出来,嘴上一得了自由便哭喊出声。
秦慎身形一顿,神色古怪地从她胸口抬起头来,眸色时深时浅,见身下女子眼角带泪,红衣凌乱,竟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在夜风中微微颤抖着,而自己竟禽兽一般死死扣着她的双手……
心中猛地一颤,秦慎恢复了些许神智,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艰难地支起身子,恨不得把自己一刀宰了。
“别过来。”
后退几步,离了瑰画的身体,稍稍缓解的燥热又遍布全身,被夜风吹着也舒缓不了丝毫,秦慎努力保持着最后一点清明,向溪水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十来步的距离,却被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半晌。
瑰画忙系好衣裳,脑中乱成一团,眼睁睁地看着秦慎走到溪水旁,被什么一绊,跌入了水中,“哗啦”一声,再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