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赌博很简单

舒本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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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童的真气如果能够外放,这些老板与他赌那是必输无疑。  尤其是这种比大小的赌法就更是输得惨,因为李子童可以看清骰盅里面的点数,他可以运用真气翻骰子。

    那么李子童的真气到底能否外放呢?大概不会吧。让人身上痒痒的招术老舔也会,但他要直接点人穴位。据老板们说,李子童也是拍了他们几下然后身上就痒。这说明什么?说明李子童不会隔空点穴。

    不会隔空点穴,这就说明李子童真气尚不能外放。他的手法比我高明,他的点的穴我解不开。最可能的情况是,李子童的内力修为已达顶峰但离外放还差那么一点点。这种情况很常见,有的人一辈子都突不破这一点点。

    想到这儿老舔就没出声阻止老板们。而老板们现在正纷纷打电话给自己的经理人,要他们去香港汇丰及渣打银行将八亿人民币兑换成港元本票。

    缅甸境内的交通非常不好,两天后爪哇老人才在两个人的陪同下来到这儿。爪哇老人确实是老人,只是看不出具体年龄,说六十多岁可以说七十多岁也可以,甚至说他八十多岁了也可以。

    李子童盯着这个爪哇老人看,非常瘦也非常矮但脑袋却非常大,任何人见到他都会被那大脑袋所吸引而忽视身体上的其它部件。上身穿一件白色纺绸对襟大褂,下身穿同样白色纺绸的缅裆裤,裤脚是黑色的布带扎着,脚下是黑色两块瓦的布鞋。总之这老头的打扮完全像是中国人,还是早起锻炼的中国老头。

    但是李子童之所以盯着他看不是因为妆扮,而是这老头身上罩着的一层黑气。李子童是见过鬼的,省城郊外的鬼当时昏迷没见着,但6同安被鬼王附体他是见着了,知道这老头身上有鬼。

    李子童眼睛盯着爪哇老人的头看,神识却在老头全身搜索。很快就被他现,老头的左手腕上戴着一串念珠,整串沉香木的念珠中有一颗是白玉的这儿黑气最浓。毫无疑问,这个白玉就是鬼的藏身之处。问题也就很显然,这个鬼是老头特意养的。因为如果是被鬼魂附体,那鬼是藏在老头的身上某部位,比如印堂等地方。

    特意养鬼,其用意不是昭然若揭么?肯定就是赌博时用来作弊,也就是港台电视剧里所说的出老千。

    李子童的神识穿过那白色的玉珠,看到里面果然有一个长相极为丑陋的小鬼。李子童用神识对着这小鬼说:“你要胆敢作弊,老子立马就灭了你!”

    爪哇老人只是个不入流的降头师,他养的小鬼几乎没什么修为,也只是能翻个骰子而已。遇到李子童这样金丹期又凶巴巴的神识,小鬼吓得躲在玉珠内一角瑟瑟抖。

    爪哇老人知道李子童在打量他,反过来他也认真打量李子童,鉴定结果是,没什么明堂,就一普通小伙子而已。据说武功很高会打架,这个没什么,赌桌上讲究的是掷出大点数。

    就以万家驹的大板桌做赌台,李子童与爪哇老人一人站一边,中间放着一叠银行本票。一人拿一个骰盅,都是爪哇老人带来的。

    佣兵与其他保镖都在门外,八个老板与老舔围着大板桌。老板们都打着赤膊,全身上下只穿条短裤,这样便于挠痒。每个老板身上都被挠得血糊拉稀,惨不忍睹。

    老舔站在老板们的身后,从对面仔细观察着李子童,注视着李子童的眼睛往那儿看。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李子童一直盯着爪哇老人的脑袋,这很正常,那样的大脑袋初次见面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老舔主要是观察李子童是否盯着骰盅,真气能够外放之人可以看穿它。没有,李子童只盯着爪哇老人,一眼都没看骰盅。老舔并不关心赌局的输赢,赢了没他什么事输了也不要他掏腰包。老舔关心的是,李子童的真气如果不能外放,那今后还有报仇的希望。如果已经外放了呢,那就洗洗睡了吧,今生就别想着报仇了。

    双方开始摇骰盅。李子童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他是看爪哇老人怎样摇他就怎样摇。爪哇老人也不怎么会摇,他参赌向来都是靠小鬼作弊,骰盅摇得怎样关系不大。

    李子童一边摇骰盅一边盯着爪哇老人的嘴,想看看是怎样念动咒语。没有,爪哇老人的嘴唇闭得紧紧的。难道他是神识在念?不会吧,没看出这老头有多高的修为啊。

    莫非这老头的修为比我高,所以我竟看不出来?李子童心里一惊,正打算问问睚眦,爪哇老人将骰盅往桌子一磕,李子童也跟着一磕。按照电视上的情节,这时就应当揭开盅盖比大小了。李子童赶紧用神识向两个骰盅里一看,坏了。老头的是三、三、五,一共十一点,而自己的是一、三、五只有九点。

    摆明自己是输了,李子童赶紧地用神识将一点翻成四点,这样就变成三、四、五,一共十二点。作弊成功,李子童就等着老头揭盅盖。

    可是老头却不揭,而是在“咕噜咕噜”地念着什么。这时才念咒语请小鬼帮忙?这不像高人的做派啊,而且,好像,也不符合赌场的规矩吧?李子童有点糊涂了,傻傻地望着这老头。

    爪哇老人此时正苦不堪言。虽然是不入流的降头师,虽然对小鬼没什么操控能力,但毕竟是养了几十年的小鬼,对于小鬼有没有从玉珠里出来他还是能感觉到的。苦就苦在这上面,他知道小鬼没出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爪哇老人就只能哄小鬼出来。哪里是在念咒语,他是用缅泰交界处的一种方言在说话:“你出来啊,该干活了。好歹我们俩也相处了几十年,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总得有点交情吧?求你做这么点小事,你好意思不出来?”叽里咕噜,吧啦吧啦。

    尼玛,干什么呢?李子童朝两边的老板们看看,说话了:“这是哪个赌博场的规矩啊?啊!我问问你们,这老头到底是在干什么!”

    这个这个,老板们都没话说。赌棍有赌棍的棍气,哪有在赌博过程中停下来念经的?

    不过无话可说,临时编也要编点话出来,万家驹说:“爪哇老人吧,他在请赌神保佑。没办法,这一带的规矩就是这样,我们也要入乡随俗。”

    尼玛,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不仅李子童连其他老板都服了万家驹。见过皮厚的,没见过这么皮厚的,睁着眼睛撒谎。

    李子童懒得啰嗦,将自己的盅盖揭开,然后抱着膀子看爪哇老人念念有词。

    爪哇老人正在说小鬼:“出来,出来,别偷懒了。做完这票我给你买猪头三牲,还外加花红香烛。”话没说完,一见李子童的点数,停止叼念了。李子童的点数不高,即使没小鬼的帮忙,自己的赢面也还是很大的。再说了,小鬼恐怕,也许,可能是看了李子童的点数,觉得没必要出手呢?

    不仅爪哇老人,其他老板们都这样想。这么个中不溜的点数,我们的赢面非常大。那爪哇老人干嘛这样紧张呢?也许李子童原本的点数很大,被爪哇老人念咒施法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爪哇老人小心翼翼地揭开盅盖,三三五,比三四五少一点,傻眼了。老板们连痒都忘记挠,看看骰盅,再看看爪哇老人。

    这种情况赖是没办法赖,只有认输了。也有人想赖,可是看看李子童裤带上别着的手枪,又打消了念头。这儿所有的枪在进山大扫荡时都被李子童没收,现在只他一人有枪。

    这些老板没一个是好东西,李子童没让他们过多的想坏主意,收起桌上的银行本票,再将老板们环视一遍说:“想要我治痒痒的到门外站好。”

    对对对,治痒痒是目前的第一要务,钱只是身外之物。再说了,这样的痒痒太也受不了,还不知要影响多少年寿命,到时有钱都无法享受。

    八个老板,大骗子,无赖,牛忙,规规矩矩在门外站成一排。李子童却四处张望,最后指着一名佣兵说:“将你的裤带解下来。”

    李子童拎着皮带,给每个老板抽了一下,然后扔了皮带就往大门外走。万家驹赶紧地喊:“哎哎,我的那些材料呢?说好的,赌博结束就还给我。”自从皮带抽上身之后,万家驹立马就感觉不痒了。李子童是惹不起的了,不过那些材料一定得要回来。

    李子童一边走路一边说:“那些破纸就在大门外,你自己拿吧。”万家驹赶紧朝大门外奔去,抢在李子童之前来到大门外。他自己与老舔的裤子都在大门的墙角边放着,自己的裤子鼓囊囊的。

    万家驹打开自己的裤子,里面确实是那些材料,抬头再看时李子童已经走远了。

    门里面有人疑惑地说,李子童怎么往山里跑啊?他应当去前面镇子上嘛,那儿才有去国内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