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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问这么脑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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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轻舞无奈，她绝对没理由伸手去帮他擦吧，所以只好讪讪地把纸巾放好。
“你知道人死了会去哪里吗？”龙炎忽然开口，干净的嗓音有些磁性，但是没有温度。
夜轻舞愣，不解地看向他，男人英俊的容颜看不出任何情绪，同时，他也转头看着夜轻舞，淡淡的黑色眸子。
“不是天堂就是地狱。”夜轻舞撇开头看着远处隐隐约约的一片车祸留下的狼藉，冷冷的声音，她蓦然淡漠。
“如果我死了，你说我会去天堂还是地狱呢？”龙炎视线没有离开过她的脸颊，他的话像是种质问。
夜轻舞觉得他今天真的太奇怪了，没看他，淡道：“我又不是上帝，我怎么知道你会去哪里。”
他吗？天堂吧。
“那你呢，你想去哪里。”龙炎又问。
夜轻舞纳闷，他是不是闲着胃疼问这么脑残的问题。
夜轻舞话音未出，后面的车猛按喇叭，原来是道路已经清理通车，龙炎缓缓启动车子，路过那个红绿灯，路边还有被雨水冲淡的血。
她想去哪里，如果有得选择，她想去地狱，十八层就好了。
回到别墅，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而且越下越大，刘姨和小兮正在院子里整理着蔷薇花苗，以免被雨水打坏了。
龙炎看见小兮还在，剑眉微微蹙起，神情不悦。
“什么时候学会了女主人的范，敢违抗我的意思，夜轻舞，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呃？”站在客厅大门旁，龙炎阴沉着脸，双手抱胸，带着讥讽，审视着夜轻舞。
夜轻舞提着东西抬头看着龙炎不爽的模样，语塞，又默默地放下了东西，没理会他，跑进雨中，跟刘姨说了什么。
刘姨回头看了一眼龙炎，把雨伞交给夜轻舞走了过来，对龙炎行了个礼，提着两大袋东西进了屋。
龙炎高挺的雄姿就那样被她无视在原地，他斜斜地勾了勾嘴角，眉目间的火气越烧越旺。
这时，夜轻舞和小兮走了回来，“几株花苗而已，给她一次机会吧。”
夜轻舞似乎是很诚恳地扶着小兮的手臂央求龙牙。
“我决定的东西，谁也改变不了，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谈条件，别忘了你也只是一个情妇而已。”龙炎最后轻蔑地憋了夜轻舞一眼，转身要上楼去。
“夜小姐，没关系的，你不要为难了。”小兮也很不好意思，只是在这里三年了，存有分不舍而已。
夜轻舞回了回神，淡淡地笑，“都这样了，也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了，不是！”
小兮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现在才知道夜小姐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当初看见她的时候，她好像拒任何东西千里之外呢。
她却未发现，走上楼的男人阴霾的脸深深地闭了一下眼睛。
送走小兮，雨雾挡住了夕阳，夜色渐渐降临，大雨还在下。
夜轻舞独自在餐桌上吃着饭，这些饭菜是她和他去买的，他现在好像在阁楼，那个别墅的禁地，她曾经想过上去看看，但是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