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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的血婴,终于自己琢摸出了个好办法,打假拳,这个办法是他从一个动画片里看来的,所以血婴怒喝,带着浓重的黑雾扑向了上官风,血婴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感到无比紧张,他太强大了,除了上官风外,对于任何人都是一个致命的危胁,而上官风自己也感到非常紧张,上次是靠着半吓半打,才唬懵了这孩子的,今天用这个办法还能混过吗?
正惊疑间,血婴以经带着怒吼扑了上来,没办法了,上官风只好还击,哪知他的拳头击出还没碰到血婴呢,血婴却突然带着惨叫飞了出去,落地后还打了好些个滚儿。
上官风十分清楚自己没有击中血婴,可是血婴又是被什么打出这么远的呢?
上官风没有时间细想,因为些婴已经又冲了过来,上官风再次出拳,血婴又倒飞摔出,好容易在空中稳住身形后愤怒的看着上官风,上官风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拳头能有这么打的威力?这可是血婴啊。
血婴呼啸一声突然拐了个大弯,扑向安妮等人,上官风早就防着他这手儿呢,一见他来了立刻拦到中间,血婴一见上官风拦路立刻掉头就跑,如此反复几次后,血婴就头也不回的飞回去了。
在监控屏中看到这一切的曼施泰因气了个两眼发黑,有这么玩的嘛?自己都把两万增援派过去帮他了,没想到他却自己先跑了,这两万人还上去干嘛呀?
不行,要拦住血婴,只有让他缠住上官风,这两万增援部队才能发挥出做用来,这可是印度的军队,与别人对战还能好点,但要是和上官风碰上就全都一哄而散了,自己还要靠着这些天杀的印度兵稳阵脚呢,如果起了连锁反应,近10万的印度军队就跑得一个都不剩了。
血婴兴高采烈的向回飞着,欢天喜地的他都忘把头上戴的通讯器摘了,就在这时,曼施泰因的命令传来,让他立刻回去再也上官风交战,如果不听,汉堡那边就立刻会停止血婴母亲的维生设备。
血婴的命门就是自己的母亲,所以只得又咬牙咒骂着飞了回去,伴着增援上来的两万印度兵冲向上官风他们,此时的翅膀已经炸毁了达麻扎达拉公路,纳粹如果不想直接翻越世界第二高的乔戈里峰,就必定要走克勒青谷地,这些印度兵不是纳粹,他们可没本事从乔戈里峰上爬过去。
按着安妮的安排,二丫和翅膀,飞鱼,驾着小战斗艇在空中扫射,而上官风,安妮,小夏小冬,与玛丽一起守在地面狭窄的谷地,阻挡对方军队的进攻,与此同时,曼施泰因也下达了总攻的命令,让所有的印度军队向联军的所有驻防地发起总攻,而他自己,却乘着一只小战斗飞碟绕过联军的防线,追赶先期杀入的元首青年师去了。
着就是他的战略,在联军高层得到敌人全线进攻的消息后,一定会派人支援各处,这样,兵力在高原上兵不是很多的联军就一定会出现防手的空隙,这对曼施泰因来说就足够了,只要再穿插几次就可以杀进那个沙姆巴拉洞穴。
联军方并不知道曼施泰因已经离开了纳粹的指挥部,因为联军的情报部门还在一封接一封的破译着从指挥部中所发出的电文,从电文上看,曼施泰因还在那里指挥着战斗,并且从印度本土出发的近20万印度军队,也还有半天就会进驻预先制定的阵地。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面对曼施泰因这种绝世名将没有人敢大意,别看印度军队战力羸弱,但一只狮子率领的绵羊也是极其可怕的,何况这些绵羊也枪炮俱全。
大量的兵力被抽调出来后封堵和支援各处的联军与防地,但联军在高原上的兵力太有限了,只有不足三万人,而主攻印度的联军主力此时还不能及时回防,致使藏区出现了很多个真空地带。
曼施泰因瞄准的就是这些真空地带,他兵没有让纳粹的青年师一股脑的钻进一个缝隙,而是分散成好几股,其中一股4000多人的部队强冲一个缝隙,剩下的几股化成几百人的几批小队,分散开来钻进了西藏那空旷苍凉的无人区。
迎面冲来的印度军队声势还是非常震人的,必竟是2万多,但他们的打发有点奇葩,见到对面只有上官风这几个人后,竟然过来了个团长,要求上官风他们只要不动用空中的小战斗艇,他们就会派人来与上官风他们一对一的单挑,三局两胜,输了他们就自动撤军。
上官风懵了,连平时足智多谋的安妮也万万没想到,难道印度军队没听说过上官风这位上帝的使者?没听说过上官风这队人马在世界上是个什么份量?
按照惯例,安妮当即就把这个印度的就提议当成了某种阴谋的一部分,可是哪一部分啊?阴谋又是什么?想了半天的安妮实在是抓不到要领,只要告诉大家暂时走一步看一步吧。
印军一方看来还真拿这个单挑当回事了,头一个上场的,就是一个牛高马大的大胡子壮汉,手里还拎着把狗腿弯刀,看来是个廓尔喀人,不过这身高又看上去不像。
上官风等人苦笑,不管对手来的是个什么,在他们这些人手里都只有一死的下场,虽然众人都知道这个结果,但谨慎的安妮还是第一个派出了玛丽这个魔星,一看到小巧玲珑一身女仆装的玛丽,那个大汉就懵了,先是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同伴,然后扎手扎脚的将刀收回到鞘内,等玛丽走到大汉面前,大汉又看了看比自己矮出将近两头的玛丽,满脸无奈的转身走了。
玛丽愣在了那里,并且还听到印度一方郑重的宣布,第一场印度方输了,玛丽回头看了看众人,不知道是留在那里还是回去好了,安妮苦笑,她真的弄不明白了,所以对上官风道:“当家的,第二场你上吧。”
上官风答应着走向场中,因为他实在是不想伤了这些奇葩,所以临出来前把龙牙刀交给了安妮,印度方这次出来的是一个身材矮瘦的汉子,手里拿着一柄波浪一般的长剑,轻蔑的盯着上官风。
上官风一看他这样就有气,走到他跟前也不等喊什么开始,一把抓起这人就扔到空中,这汉子被上官风一抛之下足足飞起好几百米,嗓子喊得都岔了音,当快落下时,才被上官风一把接住,又给扔回到地面上。
这汉子一落地就口吐白沫的昏过去了,围在一旁的印度军团先是全体吓得静默,过后才哄然乱叫,上官风还好能听懂这些带着伽哩味的英语,原来对方竟然在吵吵上官风这一方耍赖,用了魔术惑是魔法这类东西,第一场故意派了个小女孩出来让他们下不了手,第二场却用这种耍赖的手段,简直是在污辱他们的湿婆大神,败坏中国人的名声。
湿婆大神到没什么,但说败坏中国人的名声,就让上官风有些无法接受了,可是上官风这一方也没有谁能完全公平的去比赛呀,派谁出去都是欺负对方,正发愁间,只听二丫的声音道:“还是我去吧,我和他们比划比划。”
安妮道:“可以是可以,但你的辉彩石可不能不带,我总觉得这些印度人再傻也不至于傻成这样。”
二丫本来对安妮还是满肚子的气,所以不打算带着辉彩石,但上官风却一定让她带在身上,他的理由很简单,就算这些印度人真的直肠直肚,但谁能保证这两万多人里没有纳粹的人员在,万一打来个冷枪,那二丫就完了。
虽然对安妮不爽,但见上官风如此在意自己,二丫的心里也热呼呼的,所以下了小战斗艇的二丫来到了场地中间,这回印度人可没因为二丫是个女人就心存忍让,因为一眼看去,就知道二丫是个强悍的人,比起一身女仆装还怯生生表情的玛丽,二丫就是个男人婆了。
所以这回印军派出来的,却是个身形小巧,长相甜美的女兵,两手中各拿着一柄三刃的怪异短剑,安妮倒吸了口冷气对通讯器道:“这个女兵不简单,她拿的武器是印度的克鞑儿,并且是罕见的三刃克鞑儿,这女人能用这个,一定是高手。”
二丫听罢伸手拔出了自己的两柄短刀,她是武术名家出身,又受过最严格的军事训练,早就从对面女人的步态身姿中看出对方绝对不好对付,并且她手中的克鞑儿还反射着微弱的有如波纹一般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大马士革钢所制,还好自己的两柄短剑都是纳粹的巨剑所制,在材质上绝对胜过对手。
对面的美女来到二丫身前,先是甜甜一笑,然后蹲地将两只靴子都脱了下来,赤着一对晶莹美丽的双脚,当先摆出了个怪异的架势,二丫也不敢轻敌,虽然她知道自己带着辉彩石就是作弊,但也还是别让对方看出来的好。
克鞑儿在对手的手中急晃了两圈,猛然刺向二丫的小腹,二丫的短刀比克鞑儿要短出近一半,所以只得封架荡开对手的武器,采取了更加近身的攻击,对手没想到二丫的身形如此灵活,所以只得暂时退开一些距离。
一时之间,两人又不进攻了,来回的绕着圈子互相审视着,连转了几圈后,突然又扑到了一起,这次对手的克鞑儿不在刺向二丫,而是利用克鞑儿那怪异的型制不断锁拿着二丫的短刀,二丫大感憋屈,这克鞑儿仿佛就是刀剑的克星一般,处处都针对着自己武器的弱点,只要稍有不慎,自己的短刀就要被对方叼住抢下,这可怎么办才好?
比灵活度吗?可是对方现在是赤着脚,自己可是穿着沉重的山地作战靴呢,闪展腾挪都远不如对方灵活,也脱了靴子?不行啊,印度好多人从小就不穿鞋,他们那脚底板都磨出来了,自己如何比得了?
既然如此,那比的可就是力气了呀,想到这里的二丫开声吐气,踏前一步后摆动短刀就刺向对方,对方的克鞑儿又开始锁拿二丫的短刀,但二丫完全不理她的锁拿,短刀一被勾住就运劲外带,同时侧起肩头撞向对手。
一撞对方就躲,一躲锁拿短刀的动作就白用了,所以对手连遭几次撞后怒从心起,也侧着肩膀对撞了过来。
二丫就怕她不撞自己,比力气,这个吃咖哩长大的丫头,绝对不可能是她这个啃着猪蹄长大的人的对手,对撞之下高低立现,二丫只是晃了两晃,对手却被她撞得足足飞出好几米远,费了好大劲才起来。
二丫哈哈笑道:“认输吗?”
那个姑娘咬着下唇爬起后倔犟的看着二丫,舞动克鞑儿又冲了上来,二丫这次改变战略了,两把短刀还是任凭对方锁拿,被锁之后做势欲撞,在对手闪身时,对着她的赤脚就重重的跺下。
中国的山地作战靴又厚又硬又重,尽管二丫脚下留了点情,这一脚下去也让对手当即坐倒在地,抱住赤脚疼得直掉眼泪,连克鞑儿都扔了。
对方的印度士兵吩吩喝骂说二丫耍赖,好几万人一起喊,震得所有人都听不见声音了,上官风气得跺脚大骂,但他再怎样也没法和两万人一起对骂,急怒之下突然拔地而起,挥动龙牙刀劈出一道刀芒骂道:“都他妈给我闭嘴。”
紫红色的刀芒飞过众印度兵的头顶,轰隆一声砍到了乔戈里峰峰顶的雪山上,当即引起了大规模的雪崩,虽然谷地离峰顶很远,雪崩伤不到这里,但众印度兵却惨叫一声掉头都跑了,两万人一起掉头惨叫着逃跑,那声音比雪崩的声音都大得多。
两万印军在10几分钟内就跑了个一干二净,血婴本来就是打酱油的吃瓜群众,见此情景也掉头跑了,只剩下了抱着脚坐在地上呻吟的这位姑娘,二丫苦笑着蹲在那个姑娘身旁看了看左右,姑娘的两只鞋已经被这两万多人踢得无影无踪了,只得对姑娘道:“你叫什么?”
姑娘道:“维迪雅,你要俘虏我了吗?”
二丫笑道:“俘虏你干嘛,你伤了脚又没有鞋,自己走的话非死在这喜马拉雅山里不可,跟我走吧,先找个地方给你看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