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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茨是密秘离开小冬他们几个身边的,他大意了,以为自己的那个最隐密的情报据点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呢,他也有一些私心,这两个密秘地点是谁都不知道的,连中国他都不想告诉,现在他后悔都来不及了。
凭着高超的反追踪手段,他甩脱了好多人的跟踪,这里边没有什么纳粹党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联军安排在他左右的护卫人员,所以一事发,海因茨就立刻陷进了孤军做战的局面,联军的人是寻着打斗声赶到这里的,来的还只有一个人,面对着如潮涌一般蜂涌而来的新纳粹,他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接着隐藏并把消息告诉己方的人。
海因茨是战斗经验极其丰富的人,在他躲进小制表厂之后,立即着手准备了再度逃走的计划,这个地方虽然利于防守,但留下不走却一定是死路一条,自己再强又能对付得了多少敌人?
在海因茨到达阿尔高之前,就熟记下了这里的地型位置,逃到这个地方不是没有原因的,由于长年逃亡,他早就养成了一个随时都要备下逃亡路线的习惯,也选了好几处特殊地点,这些地点通常就在他当时所在区域的附近,如果被发觉追捕,他会先逃到这些地方,然后通过这些地方的特殊性再度逃亡。
这个小制表厂的特殊性就是它的地下水道,位于整座城市最枢钮位置的地下水道,只要从这里钻进下水道,四通八达的地下网络会转眼间就让他消失无踪,而下水道内强烈的气味和满是废水的特性,又让善于寻踪的兽化兵们无从寻找。
海因茨觉得这是一个万无一失的退路,所以他在开始时并没有想着逃走,而是大杀起那些先期赶来的纳粹,仓促之间,雅利安战士都没及时到这里,来的都是一些兽化兵和普通的纳粹士兵,这些人全都远远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被他打得尸横遍地血肉横飞。
这样做不光是为了出气,还是为了吸引一下对手的注意力,当他逃到下水道后,在什么地方出去是要精确计算一下的,至少出去的那个地方不能有雅利安战士,所以他在这多战斗一会,吸引而来的人就会越多,再逃走钻出去时就也会安全许多。
就在他预计时间上差不多了,甩开那些揪缠着他的纳粹钻进下水道时,却突然听到连续的巨响,海因茨吃了一惊,随后心也沉到了谷底,因为他竟然看到自己前后左右所有的通道都被炸塌,他的逃路被封死了。
纳粹一直都在抓捕海因茨,也一直都在研究他,并且在平时发现的线索里正确的分析了海因茨的行动习惯,所以在一发现他的踪迹,并被他引到那个小制表厂后,迅速的就进行了一次立体式的调查,并且立刻着手封堵一切能被海因茨所利用的逃跑通路,这个下水道只是他们封堵的目标之一。
这其实就是海因茨所犯的最严重错误,如果他一直保持着运动状态,纳粹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捕捉控制住他的,也更加有利于暗中跟随他的人,对他的救援工作,但是现在却全完了,就算联军在这里的力量再强,也不可能是纳粹这些地头蛇的对手。
就算如此,联军方也投入了全部力量,恩菲尔德家族也是一样,卡罗琳非常清楚现在的情况,就算全部投入恐怕也救不出海因茨了,因为这里是欧洲,是纳粹的大本营,只靠着间谍,靠着别动队,无论怎样都被可能是纳粹军队的对手。
但是不全投入又不行,不能让任何人怀疑到自己身上,海因茨是因为她的告发才被围捕的,这是绝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情况。
但是她也并不是没有私心,也不是没有留下私路,在告发海因茨前,卡罗琳就把自己家族的宝贵人才大部分都远远派遣出去执行任务了,就算马上让他们回来支援,最快的也要几小时候才能到阿尔高地区。
这样一来,就算是自己下了全部动员令,恩菲尔德家族的损失也不会大,就更有能力接管海因茨死后出现的权力真空了,联军,特别是中国,在失去海因茨后就会完全依靠向自己,自己也就初步实现了取代安妮的第一步成功。
在四周通到都被炸塌之后,海因茨立刻撞破地面冲出下水道,都被堵死了,这就说明对手已经猜测到了自己的行动,就说明还有重兵在付近没有出来,如果就躲在地底,他就会像一只进入捕兽笼的老鼠那样被对方轻易杀掉。
纳粹们并不知都海因茨会怎么从地下出来,但却知道他一定会出来,所以海因茨撞破地面跳上来时并没有什么人能及时拦劫住他,可是他刚跳出地面,一直扛着巨剑在等着他的两个雅利安战士就向他扑了过来。
这是两个三级战士,还没有能把海因茨打入绝境的能力,海因茨虽然不惧他俩却也不想恋战,他要着急逃走,现在地下的通路断了,但上面还有逃跑的路径,欧洲,特别是阿尔高这样的老城区,老百姓的住房普遍都是几百年前的建筑,都不高,而且坡度平缓易于攀爬,海因茨现在要走的就是房顶上,迅速在房顶上通过就可以甩开下面的追兵,不过要快,现在能走得脱是因为下面的纳粹还没把这里完全围死。
两个三个雅利安战士纵身跃到抡剑就劈,由于海因茨近几年来在欧洲区域搞的破坏太大,纳粹都丧失活捉他的欲望了,只想彻底解决这个让他们恨到牙酸的无赖痞子,他们曾经想过许多种办法,包括调制出海因茨的克隆体往地下组织里打入,但却没有一次成功的,反而让海因茨抓住机会狠狠搞了他们几次,所以这两个三级战士的想法很简单,连活的都不用抓,直接砍死就是首功一件,这也是纳粹高层下的死命令。
海因茨不惧他俩中的任何一个,两个一起来的话他也能应付,可是却要费上一点时间和手脚,海因茨可不打算与他俩纠缠个没完,一二级战士马上到了该怎么办?二级的还好说点,一级战士只要随便来一个,自己就算是扔在这了。
在两个三级战士的剑缝之间,海因茨扭身穿过后抬手对着他俩就是一人一刀,这两把一尺多长的短刀,是联军按着安妮她们这些人所用的短刀型质打造的,因为海因茨身高臂长用太短的武器有些施展不开,特意为他定制出来的,海因茨特别喜欢这两把刀,因为它们太趁手了,不但趁手还特别的毒辣。
之所以毒辣,是因为这两把半长不短的刀子能伸缩,并且是三节的伸缩,平时看也就是一尺长,但剑柄上有镚簧,每摁一次就能伸出一段,一段又是一尺长,这两个三级战士眼看着一尺长的短剑不快不慢的刺向自己肋下,都是一个拧身微退横剑扫来,他们的巨剑长,要想打到近身的海因茨就非要退开一点不可,这也正是海因茨想要的,两个雅利安战士本来是算准了可以避开的,却没想到也不知怎么,啪啪两声对方的剑竟就真的刺进了他俩的肋下,而且锐利的剑锋直接削断了他们的内脏。
两个三级战士一声不响的就倒下了,因为海因茨的剑刺穿了他们的肺,他俩想喊都喊不出来。
一刺即中一中即走,海因茨抽剑的同时两脚蹬地踩着墙面就蹿上房顶,可就在他眼看要跃上房脊逃走时,一股劲风却扑面劈到,海因茨被这劲风吓了一大跳,如此强力的劈砍,来的是一级战士,一定是一级战士。
身在空中的海因茨避无可避,只得横架双刀硬接了这一下力劈,巨剑与双刀相撞之下发出一声巨响,巨大的力量让海因茨不但像一块石头一般的又跌落地下,手中的短刀也被砸飞了一把。
海因茨惊愕的从地上站起,紧张的盯着屋顶,他没想到一级战士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那个打下来自己的一级战士竟然没有追击,屋顶上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雅利安战士,他倨傲的站在房顶,用鹰隼一般的眼睛俯视着下面,轻蔑的盯着昂头看着自己的海因茨。
海因茨有些奇怪,这个一级战士自己不认识,怎么可能会有自己不认识的一级战士?早年在纳粹党内时,海因茨就认识了几乎全部的一级战士,在后来搞专门针对的纳粹情报后,对纳粹党内雅利安战士的背景就更是一清二楚,一级战士不是随便就能当上的,名额只有100多个,这100多个人里绝对没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可是只凭着他刚才打出的那道力劈,就一定是个一级战士,不然是不可能有这种破坏力的,难道纳粹们又开始大量组建一级战士了?但这可能吗?一级雅利安都是顶尖中的顶尖,纳粹现在有这个人力资源?
现在想这些没用,有他在这里自己是肯定跑不出去了,可是他为什么不下来呢?只要他出手,自己绝对顶不住5分钟,不,恐怕连三分钟都顶不住。
其实是海因茨想多了,这个房顶上的雅利安就是个三级战士,只所以能劈出那惊天动地的一剑是因为他在刚才给自己注射了一种增强力量的药物,这种力量药物可以激发出他体内的细胞活力,让他发挥出远比平时药强大得多的能力,但问题却是不能持久,更惨的是还要看使用者本身的能力怎样,这个三级战士能力不怎么样,只发出这一剑,他就走不动路了,别说是追击,就算从房顶跃下,现在也能把他摔个半死。
他怕被海因茨发现,所以就硬装出一副高深的模样来震慑对手,海因茨知道这种药物,可他没想到真有蠢人会用,因为这药物简直就是一种强力毒品,并且毒性极大,不论是用错了量还是用的时间稍长,都能把使用者毒成个植物人,哪怕是强悍的雅利安战士。
海因茨与这个青年对视了一会,他被对方那挑衅一般的目光给气到了,反正在一级战士面前自己只有死路一条,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和他拼了。
想到这里海因茨拾回了自己的武器,怒喝声中兽化成白虎的模样向对方一眦牙,手脚并用的又冲向了屋顶。
这回他上的不是那青年的位置,而是另一面墙,但海因茨害怕那个青年偷袭自己,所以上房时也紧紧的盯着那个青年,可是对方竟然没动,还是冷冷的盯着自己,海因茨心中没底就更加不敢造次,他握着两把短刀缓缓开始向对手逼近。
那个三级战士现在后悔得要死,本来还想在别人面前露一会脸呢,可是对手又来了,自己却连个手指头还都动不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其实还不错呢,三级战士因为药物的关系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连带着排泄器官也处于脱管状态,海因茨现在惊奇的发现,对手还是在冷漠而轻蔑的盯着自己,但他的脚下却湿了一大滩,裤裆里更是好像有什么在翻腾滚动,顺着裤管流出一股股的黄汤。
海因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手大小便都失禁了?是,真的是失禁了,这味儿都飘过来了,什么情况啊?就算再窝囊,也没听说雅利安超级战士有这样的呀。
那个三级战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失禁的事,因为毒药暂时控制了他的全身,他现在连个触觉都没有,当然感觉不到皮肤上传来的温热与异样,只是感觉自己裤裆有点沉,但却万没想到是拉了一裤子,他还没法低头去看,因为正在用眼神震慑对手呢。
海因茨现在都不想杀他了,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会碰上这么一个,杀了他都脏自己的手,所以海因茨再没有去看这个青年一眼,而是转身跳向别的屋顶,这个三级战士心里的石头落地,他大大松了口气,自己临危不乱还真有点大将之风啊,今后又有向同伴吹牛的本钱了,现在唯一让他不安的就是,自己什么时候能缓过来呀?缓过来就能低头看看裤子里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