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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直直的望着这白银酒壶,觉得好生稀奇。此刻的他已被祁元瑶灌了十几碗酒,这些酒加起来也有一坛子多,似乎这酒壶的酒倒之不尽一样。
很是好奇的盯着酒壶,说道:“这酒壶似乎于往常的不一样。”
说完便举手去拿。
祁元瑶神情一紧,将酒壶望后一撤,说道:“秦兄喝多了,这壶就是一般的那种。”
“不对,这壶就是不一样。”秦云此刻有些醉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祁元瑶神色有些尴尬,她怕秦云觉察出些端倪,急忙将酒壶攥于手中,说道:“秦云醉了,还是上床去歇息吧。”
秦云摇了摇头,并未回答她得话,含含糊糊的说道:“这酒壶的酒怎么倒不完呢!”
祁元瑶听后,心里顿然一松,轻轻一笑,心中道:“刚才让这厮着实把我吓的不轻,以为他真的看出了什么。”
凝目望了望桌边的沙漏,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右手便打了个响指。
竹门外便有人影闪动,但人影似乎没有破门而入的意思,只是紧贴着竹门站着。
秦云眼神迷离左右摇晃的乱瞅着,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有股燥热的冲动,似乎被火焰点着了一般。
衣衫已经成了他散热的阻碍,他似乎已经将面前的祁元瑶忘却,伸手便将自己的衣衫脱出,露出一副健壮的身躯。
不自觉的双腿盘坐,准备用功将这酒劲散去。
祁元瑶见状,心想:“坏了,不能让秦云将这药酒逼出,要不然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
急忙将自己的衣裙上下撕裂几处,朝着秦云走了过来,依偎在秦云肩部,左手顺势朝着秦云摇晃不定的身体一勾,让其正面压在自己身上。
秦云此时还在z犯迷糊中,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脑中天旋地转,急需要寻找依靠,手不自觉的向前伸去。
胡乱摸索一通,无意间抓在了祁元瑶的上身心房之处,他觉得此处柔软舒适,便将其牢牢的抓在掌中。
祁元瑶没想到秦云酒醉后,伸手胡乱摸了一通,一下子就抓在了自己胸前的地方。
被凶横的力道一抓之下,祁元瑶娇躯猛然一颤,似乎自己没想道这种结果,突然间的一阵剧痛,涕哭声从她口中脱出。
门外之人还没看到屋内情形,便喝道:“秦云你好生无耻,竟敢行此苟且之事。”
哐当.....
竹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来人正是卧龙峰连兴,他似乎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之事。
连兴大步迈进竹屋之内,还没来得及瞅屋内情形,就张口骂道:“秦云你个兔崽子.........。”
话刚说到一半,眼前的景象便让连兴一愣,随后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似乎看错了。
举目再次向前望去,秦云依然压在祁元瑶身上,口水不断的向外溢出,流的祁元瑶衣裙满处都是,手掌还抓在那玉兔之上。
这与他和祁元瑶商计的情形有天壤之别,顿时目瞪口呆的望着前方,数息之后才反应过来,一脚将秦云踢开.
怒骂道:“秦云你找死,待会在收拾你。”
秦云此刻昏昏沉沉的,那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身体窝成一团躺在一旁的地面上。
连兴疾步上前,扶起花容失色的祁元瑶,用手帕帮其擦了擦眼泪,低声安慰道:“师妹,怪我事情没有想的周全,你受委屈了。”
手掌一挥,屋外瞬间闪进来几人,径直向秦云走了过去,取出已经准备的麻绳将秦云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
众人随后一行便朝着卧龙峰疾驰而去。
一间昏暗的石室内,秦云双臂呈展开状,被绑在由精铁浇筑的十字架上,一桶冰冷渗骨的冰水从他头上浇下。
秦云瞬间被这股渗骨的寒意惊醒,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头部左右摇晃了几下,将残余的冰水甩掉。
举目向前望去,身前站着两人,这二人一前一后的站立着。
前面的人秦云认识,此人正是卧龙峰入室弟子连兴,后面的那个青年他却从没见过,但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冷冷的望向他。
秦云扭了扭身躯发现无法动弹,左右望了望,才知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人用精钢铁链绑缚在精钢十字架上。
在秦云醒来之后,提着木桶的男子对前面的连兴低声说道:“少爷,这厮醒了。”
“我还没瞎了,看见了。”连兴不耐烦的回道。
手提木桶的青年男子则退向一遍,只是冷冷的望着秦云。
“秦云,你好大的胆子,祁师妹你也敢染指,昨日辱了她的清白,就算你有十条狗命也不够死的。”连兴双目冷冷的往前秦云,面色阴沉不定。
“怎么会呢!昨日我与祁姑娘喝酒,喝的好好的,怎会出现这等荒唐之事。”秦云目露诧异之色。
连兴此时怒火中烧,昨日的事情他根本无法忘却,祁元瑶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这事宗门内少有人知晓。昨日不料却让秦云尝了个鲜,怎能不让他恼怒。
“明明是你见祁师妹深夜一人独居竹屋之内,心生龌蹉歹意,将房门骗开要行那龌蹉下流之事。幸亏我等及时发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连兴一字一句的说道,似乎整个过程他亲眼看到一般。
“你胡扯,我秦云顶天立地,怎会做这龌蹉之事。你可找祁姑娘当面对质。”
“哼!祁师妹昨日一心求死,若不是丫鬟及时发现制止。今日的你早被碎尸万断了。”连兴双手捏的格吧格吧响,若不是为了那件东西,他怎么出此下策。
“不可能!我怎能听你一面之词,你可有物证,人证。”秦云眉头紧皱,觉得此事应该是某人要故意害他。
脑中思绪顿时飞快运转,他觉得在宗内于他有过节的也就张力和汪洋二人,张力已经被他打废,而且这厮也无能力请的动连兴为他办事。
那下来只剩汪洋了,秦云想了片刻后,也立马否定这种猜测。汪洋虽然与他有过节,但绝不会蠢的请他人帮忙,因为这样以来,他的计划反而会引起别的山峰的主意。
想了许久他都没想出有结果,心中很是烦闷。
连兴冷哼一声,将祁元瑶的破碎的衣裙扔在他面前,大声喝道:“自己看看吧!”
秦云举目一观,这衣裙是昨日祁元瑶身穿之物,只是被撕碎了些,但大体形状他依然能认得。
于是冷冷一笑道:“真是可笑!一件衣服又能说明什么。”
“看看你右手里的东西吧!”连兴不屑的瞅了瞅秦云右手。
秦云转头望去,心中不由得一惊,看来自己这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