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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毒案的事情白泽暂时算躲过去了。
昨天警察找他,他说上课时他是最后一个过去的,在那之前一周内他都没去过药理实验室。有证人可以帮他证明。
虽然这个证人是他极其不愿意招惹的,但为了尽快摆脱警察的怀疑,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出了对方的名字——梁风。
当天梁风不在学校,警察先放白泽走了。今天梁风来上班,警察把两人一起叫到了导员办公室。
梁风进屋后口沫横飞的叙述着那一周他们两个都做了什么。
警察纳闷,问道:“你们住一起?”
“没有。”梁风摆摆手,“小白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他是为了能在下个月的期末考试拿到好名次,求我帮他补习的。”
他说的是真是假,白泽完全不知道。
其实白泽完根本不记得穿过来之前发生的一切,由于不是主线剧情,作者都是一笔带过。具体发生了什么他都不得而知。
但梁风那副暧昧不清的态度总让他后背发凉。
他只能在心底祈求原来的白泽能有点节操,别那么急着贡献菊花才好。
他一点也不想有被男人上过的黑历史。
“我觉得你们应该从写匿名信那人开始下手。小白学习好,性格好,朋友也多,难免有人嫉妒他,利用这次的投毒事件陷害他。我想写匿名信的人就算不是投毒案的犯人,也肯定内心阴暗不怀好意。所以还请警察大哥能尽快找到藏在暗处的犯人,为社会铲除祸害,还小白一个公道,还学校一份清静。”
警察叔叔被梁风一番话说的浑身不自在,他皱眉道:“不用你说,我们已经着手在查了。”他看向白泽,问道:“白泽,你能不能说出几个平时跟你关系不好的人?或者最近跟你有矛盾冲突的人?”
白泽微笑:“没有,同学和老师对我都挺好。”
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啊!
苏寿是写了匿名信,可他又没投毒,就算告诉警察又有什么用?顶多是说服教育两句就给放出来了。但是,如果苏寿知道是他在背后打小报告,肯定会和钟权合起手来往死里整他。
苏寿是亲妈养的满身金手指的神,跟他这种没娘要的炮灰不是一个层次的,他根本惹不起。苏寿尽情的在主线剧情里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他则尽量另辟蹊径,在自己的世界活的潇洒自在。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敬你一尺,把你当神一样奉着,只求你给条生路,ok?
警察没从白泽身上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白泽又找来了不在场证人,警察只能放他离开。
走出教员办公大楼,白泽微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上午的阳光晒在身上暖融融,懒洋洋的感觉让他犯困,也让他一身轻松。
“中午一起吃饭吗?”
梁风煞风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泽缓缓睁开眼,看了看他。
“不了,刚才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梁风微笑,“想谢我就跟我吃饭。”
对方眼神热烈轻佻,白泽本能的排斥。他问道:“就吃饭这么简单?”
“不然还有什么?”
“你不是想睡我?”
白泽这么直白倒让梁风不知所措起来。他一手攥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尴尬的说:“这不是我想做就能做到的,也得你同意不是……不过,你要真有这个想法,我可以奉陪。”
白泽立即抬手制止他,“你的意思是,我们没上过床?”
梁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喃喃道:“倒是睡一起过……”
“睡了,没做?”
梁风哭笑不得,“你真不记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中毒闹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这样啊……那你是想我们做过还是没做过?”
“当然是没做过。”
“那就没做过喽。”
梁风一脸欠扁样,白泽忍了又忍才没一掌劈死他。
不管他说的的是真是假,姑且当他是真的。没做过最好,也省的他费事割了对方的命根子。
白泽扬了扬下巴,“从现在开始你是老师,我是学生,再没别的关系。用你的钱我会尽快还上,放在你那的东西你都扔了吧。今天的事谢了,我会记下你这份恩情,以后有什么难处,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帮忙。除此之外,咱们各走各路,你继续做你的同性恋,我绝不跟别人透露半句。”
梁风奇怪的看着他,“你这是要分手的意思吗?”
“分什么手?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白泽冷冷的说:“这是跟你划清界限,意思是,我是异性恋,只喜欢樱花,不喜欢菊花,你千万别会错意。”
白泽不给对方继续询问的机会,也不管对方玻璃心碎成了几片,转身就走。
他抬手摸摸干草般凌乱的头发,心想,正好崔明把钱打给他了,吃完饭去理个发吧。
梁风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第一次认识白泽一样,直到白泽消失在视线里,他都没反应过来。
这是那个斯文含蓄,欲迎还拒,说话总是留三分的白泽吗?怎么感觉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苏寿准备去食堂吃饭,正好看到刚刚那一幕。
梁老师温润如玉,风流倜傥,学校里好多女生都喜欢他,也常常给他写情书,约他出去吃饭,可他一个也看不上,从来没闹出过绯闻。整了半天是喜欢男人啊!
白泽啊白泽,你可真行,什么人都能勾搭上!
他当然是不屑白泽这种*行为的,但他却对破坏白泽和对方的关系非常有兴致。
他眼睛转了一圈,连忙迎了上去,“梁老师好!”
梁风回了回神,见是苏寿,客气道:“哦,是苏寿啊,哪儿去呀?”
“正准备去食堂呢,梁老师去吃饭吗?不如一起吧。”
少年清新阳光的甜笑让梁风的心跳漏了半拍,梁风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好吧,一起。”
苏寿背着手,有说有笑的跟梁风往食堂走去。
苏寿步伐轻快,一头黑亮蓬松的短发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再配上他清秀的长相,白皙的皮肤,阳光的笑脸,整个人年轻朝气,健康活泼,散发着无穷的生命力。梁风看了不禁热血沸腾,觉得自己也突然年轻了好几岁。
梁风顿时把白泽抛诸脑后,满心满眼全是苏寿的音容笑貌,眼镜后那双色眯眯的眼睛也焦灼在苏寿身上,恨不得透过衣物看到对方雪白细嫩的*。
苏寿说话的时候喜欢挥舞手指,那是一双比女人都好看的手。指尖纤细,软弱无骨,让他瞬间联想到这双手握着自己弟弟的画面。那该是怎样一副惹人陶醉的情景?
如此美人,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或许他就是这种耐看型,经得起时间的推敲。不像白泽,第一眼看很惊艳,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这两天性格也变得不那么讨喜了,哪像苏寿这样像邻家弟弟一样可爱可亲?
要真说容易上手易推倒,那还得苏寿这种类型容易一些。白泽?太油了,拿了他一年钱,居然只让他摸让他舔,找各种理由不让他进去。其实他等的也有点不耐烦了,今天对方提出分手,他反倒有种解脱的感觉。
白泽就是典型的绿茶婊,怎能比得上苏寿这朵小白莲稀罕人儿呢?
梁风淫-荡的目光让身为gay又经历过一世的苏寿秒懂对方龌龊的想法。
他本来不屑与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生物交往,但为了打压白泽,搞臭白泽,他不得不小小的牺牲一下色相,勉为其难的陪这个色鬼吃顿饭。
苏寿尽量避开对方的视线,略微走快一点点。但还是不能阻止对方无礼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苏寿攥紧双手,咬牙切齿,每每要放弃,只要一看到前面的白泽,就会硬生生忍了下来。
算了,只此一次,无非是吃顿饭,量他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做些什么。
白泽正准备进食堂,一辆轿车突然在离他小腿几厘米处急刹车。
白泽吓了一跳,后知后觉的往旁边一闪,刚要张嘴开骂,对方却连忙从车上下来慌忙道歉:“这位小兄弟,抱歉!抱歉!没伤着你吧?”
对方很客气,又确实没撞着他,白泽到嘴边的脏话刚蹦出一个字又噎了回去。他换了口气,摸着胸口说:“伤是没伤着,不过你以后开车能不能看着点?这是学校,不是大马路,你开那么快,万一撞着人,对谁都不好。”
“是是是,您教育的是。”
“别您您的,您年纪比我大,称呼‘您’我会折寿的。行了,您走吧,我没事儿。”
白泽一脸倒霉催的,还以为是系统惩罚降临了呢。
他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有人道:“白泽,别急着走啊。”
白泽回头看了看,一个男人正趴在车窗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不方玉山吗?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那次见面的场景还是挺让白泽印象深刻的。他虽然没有义务给对方面子,但人家毕竟是长辈,白泽还是有礼貌的问候道:“是您啊,您怎么来我们学校了?”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没想到这么巧,我的司机差点撞到你。”
“找我?”白泽挑眉,“我可帮不了你。”
方玉山笑,“我还没说找你什么事儿呢,你就这么肯定你帮不了我?”
“我就是一穷学生,能帮你什么忙?要帮忙,您最差也得找我们校长吧?”
方玉山大笑,“你还别说,这个忙啊,真就只有你能帮,市长也不行。”
“哦?什么忙?”
“陪我吃饭。”
白泽差点喷对方一脸口水。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方玉山,“什么意思?”
“就是请你吃饭的意思。”
“为什么请我吃饭?”
“请人吃饭还要什么理由吗?”
白泽嗤的一声笑了,“成,您请人吃饭不需要理由,那我拒绝吃您的饭也不需要理由了?”
方玉山愣了愣,随后狂笑道:“好小子!有意思!算我没看错你!就冲你这态度,今天这顿饭我请定了!”
白泽心说你听不懂人话是吗?你乐意请,也得小爷乐意去才行吧?
方玉山见白泽一脸不耐,怕这小子一个不高兴甩手走人,连忙止住笑声,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经过上次那事儿觉得跟你很投缘,想有机会能跟你坐下来好好聊聊。”
投缘吗?我可没觉得。
白泽淡淡的说:“不好意思方总,我约了人,改天吧。”
方玉山经验阅历相当丰富,一看就知道对方在撒谎,但他一点也不想戳破对方的谎言。
他仿佛从白泽身上看到了他年轻时的影子,冷漠,淡定,桀骜不驯,不畏权势。
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没再见过他这样的孩子了,这是现在年轻人身上普遍缺少的一种素质。一种极其稀罕珍贵的素质。
方玉山没说什么,只是叫了一下司机,司机立即递给白泽一张名片。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又想吃好吃的了,就打这个电话找我。”
这才像话嘛。
白泽终于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谢了,有一天我饿的吃不上饭,一定第一个给您打电话。”
方玉山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么说,我可能今生无缘跟你吃饭了。”
“那不一定,没准我很快就会给您打电话。”
“那我可等着了。”
“嗯。”白泽指指食堂,“我去吃饭了,您忙。”
方玉山摆摆手,“去吧。”
白泽走进食堂,方玉山示意司机开车。一大波围观的男女同学稀里哗啦的尾随白泽,挤进食堂。
女同学尖叫跺脚,男同学羡慕嫉妒,靠救助金才进入大学的白泽几乎是一秒变男神。
原来,资助白泽上学的是首富方玉山啊?!
天啊,真的吗?白泽运气太好了!
可不是嘛,白泽从此发达了,毕业找工作都不成问题了!
苏寿早就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切,等他走到食堂门口,听到男女同学们的窃窃私语,苏寿恨不得一脚将他们踹飞。
白泽从小学到大学的学费明明就是他一分分攒出来的零花钱,是他成就了今天的白泽,是他傻逼呵呵的喂养了这么一只白眼狼,日后害得他一无所有,命丧高速。
方玉山算那颗葱?他呕心沥血资助白泽的时候,方玉山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身上睡觉呢。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白泽居然有本事把有老婆有孩子方玉山都能勾引到,他之前从来没听说过方玉山是弯的啊!白泽一定是耍了什么恶毒的手段,做了什么下流的交易才会让方玉山不惜在大庭广众下对他示好的,一定是这样的!
不然凭他这么下贱骚包怎么可能迷得了中国首富?
呵呵,不管用了什么手段,白泽今天都让他刮目相看了一回。
刚才听梁风说起警察询问投毒案的事情,由于没有证据,又有梁风提供不在场证明,警察只好放了他。现在又告诉全校师生他认识方玉山。
不但成功躲过投毒案,还上演了一出中国巨富是我干爹的剧码,简直出尽了风头,赚足了关注。
这个世界还有公理可言吗?哈!哈!哈!
苏受仰天长笑。
他会输给用不正当手段攫取利益,急功近利,不择手段,踩着别人往上爬的混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重活一回还有什么意义?
不!他绝对不会输,接下来,他要运用自己掌握的知识,自己丰富的阅历,冷静睿智的头脑,扫清那些碍眼的家伙。
首当其冲就是白泽。
白泽喜欢的,他都要毁掉。喜欢白泽的,他都要夺走。他要让白泽尝尝,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
苏受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走着瞧吧,白泽,咱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他跟梁风走进食堂,梁风提议去二楼的餐厅包间,苏受委婉的拒绝了,拉着梁风在一层吃分餐。
他四下看了看,很容易就找到了骚气传千里的白泽。
他端着餐盘朝白泽走去,不明所以的梁风也跟了过去,当接近白泽的时候,梁风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在另一侧的餐桌坐了下来。
虽然很想跟苏寿一起吃饭,但白泽在场就不方便了。白泽知道他的一切,万一让苏寿知道他的底细,多尴尬啊?
苏受坐在白泽身边,见梁风没跟过来,连忙朝他招手,“梁老师,您过来这边呀。”
梁风干笑着摆摆手,“那边有同事叫我一起去吃,你们先吃吧。”
“哦,是吗?那好,您去吧,咱们下次一起吃。”苏受压根不在乎梁风去哪,只是跟他客气客气。他最关心的是身边这位。
苏受转过头来,笑眯眯的对白泽说:“小白,咱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呢。”
白泽从没打过抗苏受疫苗,所以每次看到苏受白泽都会爆发尴尬症。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愿见到苏受的原因之一。
只是他没想到苏受病毒如此强大,彼此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竟然直接导致他口齿不清,手脚僵硬,五官扭曲。
白泽“手忙脚乱”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使劲的翻眼睛,歪嘴角,挠脖子,蹬蹬腿儿,又指着苏受的位置,“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在等人。”
苏受奇怪的看着白泽,“小白,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白泽仍然固执的指着苏受的位置说:“你坐了崔明的位置。”
苏受皱眉,“这么多位置,他坐哪不行啊?怎么?我坐你身边你不高兴吗?”
不是高不高兴的问题。你在我身边我浑身快痒死了!痒得我很想跳起来,啪啪的抽你俩大嘴巴,然后用筷子夹住你的舌头扯出来,帮你把舌头捋直了。再往你脑袋上泼一碗开水,把你的锅盖头撸上去,露出额头,看看有没有包?没有包你大夏天的梳那么老厚的刘海干毛?简直能捂死一只苍蝇和上万只螨虫!
我最最想做的事是分开你的双腿,用大理石柱狠狠的杠你,帮助你的蛋蛋超度,彻底从你万恶的双腿中解放出来。你穿那么紧的裤子,就知道使劲的夹!夹!夹!裆里边又湿又热,又臭又臊,您就不能宽容的劈开双腿,让它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大夏天的,您想热死它们吗?嗯?
苏受见白泽不说话,死死的盯着他的裤裆,立即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他抬手摸摸白泽的额头,关切的问道:“小白,你冷吗?怎么浑身哆嗦?”
苏受粗哑的嗓音配上比女人还娘的语气、牛德华的口音、猪大肠的口气,顿时让白泽石化。
“喂!苏受,嘛呢你!”
远处突然一声咆哮,吓得苏受立即缩回了手。
白泽看着以百米跑的速度冲过来的崔明,这辈子第一次有了泪崩的冲动。好哥们儿!就冲你今天这份恩情,以后你可以随便带我去任何晚宴白吃白喝,我保证分文不取!
崔明拿胯骨拱了拱苏受的肩膀,嚷嚷道:“起开起开,你丫屁股怎么这么沉?知道这是谁占的地儿啊你说坐下就坐下了?”
苏受翻了崔明一眼,“是你占的怎么了?我爱坐哪儿坐哪儿,你管得着吗?”
“你坐哪我管不着,但你坐白泽身边我就管得着!”
“你管?你凭什么管我们的事?小白跟你亲还是跟我亲?”
“当然是我们亲!”
“有多亲?你们是情侣?还是睡过?”
苏寿直白的话让崔明吓了一跳,他左右看看,见周围的同学都对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顿时满脸通红,压低声音吼道:“你是不是傻?这话能随便说吗?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男人。”
苏寿嗤笑,“少说没用的,不是情侣就滚开,我跟小白有话说。”他转头看了看白泽,笑眯眯的说:“小白,我打的菜都是你爱吃的,咱们一起吃吧。”
白泽立即捂着肚子叫:“哎呦!我突然肚子疼,不吃了。”
苏寿关切的问道:“怎么突然肚子疼?你早上吃什么了吗?”
“不知道,啊!我不行了,得去趟厕所。”
“那我扶你去。”
“不用不用,你先吃着,崔明扶我去就行了。”
“啊?哦!对,我扶他去,你慢慢吃。”
崔明架着白泽落荒而逃。
苏寿在后边喊道:“小白!晚上一起吃饭啊!”
白泽叫道:“我今晚有约,改天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倒成了忙人了。”苏寿恶狠狠的着看了看餐盘,宫保鸡丁、红烧肥肠。这俩菜是你最爱吃的,怎么也得吃两口再走吧。
他最讨厌猪大肠,但为了白泽下班后能吃到他最爱的东西,他曾经亲自处理肥得流油的大肠,清理里边又黄又臭的大便。那晚他炒好一桌子他喜欢的菜,白泽却没回来。
他是个无情的男人,从来没变过。
但再无情的男人也有生理需求,从白泽刚才热烈的眼神中,他知道白泽仍然对他的身体抱有幻想。这一点正好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