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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没有反驳,因为他无话可说,狐狸说的这些确实是事实,只不过这个事实让人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炽烈不说话,但狐狸却不愿就这样让炽烈蒙过去,直视炽烈,冷冷道:“你能亲手杀了九蝎吗,妍你大可不必担心会遇上,主子说过要杀他会亲自动手,所以你对上的会是九蝎,你真能下得了手吗?”
“我当然,当然……”炽烈很想说能的,但是他最后还是说不出口,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炽烈愤怒的一拳砸在墙上,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能轻轻松松的说出口,他又不是第一次杀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为什么这次不可以。
炽烈在懊恼,狐狸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炽烈的肩膀,话语带着忧伤:“都说像我们这样的杀手不懂情、不懂爱,但是谁又知道,我们只是不轻易动情、动爱,一旦动了就会不顾一切、奋不顾身。主子是这样,我们又何尝不是这样,她们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下不了手也是情有可原,只是不知道主子在面对妍的时候,能不能下得了手!”
“当然……”炽烈急急接口,但是又是一个‘能’字说不出口,因为他帮不了任何人做决定。
“炽烈,你放心,主子绝不会让你对上九蝎,你还不够了解主子,我敢保证,主子绝对会让苍鹰对上九蝎!”看着炽烈懊恼的摸样,狐狸竟然好心的开口,免了出炽烈的苦恼。
“真的,那我不用杀九蝎不用被九蝎杀了,真好,这……”原本高兴的炽烈却想到了苍鹰对上九蝎,一时间什么笑意都没了,竟然说了这么句话:“如果是苍鹰对上九蝎,我定可是我!”
“唉……”狐狸惆怅的声音响起,懊恼,真是有够懊恼的。
炽烈也叹气,狐狸也叹气,都在叹气,因为无可奈何。
炽烈跟狐狸不知道,他们的对话门口路过的苍鹰都听到了,只是苍鹰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不过谁又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军校里,宫墨寒回去后就开始跟陌痕、迟御开始策划、布局,在想对策,在做布防。
“墨寒,我怎么觉得最近这几天有事要发生了!”陌痕眉头紧蹙道,最近很不安,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非常的不安。
“我也有这样的预感,有些人蠢蠢欲动,好像事情真的不大对劲,这次会有大震荡!”迟御此刻脸上尽是严肃,眉头紧蹙的样子还真不像是只会嬉皮笑脸的军医大人。
“不是预感,而是确实有事要发生了,所以你们给我打起精神来,我接到消息,意大利那边有两个帮派吵得非常厉害,就是上次跟我们拦截的那些物品有关,近期s市都不会安宁,那些人都会找到这边来。我们s市的帮派也不少,要吵要争是必然的,但是意大利跟s市的帮派联起手来,那就是对我们大大的不利,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阻止,还有破坏!”宫墨寒也不跟陌痕、迟御绕弯子,把自己最新接到的密令告诉他们,让他们有个准备。
当然,原本这些帮派之间的这些事可以不用兴师动众,稍微让局里人的出动便可,不过宫墨寒这次担忧的是魅,魅如果要出手,那么就不是军队出去调解就能解决的事了。
宫墨寒的话让陌痕跟迟御陷入了沉思,两人却又在同一时间异口同声道:“魅,他想掺合!”
“错!”宫墨寒简单的一个字就让两个原本在兴头上的两人犹如被浇了盆凉水,都垂头丧气,宫墨寒却接着道:“不是想掺合,而是已经掺合进来了!”
宫墨寒这是故意的,故意让迟御跟陌痕先高兴后失落,不是为了捉弄陌痕跟迟御,而是不希望他们对他们自己相信太满,看轻别人。
迟御跟陌痕本想怒骂宫墨寒不厚道,不过两人的脑子也是转的极快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怎么可能为了开玩笑而忘了正事,更何况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所以两人就想到了宫墨寒的用心。
“以往我们跟黑道的人都相安无事,这次是事出有因还是早有准备?”陌痕问出了这么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虽然结果不是很重要了,但是没有结果也是说不过去的。
“两者都有,他们早就有这个心,也做了不少的准备,当然,真的要行动,那也是要有时机才可,而现在时机来了,所以两者俱在!”宫墨寒冷静的分析,好像事实就是如此这般,不过也确实是这样。
“唉,不得安生啊,看来我得先去买保险了,也好有个依托!”迟御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这话这个时候说又是这样的语气,真是让人有些好笑。
“少来,你不知道祸害遗千年吗,你这个祸害,要是这么轻松就走了,那我们这些好人就能遗千年了!”陌痕一拳打在迟御身上,话语尽是调侃,房间里的气氛又没那么凝重了,欢快不少。
“就是,我们都不会有事,我还等着你们结婚生子呢,哦不,你们两个结婚可能,但是生孩子,不可能了!”宫墨寒知道谁都不喜欢沉重的气氛,所以上上下下打量了陌痕跟迟御,不怀好意的开口,嘴角尽是邪魅之色。
“为什么?”可是这两个傻子竟然不耻下问,明知道宫墨寒这样的眼神,嘴角这样邪魅的笑意一定是不好的想法,可这两傻子,今天是傻到家了。
当然,这两傻子问出‘为什么’就后悔了,想要改口或者说不要听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们的宫少将大人已经大笑出声:“哈哈哈,蠢蛋,你们两个都是男人,你们是同性我知道,不过同性是怀不了孕的,当然不能生孩子了,蠢,蠢到家了,哈哈哈!”
听到宫墨寒的话后,陌痕跟迟御两个人的脸色同时黑了,黑的彻底,黑的想要动手打人了。
不过这次陌痕跟迟御都没有对宫墨寒怒吼,而是一个个似笑非笑,而是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宫墨寒笑。
宫墨寒是谁,宫墨寒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媳妇的好男人,这些不怀好意的笑意对他可不起作用。
“少将大人啊,听说你要结婚了,放心放心,我们的少将大人结婚,怎么说我们军校也该有所表示表示,一般的士兵结婚我们都会大摆筵席,不醉不归,要是说少将大人结婚,怎么也得来个三天三夜不醉不归,大闹一番才行啊。行行行,就三天三夜,我们舍命陪少将,定让少将大人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谁说陌痕也是木鱼脑子,只能被人欺的份,他的口舌可是不弱啊,脸上那得意的笑容真是有够欠揍的。
“行行行,我们都舍命陪少将大人了,我们的少将大人这辈子就结一次婚啊,我们原本还以为今生今世都喝不到上将大人的喜酒了,这能喝上,还不给喝个痛快,一定要痛痛快快才行。我们军校少说也有上万个人,就算只请上位些的,少说也有上千,我们少将大人要是一一敬过去,别说酒过三巡了,就是一巡都不知道还有没有那力气洞房花烛了,我们的少将夫人就要独守空房了,哈哈哈!”迟御也毫不客气的大笑道,脑袋里已经想着宫墨寒结婚时候的场景,个个都想灌醉宫墨寒呢。
听着这两兄弟的话,宫墨寒可不在意,喝,为什么不喝,不过喝多少得他说了算,新婚之夜怎么能让新娘子独守空房呢,不可不可啊。
宫墨寒没有说话,嘴角邪魅的笑意却更甚了,看着让人有些心惊啊。
陌痕跟迟御也不再开玩笑了,因为宫墨寒已经认真的在看企划案,少将大人都在认真工作了,他们要是还玩,那就说不过去了。
这不,三个人又放下了嘻嘻哈哈的摸样,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企划案,还有周边的地形。
至于樊凌那边,在知道沐槿妍没死,而且还要跟自己最要好的兄弟结婚了,他心中五味陈杂,但是,如果说过不下去了,好像又不是,心很痛不假,不过却没有要死要活,觉得活不下去了。
杨婷璇,这个女孩追了自己多年却从来没有放弃,自己要真跟她比起来,好像还是她比较痛苦吧,如果说宫墨寒跟沐槿妍怕他伤心而瞒着他,那他对杨婷璇就是明摆明的伤害了,那自己不是更可恶。
樊凌想了很久很久,什么都想了,想自己以后怎么跟宫墨寒还有沐槿妍见面,想以后怎么办,还可以做朋友吗,他们是相爱的,而他只是一个外人,这样对谁都不好。
要放弃一个第一次爱上并想永远爱下去的女人不简单,但是不放弃,大家都会痛苦,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好女孩呢。
樊凌看向了一旁已经睡着的杨婷璇,想起这个女孩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是自己耽误了她,伤害了她。
樊凌已经很镇定了,不再因为沐槿妍活着并且跟宫墨寒在一起的事实而弄得精神错乱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这边的人是很安静,可是伊晨宇跟林楠希那边,都知道了沐槿妍还活着的消息,一个是在想怎么把沐槿妍夺过来,一个是在想怎么除掉沐槿妍。
两个人想的都是同一个人,但是想的却是相反的。
“晨宇,我们回美国吧,再留在这里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我们走吧,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好过一些,就让我们彼此忘记对方,就让我们过平静的生活吧,好吗?”林楠希还不死心,她不想留在这,她不想伤害沐槿妍,除非真的逼不得已。
“不,为什么要回去,为什么就我痛苦,难道我要自己痛苦来成全他们吗,不,不,我做不到,凭什么是我痛苦,凭什么要我牺牲,不,不不……”伊晨宇很激动,他不是圣人,他凭什么要牺牲自己成全别人,他不干。
“晨宇,难道你想害死沐槿妍吗,难道你不知道她已经爱上别人了吗,难道你不知道就算你为她做再多,她的眼里也不会有你的存在,走吧,走吧,别再留恋了,这里没什么可以值得我们留恋的!”林楠希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最后的乞求,这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此刻泛着泪水,苍白的脸色我见犹怜。
可是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却让眼前的人心动不起来,不因为什么,只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喜欢的是别的女人。
只是林楠希这番话说的也过于严重了,严重的让伊晨宇脸色也同样变得苍白。
林楠希知道自己这样说对伊晨宇伤害很大,但是她必须要这样说,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了别人而放弃自己,她爱他,不想离开他,不想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拼尽全力去得到这个男人,所以她在做。
“晨宇,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们在美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对沐槿妍表过白的,不止一次,可她给过你反应吗,是,给过,只当你是玩笑话,只当你是朋友。晨宇,爱一个你不爱的人很痛苦,爱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更是痛苦不堪,你明白吗,你爱她她却不爱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你背后有更好、更适合的女人等着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回头给我一个机会,放弃她,看看我,你会发现我是一个可以值得你去爱的女人,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就一次,好吗?”林楠希为了爱情,卑微的乞求,不要任何颜面,她只要心爱的男人。
伊晨宇没有说话,看着林楠希,这个爱自己的女人,为什么自己爱上的不是她,如果是她,自己就不用痛苦了不是吗。
但是此刻的伊晨宇不明白,爱一个人是可以放弃所有,但是如果对另一个人有了怜悯之心,那么对爱的那个人的感觉会慢慢变淡,会被身边这个一直陪伴着的人取代,能不能完全取代,看时间,看那个人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