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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夕颜转过身来看着从暗门出来的莫殇,眼中流露出一股股的寒意,“莫大当家,你这声东击西还真是玩的漂亮啊!可见莫大当家真的花了很大的心思来对付我们,从而就更加肯定了那东西决定是在你这风雨楼中呢,若是莫大当家识趣,还是早些交予夕颜,如此一来夕颜还说你个好,若不然,夕颜定让你生不如死,夕颜的手段,想来莫当家也是亲身体验过的!”
闻言,莫殇原本那得意的嘴脸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其中更是夹杂着一丝略微害怕的意味,垂在身旁的一只手竟微微有些发颤。
那日洛夕颜的毒差点把他的那只手给废了,因而对于洛夕颜他还是有些畏惧的。毕竟她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好对付!
不过像他这般老奸巨猾之人,又怎会因为几句威胁的话就就范呢,他压制下自己的情绪,拉过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指了指周围的椅子,对着洛夕颜和君御墨示意道。
“两位贵客既然来了我这风雨楼,身为风雨楼的当家,我又怎会怠慢了两位呢。实不相瞒,我可是知道二位今日来的目的的,所以这东西我可是早就给二位准备好的了。不过能不能拿走,可还是要看二位的本事哦!”
“莫殇,三岁丧母,五岁丧父,从此成了孤儿。后被一名不知身份的神秘之人搭救,传授功夫,培养实力,十八岁就已统率一个帮派,风雨楼乃是你最得意的帮派组织之一,除此之外还有殇雪阁,无情宫,以及神迹宫,我说的可对?”
一直没有开口的君御墨一字一句的说着莫殇的底细,可见他早已将莫殇调查的一清二楚。
果然,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淡定清闲的莫殇顿时变得有些急躁,脸上浮现出明显的不痛快,“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暗地里调查我?可恶!”
“莫当家别动怒,在下这些可都是跟莫当家学的呢,难道莫当家就敢说从来没有调查过颜颜?不掌握一些可以让莫当家害怕的证据,在下又怎么敢这么玩晚了来打扰莫当家呢。莫当家,你说是不是啊?”
君御墨成竹在胸,脸上虽平淡无波,但说的话却分量极重,莫殇忍不住握住了自己垂在身旁的手,眼中流露出杀气。“算你狠!”
“莫当家夸奖了。”君御墨冷笑一声,忽而故作惊讶的开口,“在下好像又想起来意见事情,莫当家好像也并非风都本土的百姓,你就敢在别人的地盘上搞自己的势力,莫当家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啊!”
“你!”莫殇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狠狠的瞪了君御墨一眼,转而抬了抬手。“行了,废话不多说了。既然你们此次前来是来找雪山冰蚕的,东西就在这里,能不能拿走就要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哼!”
话语落下,莫殇身后的几个随从纷纷上前一步,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锦盒,呈一字型排开,就那么站在洛夕颜和君御墨的面前。
“这里有十个锦盒,只有一个盛放的是雪山冰蚕,你们有三次选择的机会,若是猜中了那这冰蚕你们尽可以拿去,若是三次都没有选中,那么很抱歉,你们想要搭救的那个人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好一个奸诈的莫殇,先是一众埋伏,削弱我与阿墨的体力,此刻又来这么一出,想要瓦解我们的脑力,最后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我们拿下,这招如意算盘打得还真秒呢!
“莫当家,你的为人跟狐狸一样狡猾,我们又怎么能相信你说的是真是假呢。万一这十个锦盒里根本一个都没有那冰蚕,我们选了也是白选,还不如不选!”
洛夕颜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又一次让莫殇黑下了脸,紧握的双手不时发出声响,该死的女人,脑袋怎么能够转的这么快,可恶!
“那你想怎么样?”莫殇咬牙切齿的问道,眼中带着明显的不爽。
“除非你能我们亲眼看到那盒子里的冰蚕,否则我们绝对不会陪你在这里玩这种毫无意义的无聊游戏!”
洛夕颜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说出的话句句在理。在旁人听来这要求也确实合情合理,这么十个密封的盒子,你说东西在里面就真的在里面啊!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眼见为实,若是你莫殇不愿意让看,那就说明你心里有鬼,这些根本就只是个摆设而已。不管从哪方面来分析,洛夕颜的要求都不为过!
君御墨甚是赞许的看着身边的洛夕颜,忍不住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以眼神传达着自己此刻那赞赏的心情。
颜颜当真是聪慧过人呢!为夫现在都觉得自己比不上颜颜了,这可怎么办,颜颜该不会嫌弃为夫吧?
这个嘛?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咯。洛夕颜扬了扬嘴角,回以他一个调皮的笑容!继而回头看向一脸凝重得莫殇。
“怎么?莫当家竟如此为难啊?莫不是这几个盒子真的就只是摆设,那莫当家这一世英名岂不是要这么被你自己给断送了?那还真是可惜呢。”
洛夕颜浅笑着就那么泰然自若的看着即将跳脚的莫殇,故作夸张的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
“哼,我莫殇从来都不是信口雌黄之人,别以为说几句激将法就可以吓唬到我,告诉你,莫殇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你一个区区小女子还入不得莫殇的眼!”
看来莫殇是真的被逼急了,说的话都显得那么的有失风范,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脸色铁青,神情愤怒!
“莫当家别动怒啊!夕颜不过是想寻去个公平罢了,可是莫当家却这般推脱,越发让夕颜怀疑莫当家的诚意了!”
洛夕颜始终都是淡然如水的模样,只是那话却又别有它意,可谓是将一切好坏均推在莫殇一人身上,好也是他,坏还是他,总之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偏偏莫殇还真就被这么难住了,就连想要替自己争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洛夕颜一杆打死。翻身都还要找寻机会,但是越描却越黑,所有有利的形势一边倒的归在了洛夕颜和君御墨这一方!
“看来还是夕颜看错了人啊!原以为莫当家不会想其他人那样,表面上以诚相待,背地里又出阴招。今日看来,莫当家还真是让夕颜太失望了!”
洛夕颜又一次开口,步步紧逼,神情越发冷峻严肃,眸中更是波动着鄙夷和嫌弃!
“莫当家,既然这冰蚕就在你这风雨楼内,那么夕颜就挑明了告诉你,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或者方法,我定要将其拿到手。至于莫当家您这处黄虎狼给鸡拜年的把戏还是趁早收了吧,免得让江湖人士耻笑,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你!”莫殇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虽然身经百战,可是每每面对这个洛夕颜就会的一败涂地,惨不忍睹!难怪门主会那般叮嘱自己,一定要小心这个女人,看来她绝对有资格和能力成为门主的头号敌人!
“好!你说要怎么办,你才会相信莫殇所言并不虚假?”莫殇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中挤出来问道!
“夕颜还是那句话,眼见为实。”洛夕颜微微一笑,眸底一闪而过一抹别意的笑容!
“这个要求恕莫殇无法答应你们二位,还请二位换别的要求!否则请便!”莫殇也来劲了,话语间丝毫没有一点犹豫,说的是那般的决绝,无情!
“呵!”洛夕颜发出一声嗤笑,眼眸中流露着满满的不屑,“没想到身为堂堂风雨楼的当家,竟也是这般鼠辈呢。还真是让我这区区小女子替你感到悲哀呢!”
莫殇紧握着的双手青筋暴起,眉目间更是呈现着一种深深的怒气和隐忍的怒火,斜着眼就那般看了洛夕颜一眼,硬生生的将不甘和羞辱强压了下去,没有说话。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他之所以不愿意让洛夕颜他们看到盒子里的冰蚕,是因为只有他知道这真正的冰蚕究竟放在哪知盒子里,若是就这么打开了,那刚刚他说的那番话,让他们自己猜测的决定岂不是一了百了了!
他在纠结着洛夕颜是想用这种办法将冰蚕给诈出来,却不想洛夕颜的想法根本与他的顾虑是不相同的。因为这种办法实在太容易被人想到的,洛夕颜又岂会那么笨,只是这个一根筋的莫殇却硬是这么钻着牛角尖,死活拉不出来了!哎,真不知该说他傻呢还是傻呢还是傻呢?
“颜颜,你说莫当家是不是觉得咱们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诈出冰蚕的所在啊!还真是难为了莫当家,做事如此小心,竟然将你我想成了那样的小人了!”
君御墨可是洛夕颜肚子里的蛔虫啊!她一个眼神他就可以明白她下一步的打算,于是乎,他很是配合的上前一步,故意将话语提高一个音调,明着是在跟洛夕颜一人说话,实际上就是说给那莫殇听得!好让他可以打消顾虑!早些将那盛放冰蚕的盒子打开,好让颜颜可以进行她自己的计划!
果然,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莫殇脸上的神情有了一抹细微的变化,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便消失无踪,只是却竖起了耳朵,留意起了洛夕颜的回答!
闻言,洛夕颜嘴角扬起一抹笑,眼睛的余光自是也看到了那莫殇的反应,却在这时一把拉过君御墨的手,脸上带着很是不高兴的神情。
“阿墨,我看我们还是走吧!既然莫当家如此的没有诚意,如此的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我们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堂堂正正的离开,等到天亮的时候咱们就告知天下武林朋友,风雨楼的当家不过如此!”
说着洛夕颜故作遗憾的摇摇头,“我不过是想检查一下那冰蚕是否真的如莫当家所言就在这十个锦盒的其中一个当中。他大可以在我们看过之后再进入迷倒重新将冰蚕的所在之处改变一下,这样我们不是还要靠自己的能力去选择嘛,只是却不想这堂堂当家竟是这般的狡猾且卑鄙啊!我们走!”
君御墨强忍着笑,牵起洛夕颜的手,“好!一切都听颜颜的,走!与其与这么一个道貌岸然,阳奉阴违,阴险狡诈,言而无信之人说那么多的废话,还不如去其他地方找找看呢!”
夫妻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把个莫殇说的是一无是处却也一文不值啊!搞得莫殇脸色更臭,神情也越发的难看,却不能够表现出来。因为他的那些心思全被这两个人给看穿了,不得不承认这次的对手绝对不可小觑!
“等一下!”莫殇硬着头皮开口,脸色更加的深沉,“刚刚我只是再跟你们开玩笑罢了!既然你们想要一个真相,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免得你们口无遮拦,出去乱说一气!”
莫殇说着冲着那一排人中的其中一个挥了挥手,“打开!”
那人点点头,抬起手,将抱在身前的锦盒轻轻的掀起了盖子,雪山冰蚕赫然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那冰蚕好似在沉睡一样就那模样安详的躺在那锦盒之内的丝绸之上,周围布满着寒冷的雾气和冰霜,在锦盒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洛夕颜和君御墨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凉意侵入体内,看来此物必是那雪山冰蚕无疑!
“这下子总该相信了吧!”莫殇冷冷的瞅了两个人一眼,挥挥手,那人再次将锦盒盖上。莫殇起身,准备再回暗室再次调换冰蚕的安放位置!
“莫当家且慢。”洛夕颜不紧不慢的张张嘴,叫住了想要离开的莫殇,同时脸上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着看都让你们看过了,还有什么要说的。”莫殇回过头来,没好气的说道,只是当他对上洛夕颜的眼睛时,却忽而有种不安的感觉!
“莫当家请勿着急,方才是夕颜冒昧,误会了莫当家,还望莫当家看在夕颜是区区女子的份上,就不要与夕颜一般见识了。夕颜在此给莫当家行礼赔罪,莫当家多多海涵才是!”
洛夕颜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无论刚刚还是现在,都做得头头是道,任谁也揪不出个错来!君御墨心中更加佩服她,他从来不知道她可以将一件事情处理的如此完美,可以说根本让其他人找不到任何的缺憾!
虽然知道颜颜这是在逢场作戏,可是看着她对着那莫殇笑的那么甜美,君御墨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里特别的不舒服,恨不得冲上去将莫殇那混蛋给揍个稀巴烂!但为了大局,君御墨终是忍了下来!因为他清楚这只冰蚕对于忆萝的意义。
更重要的是他要帮助颜颜,成就所有她想要做的事情,而不是一味的吃醋小心眼!
想来莫殇也没有想到洛夕颜竟还会跟他道歉,不由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神情也有些不自然,“没事了没事了。说起来我也有错,不该跟你们开那么大的玩笑,不然你们也不会那样的。一切都是一场误会罢了!”
“既是如此,那夕颜还有一个疑问。还望莫当家不要生气才是?”洛夕颜又进一步,再次开口。只是谁也没发现,她交替相握的双手间隐约有很淡很淡的一缕轻烟飘出,缓缓的朝着那莫殇的脸面扑面而去,接触到他的面目竟就好像有种无形的吸力一样钻入了他的皮肤之内!
洛夕颜却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
“说吧!反正你的问题想让我不生气是很难的。我会尽量控制的!”莫殇没有丝毫察觉,反倒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心里却恨得牙痒痒,这两个人也真够墨迹的。折腾了整整一晚上难道都不困的吗?自己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在这里陪着他们瞎搞!自己还要回去睡好觉,不然这皮肤该多受罪啊!
“这冰蚕不是假的吧?”洛夕颜故作呆萌的问道,一脸的单纯可爱,眨巴了下眼睛就那么无辜的看着莫殇!
“如果是假的!老子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凳子做!在这里等着!”莫殇终于忍不住了,爆发了那深藏心中的怒火,大声的嚷嚷了几句,随带领手下走入暗室,只剩下洛夕颜和君御墨两个人留在原地!
君御墨走上前来,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洛夕颜的鼻头,“你这个鬼灵精,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会认不出那冰蚕的真伪?为夫可是一点都不相信哦!”
“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等着看好了,保证我们可以准确无误的拿走那雪山冰蚕!”
洛夕颜说的云淡风轻,可是那双明媚的眸子里却已将自信和十全的把握彰显的淋漓尽致!
没一会儿的功夫,暗室的门再次打开,莫殇第一个出来,身后依旧是那几个随从,不过手中的锦盒却一律都被黑色的布被盖了起来!
“想不到莫当家还有如此细腻的心思。”洛夕颜看着那清一色的黑缎布,扬了扬嘴角,开口夸赞道!
“没办法啊!自从上次受了洛姑娘的启发,在下当然要多张一个心眼了!”莫殇意有所指的说道,视线还刻意在洛夕颜的身上扫视了两眼,这才转而走到一旁的椅子处坐下,“请吧!洛大小姐!你可要记清楚了,只有三次机会,若是你三次都没有选中,那莫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只能说这就是你那朋友的命!谁也改变不了!”
洛夕颜闻言一笑,居然还知道防着自己在锦盒上做手脚,用了这些黑缎布来增加难度,不过这智商还是有待提高啊!
既然你能想到的我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我早已将手脚动在了其他地方,任你如何防备都无济于事!
“既然莫当家如此慷慨,那夕颜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洛夕颜说着看了看窗外,此刻差不多天已破晓,远处时不时传来公鸡的啼叫声,洛夕颜微微垂下眼帘,想了片刻。这才将视线又一次放在莫殇的身上。
“莫当家,眼看这天也都快亮了,夕颜就不再这里多做打扰了,三次选择机会依夕颜看不如就折合成一次可好,一局定生死!一局下来若是夕颜选中了那锦盒中的冰蚕,那么莫当家就必须说话算数,将冰蚕交给夕颜;若是这一局下来,夕颜没有选中,那夕颜就愿赌服输,再不踏入莫当家这风雨楼内,不知莫当家觉得意下如何啊?”
洛夕颜始终都是那副淡然如水的平静性子,神情也不曾有多大的变化,因此在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莫殇的脸上带着很明显的怀疑,微微眯起双眸,细细的在洛夕颜的脸上观察着,希望可以从她的身上查找到一丝的线索或者是不寻常的地方,可是终究一无所获!
好一个洛夕颜,居然如此口出狂言的将自己恩赐给她的三次机会就这么白白浪费掉,换成一局定生死!她还真把自己给当成神仙了?好啊!既然你这么想找死,那我莫殇便成全了你,料你也绝对不会想到那冰蚕早已不在这锦盒之内,而是在我的身上,无论你选哪个锦盒都是一场空!哈哈哈哈。
这就是你刚刚连同那人一起侮辱本当家的下场!哼!本当家叱咤江湖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
“既然洛大小姐如此有自信,那就请吧!莫殇好想见识见识洛大小姐的神通呢!”莫殇说着得意洋洋的翘起二郎腿,甚是不屑的看了洛夕颜一眼,说道!
洛夕颜没有再说话,微微闭上双眼,似乎是在养精蓄锐,莫殇见状,更加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哼,雕虫小技。”
君御墨看着这样的洛夕颜,心中自然由很多的疑惑,但是他却是义无反顾的相信她!他知道她绝对不会用忆萝的命来开玩笑的!他要做的便是提高百分百的警惕来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就这样过了一会,洛夕颜缓缓睁开了美眸,不过并没有直接说出冰蚕的下落,而是附在君御墨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这才将目光看向了那不可一世的莫殇!
“莫当家好不厚道,既然莫当家如此弄虚作假,那这赌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告辞!莫当家就等着被江湖人士所耻笑吧!”
洛夕颜说完转身就要走,莫殇急忙从椅子上起身,挥了挥手,让手下挡住了洛夕颜的去路,“洛姑娘这话,莫某着实听不懂。洛姑娘不能因为你猜不到就将这罪名强行扣到莫某的头上,那样,莫某岂不是太冤枉了!”
“莫当家还真是会贼喊捉贼啊!那冰蚕根本不在锦盒之内,而是早已被莫当家掉了包藏在了你自己的身上,你居然还在这里惺惺作态,还真是不知廉耻!”洛夕颜字字珠玑,说的那般信誓旦旦,神情更是坚定不移!
“你怎么知道——”莫殇玩玩没有想到,洛夕颜竟然发现了他的阴谋,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这下子更加坐实了他言而无信的名声!
“嗯?”洛夕颜轻哼一声,眼神犀利的盯着他,目光里是满满的鄙视和看不起!
“简直一派胡言!莫某从没做过的事情,岂容你这女子在此妖言惑众!”莫殇有些心虚,说话的底气也明显有些不足,但是却依旧死撑着,视线却时不时看看旁边的手下,对他们传递着他们自己擦看的懂的讯息!
“看来莫当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洛夕颜淡淡的开口,只是那话语却是那般的冷酷无情!
话语落,在所有人都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君御墨早已从莫殇的身上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放着的赫然就是那雪山冰蚕!
“莫当家可还有话说?”洛夕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缓缓的抬起手来,拨了拨自己头上的一枚珠花!
“哼!老子耍诈又如何?你以为老子真的就那么便宜的让你们吧这东西拿走吗?简直痴心妄想!”
莫殇此刻也露出了真实面目,凶神恶煞的看着洛夕颜,恶狠狠的说道,表情是那般的狰狞恐怖!
“你以为你们今天可以活着出去吗?告诉你,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哈哈哈哈!”
“哦?是吗?夕颜还真是好怕呢!不知莫当家从何处来的如此自信,当真是让夕颜刮目相看呢!”
“少在这里和老子咬文嚼字,老子不吃你这套!受死吧!”莫殇拿出身上的佩剑大吼着朝着洛夕颜刺了过来,然而——
所有的人都在接下来的一刹那,浑身酥软,纷纷倒地,神情木然,就连想要站起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你这个妖女,没想到我莫殇机关算进还是栽在了你这个妖女的手上,我不服!
我不服!”
莫殇不甘愿的看着洛夕颜,吃力的开口说道!他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被这女人下了套都不知道,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莫当家这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精神真是让夕颜佩服!既然莫当家如此的不服气,那好,那我们下次有机会再来比过,若是下次你还是斗不过夕颜,那夕颜也没办法了!”
洛夕颜微微俯身,看着那咬牙切齿的莫殇,开口说道,“忘了告诉你了,这不是毒药,只是最普通的软筋散罢了!大概三个时辰之后,你们自会恢复自由的。谢谢莫当家的雪山冰蚕!再会!”
说着拉起君御墨的手,“走了阿墨!忆萝还等着我们呢!”
两个人一路飞奔朝着酒楼赶去,路上君御墨终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颜颜,你是如何知道这冰蚕就藏在那莫殇的身上呢?为夫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其中缘由,莫不是颜颜通晓读心术?”
洛夕颜微微一笑,“倒不是什么读心术,只不过是我在莫殇的身上下了一种毒,那毒可以深入被下毒的体内,可以窥测被下毒者的思想,只要被下毒者有心理上的行动或者想法,我都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是毒圣子老前辈最近刚传授给我的一种新毒,没想到今日竟真的派上用场了。”
“妙哉妙哉!颜颜越来越厉害了,这毒术更是掌握的这般出神入化,看来为夫以后需要颜颜来保护我啦!”
君御墨笑着看着她,忍不住摸摸她额前的发,一脸的宠溺。
“那后来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我一直在看着你,可是并没有发现你有任何下毒的意向啊?”君御墨又一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这个。”洛夕颜从头上取下那只先前触碰过的珠花,递到君御墨的面前。
君御墨拿着那珠花,发现它上面竟有好多的凹槽,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按钮可以扭动的,继而回想起方才颜颜有触摸这珠花不由一阵欣喜。
“原来如此,颜颜你实在是太聪慧了,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散下了毒药,而不被对方察觉。”
“对啊,我的阿墨也很聪明呢,一下子就猜到了呢。”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酒楼门前,此刻二人的心情都很激动,三味药材找到了两味,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味,时间还很充足,看来忆萝真的是吉人天相呢。
酒楼门口,隐鹤等人焦急的左右徘徊,一大早,忆萝又一次发病了,头发全部变成了花白,双手双脚也萎缩了,如今的她看着根本就是一个垂暮的老人。
几人本想找君御墨和洛夕颜商量对策的,可是却哪里都找不到,又担心君忆萝会做出傻事,只能派出残影和冷彧出去寻找自己的主子和主母,自己则在酒楼门口等候。
当洛夕颜和君御墨二人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内时,几人激动的迎了上去。
“王爷,王妃。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出大事了啊!”
隐鹤口吻沉重的说道脸上的神情也是那般的严肃,不好看。
“师傅,我们找到了这个,你看!”洛夕颜急忙从怀里拿出那锦盒递到隐鹤面前,打开。
“冰蚕!你们真的找到冰蚕了!”隐鹤看到盒子里的药材时,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了光彩,口吻也显得那么的激动。
“看来是老天爷体恤忆萝那丫头,有了这居然让我们找到了冰蚕,实在是太不易了啊!”
“前辈,你方才说出大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御墨皱起了眉头,他的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唉。”隐鹤叹了口气,“你们进去看看忆萝吧!我们需要尽快找到那万年雪藕才是,不然老朽就真的担心忆萝丫头会……”
隐鹤的话还没说完,君御墨便飞一般的冲上了二楼,闯入了君忆萝的房间。
此刻,雪无痕正安静的坐在床前,双手捧着君忆萝的手,温柔的目光就那般看着床上的人儿,轻柔着说道。
“忆萝,你一定要坚强,知道吗?你想想,有那么多关心你,爱护你,疼你爱你的人在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你若是就这样放弃了,他们的心里该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过和伤心呢。”
躺在床上的君忆萝默默的流着泪,她感觉自己好累,真的好累。想要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睁着眼睛就那么悲伤的看着雪无痕。
天知道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自己那满头白发,以及那一夜之间萎缩退化的双手双脚时,她的心有多么的痛,多么的纠结和矛盾。
雪无痕抽出一只手来,温柔的擦掉君忆萝脸上的泪水。
“忆萝乖,不要哭。无痕大哥一直都会在这里陪着你的,还有你的二哥和二嫂,他们也一定会替你把解药找到的,你要做的呢就是坚持下去,知道吗?”
“萝萝……”君御墨一步步艰难的走到床前,脸上的悲伤明显异常,就连叫出君忆萝的名字时都是哽咽着自己的声音的。
雪无痕起身,让君御墨靠近君忆萝,自己则安静的站在一旁,只是心里却冷的要命。
该死的百里烈,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二……哥……”君忆萝虚弱的张了张嘴,吃力的喊到。
君御墨握住她的手,“萝萝乖,不要讲话,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切有二哥在,你一定会没事的。知道吗?”
君忆萝的眼眶又一次湿润,“我……好……难过……”
“二哥知道,二哥都明白。你听二哥说,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其中两味的药材,还差一味就可以研制出解药了,所以你千万不可以放弃,一定要振作,知道吗?”
君御墨伸出手来,将她伏在脸颊之上的长发放至缕到一边,强力忍住自己的痛苦,安慰着君忆萝。
洛夕颜和隐鹤等一众人都已到了屋子里,只是都安静的站在不远处,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不好受的。
“可是……我……我……我……”忽然间君忆萝的脸色骤然变白,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起来,整个人竟忍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
“隐鹤,快,快过来看看,萝萝她怎么了?”君御墨大声叫道,起身让隐鹤过来。
隐鹤匆匆上前,一看君忆萝的模样迅速在她的穴道上点了几下,这才搭上她的脉搏细细的把着。
脸色越发的难看,“哎呀,不好了。忆萝丫头的毒提前发作了啊!这可如何是好啊!还差一味药材没找到呢。”
“提前发作是什么意思,你给本王说清楚。啊!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告诉本王,告诉本王’啊!”
君御墨暴躁而狂烈的一把提起隐鹤的衣领,冷漠的看着他,怒吼着,发泄着,那好看的眼眸中却闪烁着泪光。
“阿墨,你冷静点。听听师傅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洛夕颜上前一把拉开发疯的君御墨,开口说道,同时将目光看向隐鹤,“师傅,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隐鹤深深的叹了口气,默默的摇了摇头,“三味药材缺一不可,否则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能为力啊!”
“什么!”洛夕颜难以置信的向后倒退了几步,脸色也变得苍白无力。
“最后一味药材是什么?或许我有办法找的到!”
雪无痕上前来,开口问道,神情也是那般的严肃认真。
“万年雪藕。”隐鹤的口吻是那般的沉重。
“马上把那味药材炼制成丹药,赶快!”雪无痕听了隐鹤的答案,只是片刻的呆愣,继而自信决绝的对隐鹤说道。
“你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没有万年雪藕,即便这两味药材炼制成了丹药,也无法救治忆萝丫头的命,反而浪费了这好不容易找到的珍奇啊!”
隐鹤看着雪无痕,脸上有着明显的不高兴,忍不住责备道。
“前辈,无痕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自有无痕的道理,还望前辈赶快按照无痕所说的去做。将这两味药材快速炼制成丹药,不然再耽搁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
雪无痕口吻焦急脸上有着明显的担忧和不安,但依旧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对隐鹤说着自己的想法。
“彭!”君御墨一拳狠狠地打在了雪无痕的脸上,雪无痕根本毫无防备,被打的结结实实,整个人栽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雪无痕,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怎么就这么冷血。萝萝那么喜欢你,你居然要这么对待她,她眼里心里都是你,这关键一刻你不救她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想要害她,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的狠毒啊!啊!”
君御墨好似一头暴怒的狮子。大步上前,提起雪无痕的衣领,一把将他提起,愤怒的目光就那么看着他。
“你这混蛋,我今天就打死你。好让萝萝彻底的忘掉你,你这畜牲!”
君御墨说完又是狠狠地一拳,雪无痕再次被甩出去好远的距离,趴在了床前的地上。
可是他却始终没有还手,努力撑着自己的身子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转过头来看向床上的君忆萝。
“忆萝,怎么办?是不是我真的很失败,对你不够好,就连你的二哥都不相信我能够救你,究竟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