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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叶怕走得太急又颠了我这破败苦逼的身子,正巧走到一处水潭,他便将我放下来休息,顺道儿又兜了点水给我喝。突然从他怀中出来,感觉一下子空落落的,不知为何今晚特别热情高涨,体内也总是有一股**辣的劲头窜着。我赶紧在潭边用冷水激了好几下脸,方才觉得冷静了些。
潭中清纹潋潋,盛着一弯银白。
我两望着水面谁也没说话,半晌,我低了眉眼,忍不住道:“师叔,你千万不要因为我快要死了就可怜我。”我能感觉到他坐在身边正低了头看我,愈发觉得无地自容起来,“一定不是这样的,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看上我……”
“很奇怪?”白叶打断我,“你会写世上最有趣的话本,还有一双妙手,会做菜会煲汤,还能治病救人,小九,你很好,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你难道没有发现所有人都很喜欢你吗?”
我低着头:“不是的,我不好……”
白叶握了握我的手:“如果你不好,晏王如何为你与卫国为敌?如果你不好,千寻子为何守你一年誓要将你救活,如果你不好,洛离和崇辛他们八个为何都那么爱护你?”他看着我说:“小九,没有人不喜欢你。”
我鼓起勇气抬头:“是啊,他们都喜欢我,像妹妹,女儿或者朋友那般的喜爱,可是师叔呢?也是这样的喜欢吗?”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
他看着我的眼,沉默片刻,说道:“我么,跟他们不一样。”
我有些小小的激动,又抓了他的手,这是我迄今为止敢做的最大胆的动作:“哪里不一样?”
他反手将我的指尖牵住,道:“我想照顾你,用我毕生所学让你活下去。”
我又有些黯然:“那万一病好了呢?就不用照顾了。”
我见他勾唇一笑,竟是带了些邪邪味道:“病好了你就照顾我吧,用你毕生厨艺和肚子里的那些歪话本。”
“歪话本?!你刚还说我写的话本有趣呢!”我直了身子抗议,与他一对视,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便故意偏过头去装生气。
他还是笑着:“我又没说不喜欢,我在想这样也好,你那些本子,便只有我一人喜欢。”
他的话着实让我愣住了,进而心头一热,眼睛也觉得有点酸。
他抬手在我湿哒哒的睫毛上抚了抚,道:“你近来特别爱哭。”
我有些不好意思,身为一个女汉子,老是泪眼朦胧的装柔弱小白兔儿这种事成何体统。我揉了揉眼睛:“没有,我就是眼睛痒。”
他很自然的伸手将我揽住,下巴抵着我的脑袋,低低说了一句:“不用装,以后你可以在我面前哭了。”
有些话在特定的语境下便是个催泪弹。
***
来到这个世界之初,一切多么美好。
一个温润如玉的相公,春风化雨般的对我好,即便心中有着另一个女子,终归也是他在夜半雷声大作之时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慰,终归也是他在我生病之时拿着蜜饯哄我喝药,终归也是他让我享尽一切富贵安逸,像一个照顾周全的兄长,让我生活无忧。
一个威名赫赫的老爹,千宠万捧的对我好,即便他征战沙场根本见不到我几次,但那些不断从远方捎来的小玩意儿,带着兵戈的金属味儿和边关的黄沙粒,让我在重生之后意外的收获了温暖亲情。
一个心心相系的小竹马,远在他国且身为一国之君,却时时关注着我的生活状况,嬉笑怒骂皆不做作,彼此掏心掏肺手足知己。还有一个如父亲般的师傅,时常捶胸顿足恨铁不成钢,却比谁都要护短他的两个徒弟,有了好的药材第一个便是寄过来给我跟荀漠补身子。
看,我穿成了这样美好的一个姑娘,身体健康,漂亮活泼,出生豪门,嫁的也是豪门,父慈子孝,家庭和谐,没有苦逼的重生往事,也没有险恶的宫斗宅斗,身边的人各个都宠着我,生活于我来说,真的太舒适了,好像每天只要吃吃喝喝玩玩就好,只需要尽情的享受着十五岁美好的少女时光就好。
美好的东西都像是肥皂水吹出来的泡泡,五彩斑斓却一触即碎,只是我的这个五彩泡泡碎得太快了,快到让我措手不及。
可是没有关系,已经死过一次的我这一次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
穆老爹身死穆家全家惨被灭门,我告诉自己要撑着活下去。发现自己原来就是一颗被利用和遗弃的棋子,我咬牙对自己说要活下去,被人毁容抛下悬崖,睁眼的那一瞬间,我感谢上苍,即便痛入骨髓生存无望,我还是在心里对自己大吼着,一定要活下去,只要不死,就不许放弃!
是的,我也一直这么做到了。
还记得那一日在千寻子身边醒过来,虽然周身疼得死去活来,可是我很开心,没人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庆幸自己还活着。可当听到师傅说老天随时都会拿走我的生命之时,我看着屋顶怔了半天,那时候很害怕,一股对死亡强烈的恐惧。后来知道了自己整个脸已经血肉模糊形容恐怖且无法恢复,我又麻木了一阵。整整三天三夜,我不吃不喝不说话,就那么瞪着眼睛直挺挺的躺着,直到千寻子师傅以为我其实已经脑死亡了,正要将我塞进棺材厚葬了,才听见我哑着嗓子像蚊子般的说了一句:“我不想死。”
从那一刻开始我变得很卑微,非常卑微,我害怕任何人,任何事,我唯一的目标和愿望就是活着,能够天天看得见蓝天白云,飞鸟虫鱼,感觉到夏炙冬寒,春暖秋凉,能够让轻风拂面,柔雨湿发。是的,我的人生要求只有这么卑微。这么多年来,我不是不哭,而是不敢哭。我怕自己一哭便会撑不下去。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自己能够活一天,多呼吸一口这世上的空气,多喝一口清甜的山泉,当年千寻子师傅常在雨中将我拖回屋子,他气得胡子乱吹,怪我不爱惜身子,又劝我不要伤心难过,其实他哪里知道,我之所以像个神经病一般的喜欢淋雨吹风站在雪地里捧雪,只是因为舍不得这些最简单的生命的痕迹。
***
此刻我在白叶的怀中,眼泪像发了大水般往外涌着,狠命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感觉到他的手臂紧紧圈着我:“以后你可以在我面前哭了。你害怕的一切都可以放心的交给我。我不会让你疼,不会让你难过,不会让你害怕,再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他怀中不停的、狠狠的点着头。
以后,以后的以后,我都可以像一个普通姑娘那般轻轻松松的哭鼻子了,在一个人面前尽情尽力的哭,哭完之后也不用担心自己撑不住,因为有他在。
终究是有了这样一个人了。
我就知道,老天爷还是对我好的。
我悄无声息的哭得肝肠寸断,好像要把这三年憋住的眼泪都在今晚流个痛快,流个干净。我干脆侧过身子伸出双手环住了白叶的腰,直到哭得心满意足了,方才哑着嗓子开口跟他说话:“师叔,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白叶屈膝坐在地上用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将我抱好,然后跟我聊天:“你第一次见我之时是不是问了一句,这是哪家的仙君长得这么好?”他一笑:“我当时心里就回了句,中天紫微帝君是也。只是碍着千寻子在,没说出来。”
我还挂着一脸的眼泪鼻涕,却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这家伙跟我一样是个恶趣味!
“那你一开始还不肯救我?”
“我不救你那些个药丸又是什么?”
我抗议:“明明你给得那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让我一直活在忐忑之中以为自己要死了!害我天天想法子讨好你!”
他一手支在膝上,颇不以为然道:“哦,那是为了激发你的创作灵感。”
“啊!你怎么那么坏?!”我一下从他怀里钻出来,人真是不能貌相,我一直以为清冷若谪仙的师叔白叶,居然内里这么恶趣味和不神仙!当然,我看人的功夫一直很差劲,比如我也没看出来温润如玉谦和恭敬的周景内里那么暗黑!
我盯着他质问:“你要我每日给你讲故事换药丸,也是有私心?”
他忍了忍:“是。”
“让我拜你为师也是故意?”
他眉头动了动:“难道不用将你从千寻子那边完全要过来吗?”
“那睡一个屋子呢?你从第三年开始,晚上躺我旁边睡觉,当时除了看护我有别的想法没有?”
他看着我,目光闪了几闪,道:“有。”
我愣了,深觉这家伙的腹黑程度和伪装功夫一点儿都不比这方面的鼻祖文昌侯周景差啊!当年是谁一脸严肃的在众人面前替我呕心泣血的治病啊!
记得我那会儿还没跟白叶共处一室,当年我的师兄弟们看着他们的师傅照顾我夜夜不眠的模样,都大为感动,我还记得当时师叔白叶对着我那八个师兄,淡淡皱着眉头,隐忍着说道,身为一个师傅,他的每个徒儿受伤他必是要用性命相救的。我那八个师兄听了他这话,又回想了一下白叶照顾我这个小徒弟的场景,再联系了一下自身身份,当场就为有这样一个好师傅而泪奔了,差不多要跪下来抱着我师叔的大腿以表达对他那种深深的爱徒之情的无限感谢了。然后我的师兄们更加尽心尽力的帮助我师叔照顾我,到了第三年,他们对师叔提出的要住一起方便照顾我这种方式根本不存在任何异议,若是其他有人胆敢对我师叔照顾我的方式提出非议,我的那些师兄们必用银针将他们捣成马蜂窝以惩罚他们玷污了我师傅这般纯洁的爱徒之情。
曾经我也以为这很纯洁,每当半夜醒来看着师叔那张绝美的睡脸近在跟前忍不住贼心萌动之时,我都要深深的唾弃自己这般龌龊的想法,如此纯洁的师叔,如此纯洁的师徒之谊,怎么能被自己这般玷污?我当时很羞愧,现在才发现:尼玛原来这都是扯淡的啊!
我愣愣的将他看住,由衷赞叹一声:“师叔,你真的很会扯淡。”
白叶将我揽住,月色下微微一笑恍若谪仙。
我一把将他抱住:“让我YY一下仙君大人吧。”
他低了头看我:“什么是YY?”
我看着他,一张俊美的脸,线条柔和而不失刚硬,上面有着朗眉星目和英挺的鼻,薄而如刻的唇稍稍抿着,正专注而认真的等着我回答。
体内那股热流又来了,我一下勾住他的脖子:“就是这样。”言毕仰着脖子将脸往上一凑,隔着一层面纱,我覆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带着暖意,隔着面纱干燥的在我的唇上摩挲。
觉得□一热,一种需求隐隐而生。加上他的唇摩挲得我心里犹如猫挠,我只能更加用力的勾住他的脖子。
“师叔,师叔……”我一遍一遍的低低呻&吟出他的名字,自己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更不知道想要做什么,勾住他脖子的双手力道越来越大,恨不能将他越收越紧才满足。
他却好像恶作剧一般的隔着面纱就是这样来回摩挲,不紧不慢,直到我手臂都勾得生疼,要爆发得不行,面纱才被他掀开,露出我的嘴巴。
他将我的唇一下含住,这种肌肤相亲的触感让我全身狠狠舒爽的颤栗了一把,我有点羞愤,这身子要不要这么敏感,不过接了一个湿吻都能接出了做&爱的快感?!
不过真的就是这样,感觉到□一股热流而下,我简直羞愤极了,恨透自己不能如白莲花一般纯洁给他一个好印象。
我的唇被他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的舐着,反复吸允,直接将我诱得呻*吟出了声音,想来穿越之前我也是经历过的人,怎么搞得如今敏感成这样了!正恍惚着牙齿便被他又用舌尖撬了开来,顿时雪绒苓的濡香芬芳了整个嘴巴,他的舌尖在我的口中引诱逗弄着,似要在每个角落留下印记,目的达到之后,又引出我的舌尖去到他的唇中,彼此交缠。
我浑身透热透热,全然受不住了,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上,低低说了一句:“我想要。”
他正吻着我,一听这话停住了,用探寻的眼神望着我。
看来他只是想在这个美妙的晚上跟我接个浪漫的法式热吻而已。
我却……
可是我的身体跟脑子不能清醒的保持一致,我像蛇一样攀住了他,连说出的话都不受大脑控制了:“师叔……我想要……”
他抱着我,却不再吻我,眸中的热情也退了退,他将我不安扭动的身子按住,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后扣住我的脉,皱眉问:“你吃了什么?!”
我一心只想往他身上贴:“啊……方才那人给我吃了个什么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趁他没注意,又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
“合欢散。”他说。
我脑中一惊,身体却还扭来扭去的蹭他。
“方才我还那般吻了你,如今这药力怕是全被勾起来了……”他看着我有些自责,神色也透着担忧。
我控制不住的呻&吟着,说道:“怎么办啊?难道会像狗血小言那样,不合欢就要筋脉尽爆而死?!”
白叶莫名其妙了一下:“你说什么呢?不过是合欢散而已,怎么可能会要人性命,只不过你会很难受……非常难受,而且有点伤身体,所以你需要忍着点。”
我痛苦不已,这感觉比毒瘾发作还不能忍,我尚还存着理智,于是求他:“你还是将我打晕吧?”
“不行,若是将你打晕,醒来你还是要再度经历如此,你只能自己忍过去,因为这合欢散的药力……需要……”他顿了顿。
“需要什么?”我还在挣扎着。
他犹豫,说道:“需要跟着你的身子泄出来才行。”
……
我明白了。
抱住他:“你帮帮我吧。”
“我二人还未行夫妻之礼,怎可如此逾规?”他皱了眉头,“更何况我又如何能做这样趁人之危的事情。”
我急了:“我受不了了!”
白叶依旧坚定的表示不行。
我抓住他的手:“黄瓜还用了呢!你可以不用趁人之危的!”
他不解:“何意?”
我捏着他修长的指尖:“你帮我一下啊!”
他顿时大窘:“什么?!”
我一下抱住他:“情势所逼啊,没事的,你现在是我男朋友,而且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他还在犹豫,我身体又是一阵热,动作完全脱离大脑的控制,一下抱住他狠狠的吻了上去,滑腻的舌尖一下便探入他的口中,下腹阵阵热流倾泻而下,理智全部消失,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抓住他的手便放在了自己下面的敏感位子。
“帮我一下。”我j□j出来,“求你了!”我现在没什么其他想法,只觉得想要得不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愣是柳下惠也搞不定我这种模样的女人吧,虽然我蒙着面,但我这身体绝对生得杠杠的,熟得让对方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我死死按住白叶的手:“你快点!就当给女病人看病不就得了!快点快点快点,我要疯了!”
那只手没再用力抵触,我渐渐松开,他的手从我衣服里探了进去。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我简直觉得要飞上天了,非常夸张的j□j了一大声。不得不感慨,合欢散什么的,药力真心是太猛了!一秒变荡&妇的广告词儿绝对不是吹嘘!
下面早就水流成河。他的指尖很容易就滑了进去一些,但还是让我疼了一疼。貌似下面比较小,难道是因为穆清清跟周景只做过一次,所以还是很紧?!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身子往前挺着,想让他快点进去。
他又往里了一点点,又疼又酥,我简直要尖叫了。
他却没再往里探,而是猛然看着我,脸上一惊:“你怎么还是……”他迅速将手抽了出来。
我简直要疯了:“又怎么了!我不行了啊!”
“不能如此!”他斩钉截铁的拒绝。
“为什么不能!”我艰难不已,“情势所逼啊,几下而已让我高一下出来就完事儿了啊!”
他抱着我,我完全顾着自己,却也没注意他的脸色也红了,想来在这种情况之下,能忍成他这样的真是神仙了。
“第一次你想用手指头?你答应我也不答应。”他压抑的低声斥责,呼吸有些重了,还是克制着我不许我乱动。
我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差不多要跪下来哭着求他了:“我受不了了……”
他抱着我:“那么现在我问你。”
“你说你说!快点!”
“你愿意嫁给我么?同我成亲?做我的娘子?”
我不停点头:“我愿意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你想好了。”他看着我。
我差不多要挠墙了,浑身上下像有无数只手在柔柔腻腻的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个细胞,又好像有无数张嘴挑&逗的吸&允着我的各个敏&感部位,骨头都酥麻酥麻的痒着,身体里的一切都在叫嚣着:我要!
偶尔残存的理智冒出来让我快哭了,不过这一丝理智也很快在合欢散的药效下彻底的没了。
“我想好了,我愿意嫁给你,求你快一点……”我没什么意识了。
“好……”
***
“白叶!”我整个脑子都在轰鸣着,却还是依稀听见了一声非常震怒的吼声:“答应我的事,你便是这样做的?!”
随即一柄凛然长剑反射了一道月光晃了我的眼,急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