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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宠爱,第227节 再接再厉生宝宝(一万字)
“而你,居然不解风情地以跳楼相逼让他恢复……”
陶麦挑眉,她不解风情吗?他默默地为她牺牲这么多,背负这么多,她怎么还能忍心让他无嗣?
于颖忽觉陶麦脸色淡淡的,似带着忧伤,及时地刹住话,小心地换了一个话题,“刚刚真是太危险了,风又那么大,你怎么敢站在边缘的?”
于颖第一眼看见,魂都快吓没了,那可是二十七层楼的楼顶,摔下去就粉身碎骨了。0
“以前上学的时候即使在单杠上行走也能活动自如,大概习惯了,我也没想那么多。”陶麦声音淡淡的,若有似无含着一丝安抚,拍了拍于颖的肩,很认真地谢谢她,这一天一夜,亏她照顾了棼。
于颖笑了笑,适时地离开,她不能说林先生是错的,也不能说麦子姐是错的,事实上,他们谁也没错,他们只是太爱对方,想要尽一切努力为对方好。
雨过天晴,太阳重新露出了笑脸,于颖手搭凉棚对着湛蓝如洗的天空笑了笑,偷偷祈祷但愿此生也能遇见如林先生一般爱她的人。
…归…
陶麦走进病房,林启辉安静地阖着眼躺在病床上,俊朗的眉眼下有着明显的青色,唇角紧抿,似还未从胆战心惊中走出来一般。
他眼皮微微动了动,陶麦立刻做错事的孩子般坐到他的身边,两只手执起他的手,小声的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林启辉猛地睁开眼,咄咄逼人地逼视着她,冷厉地挑着剑眉,“还有下次?”
陶麦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没有了没有了。”
林启辉反手握住她的手,用力到生生勒疼了陶麦,但陶麦却不敢吭声,微微上前,把自己埋进他的胸前,闭上眼,什么话也不说。
安静中,陶麦想起了什么,直起身子一脸认真的说:“你的伤口还疼不疼?让我看看。”说着,伸手就去解林启辉的拉链,林启辉脸色一僵,大手瞬地握住陶麦作祟的手,眼神怪异地盯着她,“不要看。”
林启辉的脸色带着一丝促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陶麦雪亮的眼睛紧紧觑着他的异样,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你是我丈夫,我看看你的小弟弟还不行?”
似是没想到陶麦会说的如此直接,林启辉的脸直接泛出红晕,这还是陶麦第一次见他害羞,越加的起劲起来,说什么也要看看。
林启辉拗不过她,诈降道:“大白天的,你丢不丢人?门也没锁,窗户也没关。”
陶麦果然上当,起身去把门锁死了,又严严实实地拉上窗帘,她老公的私密处当然只能有她一个人看,关上了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林启辉看陶麦这副认真样儿,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
“好了,全关上了。”陶麦转过身,面对着林启辉,呵呵笑着上前,似是一个很快就能吃到糖的小孩一般,“我要看了哦~”她凑近林启辉,摩拳擦掌地朝着那严实的拉链靠近,谁知,“唔……”
林启辉长臂一挥,她整个人被他带进了怀中,紧紧抱住,她的脸颊磕在他坚实的胸前,鼻子被撞得一阵疼痛,还不等她反应,林启辉淡淡的,似是疲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前夜一夜未睡,一大早你还给我这么大的惊吓,你要是心疼我,现在就乖乖的别动,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
陶麦挣扎的动作立刻骤停,心里酸酸的,伸着两只小胳膊抱住林启辉的腰身,林启辉微微调整了一下睡姿,闻着陶麦身上特有的甜麦气息,终于安稳地闭上眼,沉沉陷入梦乡。
陶麦窝在林启辉怀里,只觉现世安稳,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两个人这一觉睡的格外绵长香甜,当林启辉睁开眼时,发现屋内一片暗沉,窗外似乎已经是黄昏,下意识紧了紧怀中,绵软温热的躯体活色生香地在他怀中,还好,她还在。
陶麦其实早就醒了,但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疼,又见林启辉睡的深沉,便躺着没动,这会儿见林启辉睁着双眼看着她,便也睁开了眼,四目相对,陶麦觉得所有的星辰都落入了林启辉的星眸里,星光璀璨,安静又温柔地看着她,让她心里一片柔软,不由自主冲他绽开微笑,林启辉的吻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落在她脸上,狂烈的、失控的、仿佛狂风扫落叶般,把她紧紧吻着,密不透风,令人喘息不已。
陶麦脑袋一片浑浊,唯一的清明还在想着:他现在应该还不能做那事?
林启辉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眼看着就要更进一步,陶麦伸手阻止,“不……”劝阻的话还未说话,病房门上传来一阵隐约不耐的敲门声。
陶麦不自觉松了一口气,起身就要去开门,林启辉拽着她,盯着她乌黑发亮的眼珠子重重的说:“以后无论遇见什么事,都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知道吗?”他说的异常严厉,逼视着陶麦,她不点头,他就不放手。
陶麦心有愧疚,她一定把他吓坏了,如果换做是她,她也一定无法释怀。
“嗯,我知道了。”陶麦重重地点头,脸上尽是严肃,林启辉审视她一眼,这才慢慢地松开了手。
陶麦摁亮了屋内的开关,等到眼睛适应了光亮才去开门,门一开,不禁有些傻眼,门口浩浩荡荡地站着一群人,却泾渭分明,有以程玲为首的,身后站着苏柔遥和广恩美,还有林爸爸和程医生,林爸爸正在和程医生站在离程玲稍远的后面,正在和程医生小声地交谈着。
见病房门开了,一群人立刻把目光移到这边,程玲刚想上前,却被程医生抢先道:“我要给病人做一次检查,大家还是再稍等一下吧。”
程医生进了病房,顺手把门关上了,陶麦走向林爸爸,林爸爸遥遥看着她,眼里不见丝毫责怪,一如既往的慈爱和善。
“爸爸——”陶麦越过程玲她们,站到了林明面前。
林明上下看一眼陶麦,见她安然无恙,郑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下次不要再做傻事了,启辉的决定虽然难以改变,但也不能冒险,下次他要是不听你话,你就告诉爸爸,爸爸命令他按照你说的做。”林爸爸口腕间带着杀伐的决断,陶麦不由跟着点头,“嗯!”
林爸爸笑了,伸手点了一下陶麦的额头,“你这孩子,启辉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在他心中的分量可比孩子重多了,以后,不要这么吓他了。”
林爸爸说的轻描淡写,但陶麦却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林启辉没有过多责怪她,只是要她保证以后再不做傻事,林爸爸也如此说……
“爸爸……”陶麦眼里雾气缭绕,情不自禁叫了一声,林明温和的笑了笑,凝聚着沧桑的眉目间微微一皱,而后对陶麦轻声说:“你要是真想要孩子,就去领养一个吧,我和你爷爷不会介意的,不用拿自己的命去赌。”
“爸爸,我的爸爸……”这次,陶麦感动涕零,一把抱住林爸爸,把眼泪鼻涕都流在了他威严的军装上,也不知林爸爸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唯一确定的是林爸爸当时一定在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林爸爸见陶麦如此,摸着她的后脑勺十分无奈,陶麦哭够了,抬起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林爸爸问:“爸爸,你们部队有没有后勤部给你洗衣服的?”
林爸爸一愣,低头看一眼自己湿漉漉的前襟,有些啼笑皆非,“有。”
陶麦想说她要亲手给林爸爸洗衣服的,可他这身庄严的衣服,估计她洗不到。0
站立一旁的程玲三人,沉默地看着陶麦和林明的互动,三人的眼里都有着异样的思绪,尤其以程玲为最,眼前的高大挺拔的男人,原本是她的丈夫,曾经她多么引以为傲,现在却连看她一眼都不曾,而他关心的,只是他的儿媳妇,对她,俨然一位宽容的慈父。
陶麦连孩子都生不出,甚至害的启辉要去结扎,她何德何能,受到他们如此的疼爱?
病房门响起开门声,陶麦和林明一起微侧了头去看,陶麦不经意间对上了程玲她们三双眼睛,有质疑、有羡慕、有嫉妒……复杂的情绪在她们眼里涌动,不过,她不需要在意她们怎么想怎么看,她需要在意的只有三个人,爷爷、爸爸、丈夫,只有他们,才能左右她的思想,她的情绪,她的决定。
“爸爸,我们进去看启辉……”程医生说可以进去看看了,陶麦立刻拉着林明上前,而程玲在前面,先一步走进了病房,苏柔遥和广恩美明显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进去。
一进入病房,程玲急切地扑到林启辉身边,上下看他,好似在检查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林启辉没想到程玲也来了,且带来了苏柔遥和广恩美,脸上有些恼,面无表情地任程玲打量了一遍,便开口道:“看也看过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程玲浑身一僵,双目注视着儿子,眼里有明显的受伤。早上接到美美的电话,她就来了,谁知到了这里陶麦和启辉在病房里,把门锁的死死的,就连窗户都关了起来,这一等就等了一整天,滴水未进,现在开口居然就叫她走?
陶麦看见林爸爸眉目微皱,接着便听他说:“她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怎么说话的?”
陶麦一阵惊讶,蹙眉一想,觉得林爸爸说的话异常公正,就算程玲背叛过婚姻,对林爸爸不忠过,可作为亲生母亲,她对林启辉无疑是真的疼爱,只是,不能接受她陶麦而已。
林爸爸如此坦诚,如此公允地说出这句话,不仅陶麦惊讶,其他人也是如此,尤其是程玲,她几乎是感激地看向林明,目光里的殷切和懊悔那么明显,见之令人动容。
程玲又深深地看一眼林启辉,林启辉别扭地转过脸,不理她,程玲在心中叹了口气,慢慢地往外走,经过林明身边时,微低着头,轻声说:“谢谢你!”
林爸爸眉目不动,什么话也没有说。
苏柔遥见程玲要走,踌躇了一下靠近林启辉轻柔的说:“启辉哥,你好好养伤,你记着我说过的话。”
陶麦还没想明白苏柔遥在暗示什么,林启辉已经转过头撵她滚,苏柔遥脸色一白,带着一丝狼狈走出了病房。
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的广恩美跟在苏柔遥身后,出了病房便讽刺道:“我们的苏大美女,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给人家代孕了,真是好笑。”
苏柔遥身子一颤,不看广恩美一眼,匆匆离去,在广恩美眼中,无异于她是落荒而逃。
程玲看着苏柔遥的背影,若有所思,广恩美凑近了问:“妈,你在想什么?”
程玲一霎回神,“在想启辉到底有多爱陶麦,作为一个男人,不惜结扎。”
广恩美撇嘴,她今天来复建,亲眼见到陶麦站在楼顶,林启辉急的好似魂都没了,他有多爱陶麦?估计比他自己的命还爱。
“所以,苏柔遥简直痴心妄想。”广恩美嗤笑。
程玲点头,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叹息的道:“我以前千方百计想让陶麦离开启辉,想必启辉一定恨死我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做了很多伤他心的事。”
广恩美见程玲黯然伤神,难得好心地安慰,“没关系,反正林爸爸大度公正,会替你说话。”
这一句,广恩美纯粹是有感而发,苏佟虽然对她好,但总觉得隔着一层纸似的,现今看到林爸爸对陶麦那样,不由假想如果林明是她爸爸,该有多好!
程玲她们走了,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林启辉没想到这件事惊动了林明,“父亲,您怎么来了?”照理说父亲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毕竟,这是一次突发事件,没有人通知他。
林明走上前,见林启辉神色不错,放心地点点头,“我刚好有事来找麦子,听说了你们的事,就过来了。”
林爸爸说的模棱两可的,陶麦听的一头雾水,她还以为林爸爸是因为她要跳楼特意来的呢,原来不是。“爸爸,您找我有什么事?”陶麦笑着,一脸殷勤的问,爸爸堂堂一名中将,他能有什么事会找她帮忙?
林明不着痕迹地看一眼陶麦的脸,转过身说道:“我们出去谈,不能打扰了启辉的休息。”
陶麦便跟了出去。
此刻,外面的天已经全黑,走廊里亮起了灯,大多医生护士已经下班,住院部大楼,一片静悄悄的。
林明领着陶麦站在一边,他的双目眺望着窗外暗沉的夜空,又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乖巧的陶麦,然后才说:“麦子,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啊——”陶麦意外地啊了一声,她怎么也没想到林爸爸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皱着眉待要细问,却又见林爸爸的眉目拧的紧紧的,“怎么了,爸爸,我像谁?你认识那个人吗?”
陶麦不由询问。林爸爸还未答话,就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远远的响起,“父亲,麦子……”
陶麦看过去,林启辉站在病房门口,看着他们。
林明看一眼儿子,忽然朝陶麦挥了挥手,嘴里说道:“罢了,罢了,你是启辉的媳妇,他爱你如命,你回去吧。”
陶麦听的糊涂了,也不知道林爸爸找她到底是什么事,还想再问,林爸爸已经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话落,大踏步离开了。
陶麦一脸茫然地走回林启辉身边,林启辉看着林明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消失才望住陶麦问:“父亲跟你说了什么?”
陶麦摇摇头,“就说我长得像一个人,其他的没了。”
林启辉的心咯噔一下,顿了一下又问:“没说其他的吗?”
陶麦摇头,推着林启辉就进了病房,刚走几步,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林启辉失笑,转头看向陶麦,“饿了?”
陶麦白了他一眼,睡了一整天,没吃一点东西,当然饿了。
“我也饿了。”林启辉附和。
陶麦一笑,和林启辉商量着怎么吃,还没商量好病房门就被人敲响了,陶麦开门一看,竟是苏灿,苏灿手里端着一盘子吃的,笑嘻嘻的,“程医生下班之前嘱咐我送来的,说你们睡了一天,这会儿一定会饿。”
陶麦摸摸鼻子,脸色不由自主地红,怎么好像全医院都知道她和林启辉关起门睡大觉呢?而且苏灿脸上带着明显的暧昧,十足的认定了他们关门不做好事来着。
陶麦不由气恼,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便脱口道:“我们就是睡觉,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正在盛粥的苏灿拖长声音哦了一声,眼神若有似无瞄了一眼面色微凝的林启辉,一本正经的道:“当然,林先生现在手术恢复中,不适宜做什么。”
陶麦立刻感觉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上前就欲扯苏灿那张小嘴,苏灿放下碗筷,身影一闪跑出了病房,顺带把房门一关,挤挤眼睛,“好好享用吧。”
苏灿挤着眼睛说的格外暧昧,气的陶麦脸红脖子粗,待要开门追出去,林启辉却叫住了她,陶麦转过脸,没好气的说:“你也不帮我一下。”
林启辉沉稳的脸毫不在意地露出微笑,淡淡道:“这有什么,反正我们是夫妻,有奸.情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陶麦一阵无语,见过坦然自若的,但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坦然自若。
“吃饭吧。”林启辉示意陶麦过来,两人端起苏灿盛好的营养粥,就着酸甜可口的小菜吃了起来。
这只是一场小手术,本不用住院的,但既然这么晚了,只好在这里再住上一晚,反正这里的病房内一应俱全,什么都有。
白天睡太多的结果便是两个人吃完饭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
陶麦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提议:“要不我们来聊聊天吧。”以前两个人下了班回到家在卧室独处的时间大多就是直接的床上运动,像这样安安分分躺着不做什么的时候倒是少见。
“嗯?”林启辉平躺着,右手臂抱着陶麦,陶麦半边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就跟连体婴儿似的,“聊什么?”
陶麦眨巴眨巴眼睛,目光落在林启辉线条优美的侧脸,“就说说你是怎么长得这么帅的吧。”
林启辉微愣,垂眸瞥一眼笑靥如花的陶麦,淡淡而笑,“小时候在院子里种了一颗向日葵,向日葵每天朝那开,我就站在那个方向生长,于是,就理所当然地长得这么帅了。”
陶麦闻言不由坐起来惊讶地大呼,“怪不得我第一眼见到你时觉得你身上暖暖的,带着阳光的味道,原来你是迎着太阳长大的。”
林启辉没想到陶麦十分认真又气壮山河地说出这么一句,他原本不过随口胡诌哄着她玩而已,“原来你对我是一见钟情。”
陶麦脸上一抹红霞飘了上来,林启辉心情愉快地一把搂住她,给了她一记深吻,贴着她的唇厮磨着缱绻低语,“荣幸之至!”
陶麦被吻得心脏砰砰乱跳,听见林启辉温柔到滴水的话更是不可遏制地心生情愫,她搂了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肩膀小声道:“等你好了,我们再接再厉,生宝宝!”
林启辉浑身一僵,无奈地喟叹一声,搂紧陶麦,亲着她的额头,低低的只一个字,“好!”
“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有爱我的爸爸妈妈,有一个温暖的家,现在我有爸爸了,又有了你,你们给了我一个家,觉得梦想已经实现了一半,你呢,林启辉……”
“我?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华夏大地人人用的软件都是我的公司设计生产的。”
陶麦震惊,喃喃道:“没想到你小时候就这么有野心了。”
林启辉低低沉沉的笑,两人想哪扯哪,倒也聊得开心。
晚上十点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培养睡意,病房门却被敲响了,陶麦爬起来过去开门,苏灿一脸神秘笑意地站在门口,还不等陶麦把门敞开便凑近她说:“外面有人找,你方便出来一下吗?他说不见不散。”
陶麦脑袋里灵光一闪,一下就猜到了苏灿说的是谁,狠狠瞪了一下苏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启辉便问:“什么事?”苏灿鬼灵精一般走了进来,大大方方地问他要不要吃宵夜,并言明今晚她值夜班,负责照顾他们,林启辉觑一眼陶麦的神色,摇头说不需要,苏灿见林启辉目光如炬,偷偷吐了吐舌头抽身出去了。
陶麦犹犹豫豫地走至林启辉身边,还未说什么呢,林启辉便肯定的说:“方倾墨来了?”
陶麦眼角一抽,看他不动声色的什么也不问,原来什么都知道。
“嗯。”老实地点点头,争取宽大处理。
“你去见见他吧。”
陶麦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她没有听错吧?林启辉居然同意她去见方倾墨,且还主动叫她去见他?
“方倾墨胃病住院那段时间,方倾寒曾亲自找过我,叫我想办法断了他弟弟这不该有的念想,我又不是感情专家,我怎么知道怎么断?看他日渐消瘦,方家人快急疯了,倒把过错怪到了你头上。他现在来了一定是听闻了你要跳楼的事,少不得心里担心,你不让他见,以他的个性估计今晚上他都不会走。”
陶麦抓抓耳朵,一脸可爱懵懂地问:“你就不怕我被他抢走了?”
林启辉瞄她一眼,十分轻狂地哼了一声,“如果我连这点自信和把握都没有,干脆一辈子不结婚算了。”
陶麦眼睛骨碌碌转了一下,晶亮晶亮地眨了眨眼,呵呵一笑,轻松地上前在林启辉脸上重重地啵了一口,“你这话,我爱听!”
轻狂的背后,不但有对自己的自信,更有对她的信任,这份夫妻间的信任才是弥足珍贵的。
林启辉抬手摸了摸脸上的口水,在陶麦的笑声中看着她开门出去,眼里的光浩瀚若海,奕奕照人,格外迷人。
陶麦走出病房抬眼一看,方倾墨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听见开关门的响声,立刻转过头看向她,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遍,待她走近,讥诮出声:“想不到你这么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陶麦不在意地耸肩,一脸的盎然,“只不过装装样子吓唬吓唬林启辉而已,没想到连你也忽悠了。”
方倾墨见她毫无危险意识,气的一手扼上了陶麦的脖子,微微用力,“你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命,怎么对得起爱你的人?”
方倾墨眼神冷酷,眼梢眉角带着暴躁,仿佛一头被惹怒了的狮子,陶麦被他勒的呼吸一窒,盈盈眸光看着他,轻言道:“方倾墨,我的丈夫是林启辉,他才是有资格爱我的人。”
轻轻的一句话,锋锐的利刀一般割裂方倾墨的心,让他的手自陶麦的颈间无力地滑落,满目怆然,微微移了目光,看向无尽的黑夜。
他一身黑衣,临窗伫立,只是静默,陶麦明明已经看见他眼里凄怆的光,也见到了他优美的侧脸尽是忧伤,可还是重重地刺上一句,“我要去陪他睡觉了,你看我还是好好的,活蹦乱跳的,所以还是请回吧。”
不等他反应,转身踩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病房,陶麦能够感觉到方倾墨流连不舍的目光,偷偷地握紧了双拳,她除了早点让他死心,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开门进病房,林启辉头枕着双臂微阖着眼,听见动静睁开眼看向陶麦,挑着眉问:“这么快?”
陶麦白他一眼,“伤人的话关键在于短小精悍一针见血,杀人于无形。”
林启辉眉眼一深,伸手抱住陶麦在她耳边有感而发:“幸亏你爱的是我,换我是方倾墨,非得被你伤死。”
陶麦笑笑,“幸好我也不是苏柔遥,否则也被你伤死。”
两个人相互一笑,夜渐渐的深了,相拥而眠。或许是睡衣不浓的缘故,半梦半醒之间,陶麦总在想:方倾墨到底回去了没有?
林启辉手术一个星期之后,某天晚上陶麦洗好澡走出浴室,边擦着头发便看林启辉在干嘛,这一个星期程医生说不能过性生活,因此,林启辉每晚都说要与她分房睡,不想过那种看到肉却不能吃肉的痛苦生活,可陶麦硬是缠着他,他到哪儿,她跟到哪,每每看他悸动的不行却又不能做,她既心疼又恶劣地想:叫你以前可着劲地压榨我?风水轮流转,轮到我欺负你了。
林启辉对她的想法心知肚明,躲不过,也就由着她了。
此时,林启辉瞄一眼穿着睡裙浑身湿气氤氲透着妩媚性感的陶麦,不动声色地斜倚在床头不动,陶麦坐到他身边,低头去看他手里拿着的书,“在看什么?”
芊芊细指翻过书面,“女性经期注意大全……”她不自觉念出了声,而后才反应过来。夺了书扔到林启辉脸上,“你一个大男人看这种书做什么?”
林启辉伸手把书接住,动作十分小心,生怕把书弄坏了一般,“这是我特意找赵医生借的,既然你一心想要宝宝,我也不能只看着你一个人努力是不是?”
陶麦脸色一片酡红,难以想象沉稳内敛的林启辉去找赵医生借这种书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上面都讲了那些注意事项?”陶麦凑过去看。经期的状况直接反应了子宫的状况,想要调养好子宫,了解这些知识是必须的,看来林启辉对女性知识知道的也不少。
林启辉随意的翻开一页,指着上面念道:“你看,女性夏天空调吹多了子宫受寒,难以有好‘孕气’!”
现在正是夏天,每天都吹冷空气,陶麦皱着眉把书一夺,煞有介事地认真看了起来,林启辉却劈手把书扔了,出其不意地把陶麦扑倒,壮硕的体魄悬跌在她身上,陶麦一时没反应过来,“干嘛?”
林启辉少有的邪笑一声,手指拨弄着陶麦粉红的唇瓣,在他的力道驱使下,唇线优美的唇瓣慢慢地变成鲜艳欲滴的玫瑰红,陶麦微微蠕动着唇瓣,这么情.色的抚摸逗弄让她早就红了脸,又见林启辉笑的邪肆,不由推拒着他说:“程医生说你要恢复一段时间的,你可不能乱来。”
林启辉挑眉,他乱来?到底是谁有恃无恐地乱来?一到晚上就在他身上制造吻痕,明知道他不能做还故意逗得他心痒难耐,而她便笑着提醒他恢复期恢复期,气得他心肺都疼了。“已经是第九天了。”林启辉忽然说,陶麦啊了一声,猛地想起程医生说只要恢复的快,一个星期就能恢复性生活,立刻警醒地瞪着林启辉,林启辉看着她勾唇一笑,“我特意多留两天给你得瑟,现在,就让我们再接再厉生宝宝吧。”
“不要……”啊,陶麦呐喊,她是很想生宝宝啦,可是更想再得瑟几天,可林启辉已经封住了她的嘴,柔软狡猾的舌头钻进了她的檀口,勾着她的舌尖逗弄吸吮,不过片刻,便让她气喘吁吁,而他火热的大掌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搁在那秘密的地带轻轻抚弄,酥麻的刺激由着敏感的细胞迅速传遍全身,不过片刻,陶麦眼神迷离,一点抗拒的心思都没了。
“老婆,书上说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粗重的喘息中,林启辉伏在陶麦的耳边,三下五除二剥了彼此身上的衣物,抬起陶麦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陶麦见自己门户大口,而他双目灼灼地盯着私.密处看,羞得她双手一捂,眉眼娇嗔地瞪他,“我想看看你的伤口你都不让,凭什么来看我……”
窘,窘窘中,林启辉握住她的柔荑放在他的昂扬之上,坚.挺和灼热瞬间透过薄薄的掌心肌肤传来,惊得陶麦下意识往回缩,可他却不让,哑声说:“它现在好了,你可以看了。”
他自然不愿意让她看见他受伤的模样,现在,已经好了。
陶麦的脸红到滴血,缩着手指要收回来,却无意之中挠的林启辉跟着一阵闷哼,“谁要看了……”嘴上说着,目光却忍不住去看林启辉隐忍的表情,顺便偷瞄一眼下面,她的手只握住了头部,雪白和紫红那么明显地映在眼前,激的她瞳孔不自觉收缩了一下,小手微一用力,那种温软却坚硬的触感奇妙地在掌心蔓延,林启辉压抑地哼了一声,倾身便埋在了她的沟壑间,他的力道有点大,弄疼了陶麦,陶麦便手握把柄似的同样用力,两个人相互窥探着彼此的身体,相互刺激,不一时已是情难自已。
林启辉跪在床上,双手掌控着陶麦的小蛮腰拉近自己,深深进入,陶麦感觉到那烙铁的热度和硬度,媚眼如丝地哀呼一声,早知今天,何必逮着这短暂的九天往死里撩拨他,结果……
“唔……疼~”失控的力道让陶麦有些受不住,缩着身子想要逃,林启辉却钳制着她的腰,一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上那一抹隆起,带着安抚劝哄一般,“你放轻松,就不疼了……”数日不做,绵密的嫩肉紧紧地咬着他不放,密不透风的紧,难以自制中,力道便不知不觉大了起来。
陶麦听话的深呼吸一口气,放松放松,结果还是疼,可这若有似无的疼中又掺着铺天盖地的酸麻,让她再说不出疼,只能随着快速的节奏细细地低吟出声,林启辉听着她的眉叫,癫狂到极点。
……
一夜贪欢。
幸好第二天便是周六,陶麦可以心无旁骛地睡大觉,林启辉却神清气爽地起床做好早餐,留下便签去公司了,最近发生了不少事,公司里积累了不少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这一忙起来,可就是昏天暗地。
陶麦睡到中午十二点才睁开眼,忍着腰酸背痛洗漱穿好衣服下楼,哪有林启辉的影子,一如既往的茶几上放着便签,嘱咐她吃早餐。
现在吃的哪里是早餐,根本是中午饭嘛。
吃了林启辉悉心准备的早餐,陶麦便出门了,她知道林启辉去了公司,想去陪他。出了门,外面一辆车在等着她。
陶麦呵呵一笑,“他难道会算?知道我要出门,而且刚好这个时间?”
司机赵岩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板一眼地回说:“您比林先生预计晚起了两个小时,我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了。”
陶麦嘴角一撇,这能怪谁?还不怪他昨晚上太疯狂了!撇着嘴,陶麦上了车,车子行驶到中途时,赵岩接了一个电话,接电话时不知为何视线总落在陶麦脸上,陶麦狐疑地看着他,等他结束通话便问:“林启辉打来的?”
赵岩面色古怪地摇摇头,车子流利地一个拐弯,竟拐进了另一条道,陶麦惊讶地睁大眼,心里有恐慌漫延上来,“赵岩,你要做什么?”
“林太太不要紧张,只是有个人想见见你,所以……”赵岩解释。
陶麦一脸警惕,“谁?”这个赵岩感觉怪怪的,难道他想绑架她?
“李首长。”说着,已经到了目的地,是一处较为偏僻的公园,赵岩直接把车开进了公园里,公园里有专门的车道,赵岩熟门熟路的就开到了一处公寓前,公寓看起来带着西欧风格,好似历史遗留下来的产物。
“到了。”赵岩恭敬地打开车门。
陶麦狐疑地下车,这座公园后面原来竟有一座小山,小山的入口处写着:军事重地,外人莫入的字样。
下了车,眼前是一马平川的绿地,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穿着便装,俱都行色匆匆,见到外人来此,露出诧异的神色,不过只是一瞬,之后便各走各的。
陶麦还未想起了哪位是李首长,那人已经威严地朝她走了过来,定睛一看,原来就是上次载她回林家老宅的那位神秘首长,原来他姓李。
“李伯伯……”这位首长看起来比爷爷小,比爸爸大,陶麦便自作主张地这么叫了,李首长听言呵呵一笑,“麦子,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