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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上官风又问道:“那咱们这还有可以用的汽车吗?”
老县长笑道:“路都断了,就是有车也出不去,你有急事吗军人同志?如果有,就写个字条,我马上把最后的那只鸽子放出去。”
上官风疑惑的道:“只有一只鸽子?”
老县长叹气道:“这里老鹞鹰多,我们的鸽子总被鹰抓住,要不是看守得紧,连这只鸽子都留不到现在了。”
上官风听罢心头开始没底,靠这只鸽子能行吗?这样看来,可是要误事了呀,老县长见上官风面现难色就说道:“要不这样吧,您先在这休息,我找几个县里的精壮小伙子给您送信儿,不过您可要多等两天了,这里到最近的有人烟地方来回要三四天。”
上官风不想在这里多耽隔,就和老县长道:“要不这样吧,您给我找两个向导,我这里有马和骆驼,让向导带着我们去就行了。”
老县长看着上官风和三哥呵呵笑道:“那可不行,你们是贵客哪能说走就走呢,特别是你还带了个外国友人过来,这个外国友人,你是印度人吧?当年对越反击战时我当兵,去过你们印度一回。”
上官风听着老县长的话不太对头,正想开口问时,只见老县长翻手从腰里拔出支小手枪顶上火笑道:“还是多留你们几天吧,我们这虽然算是与世隔绝,但也有吃有喝,安心住下,有些事弄明白也就没事了,对了外国朋友,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呀?”
三哥恭敬的道:“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忠诚的奴仆。”
老县长对上官风惊呀的笑道:“行啊,你还真没给中国人丢人,士兵证拿出来我看看。”
望着县长端着的那支小手枪,上官风只得苦笑着掏出自己的军官证,老县长接过来看了一眼笑道:“哎呀?还是个中校呢?你这岁数的能当上中校?外国朋友,你的身份证明呢?”
三哥摇头,县长呵呵笑道:“没有?那我给你一个吧,看看,这个就是你吧?”
老县长拿过来的,竟是一张通缉令,上面有三哥和其他几个同伙的头像,上官风心知坏了,原来阿三他们这几个人在中国都挂上号了呀,这可怎么办?自己还有点解释不清了呢。
就在他正瞎捉摸时,老县长笑道:“说啊,画儿上的那几个呢?都躲在哪了啊?又想趁着晚上来偷东西呀?你们俩是来先搞侦察的吧?”
上官风为难的道:“我和您解释也解释不清,我和他们不是一路的。”
老县长点着头道:“我信你说的,印度客人,他是你什么人啊?”
三哥道:“我的……我的主人。”
老县长哈哈笑道:“还是你实在,来,把这俩玩意戴上,戴上咱们就好说话了。”
扔过来的竟是两副手铐,上官风解释不通,又不能和老县长来硬的,就给自己和三哥戴上手铐道:“那几个通缉令上的人都被我杀了,就埋在不远处的那个红白山的古堡旁边,您可以派人去看看,我真是中国军人,您可以按我军官证上写的打电话问一下,这里打不了,就用鸽子给能打电话的地方通个信。”
老县长看着上官风呵呵一笑道:“嗯,嗯,说的有理,去,蹲墙角那里,你俩别动啊,敢动我就崩了你们。”说罢走到门外,抓起一个小棒子,照着一面小锣就敲。
锣声响起没一会,四面八方就跑来一群拎着棒子粪叉子的老百姓,为首的一个大汉跑过来道:“咋了县长?又来了?”
老县长点头笑道:“又来了,你进去瞅瞅吧。”
大汉边向屋里走边哈哈大笑道:“好啊,这回又能吃上肉了。”
等大汉一进到屋中,先是愣了一下,当看到屋角蹲着的,戴着手铐的三哥后笑道:“哎呀,你也有今天啊,说吧,我那口带了崽子的老母猪,你给我弄哪去了?”
三哥闪闪缩缩的道:“吃了。”
那大汉惊呀的道:“吃了?那肚里的崽子呢?你们到是等它把崽子生下来呀。”
三哥接着躲躲闪闪的道:“母猪,掉羔子了,我们觉得浪费,就也给吃了。”
大汉过去照着三哥踹了一脚骂道:“你们印度人都他们饿疯了吧?看把我们给祸害的,这周边的村子,都他妈让你们偷遍了。”说罢又踹了三哥几脚道:“县长,这人是干啥的?怎么把他也铐上了?”
此时的县政府门口已经站满了人,老县长点指着大汉道:“老五啊,你领两个人去趟红白山,找找古堡周围有尸体没有,老六,你去把县看守所收拾出两间房来,多找几个人把他俩看好,老七,你拿着这张军官证,和老八去一趟市里,问问这个证的真假,要快去快回啊,路上加小心。”
众人答应着各自开始忙活,老县长叼着个烟袋锅子呵呵笑道:“只要你俩别起刺,我们也不难为你们,放心,我们优待俘虏。”
此时解释也没用,只能等着找死人的和查军官证的回来才行了,想到这里上官风叹了口气,一点也不反抗的跟着他们去了县看守所,看守所内,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胖子抓着把钥匙,将两人分别关在两间牢房里,然后将钥匙往墙上一挂,就开始坐在一旁掰玉米棒子。
上官风此时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往牢房里的床上一躺,静等着找尸首的人回来,而三哥却隔着门上的铁栅栏对胖警官道:“警察先生,我的马和骆驼,有人照顾吗?”
胖警察冷哼一声道:“放心吧,那些你偷来的马和骆驼,我们已经通知失主了,还你的马和骆驼?哪个是你的?”
三哥失望至极的坐回墙角道:“也好,也好,有人照顾它们就好。”
胖警官道:“哎,你在哪学的中国话呀?说的不错嘛。”
三哥道:“我在山东念的大学,所以会说中国话。”
胖警官冷哼道:“你在山东上的大学?那可真白教你这条白眼狼了。”
可就在此时,外面又连续响起了锣声,但这次和刚才那此不一样,外面竟然还有惊恐的喊声传来,胖子蹦起来道:“坏了。”从桌上的抽屉里抓出支折叠微冲就跑出门外。
上官风当即从床上跳起,这一定是出事了,而且还很危险,因为外面竟然还有女人和孩子的哭声传来,想到这里他一把挣断手铐,踹开房门后就冲向外面,一到外面,连上官风都有些傻了,因为他眼前看到的不光是东躲西藏的老百姓,还有上百头黑毛獠牙的巨大野猪,在街道上乱蹿着。
上官风这才明白,原来是野猪围城了,这东西可厉害,东北有句老话,叫一猪二熊三老虎,说的就是野猪,这肯定是野外找不到吃的,野猪才冲进县城里来的。
四面都以传来哒哒的枪响,但从声音上就能听出来加上老县长手里的那把小撸子,也不过才四五把枪,并且这些枪的威力都严重不足,这些野猪平时都喜欢在烂泥里打滚,身上的油还多,只靠着小威力的枪械跟本就打不透它们的外皮呀。
此时已经没时间多想了,野猪正在街道上狂奔,老百姓们四处奔走躲避,大部分人虽然都找到高处爬了上去,仍有一些人还在被野猪追得到处乱跑,上官风气往上涌,妈的,老子在这你们还敢来?他怒喝着迅速跑到一头大猪跟前,一把抓住猪腿就给掰断了,又狠狠的摔到地上。
那头大猪被重伤之后,立刻就发出一阵阵的惨叫,但腿断了却逃不了,上官风要的就是让它惨叫,他四面出击连续抓住野猪,扭断了腿后都摔到一处,野猪是一种家庭观念很强的物种,当猪群发现有很多野猪都在一个地方惨叫后,立刻就从县城的四面八方向传出惨叫处聚拢,而此时的上官风,正用刚捡来的一个赶大车的皮鞭子,没头没脑的抽着这群全都断了腿的野猪。
野猪极其聪明,当猪群冲过街道都来到上官风这里后,它们反而都不动了,而是嘴里发哼哼,瞪着小眼睛仔细的打量着上官风,它们认得枪,眼前的这个人没有枪,但却为什么让它们感到无比的恐惧呢?
现在这百十头野猪,正四面八方的将自己围在中间,但却没有一个往前凑的,上官风脚下踩着那几头猪,不禁也有些发愁,自己到是可以冲过去,但冲也只能冲一个方向啊,况且这东西跑的又快,乱跑之下恐怕又会伤人了。
想到这里,上官风抡起皮鞭,照着地上趴着的几头伤猪又是一顿乱抽,伤猪全都浑身乱抖,再加上断腿处传来的剧痛,当即都发出凄惨的叫声。
四面的猪群开始出现了搔动,它们忍不住了,同伴的惨呼有如利刃一般刺动它们的心肝,它们准备发起进攻了,眼前不就是一个人吗?他还会有整个猪群强大?
在短暂的评估之后,猪群立刻对上官风发起了冲锋,四面八方同时冲到,哪知上官风却完全没有躲闪,他边绕着受伤的猪群行走边双手如风一般摆动,将冲过来的野猪一一抓起扔上天空。
野猪冲过来的快,他扔的也就快,反正这些野猪根本就伤不到他,被猪撞了咬了的也是毫发无损,只要抓住往天上扔就行了,一转眼,30多只野猪就被他抛到天上,并且一飞就是百十米高,当猪群落地时,剩下的活猪们开始意识到不好了,也不知哪个领头的忽然嘶吼了一声,剩下的猪群掉头就开始逃跑。
如同一支军队一般,转眼间整个猪群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些伤的的死的还留在原地,上官风此时也停了手,他并没有去追,如果去追的话,应该还能多杀几只,但那也何必呢?还是给它们多留几条性命吧。
眼见得猪群被上官风打退,县城里的人都又惊又喜的从躲避之处都钻了出来,他们自从大灾变后,就一直在和野猪搏斗着,为了生存,从野猪嘴里抢夺着自己种的粮食,本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人类都是占着上风的,但野猪的繁殖速度太快,又加之极度的聪明,所以很快,人类耍的一些吓唬战术就行不通了,而硬碰的话,县里又没有什么趁手武器,只有县武装部有几支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的老枪,子弹也极少。
仅凭着这些,县里的人越来越被动了,所以他们开始想尽办法的用陷阱等机关对付越来越多的野猪,而就在此时,野猪反扑了,竟然集合所有的力量攻进了县城,幸好攻进来时有上官风在。
老县长此时握着他那只早就打光了子弹的小撸子,满腹狐疑的靠近了上官风,他并没像别的群众那样惊喜,而是对上官风充满了恐惧之情,老县长清楚,不论一个人有多大的力气,也不可能把200多斤重的野猪抛到100多米的天上,可是要说是神鬼,他这个50多年的老党员又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难道是纳粹的什么雅安利战士?渗透到这里来了?
想到这里,老县长的后背猛然冒出冷汗,不行,要先稳住他,并且要马上报告给上级领导,看来那只鸽子要上前线了。
县里的群众们都欢呼着围在这几十头半死不活的野猪旁边,有一些人已经开始下刀扒皮放血,准备好好的吃一顿野猪肉了,因为粮食短缺,肉类更是少的可怜,他们已经好久都没吃上几口肉了,如今一下子有了这么多的肉,而因为停电冰箱也没了用处,所以不吃的话就都浪费了。
在县里群众的欢呼声中,一脸愁容的老县长将上官风拉到了一旁,上官风越狱的事他压根就不提,而是愁眉苦脸的抽了几口旱烟,对上官风道:“那个……中校同志啊,你真厉害,一个人就打到这么多野猪,我感谢你呀,县里的孩子们都好几个月没肉吃了,不过……你这一通杀到是痛快了,可我们的庄稼却全完了呀,野猪这东西报复心太重,恐怕这几天里缓过点神儿来,就会祸害干净我们的庄稼了。”
上官风为难的道:“您老的意思,是让我留在这里给您看庄稼?这恐怕不行啊。”
老县长摇了摇头道:“中校同志,我哪敢留你呀,你还要为国家作事呢,我是想啊,这两天您先别走,咱们找两个经验丰富的猎人领着呢,把它们的猪窝给铲了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