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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邪秽不在道铺作祟,却将魔爪伸向了镇长府邸。
新一轮的危机在不知不觉中靠近,这场浩劫的开始,必先要有鲜血祭旗。
此时镇上某个阴暗小巷,流过一条臭水沟发出阵阵恶臭,时常有骨瘦嶙峋的老鼠闪过,嘴里咬着死物,或抬头张望了一番继续钻回鼠洞。
来往之人都带上了斗篷,谷阳旭,这位警察局的局长,镇长的外甥便是众多斗篷中的一人。
只听他捏着鼻子开口对着两位黑衣人说道:“那么便麻烦两位先生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局…老板说这话就见外了,我等必当竭尽全力,帮您完成心愿。”
“哈哈哈!好!那我就在府内,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两位黑衣人一闪而逝,一高一低却是浑然不同的两种气息,一种邪魅一种阴森,这两种气息在谷阳旭看来却是一种希望,一种能让他上位的希望。
今夜除夕,镇长周府,一家十五口人围坐在梨木圆桌前守岁。
府内被装饰的金碧辉煌,到处贴上了金灿灿的壁贴,梯柱子樟木锲上大块白色大理石,大型华丽吊灯挂在天花板,放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而新潮的发电机隐藏在了府上发电室内。
镇长家是最早开始使用发电机的,褚天青上供的这台机器他很是喜欢,尽管体积大了点,还吵了点,还得费点钱,但是镇长阔气,他乐意,他不介意。
“呵呵,老爷,这灯可真好看,莫不是仙宫的宝贝。”
三房姨太们争先恐后的烫起了波浪卷,各色旗袍若同长在了身上,红的有绿的也有,佳节时期,姨太们当然穿的喜庆点,个个都穿着红,又红出了自己的骚气。
吃过年夜饭后,百无聊赖,镇长府内也兴起了行酒令。
玩了大半夜,三姨太抢得了先机,一屁股坐在了镇长的大腿上,摸着镇长的大肚子顿时踏实了不少,嗲笑着看着她那两房姐姐。
三房中她的年纪最小,比镇长的女儿只大了一岁,刚过门不过一年却已经完全夺去了昔日里属于大房二房的宠爱。
镇长在三姨太身上揩了一把油顿时笑的色迷迷的。
“是天宫的宝贝又如何,现在不是还挂在我周某人的天花板上?你老爷我只羡鸳鸯不羡仙啊,哈哈哈!”
他一顿,接着说道:“今天我那好外甥倒是又上供了一罐花酿酒,味道很是香甜可口,真真是天宫的琼脂玉酿,今日除夕佳节,管家!你去取些来,让我的宝贝们尝尝。”
镇长继续色迷迷地笑着,喝了一个时辰大约也有些醉了。但他仍旧不忘给府中上上下下的人赏了例钱。
大房、二房得了例钱,也不再想看见三房那只骚狐狸得意的表情了,借口酒力不支想着回房早些休息。
“真不品尝两口花酿酒?”镇长眯着眼,脑袋朝前倾着,仿佛说着一件极其有诱惑性的事情。
“天宫的宝贝,自然由老爷尝着,我等岂敢贪杯。”大房说这话时不时地看向镇长怀中的三房,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大房二房没得喝,你三房也没想,否则日后有你好受的。
二房起身,故意摇晃了一下,点头表示认同。
三房的媚眼一勾,嗤笑道:“姐姐们真没劲,快些回去休息吧。今夜我会替姐姐们好好侍奉老爷的。”
“好!好个侍奉!”镇长抚掌大笑,“那你们二人暂且好好休息吧,回头我差人送些花酿酒到你们房中去。”
既然镇长都这么说了,大房二房不甘心又如何,只能娇媚地告了退,想着还能入几分镇长的法眼,怎奈镇长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大房二房的身上了。
大厅上,镇长的一干儿女们陆陆续续的也告了退,已经嫁人的女儿自然跟随着夫君回家,至于儿子们嘛!继承了镇长的色心,早已经按捺不住,跑去花红柳绿之地了。
“还是你好。”镇长拉着嘴亲在了三姨太的耳边,“始终陪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
等了半刻,管家端着一瓶洋瓶子,走了上来。洋瓶子实际上是玻璃制品,上面有新奇的各色花纹,装在里头的花酿酒呈暗黄色,液体稠密而甘甜。
而这位管家是前任老管家的儿子,打小跟在镇长身边,目前已经正式接管了府中大小事务,仗着他精明能干,同时长得憨厚老实,早已经成了镇长的心腹。
管家将花酿酒摆在了桌上,同时放下了两个玻璃杯。
且看此时的镇长满面潮红,坐在大腿上的三姨太不自觉地扭动着,早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你且退下,将门带好,我如果没叫你,别让别人进来。”
“是!”管家退下了,端着盘子却拉上了门,尽心尽责地守在了门口。
屋内春色正艳,管家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而三姨太还故意发出巨大的娇喘声,透过纱窗,尽数在府内飘荡,好似要跟府里人炫耀着她今时今日的地位。
“切,”大房不甘心咒骂道,“怡红院的头牌了不起?骚狐狸,骚不死你,早晚有一天,等老爷归了天,我儿子继承了家业了,我非得毒死你个小贱人!”
三分钟后,屋内的动静终于停止了。
三姨太已经是百般抓狂了,来了状态,老头子却已经缴械投降了。
“你个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
“嘿嘿,宝贝,”镇长尽数赔笑道,“来来,尝一口西洋花酿酒。”
三姨太翘着兰花指接过了玻璃杯,一饮而尽,来宣泄心中的失落。
镇长也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尽数摇晃着鲜艳的液体,闻着淡淡的幽香,身心皆放松了下来。
“果然是好酒啊。”
镇长一饮而尽,而三姨太也从镇长的腿上下来了。
异变突起,顷刻间,三姨太的腿一软,倒在了桌边,紧紧地捂住了肚子,她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不安的看向了镇长。
“啊?宝贝,你怎么了?”
“老爷,我肚子疼的厉害,就像是把刀子在搅着,啊,疼。”
“什么!”镇长转头看向了花酿酒,“这洋酒莫非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