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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天嘿地,总裁猎爱,第一百三十八章 幕后的那个人
“老雷啊。ai悫鹉琻久等了。”一壶茶喝完,包厢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人。
“呵呵......”雷长庚笑着起身,对于这个害了自己家人的老朋友、老战友,雷长庚竟依然还能笑出来,“老姚啊,你依旧是个大忙人啊?”
来人正是雷天阳的顶头上司、雷长庚的故交好友——姚烈!那个真正的幕后主使人!
姚烈面带微笑,依然很自然的身手与雷长庚相握,事情大家已经心知肚明,可现在却都不漏声色。
“老姚啊,看我今天还带了二锅头,怎么样?喝两杯?”雷长庚指指桌子上的酒。
“呦?还是简装的?这酒可是有年头没喝了,那就来两杯。”姚烈伸手开酒。
雷长庚转身从矮几上拿了两只酒杯子,他们的动作依然配合默契。
“干了!”
“干!”
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痛快!还是那个味儿!”姚烈咂咂嘴。
雷长庚笑着,又给两人满上,“可惜锦华不在,要不咱们三个要好好喝喝。”
“呵呵,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坐。”话语间仿佛有些弦外音。
雷长庚点头,“来,好事成双。”再次举杯。
姚烈也像是兴致很高的样子,端杯与之相碰,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谈笑风生,不知不觉的竟喝完了一整瓶。
“哎呀——过瘾!”姚烈呵呵大笑。
“要不再把这瓶也开了?”雷长庚指指桌上余下的一瓶。
“开!”姚烈豪气的喊了一句。
雷长庚开了最后一瓶。
两人依旧是只喝酒聊天,大多都是过去的一些往事,眼看第二瓶酒也快见底了,两人身体都有些晃悠,已经有了醉意。
“嗝!呼——”姚烈打了一个酒嗝,吐了一口酒气,“呵呵——痛快呀!”
雷长庚身子歪着,低声笑,“是啊!好久没有这么喝过了。想当年——”雷长庚用手指指桌上的酒瓶,“就这,咱是喝两瓶都不带打晃的,呵呵!如今不行喽,老喽,这才一瓶——”雷长庚伸出长臂摆摆手,“就不行了,嗝!不行啦!”
“呵呵!是啊,不行喽。”姚烈的上半身有些摇晃,“老雷啊!你还记得不?当年他施锦华结婚前,咱们仨——恩!——就在咱们那边的——小酒馆里——”
“哈哈!记得,怎么不记得,你说那是锦华最后一个单身夜,说什么也要好好的喝喝,结果——呵呵——结果我和锦华都没事,倒是你自己和多了。”
姚烈哈哈大笑,即便是过去近四十年了,他还记得当时的感觉:自己爱的女人,就要嫁给自己的好兄弟了,那种滋味怎么能忘得掉?后来想想,或许施锦华是知道自己对江霞的心意,才找雷长庚将他施锦华的名字换成他姚烈的名字吧?
呵呵!兄弟???
姚烈心里翻苦,随之又是那浓浓的狠意!原本就是他们这些人对不起自己!所以自己怎么做都不过分!这是他们这些人欠自己的!他只不过是为自己讨回公道而已,凭什么他们就夫妻恩爱,子女成群?凭什么自己就断子绝孙?
一想到这,姚烈就很愤然,情绪不由得就有些失控,断子绝孙还不算,再后来就连夫妻最基本的生活也不行了,自己可是个男人啊!是个有血有肉铁铮铮的汉子!可是只有三年!在自己结婚后三年,自己那里就越来越小,缩的跟个孩童一般的大小!这叫他怎么能不恨?不怨?
还有那件事,姚烈看向雷长庚的眼神不禁恶毒起来,恨不能马上将此人活剥生吞!眼前这人是那个人的儿子,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从小衣食无忧,还有人伺候!自己呢?拜那人所赐,如果不是被义父所救,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义父在殡仪馆工作,自己从小也跟着跟死人打交道,那是什么日子?
“老姚啊?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们可是生死兄弟啊!”似乎觉出了对方的情绪,也似乎是接着酒劲,雷长庚问了出来。
“哼哼!”姚烈也知道,雷长庚这是已经知道一些事是自己在背后运作的,也好,将这层窗户纸捅破,以后大家就活的亮亮堂堂的!必须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要看看,这些人还要怎么跟他称兄道弟,怎么面对他!
姚烈端起酒杯,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一起喝酒了吧?仰头将满满的一杯白酒干尽,“啪”将酒杯拍在了桌上。
“为什么?为什么?”姚烈冷笑,“因为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雷长庚心下一惊,难道就是为了那次意外的细菌感染?再说那次也不能将罪名按在他们头上啊?明明就是姚烈和那个战士的操作失误造成的,这怎么能怪他们呢?
“......”雷长庚要张嘴说什么,姚烈抬手制止。
将最后一些白酒,倒进自己的杯子,手拿杯子,来回摇晃,把玩,姚烈眼中出现无尽的恨意。
“还是去问问你那首长老爹吧!在五十六年前的那个建军节,他都干了些什么?”姚烈狠狠的说完,仰头又将酒干了,‘嘭!’的一声巨响,姚烈将杯子摔了出去,猛然起身,“雷长庚!即使没有你父亲当年的所作所为,早在三十年前,你将施锦华的名字换成姚烈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恩断义绝,再也不是什么兄弟了!”
绕过茶桌,姚烈大步走向门口,那步伐丝毫不像喝多的人,走到门停下脚步,头也没回,狠狠的撂下话:“雷长庚,从今后,你我形同陌路,再相见,就是——仇人!”说完,姚烈摔门,拂袖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雷长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雷长庚一头雾水,五十六年前?父亲?三十年前?仇人?
雷长庚起身,拿出几张红钞放在桌上,追了出去,既然话说开了,他一定要弄个明白。可是等他追出去,姚烈早就上车走了。
雷长庚站在茶馆外,百感交集,不是滋味儿。
“爸!”雷天泽亲自带人过来保护雷长庚,见姚烈走了,他从暗处走了出来,“怎么样?你没事吧?”
雷长庚摇头,神情凝重。
“爸,怎么了?是不是他......”雷天泽以为父亲吃了姚烈的亏了。
雷长庚再次摇头,“我们没怎么样。”深叹一声,“天泽,看来事情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简单啊。”
雷天泽皱眉。
雷长庚拍拍儿子的肩,“走吧,回去再说。”
“好。”父子俩上车,直接奔国赫山开去。
一路上,雷长庚心事重重,愁眉不展。
雷天泽见父亲什么都不说,也没敢问,隐隐觉出里面肯定另有蹊跷。
“天阳怎么样了?”一天多没有看见小儿子,雷长庚也是惦记,也生怕小儿子像大儿媳水玲花说的那样,可别是得了抑郁症。
“他没事,小何来过电话了,他那边正在联系万勇,希望能得到他丈人洪洁涛的帮助。”雷天泽回答道。
雷长庚此时心里什么也拿捏不定,有些心神不宁,“给天阳说,先别麻烦洪司令,一切,还要从长计议。”
“爸,是出了什么事了?有洪司令出面帮我们不好吗?我——”
雷长庚打断儿子的话,“不是不好,只是现在一切还没弄清楚。”
还怎么没弄清楚?当年不就是他的策划,才害的自己失去了左脚,才不得不诈死逃到了国外?这还想怎么弄清楚啊?
雷长庚看看大儿子,明白儿子心里的怨恨,可是对于姚烈在茶馆里说的话,雷长庚不得不去查清楚,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姚烈没必要骗他。
“先停止一切计划,叫天阳也回来吧。”雷长庚闭眼靠在车座上,只觉得是身心疲惫。
雷天泽再不乐意,父亲的话还是要听的,无奈给雷天阳打了电话,让他连夜出院回家。
医院里,雷天阳正跟万勇说着话,接到大哥电话后,想想,肯定是今晚父亲见到姚烈后,不只是又出什么状况了。
嘱咐小元宝办理了出院,带着万勇回到了雷家。
到家已是深夜了。
雷长庚跟雷天泽正从雷老爷子的卧室里出来,老爷子身体才见好,早早的就睡下了,他们也不敢多打扰。
雷长庚见小儿子回来了,摆摆手,招呼万勇一起进了一楼的书房。
四人坐下,雷长庚就将今晚姚烈说的话说给了他们。
“这怎么又牵扯到了老爷子?”万勇不解。
众人各有心思,不过这五十六年前的事,他们是无从得知的,那个时候就算是雷长庚也怕是刚刚出生吧?
还有就三十年的事,提到此事,雷家兄弟、万勇都看向雷长庚。
雷长庚就又跟他们说了当年云南的事。
那时候正赶上施锦华结婚,人家本来就有婚假,姚烈怎么就非说,原本是让施锦华去的,后来就换了他姚烈的名字,还说是自己换的?自己是班长不错,可自己并没徇私,并没有做那样的事啊?再说,有谁能知道,那些炸弹里,会有一枚细菌弹呢?
“|那个时候,你岳父还是我们的连长呢。”雷长庚对万勇说道,“那人员名单,还是你岳父啊给我的,当时的情况是,我们三个都在上面,只不过正赶上施锦华结婚,人家还在婚假中,那时我就跟连长说了,说施锦华在假期,还没有回来,当时连长就说,那你们班就派两个人吧,当即就把施锦华的名字划掉了。所以就剩我跟姚烈两人。要说当时啊,作为军人,施锦华是能被我叫回来的,可——我当时也就是这么体谅了兄弟一把,就没叫他。”如果是换成姚烈新婚,他也会这么做的,难道他这就做错了?
三人听了雷长庚的一番话,觉得当年的一些事是有必要查清楚的,这不也就姚烈的症结所在吗?
“那这样,我回去再问问我老丈人,查查当年的事。”万勇说道。出了这样的事,一边是自己的老领导大媒人,一边是自己的兄弟好朋友,还牵扯到了自己的岳父,万勇觉得自己不能置身事外了。
雷家父子点点头。
“那我再查查姚家那边,看能不能查到所谓五十六年前的事。”雷天泽说道。
几人又点头。
“原本是想直接问问你爷爷的,可你爷爷这身体不容有任何闪失了。那你就先查查,没什么进展后,再说。”雷长庚心里比谁都想弄明白,可是却又不得不顾及老父亲的身体。
雷天泽应承着。
大家又讨论了一会儿,将近凌晨了。
到了最后。
“爸,我想退役了。”雷天阳说了自己的想法。
雷长庚等人觉得意外,他们都清楚雷天阳是多么的喜爱当兵,而且事实也证明了,雷天阳本就是个当兵的料,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团长,上校军衔,真可谓是前途无量啊,这个时候退役,真是太可惜了。
雷天阳看着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再次坚定的说道:“我想好了,就这两天打报告,趁着这次出车祸,退了。”
“天阳......”雷天泽很是心疼弟弟,虽说当年当兵,是为了跟爷爷赌气,可是天阳也的确是喜欢当兵啊?离开了他喜爱的军营,天阳还会快乐吗?他已经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再失去自己喜爱的事业,那天阳他——雷天泽不免担心起来。
“我已经决定了。”雷天阳起身,一手捂着胸口,那里还缠着绑带,转身离开了。
剩下的三人互相看看,他们也了解雷天阳,一旦说出口的事,是不会轻易改的,除了惋惜、叹息、心疼,他们是什么也做不了。
万勇开车离去了,雷长庚和雷天泽也各自回房。
最先离开书房的雷天阳这个时候却没有回房,直接去了二楼书房,在那个晚上之后,雷天阳竟有些害怕回到那个卧室了,他害怕一个人在里面,害怕一个人睡在那张夸张的大床上,害怕看到灵夕的照片,害怕想起灵夕,虽然他没有一刻不思念灵夕的。
胸口的伤正在长和,有些刺痒,雷天阳捂着胸口,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靠在窗前,心潮再次低落。
自从彻底跟灵夕分开后,雷天阳就经常的患得患失,心绪起起伏伏。以前他还嘲笑那些为情所困的男人,觉得他们很没出息,如今看来,只是事情没有摊到自己身上,现在自己也经历了刻骨铭心,才知道当初的拥有是多么的珍贵,如果老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定当拼尽全力来维护他和灵夕之间的感情。
不自觉的,雷天阳仰望夜空,那样子就像是在对天祈祷。
深夜孤影,相思谁知啊!
几天后,雷天阳递了退役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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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姚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小崽子没死?”几步过去揪住姚海文的衣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初,他也是为了不让雷天泽逃脱,全市的大小医院他可是派人仔细搜查过的。
“是的,已经证实了,是雷天泽没错,他现在就在雷家大院,听说还结了婚,有了个儿子。”姚海文也很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在那场雷天阳和易素芳的婚礼上,他的人还是查到了一些事情,比如:雷天泽的老婆是水玲花;比如:秦静丽早就醒过来;比如:雷天阳和灵夕也有了一个儿子。
“哗啦——嘭——啪——”姚烈一把将姚海文扔了出去,随即转身又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都划拉到了地上。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没有死?”姚烈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他努力的这么久,一面为给儿子一个舒适的环境而努力着,一面策划着报仇,他还觉得仇家已经被他弄得家破人亡,就快完了。可如今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可仇家居然得以团圆了。他怎么也接受不了。
姚海文从地上爬起来,擦擦嘴角的血,“听说是水家的小女儿水玲花救了雷天泽,并且将他弄出国的,最后在国外结了婚,现在有了一个儿子。”
“啪——”姚烈将一只水杯摔在了地上。“废物!一群废物!”姚烈愤怒的想杀人!怎么可以这样?他断子绝孙了,还不能人道,可仇人一家却是儿子孙子都全了!凭什么?凭什么?!
姚烈抹了一把脸,双手扶头,猩红的双眼散发出极为狠厉的光芒,不急不急,更不要自乱阵脚,都活着又怎么样?儿孙满堂又能怎么样?现在已经撕破脸了,那就好好的斗一斗!反正儿子也死了,他没了后顾之忧,他孤家寡人一个,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转身,稍作调整。
“医院那边你就不要过去了,直接去接手公司,你手下那帮兄弟也别闲着,雷天阳如今退役在家,可定会接手雷长庚的位子,那个雷天泽的底儿也要摸透,还有施家,对了,还有那个多管闲事的水家,都不要放过!”
姚烈说的不连贯,但是姚海文是听明白了,答应了一声。
姚烈闭眼冷静了一下,再次睁开眼,眼神一顿,慢慢弯腰,从地上捡起刚刚被他横扫在地的照片,爱惜的不停的抚摸,那是他唯一儿子的照片,那还是孩子刚出生不久后照的,那个时候也知道孩子是个不正常的,可是睡着,从侧面看,跟正常孩子差不多,姚烈就给照了一张,这也是他手中唯一一张儿子的照片。这张照片在提醒着他,他也做过男人,也做过父亲。同时也在提醒他,不要忘了那些人带给自己的痛苦和灾难。
姚海文见父亲安静下来了,就悄悄的退出了书房,从小他就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大哥,如今大哥不在了,也是要为大哥报仇而活着。
“壮壮。”
来到一楼后,正赶上母亲崔桂丽从佛堂出来。崔桂丽,五十多岁,个高挑,从现在的长相不难看出,年轻时的崔桂丽也是个大美人,信佛,常年穿的素,吃的素,以前大儿子在世时,她主要就是陪着大儿子,现在大儿子解脱了,她就整日待在家里,吃斋念佛,几乎不出门。
“妈。”姚海文叫了一声,虽然父亲对他阴晴不定,可是母亲却对他很好,母亲是个信佛之人,心善、贤淑、没脾气,从他记事起,母亲就一天三遍诵经,雷打不动。
“你爸又发疯了?”崔桂丽缓步走了过来,楼上的声音,她在佛堂就听到了,“儿子,委屈你了。”崔桂丽心疼的轻抚儿子的嘴角,姚烈越来越不像当初她认得那个姚烈了,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能动手。
姚海文握住母亲的手,“妈,我没事。”
崔桂丽眼角含泪,对于这个养子,她是心存愧疚,当年是她抱回的,虽说这孩子是姚烈远房亲戚的孩子,可是人家亲生父母都健在,她和姚烈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掩盖他们有一个怪物儿子,而让人家骨肉分离,真是作孽啊!
“壮儿——”崔桂丽话到嘴边,下意识的看看楼上,对于姚烈,她是心存惧意,她劝不了姚烈报仇,只有整日里在佛祖前祈祷,她和姚烈都是该下地狱的人,可是儿子姚海文无辜,但愿佛祖能保佑这孩子。
“妈,别想太多,我真的没事。”常年如此,姚海文也不知找什么话安慰母亲了。
崔桂丽拿着佛珠的手,拍拍儿子的手背,“你这是要出去?”
“恩,有些事要处理一下。”姚海文只能这么说,因为母亲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妈送你到门口。”
“好。”姚海文知道母亲是有话要的对自己说。
到了院子里。
“壮儿,听妈一句,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妈,说什么呢?什么后路不后路的?”
“唉,你这孩子,你以为你不说,妈就不知道了?妈又不糊涂。”
“妈,你想多了。”
“壮儿,你就听妈一次吧,妈总感觉着要出什么事,你是妈最后的牵挂了,妈不图别的,只要你平平安安的。”
“妈——”姚海文心里发酸,这也是他为什么还舍不得这里的原因,轻轻拥住母亲,“放心吧,我没事的,啊?别想太多了,你就是一个人经常呆在家里闹得,妈,没事你就多出去转转,别老闷在家里。”
崔桂丽擦擦眼角,点点头,“不用担心我,只要你没事,妈就没事。”
“不是说了吗?不会有事的,妈,你还不信你儿子我?”
“臭小子,就会逗妈开心。”崔桂丽破涕为笑,“行了,有事你就忙吧。”
“行,你也进去歇着吧。”
母子俩挥手。
崔桂丽心情好了一些,见儿子的车彻底没影了,才转身回屋。
“咣当!”
崔桂丽到了一楼,刚进自己的卧室,就被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是姚烈沉着脸进来,并狠劲关上了房门,崔桂丽浑身绷紧,不禁有些发抖。
“依依不舍啊!”姚烈嘴角挂着冷笑,“怎么?寂寞难耐了?想勾引养子?来个母子恋?”
“姚烈!”听此言,崔桂丽大怒,瞪眼看姚烈,没想到姚烈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说道痛处了?恼羞成怒了?”姚烈冷笑,“我可没忘,你是个正常人,而我不是,你的需求我不能满足,你有如此的想法,也正常啊!”
“你......”对于姚烈的无稽之谈,崔桂丽真是无语了,气得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姚烈厉声将崔桂丽推倒在床,“难道我还能满足你吗?啊?”说着就撕扯起崔桂丽的衣服。
崔桂丽本能的挣扎着,“姚烈!你混蛋!你放开!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不能对你?这样吗?啊?”姚烈五十六岁了,可是常年当兵积累下来的底子,力气自然很大,几下就将崔桂丽八光,“还是这样啊?啊?”姚烈腾出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残物,“还是这样。啊?”对着崔桂丽的吓体,激烈的冲撞,明知什么都不能有,还是做着那抽动的动作,“还是这样啊?恩?”握着自己的短小之物,那手指已经进入到了崔桂丽干涩的身体里,不停的进出,就好像,如此这般,他就能像个男人一样了。
“啊——”这样的羞辱常年来,每隔一段日子都会上演一次,以前还好,有大儿子做挡箭牌,自己还可以躲到大儿子那里去,可大儿子走后,自己再也没可去的地方,姚烈就更加变本加厉了,只要有一点不高兴,就会这样的折磨她、羞辱她。崔桂丽躲不过去,别过头,硬生生的忍受着姚烈*变*态的行为,心里默念着经文,但屈辱的泪水却打湿了枕巾。
“怎么样?满意吗?啊?不满意?达不到你满意是不是?还是那年轻的身体能满足你?啊?”几个手指同时进出,让崔桂丽苦不堪言,忍不住疼痛,叫出声来。
“啊!”
“对啊!叫啊!叫出声!听听自己有多*淫*荡!啊?还装什么高尚?装什么不在乎,明明就是想得要死吧?明明就是期待男人*操*吧?啊?是不是啊?啊?叫啊!叫啊!叫的在大声点!”姚烈快速的撞击,大手握着自己小小的物件,似乎有了些感觉,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感觉是多年前的回忆,他只是回忆起了他人生中少得可怜的那几次感觉。
终于,这场羞辱结束了。崔桂丽像个死人一样,瘫躺在床上,半天不动。
姚烈则提上裤子,逃般的离开了房间。急速上了二楼书房,姚烈大口喘息着靠在门板上,心里又涌起无限的懊恼,他最最不远伤害的人就是崔桂丽啊!可是却不知怎么的,伤害她最深的却偏偏就是自己!
姚烈狠狠的捶了几下自己的脑子,低头看着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又气愤难当的拍打自己的下身,姚烈啊姚烈!你这辈子就别想是个男人了!
“呼!”姚烈颓废的坐在了地上,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耷了个脑袋,没了刚刚的神气,不一会儿,姚烈慢慢抬起头,眼睛里再次充满了血丝,咬紧牙床,透出前所未有的狠毒:雷长庚!老家伙!施锦华!都是你们!我才落得如此田地!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叫你们付出代价!
姚烈眼中透着精光,事情既然都已经挑明了,他还怕什么?哼!冷笑一声,既然你们一家团圆了,我应该好好的去祝贺祝贺才对啊!猛然起身,拿了衣服,姚烈出门了。
与此同时,雷家。
雷长庚在父亲的卧室里翻找着,希望能找出关于多年前的一些线索,可是很失望,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到,难道是搬了几回家,都丢失了?要不要去老宅找找?
雷长庚沉思着将东西都放回了原位。
“先生,有客人来了。”佣人进来叫他。
“哦?谁呀?”雷长庚放下衣袖,跟着往外走。
“是姚军长。”佣人在雷家工作多年,认得姚烈。
雷长庚一惊,第一想到的是父亲,父亲正在客厅坐着呢!快步奔向客厅,可还是晚了。
“您老身体还挺好的?”姚烈已经进来并坐在客厅里,跟父亲聊上了。
雷老爷子笑着点头,这大孙子回来了,还有了重孙子,儿媳妇也好了,小孙女也醒了,一家人都齐全了,老爷子也就心满意足了,整日笑呵呵的。
“好,好啊。”
姚烈脸上客气着,心里却恨不能掐死这个老混蛋!
见到雷长庚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姚烈冲他意味深长的笑了。
“老姚来了,找我有事?我们去书房谈吧?去吧老爷子退回去,出来半天了,该歇歇了。”雷长庚对身边的佣人说道。
“是!”佣人要上前推老爷子离开,被姚烈拦住。
“老雷啊,我今天来就是来看看老爷子的。”姚烈对着老爷子笑,“老爷子,你看看,我一来,老雷就要把你藏起来,就好像我能吃人一样。”
雷老爷子也笑了,“不理他。”
“对!不理他!咱们爷俩唠唠。”姚烈拍拍老爷子的手臂说道。
“好好好。”老爷子很是高兴的点头。
“爸,你出来挺长时间的了,该歇会儿去了。”雷长庚可不敢冒险。
“老雷啊,这就是你不对了,我这好长时间没见老爷子了,今儿过来看看,你还这样,怎么?是不是不欢迎我啊?”
“哪儿能啊?”雷长庚话说着,坐在了父亲的另一边,警惕的看着姚烈,预感,姚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肯定是有事情的。
姚烈又冲他笑笑,意思也很明显:你猜对了!
“老爷子,我听说你大孙子回来了?可喜可贺啊!”姚烈样子就像是唠家常一样的跟老爷子说着话。
“恩!是啊!回来了。”提到雷天泽,老爷子更高兴了。
姚烈暗中冷笑:乐吧乐吧!一会儿看你还怎么乐出来。
姚烈果然是没安好心,雷长庚清楚,大儿子回来的消息,他们封得死死,要不是‘有心’,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又怎么可能前来提这事?雷长庚的心提了起来,可是这家里除了佣人,就剩下在楼上的悦悦,天泽和大儿媳妇带着秦静丽去做康健了,天阳现在坐镇公司,身边一时没有了帮手。
在看看门口,姚烈的两个警卫直直的站在那里,雷长庚开始冒汗了。
“老姚,咱们好长时间没有聊聊了,走,去我书房,咱们好好谈谈。”言外之意是想姚烈别太过分了,毕竟老人年岁大了。
可姚烈像是没听懂一样,“哎?老雷,这才几天不见啊?就好久了?你这是不是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小心弟妹知道吃醋哦!哈哈......”
“呵呵......”老爷子也乐了。
雷长庚干笑了几声掩饰自己,眼睛盯着姚烈。
而姚烈则东一句西一句的跟雷老爷子说着话,就想真的聊天一样,时不时的还逗上两句让老爷子哈哈大笑。
雷长庚心里摸不准姚烈到底是要干什么了。
“老爷子,过几天就是八一建军节了,今年啊,军区准备搞一个小小阅兵式,到时候您这个老首长,可要光临啊?”
“好啊,好啊!去!一定去!”
“哎?老爷子?你说你们那会建军节都是怎么过的?”
“呵呵,我们呐——”一提部队老爷子就来劲头了,全然没有看见姚烈脸上的变化,正要兴致勃勃的讲起从前。可是雷长庚一直注意着。听到姚烈提起建军节,也就想到了那天姚烈在茶馆说的话,忙张嘴拦住。
“爸!您累了,还是回屋休息会儿吧!”就要起身推老爷子走。
“哎——”姚烈又挡住,“老雷啊,难道你就不好奇,老爷子当兵那会儿是怎么过建军节的吗?”
老爷子点头,一脸的骄傲,刚要再张嘴,就听见姚烈说道:“比如五十六年前的那次建军节,哦对了!那年,咱们才刚出生吧?我还比打几个月呢!”
猛然间,老爷子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抽搐了一下,五十六年前?五十六年前!老爷子的脸色立马变了,那可是自己当兵史上,唯一的污点,虽然当时也只是执行命令,但毕竟是害了无辜的一家三口。
“姚烈!不要欺人太甚!”雷长庚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事,但是相对于父亲的身体,他还是选择了父亲。
“哈哈......”姚烈大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好一个欺人太甚!五十六年前的那个孕妇,在咽气的最后一句话,也是这句欺——人——太——甚!”
“啊?”老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颤抖的指向姚烈,“你——你——你是——”
“呵呵,老爷子,我本来应该姓——沈。”
雷老爷子听到这,脸色更白了,嘴里不由得说出了一个人名,“沈毅!”
“咦?老爷子认得家父?”姚烈故作惊讶。
“够了姚烈!来人!来人!来人呐!”雷长庚起身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老父亲。
厨房里的周大娘和几个女佣跑了出来。
“这是怎么啦?”周大娘看到雷老爷子不停的向上抽气,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请他们出去!快打急救电话!”雷长庚一边帮父亲顺气,一边大喊:“拿药啊!”
“哦!”
几个人又去拿药的,又去打电话的,还有一个很有礼貌的请姚烈出去。
“呵呵!”姚烈满意的看着捯气儿的老爷子,不慌不忙的起身,整理整理衣服,倒背双手,准备离去。可没走两步又停下,转头对雷老爷子又说了一句话:“老爷子!你说这些年你就不做噩梦吗?做了那样的缺德事,您老还真够心大的,居然还若无其事的这么活着,啧啧,真是叫晚辈佩服啊!”
“姚烈!”雷长庚也急红了眼!上前就要跟姚烈拼命,门口的两个警卫像是早有防备,在雷长庚就要碰到姚烈的时候,将雷长庚给截住,雷长庚也五十六了,自然是抵不过两个人年轻人,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姚烈十分得意的狂妄的漫步离开雷宅!
“呃!呃!呃!”老爷子手指着姚烈离去的背影,想要表达些什么,可终究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就背过气去了!
“爸!”雷长庚心痛的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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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怎么样了?”急救室外,雷家所有的人都等在了外面,见医生出来了,都围上去询问。
医生摘下口罩,摇摇头,“老人家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还请各位节哀。”
“爸!”
“爷爷!”
走廊里哀声一片。
“姚!烈!”雷长庚满脸泪痕,可恨他竟然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姚烈气死,却什么都做不了,雷长庚狠狠的扇了自己几巴掌!
“他爸!”雷长庚身边的秦静丽忙抹了把眼泪,出手制止,“你这是干什么啊?”秦静丽虽不清楚具体发生的事情,但至少知道这事没人愿意让它发生,只是遗憾,老爷子竟走的如此突然,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雷天泽流着泪,一拳打在墙上,鲜红血瞬间流了出来,他这才跟爷爷团聚几天呢?就——。旁边的水玲花一边擦泪,一边捂着嘴心疼的看着他,可是也知道丈夫此时心中很是悲痛,需要宣泄,她能做的,也只能是默默的陪他度过这段日子了。
雷天阳没有掉眼泪,在其他人都悲伤难过的同时,雷天阳的眼底出现的是前所未有的戾气!这仇!他一定会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