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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玦仿佛知道我要问什么,他摊着手,一脸“我也不知道,与我无关”的表情。? ?
他有点不耐烦,摆摆手要我先出去,然后他从里面关上了厨房的门。
我拿着报纸站在外面,却又担心龙玦和江别忆谈不拢,就趴在窗台那里,像个偷窥狂。
龙玦蹲在江别忆面前,手里拿着手帕:“四嫂,你先擦擦,我们慢慢说。”
江别忆没动,过了几秒钟开口:“小六,麻烦你送我去找郑怀远好吗?”
龙玦攥紧拳头:“四嫂,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昨晚四哥带你离开以后,郑怀远到处找你。后来他又回到了酒会,你知道他的,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多少姑娘往上贴。”
江别忆蓦地抬头:“出什么事了?”
龙玦有点为难地咳嗽了一声:“四嫂,也没出什么事,人家男欢女爱的,很正常是不是?况且,对方是康城名门望族,姑娘也是康城十大名媛之一,脸蛋好学历高,很配郑怀远呢。”
她勾了勾唇:“是不是盖聂做的,是不是他设的陷阱?”
“四嫂,你真的冤枉四哥了。昨晚他带你离开后就关机玩失踪,真的不关他的事。”
江别忆冷笑:“是吗,除了他,谁还有那本事。小六,不管郑怀远做了什么,我都不在乎,我都要跟他结婚。”
“四嫂,你怎么这么固执呢?你跟四哥明明还有感情的,你明明不爱郑怀远。我知道你怨四哥,小瓶盖没了,四哥跟你一样难受,有些事,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你离开的这五年,四哥就跟死了一样,他一直在等你。”
“不管你说什么,我和他都回不去了。小六,你刚才说,我离开的这五年,盖聂就跟死了一样,其实你不知道,我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四嫂,你……”
“你别说了,要么送我回去,要么叫盖聂杀了我。他别以为可以困住我,他要是再逼我,我就去死。”
我揪着头佝偻在厨房外面的窗子下,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后的结局了吗,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回到我身边了是吗?
有人蹲在我面前,我抬起头,龙玦一脸担忧地看着我:“现在怎么办?”
我自嘲地一笑:“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他学我一样靠在墙上,掏出烟递给我,自己也叼着一支:“四哥你别问我这么高深的问题,我要是知道怎么办,至于现在还是光棍么?你看看我们几个,除了大哥和白雪还算幸福外,哪个不是千疮百孔?”
我叹口气:“我以为,我可以冷眼旁观她幸福地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我以为,只要她好好活着,哪怕要我死,我也毫无怨言。可是小六你知道吗,我根本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大度,我嫉妒的要疯了。我宁愿这么捆绑着她,让她恨我让她杀了我,我也没办法放她走。”
“那就别放她走,女人嘛,谁还不是嘴硬心软的。床上稍微用点力,她就屈服了。郑怀远那边,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你。”
我讥诮笑起来:“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不是不知道,她有洁癖,当年那件事,给她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阴影。”
“心病还须心药医,你要是不想留下一辈子的遗憾,就别管世俗眼光,遵从你内心的声音吧。反正我们几个,也从来不是在乎事故眼光的人。”
我猛吸两口烟,还是决定把内心深处的话说出来:“小六,我一直有一种错觉,我觉得小瓶盖还没死。真的,父子连心你知道吗?就找到你四嫂那天,我站在小瓶盖墓碑前,虽然难过的要死了,但就是觉得怪怪的。”
龙玦激动得一把拽住我:“真的吗,四哥,真的吗,小瓶盖没死?太好了,太好了,我这就去查,你好好陪着四嫂,我这就叫上五哥去查。”
“拜托你了。”
“四哥你干嘛那么客气,你快进去陪四嫂,给她做点吃的,我这就去找五哥。”
龙玦走后,我在外面抽了好几根烟,才回到厨房。
我以为会看到江别忆依旧瑟缩在角落里的样子,没想到她正在摸索着切菜。
我喊了她一声,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哎哟了一声,放下刀子。
我冲过去,抓起她的手,想也没想就放到我嘴里吮吸。
她挣脱了一下,又被我抓住,我心疼死了:“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切菜你可以叫我啊。”
她脸上已经看不出来愤怒或是别的什么,就云淡风轻地看着我:“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我拉着她除了厨房,到客厅找了创可贴给她贴上,看着她:“你乖乖在这里等,我马上就好。”
迈步的瞬间,听到她问:“是不是吃完饭你就送我走?”
明知道她会这么问,可是当她真的说出来,没有一丝留恋的时候,我又难过得要死。
“看你的表现,要是让我满意,要是我心情好,兴许我就送你走。”
她咬着下唇,半天吐出几个字:“你无赖。”
我笑起来:“是啊,我也就只敢对你无赖了。”
她有点不耐烦:“去吧去吧,别在这里烦我。”
我忍不住凑身过去在她脸上亲一口,在她明白过来之前,快走开,躲在厨房门口看她的反应。
她脸红起来,骂骂咧咧的:“混蛋,不欺负我你会死。”
我心里美滋滋的,进厨房做菜去了。
等我端着才出来,现江别忆正在看电视。不对,正在听电视,而新闻里,正在密集地播报昨晚的酒会。
除了溢美之词外,就是慈善拍卖会如何如何成功,筹集了多少善款,可以帮到多少多少人。
除此之外,就是八卦绯闻。
这里面最频繁被提及的,就是昨晚郑氏当家人郑怀远和康城某集团千金共度良宵的新闻。
狗仔真敬业,某些亲密的细节都拍得一清二楚。
集团千金刚刚二十四岁,美国名校研究生毕业,去年参加华人小姐大赛赢得了冠军,刚刚过来的这个春节,她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获得了多个电影协会颁的重量级大奖。
而狗仔更关注的,是她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我站在餐桌边,江别忆看过来,她问:“我知道是你做的,盖四,你非要这么卑鄙吗?”
那种万箭穿心的感觉,原来比死还难受。
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拽住她的手:“江别忆,说实话,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但是你既然这么认为了,那我倒是真的可以做点别的事。反正,你永远别妄想再去郑怀远身边,你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她扬起巴掌就要打我,我拽住她,一点点逼近:“你应该听说了吧,郑怀远打算和小良一起开新项目,他们俩可是下了大赌注……你说,我要是把那项目抢过来,会怎样?”
我钳制住她,咬住她的耳垂:“还有,还记得那暗中帮助你的杀手吗,警察找了他那么多年,一点线索也没有。我要是去告诉警察,说郑怀远知道那杀手是谁,你说会怎样?”
江别忆脸色都变了,咬牙切齿地:“盖聂,你卑鄙。”
明明想好好跟她说话的,可是她总是有办法激怒我,于是我很快就丧失了理智,把她扑到在沙山:“对,我就是卑鄙。”
她一脸惊恐:“混蛋,你要干什么?”
“干、你……”我粗鄙地说出这一句,然后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在她的锁骨上重重咬一口。
她就跟见了鬼似的,力气很大,一下子挣脱开,一脚踹过来。
还好我早有防备,她还来不及起身,我就反手钳制住她,然后撕下她衣服的布条,把她的双手绑好。
当我抱着她上楼,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她丢在大床上的时候,她瑟瑟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四哥,我求你,我求你,你别碰我,你真的别碰我……”
脑子清醒了些,想起妞妞说医生诊断江别忆是性冷淡,我动作轻柔了些。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背:“江别忆,你冷静,听我说。”
可是她根本冷静不下来,她扭动着身子,试图远离我,然后大喊:“救命,阿远,救命……”
那一声声“阿远”,就像是我身上一个永远没办法打破的魔咒,我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点冷静,此刻又化为乌有。
“那你就好好等着,看你的阿远到底会不会来救你……”
我们都是满身大汗,她离开的五年来,我从来没有找过女人,此刻那些尘封已久的**早就苏醒过来,叫嚣着,要把身下的女人拆骨入腹。
可是,她的满身大汗,并不是动了情,而是害怕之下的挣扎。
就在我们**相呈的瞬间,她还在哭喊,不是喊阿远,而是:“四哥,我恨你,我恨你……”
我突然就偃旗息鼓了,我这样对她,把她禁锢在我身边,我就高兴了吗,我就得到她了吗?
浑身冰冷地解开她手上的桎梏,我帮她擦眼泪,可是那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一点点吻干,轻声哄着她:“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不碰你。我就是……就是太想你了,我就是快要被那些该死的嫉妒逼疯了。江别忆,你还不如杀了我。”
她越地哭,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威胁她:“再哭,我们就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
她扯了被子裹住自己,咬牙切齿地:“滚……”
我死皮赖脸地:“我先去帮你拿衣服,或者,我们就这么光着,反正别墅里也没有别的人。”
她翻个身躺在床上背对着我:“叫你滚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小心翼翼挪过去,一点点钻进被子里去,一点点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后脑勺上,让她即使挣扎也逃不出我的钳制:“江别忆,你听我说,我什么也不做,我们就是好好说话。我先郑重地通知你,不管你同不同意,从现在开始,你都别想离开我身边半步。当然了,你反对无效,这件事我一个人说了算;其次,我收回之前关于你欠我一个孩子的话,不管你还能不能生孩子,我都无所谓。也就是说,你生是我盖聂的人,死是我盖聂的鬼;第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依然会像一样宠着你惯着你,甚至对你言听计从,但是和郑怀远有关的事除外;第四,你不要试图激怒我,你知道的,我起疯来,可能会折磨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最后,你想过没有,也许小瓶盖没死……”
如果说我说前面那四点的时候江别忆就像个死人一样面无表情,那么当我说最后一点的时候她一下子鲜活过来,转过身来,一把揪着我的脖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嗯,我是说,也许,小瓶盖没死。”
她一下子哭起来:“真的吗,四哥,是真的吗,他在哪里?”
我一下子就后悔了,要是最后证明我的这个预感是错的,那么,是不是又一次把江别忆往火坑里推?
我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你先把你怎么现小瓶盖死了的事情告诉我,我再告诉你。”
她啜泣着:“不是告诉过你了么?”
“还不够,你还没告诉我那个陌生人是谁?”
“我眼睛看不见,只知道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说他是旅居新加坡的美籍华人,与我有缘。我们不是在网上了小瓶盖的消息么,他又恰好是认识打拐的很多人,也算是缘分吧。找到小瓶盖后我生不如死的,是他带着人帮忙,拿到了dna鉴定,又帮忙给小瓶盖找墓地……”
“你确定他给你的是小瓶盖的dna鉴定?”
她不疑有他:“难道还会有假么,再说他为什么骗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件事,只好道:“你先别着急,我已经叫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我们耐心等待。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把小瓶盖葬在新加坡?”
“我当时……我当时生无可恋的,怕回到康城被你们找到,加之那人告诉我,那个墓园是专门为客死他乡的人准备的,我想着葬在哪里都一样,就答应了。”
我揽着她躺下去,让她面对着我,让她听我的心跳:“那段时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已经不抗拒我了,略微挣扎了一下:“一秒一秒熬过来的,我在想什么呢,我在想,我也不活了,我要下去陪小瓶盖。后来,是那个有缘人点醒了我,要不然,你现在看到的,估计也是一块墓碑。”
这还是五年来她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跟我说这么多话,我心里暖暖的,抱紧了她:“嗯,所以我要感谢那个有缘人。你知道吗,要是你死了,我真的也不活了。”
“四哥,不许说傻话。不管有没有我,你都要好好活下去,代替我和小瓶盖,好好活下去的。”
“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江别忆,我没开玩笑。”
她像小野猫似的趴在我胸口:“四哥,咱们来打个赌吧?要是真的能找到小瓶盖,我就安安心心和你过日子,要是找不到,你就放我走,不管我去哪里去干什么和谁在一起,你都不能管我。”
我握住她的手:“不行,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不管你同不同意,从现在开始,你休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她气恼地翻个身:“那你现在就杀了我。”
我贴过去:“傻瓜,我怎么舍得杀你。你不就是怕找不到小瓶盖而你又没办法生孩子导致盖家绝后呢?江别忆,你是不是傻?”
她哼哼两声:“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伟大,我就是不爱你了而已。”
这一次我没再上当,只是一双手不老实地伸过去,握住她身上的敏感点:“真的,真的不爱我了?”
她抓住我的手:“你还无赖呢,快去做饭,我饿了。”
其实我就没想把她怎么样,我怕会加重她的心理阴影,因此我只是跟她额头相抵,气息纠缠着:“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厨师司机保镖外加暖床工具,你就是太后。”
她噗嗤笑起来:“小盖子,哀家饿了,快去准备吃的来伺候。”
还能开玩笑,就证明情况没有那么糟糕,我摁着她来了一个短暂的热吻,吻得她气喘吁吁了,这才下床去做饭。
晚上的时候就听说和郑怀远有过一夜欢爱的朱小姐,作风大胆豪放不羁,竟然把郑怀远堵在郑氏分公司的总裁专用电梯里,而且把郑王老五摁在墙上,来了一通法式热吻。
可怜我们风华绝代的郑公子,当场石化。
而朱小姐甩一甩乌黑亮丽的头,像是古代主人买奴隶似的:“郑怀远,我正式通知你,你是我的人了。”
龙玦笑得花枝乱颤的,还不忘问江别忆:“四嫂,你觉得搞不搞笑?”
江别忆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的方向:“是不是你?”
天大的冤屈,好大的黑锅,我哼哼两声:“我才不屑于拿女人当枪使呢,你也不去打听打听,那位朱小姐有多厉害。我看郑怀远,这一次,栽得够呛。”
江别忆特别笃定:“才不是呢,阿远那人最害羞了,他才不喜欢那位朱小姐。再说,像你们这样的男人,谁还没有点花花肠子,逢场作戏的事,很正常,是不是?”
龙玦再也笑不出来了,摸了摸江别忆的脑门:“四嫂你没烧吧,都这样了,你还向着他说话。我说你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四哥为了你守活寡,你怎么一点不感动呢?”
江别忆哼哼两声:“我又没拦着他找女人。”
龙玦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她:“四哥你看看,这什么态度?”
我一脚踹过去,然后讨好地抱着心爱的小女人:“是是是,你没拦着我找女人。但是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守身如玉,我犯贱,我犯贱……”
她一把推开我:“贱人不要跟我说话……”
她对这里不熟悉,还没走几步就撞在柜子上,我要过去扶她,她摆着手大喊:“谁都别过来,我不想跟你们说话。”
她扶着楼梯上楼去了,我和龙玦面面相觑。
晚上我在书房处理文件,回到卧室现空无一人,吓了一跳,以为江别忆跑了,直到听见浴室里的流水声,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说实话,五年没见,江别忆的身材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瘦了一点,腰细了一点,那胸那臀那小腿,还有那蝴蝶背,都是一如既往得性感妖娆。
我有点把持不住,脑海中一幕幕闪过的,全是以前我们在浴室洗鸳鸯浴然后胡闹的场景,浑身热得难受,却又不敢走过去,只敢站在门口看。
也许是我的呼吸声太重,她听出来了,在扯了浴巾裹住自己的瞬间,一瓶沐浴露稳准狠砸过来:“偷窥狂,再看我就挖掉你的双眼。”
我坏笑着走进去,她正好从浴缸里跨出来,地板太滑了,眼看着就要摔倒。
我眼疾手快抱住她的瞬间,浴巾滑落在地,她整个人光溜溜赤条条躺在我怀里。
她反应比较快,抬手捂住我的眼睛:“不许看……”
我觉得好笑,拉下她的手,用我的大大的睡袍裹住她:“你放心,我保证坐怀不乱,只是单纯地睡觉。”
把她放在床上,她下意识就往一边缩,还是想要和我保持距离。
我嗤笑,强行扳过她的身体,把早就准备好的睡衣给她穿上,这才抱着她躺下。
她还要挣扎,我冷着声音威胁:“你知道我有多厉害的,要是不想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就怪怪地别动。”
半小时后,耳畔传来她沉稳的呼吸,我却失眠了,怀里虽然抱着她,可是心里空落落的。
我知道,眼前的幸福只是假象。
她并没有安心留在我身边。
没想到郑怀远会和小良一起找上门来,郑怀远一进来就给我一拳,扑过来和我扭打在一起,而小良熟门熟路似的往楼上蹿。
我一脚踹开郑怀远,紧追着往楼上跑,还没跑了三步他就尾随过来,拽着我又想打架。
打架我倒是不怕他,我们之间势均力敌,我担心的是小良。
果然,我最担心的一幕在一分钟后出现在我面前:小良抱着泣不成声的江别忆从卧室里出来。
刚刚还和我纠缠不清的郑怀远丢下我,迎上去,一把抱住江别忆的肩膀:“忆忆,忆忆,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害你?”
江别忆摇头,啜泣着:“阿远,阿远,你怎么来了?”
“傻瓜,我答应过,永远不会丢下你的啊,你都忘记了?忆忆,我宁死也不会再让你回到那些肮脏不堪的回忆里,你信我。”
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我差点咬到舌头,还真当我死了是么?
江别忆许是想到了什么,她有点迟疑:“阿远,小良,我……”
小良把她递给郑怀远,安抚道:“姐你别怕,我知道他用你的家人威胁你。你放心,有我们在,他伤不了任何人的。”
我不禁冷笑,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我一步步迈上台阶,站在他们面前,看着江别忆小鸟依人地吊着郑怀远的脖子,看着她一脸戒备地看着我的方向。
我讥诮地笑了笑:“江别忆,看来,你是打算把我的话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