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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妮越这样就越让窦怀德心痒难熬。 这年头像这样不爱财的女人不好找,何况还有那床上的美妙滋味呢?简直比那些大姑娘还美妙。
最让窦怀德迷恋韩小妮的是,她那几分大胆又几分的羞涩,真正叫做欲迎还拒欲说还羞。窦怀德忍不住了,给韩小妮打电话,想对韩小妮说他离不了她。可是韩小妮电话关机,很长时间了,每天晚上韩小妮都关机,其实每天下午下班她都关机,明显是躲着他。
韩小妮确实是在躲着窦怀德。杨继业变好了,决心戒赌了,韩小妮非常高兴。她是爱杨继业的,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远嫁到承山来。杨继业爱赌的毛病伤透了她的心,所以前阵子想离婚,于是就有了与窦怀德的交往。
杨继业除了爱好赌博没有其它坏毛病。他在国营大厂搞销售工作,工资加奖金再加提成收入非常高,如果不是赌博他家起码已经进入小康。
让杨继业下决心戒赌的原因是,一个赌友自杀了。这个赌友不是因为输光了而自杀,老婆受不了他常年不归家,下了最后警告还是不改,最后带着孩子走了。跟另外一个男人出国,临走留了一张纸条,说离婚很麻烦不如一走了之,她从此不会回来了。
这个赌友临自杀前还找杨继业喝酒,劝告杨继业千万要戒赌,否则将妻离子散。赌友是跳楼的,杨继业看着他那血肉模糊的尸体触动非常大。他真的下决心戒赌,韩小妮是个好老婆,要是也离开了,他也只有自杀一条路。
韩小妮叫杨继业不要搞销售了。她知道,搞销售的要陪客户。客户想玩什么都得陪着,客户想打麻将什么的也都得陪。那么这个赌就戒不干净,以后犯了毛病就更难治。不搞销售就少了奖金与提成,那样收入就少了。韩小妮说收入少了不要紧,我们日子可以过苦一点,比他赌博输了的好。
韩小妮捧着自己的胸给杨继业看,又转身再转身,让杨继业看个够,然后说:“这样的好老婆,难道不比麻将、扑克好看?”
杨继业被弄得意醉情迷,一把抱过韩小妮,小屋里一时春光无限。韩小妮知道付萍在家,故意大声叫唤。杨继业不知老婆的心思,倒被挑-逗得兴趣勃,更加的奋勇冲杀。
窦怀德满脑子韩小妮的胸,韩小妮的大长腿,韩小妮的细腰,韩小妮挺翘的臂,都生过孩子了却一点不黑的那啥,还有韩小妮的那一嗔一笑及水汪汪的大眼睛。
想不到自己都五十多岁了,竟然这样恋着一个才二十来岁的女人,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窦怀德漫无目的的在街头瞎逛,累了,年龄不饶人现在走长路不行,时间一长不仅脚痛腰也酸。路旁有一家咖啡屋,进去喝杯咖啡歇一会。
进了咖啡屋坐下来,透过大玻璃窗才现对面就是九头十八坡。无意中还是来到韩小妮家的附近,这时的她在干什么呢?知道我在想她么?
窦怀德曾经打听过韩小妮丈夫的情况。如果她丈夫爱钱,那就给他钱,只要他将韩小妮让给我就行,无论多少钱我都给,一千万差不多吧?如果她丈夫喜欢当官,我就想办法帮他升一级。
得回来的情报是,韩小妮丈夫叫杨继业,既不爱钱也不想升官。他唯一的爱好就是赌博,但也是光明正大地赌从不搞歪门邪道更不出老千。
窦怀德去南方找了一个高手,叫他将韩小妮丈夫的钱赢光。可以借钱给韩小妮丈夫,让他继续赌,让他债台高筑,然后就可以逼他就范。可是奇怪的是,韩小妮丈夫突然就不赌了,彻底地戒了。
韩小妮是不是现了我在使坏?否则不能解释她突然就不理我了哇。她现了我的阴谋,于是想办法劝住了好赌的老公。我这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彻底失去了韩小妮的好感。
不过韩小妮恐怕是觉得我儿子太过脓包,于是就推导出有这样脓包的儿子就有我这样脓包的父亲?她是认识毕道友儿子的,拿毕道友儿子与我儿子一比,就看出了我窦怀德其实也是一大脓包?
五十几岁的窦怀德与十几的小男生一样胡思乱想。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从来没这种现象,年轻时正经谈恋爱也没这样啊。
窦怀德想像着韩小妮在别的男人面前一颦一笑,想像着她的轻嗔薄怒。想像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轻呤浅唱,不管这男人是不是她合法丈夫都觉得不能忍受,韩小妮只能是他窦怀德的。他看上的东西从来都不允许别人染指,尤其是女人。
窦怀德打电话约检察院的熟人过来坐坐,看能不能以贪污罪将韩小妮丈夫给抓起来。他计划着,不能依法以贪污罪抓,那就找人将韩小妮丈夫打残。总之,韩小妮丈夫一定要除掉。
五天之后的晚上,窦怀德还是坐在这家咖啡屋。他现在喜欢坐这儿透过玻璃橱窗看着对面的九头十八坡,万一韩小妮从对面出来了呢?
今天的窦怀德特别郁闷。有消息说,毕道友的儿子不仅将产品卖到俄罗斯,现在又进军美国市场。千真万确,小毕已经办了美国签证,带着样品出了。
那么个破卫生-巾,那么个破尿不湿,原先的窦怀德一点都不看好。国内市场都已经饱和,各商场、市能让他打进去?他估计着小毕肯定是以亏本而收场,轻工机械厂那块地皮再次出让。
没想到他竟然能将产品打到国外。在国外销得怎样是不用说的了,只看他在开区买地扩大生产就可以知道。当初窦怀德还想着,想个什么办法让小毕的产品卖不出去。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人家是在国外卖。
他娘的,别人家的孩子怎么这样大能呢。我家的孩子却只是饭桶加脓包。每每想到这儿窦怀德就生气,就伤心,自己儿子太不成器。
还有一件事让窦怀德郁闷。韩小妮的丈夫没有贪污行为,他只是一个销售人员不可能贪污。销售人员都有厂里给的任务与经费,任务完成了经费省下来就是他自己的,这是厂里的明文规定。甚至经费用完了任务却没完成,厂里也怪不了销售人员,因为任务完不成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不能仅追究销售人员的责任。
窦怀德包了两万的红包给有关人员,再查,哪怕是针尖大的毛病,也要将之扩大为城门一样的错误,然后将错就错将他抓起来。总之这人一定要将他送牢里去,哪怕只关几天。
让窦怀德更郁闷的事来了,韩小妮丈夫突然辞去销售员职务,现在吊在厂里什么事都不干只拿基本工资。这就叫有关人员狗咬刺猬无法下口。
难道韩小妮又一次识破我的计谋?这丫头怎么这样聪明呢?所以窦怀德就郁闷,就呆呆地透过橱窗看着对面的九头十八坡。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到里面看看去。窦怀德不知道韩小妮住在九头十八坡的哪条街,这丫头从来没告诉过他。
九头十八坡里路灯昏暗,冷冷清清,道路纵横交错。窦怀德深一脚浅一脚地到处乱转,正在头晕脑胀不知如何出去时突然听到一阵音乐声。
循着音乐的声响,终于来到一个比较明亮的地方。这个地方较其它地方明亮不是因为路灯,而是有很多的店面,这些店面门口的灯照亮了街道。
街道上有许多大妈在跳舞,其中也夹杂着少数的几个老头。这是最近才兴起来的鬼门道,让邻居们深恶痛绝,吵了几次嘴打了几次架都没禁住。窦怀德看了看门牌,丹凤街。
在这些跳舞的大妈中穿行,汗味和着廉价香水味充斥着窦怀德的鼻子,让他直想打喷嚏。
窦怀德想看看韩小妮在不在里面。四处张望了一会,没有,这儿全是大妈,年纪最轻的也是三十多的大嫂,像韩小妮那样二十多一点的女孩一个都没有。
窦怀德想打听到韩小妮家在哪里,然后就闯进去。向她丈夫明说了,韩小妮是我的。这样会产生两种结果,她丈夫会将我打一顿。这样很好,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找人来报仇,直到将她丈夫打跑。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她丈夫同意,但需要补偿。这个很简单,我给钱,一千万差不多吧?
街道上的人都在忙着跳舞,没人搭理窦怀德。没关系,找一个商店买点东西,店老板会告诉韩小妮家在哪儿。门口亮着灯的店面除了两家便利店外,其余的就两种类型,饭馆与麻将室。
窦怀德随意进了一家饭馆。这个饭馆里有三张桌子,已经被人占了两桌。左边的桌子上是三个年轻人,右边的桌子上只坐着一个老头。窦怀德在中间的桌子坐下,随便点了两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