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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毕志强来找李子童。 他昨晚在饭桌上将金路达大厦下面现曹操墓的事对老爸说了,他也只是说了好玩。没想到毕爸却认真了,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毕爸被金路达欺负的狠了,长达三年的时间,这口气都没法出,何况还有八千万压在里面。毕爸叫儿子找李子童,叫他再想想细节,务必要让金路达也吃个闷亏。
李子童哪有什么细节考虑?他昨天纯粹是说了玩,说过之后就将这事忘了。再说了,金路达与自己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家的公子也不过嚣张了一点,已经给了他惩罚,这就行了。
可是毕志强的要求也不便拒绝,毕竟这个鬼主意是自己出的。于是李子童说:“挖坟的事先放一边。据我观察,分析,金路达正在打造一顶轿子,我们赶紧地坐上去,然后让金路达抬,这样比较好玩。”
李子童将金路达打算炒作“sT山南山珍”的事说了,他将底部抬高了二毛。不能说太准,否则别人会怀疑自己的能力。
李子童还谆谆告诫:“山南山珍的流通盘不大,你们公司别用太多的钱,否则变成你们抬轿金路达坐,那就不好玩了。还有,将人员与账户都分散到外省去。账户越多越分散越好。”
同样的话,李子童也对安静、汤庆生、朱永高等人说了。只是没对他们说分散账户而已,这些人本来就是小散,不像毕志强家是公司。
金路达打压“sT山南山珍”不费事,三天时间就从二元八毛跌至二元三毛五,已经到了金路达的目标位了。第四天上午集合竞价时间,李子童挂上二元一毛五的单子。今天的最低价是二元一毛二,他帮姚娆与胡安丽报的都是这个价。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炒股,他们三人现在的资金都是十一万多。这样不断地进出,不断地买卖,赚钱是多但非常累。能够找到金路达这样的庄家,买入后就可以不管,起码一个月内不用重复操作,李子童觉得这样真好,以后就照此办理。
在李子童坐在电脑前下单的同时,窦启贤正在解放路派出所。他的二老板突然不行了,皮皮沓沓无精打采。
确实如同李子童猜的那样。窦启贤事后仔细回想,觉得李子童才是罪魁祸。如果李子童不与贝贝在一起,我就不会让保镖打他。如果他老老实实地让保镖打几下,那我也不会继续为难他的嘛。
可是李子童竟然敢反抗,还那么厉害,保镖竟然打他不过,这就害得我打电话报警。如果不报警,那个脓包片警就不会来。那个脓包片警不来,我也不会看着他就生气。我不生气,也就不会与他打架。于是一切都不会生,所以李子童就是罪魁祸,一定要想办法治治他。
不管怎样,敢与警察打架,还是值得吹上一吹的。当晚与几个朋友吹牛,喝酒,唱k,然后找个女孩去睡觉。悲剧就生在与那女孩睡觉时,二老板不行了。
不用说,肯定是被那片警打的。为什么这样想?因为昨天还与那女孩睡过,一切都很好,很尽兴。今天除了与片警打架,没生其他事情。不是被片警打的,还能是什么?
窦启贤将找李子童麻烦的事放一边,先将自己的麻烦事解决了。办法想了很多,先就是让那个女孩想办法,用手,用口,用那啥等等,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一点效果都没有。
再吃壮-阳药。再找经验丰富的性---感肉多的中年女人来,还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依然是一点效果没有。无论怎样弄,二老板都是皮皮沓沓无精打采。
实在没办法了,窦启贤今天来派出所吵闹。其实他一点道理都没有,普通打架能打出阳-痿?听都没听说过。如果打了你的二老板还差不多,可当时你没说二老板痛啊。窦启贤真要去法院告,也肯定是输,法院就没见过这种案例。
但派出所息事宁人,告诉窦启贤,与你打架的那个片警已经受了记过处分,并且调离了我们这个所。另外呢,带你去九头十八坡看看,那儿有几个老中医,据说治这种毛病还是有两把刷子。
让派出所的人感到奇怪的是,九头十八坡的那些老中医全都不在了,所租的房子都没退,报的临时户口也没销,但人却走了。唯一剩下的就是雏凤街的一个小诊所,但原来的老中医也走了,留下的是他侄女胡安丽。
胡安丽很委婉地说,对不起,我们这儿专治跌打损伤,像这位同志的病我不能治。
面对这样的美女,求治的却是这种病,窦启贤恨不得将头插时裤裆里去。没说二话,窦启贤掉头就走。上哪儿去呢,当然是去找老爸。
窦启贤的老爸叫窦怀德。窦启贤来到老爸的办公室时,公司的一个职员正在汇报工作,见他来了,这个职员立即停止说话。
说句老实话,窦怀德非常讨厌自己的这个儿子。成天不务正业,只知道吃喝玩乐,还到处惹事生非。如果他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早就将这孽子赶出家门,哪怕还有一个女儿也要将这个儿子赶走。
那个职员正在汇报的是,九足公司正在向有关部门申报建地下车库的事。九足公司就是毕志强家的那个公司。
窦怀德非常霸气地强占了九足公司前面,本来是规划为广场的地块建自己的金路达大厦。不仅如此,他还盯着后面属于九足公司的地块。
随着经济的不断展,社会车辆越来越多。另外市里打算将人民东路改建成商业步行街。这样,来人民东路的停车就是个问题。不仅来人民东路逛街的人,金路达公司本身停车也是个问题。这就是窦怀德盯上后面这块地的原因。
窦怀德最初给出的价是五百万,只是要杀杀九足公司的预期值。实际上他打算出两千万,最高可以出到三千万。至于这地块本身值八千万,那他就不管了。
现在九足公司打算自己建停车场,就打乱了窦怀德的计划。更糟糕的是,如果九足公司的停车场建起来,他们却不让金路达的车停那儿,这个问题就难办了。一个二十一层的大楼,除去自己公司的车外,其他租用这大楼办公的单位车,少说也有几十辆吧?这些车没地方停,这个,真的头痛啊。
窦怀德对职员说:“能不能想办法,让有关部门不批准他们的计划?比如规划、城建、土地等部门,我们都去走走?”
恐怕不行,职员说:“那地块本来就是他们的。我们插在前面建大楼,本来就是强行变更规划。现在又不准他们建停车场,恐怕没哪个部门会支持我们。”
正在头痛时儿子进来了,窦怀德冲着儿子吼:“谁叫你进来的?啊!进来前不知道要敲门吗?出去!”
窦启贤怕老爸,乖乖地出门,剩下的唯有去找老妈了。我们暂时别管这个脓包,再回到胡安丽这个小诊所来。
面对一个如此的大美女,却说自己得了阳-萎,窦启贤丢不起这个人,只能掉头就走。窦启贤前脚走,派出所的人还没出门,一个人就跌跌撞撞地进来。此人全身鲜血淋漓,背后插着一把尖刀。
这人无比的镇定,无比的坚强,自己趴到床上去,不说话,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胡安丽二话不说,一把银针撒下去,先封住其血管,然后在其背部一拍,尖刀就蹦了起来。再用一种黑色的药膏涂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扎好伤口,最后塞了一粒药丸进这人口中。
一系列动作忙而不乱如同行云流水,看得派出所的警察眼花缭乱。警察佩服归佩服,这种凶杀案却不能不管。何况这人他们认识,本市出名的贼头张书高。
警察待胡安丽忙完,立即开始询问:“张书高,怎么回事,是谁要杀你?”
没谁,张书高气息微弱地回答:“后背痒痒,我拿刀去挠。结果一不小心,就将刀插进去了。”
这样狡猾的贼头,问是问不出结果的。警察守在旁边,准备待会带他回派出所询问。警察先问胡安丽:“伤口处理完了吗?是不是可以带他走?”
还要观察一段时间,胡安丽说:“幸亏没刺着心脏,否则没法救。当然,他也来不了我这儿。”
警察再看张书高时,现这家伙已经睡着了,还微微地打着呼噜。警察又问:“他都睡着了,说明已经没事了吧?现在是不是可以带他走?”
伤口正在恢复中,胡安丽说:“这与睡着是两回事。有的人痛域大,或者说特别能抗痛。但这并不能说明已经脱离危险期,事实上,伤口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愈合。”
这一点警察也承认,伤口是不可能这么快愈合的。看来,也只有等了。
警察等着,等着,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们也睡着了。胡安丽却将张书高打醒,说:“警察睡着了,你还不快点走?对了,诊费加治疗费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