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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嘉被丢到床上时,大脑还有些懵,再看着白清函取了自己的腰带将他双手捆在床栏时,大脑里迅速闪过许多不和谐的片段。
他写种马文时,有些戏份总是不能少的,经常有采花贼将他文下的女主们绑起来,正欲行凶时,男主跳窗而入,一把大刀哗啦啦像切西瓜一样干掉采花贼,女主们再哭哭啼啼抱住男主的大腿,“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这个姿势便是他常写的。
白清函跨坐在苏嘉腰间,满意地看着苏嘉被束.缚的样子。他把自己的发冠给取下,一头长发犹如泼墨一般尽数洒下,再衬上他那张本生就长得妖媚的脸,苏嘉都忍不住呼吸一窒。
若白清函是女子,恐怕自己早动心千百回了。
白清函做完这个,脸红扑扑的,菱唇微启,咬着手指,“现在应该如何做呢?”
苏嘉心里咯噔,立刻道:“白清函,你快将朕松开,否则朕要治你死罪!听见没有?!”
白清函充耳不闻,眼神直勾勾地望着苏嘉,从面庞再缓慢移到下腹部三寸之地。眼神之直白,神情之露.骨,把苏嘉都逼出个大红脸。
“清函,你不要胡闹,现在将朕松开,朕还能原谅你。”
苏嘉苦口婆心地劝,却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没有距离。
苏嘉的双手猛地挣扎,腿开始踢身上的人,但白清函力大如牛,岂是苏嘉那小身板能与之抗衡的。白清函分出一条腿就彻底地镇压住苏嘉的双腿,唇不住地在另外一张柔软的唇上碾压,舔.舐,摩擦。
白清函亲也罢了,还要黏黏糊糊地发表感想:“好喜欢,好香,好好亲。皇上,臣妾最喜欢你。”
王八蛋,滚犊子,登徒子!
不要脸!
苏嘉脑子里跑过无数脏话。
终究白清函还是有些害羞的,亲虽亲,但双手却规规矩矩地放在苏嘉脑袋两侧,丝毫不往苏嘉身上摸去,而且那张脸红得都要滴出血了。
苏嘉猛地偏头,避开白清函的唇,他大喘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抢救一下的,“清函,你不觉得有点委屈了吗?”
白清函亲不到唇,便改了个方向,亲耳朵,亲一亲,舔一舔,含一含,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差点没把苏嘉弄崩溃。
他又重复了一边,这才把色令智昏的白清函注意力吸引过来。
“什么委屈?”
“我们第一次,咳咳,怎么可以在如此简陋的客栈?”
苏嘉好像打死自己,真的。
白清函闻言果然愣了下,他抬起头举目四望一番,这个客栈的房间不敌他宫里的宫殿一半好,简直可以用破破烂烂四个字形容。他才低头看了下床褥,床褥也是,粗糙,他放手都觉得疼。
糟糕,那他把皇上压在这张床上,皇上不会觉得很疼吧?
白清函顿时心疼起来,捧着苏嘉的脸,“皇上,这床是不是太硬了?”
苏嘉对这肉麻的动作极力忍耐,点头称是,又急道:“清函,这个地方太破了,我不想我们美好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发生,太委屈你了。”
白清函纠结了,在这里吧,实在委屈自己,不在这里吧,宫里那么多小妖精,而且自己这次估计把皇上得罪狠了。皇上喊自己清函的时候,眼神里却明明白白地写着“回去就扒你皮”几个大字。
“清函?”苏嘉见白清函迟疑,又唤了一声。
白清函苦着脸,“皇上回去是不是就要治臣妾的罪?”
苏嘉心里咬牙,面上却不显,还挤出一个笑容,极力真诚,“怎么会,清函天真可爱,朕喜欢还来不及,清函现在所为,也不过是对朕的仰慕之心无法抑制罢了。”
白清函猛地点点头,“皇上这样想就对了。”
苏嘉见有戏,更加开始忽悠,“清函,快把朕解开,现在时辰也不早,我们也该回宫了。”他咬咬牙,“今夜和明夜我都睡你宫中了,回去的途中也一直抱着你。”
苏嘉这番话把白清函那颗晶莹剔透的汉子心撩得是春心暗动,春意浓浓,白清函恨不得给皇上生七八个孩子,不,生十个!
名字就叫爱嘉、念嘉、喜嘉、想嘉、悦嘉、钟嘉、欢嘉、琴(亲)嘉、雯(吻)嘉、(日)嘉。
“皇上,你对臣妾太好了。”
白清函一颗汉子心无以为寄,当下就肆意亲了苏嘉一番,逼得苏嘉怒从心来,火上心头,恨不得把身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狠狠地踢下去,尤其是要他那根顶着自己的东西狠狠地折断。
白清函亲完后,脸就更加红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不知详情的人还以为被非礼的人是他。
“皇上,虽然你说话的话都是骗臣妾的,臣妾还是觉得好欢喜,臣妾若是解开皇上,皇上肯定要好好地惩治臣妾。”白清函娇滴滴地说,还摸了一把苏嘉的脸,“皇上,虽然这个地方是破了点,但只要臣妾跟皇上在一起,而且皇上的第一次和臣妾的第一次都是彼此的,那么就不委屈。”
苏嘉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咔哒一声断了。
他看着白清函那张实在欠揍的脸,终于忍不住大喊起来,“护驾!护驾!小统,你给朕滚进来!”
本来不喊,是因为觉得丢人,但现在比起岌岌可危的贞.操,丢人也没事了。
白清函一听,立刻慌了,连忙抬手去捂苏嘉的口,“皇上,你叫什么?”
但为时已晚,一听见皇上求救的声音,梁上偷看的、门口偷听的、窗外屏住呼吸的全部进来了,一下子将客栈挤得满满当当的。
他们看见床上的场景,立刻跪了下去。
“皇上,臣等救驾来迟!”
日,太劲爆了。
宫中秘闻又多了一个大新闻。
苏嘉嘴角抽了抽,挣开白清函的手,冷声道:“把白贵人从朕身上拖下去,五花大绑,丢马车上。
白清函被拖下去时,口里还直叫唤:“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是一时鬼迷心窍。”
小统憋住笑,上前给苏嘉松开缚手的腰带,再扶人起来,“白贵人也是一个秒人。”
苏嘉冷飕飕地看他一眼,“在外面戏可看够了?”
小统眼里有着笑意,“皇上,美人投怀送抱应笑纳才对,况且是贵人自己抢过奴才东西的,奴才卑微,怎么敢跟贵人作对?”
“好你个奴才。”苏嘉气得要死。他刚刚可是把那些人的神情全部看清楚了,个个都是忍笑不俊的样子。
啊啊啊啊,好生气!
都是白清函那不要脸的傻子的错!
这股气直到苏嘉坐马车到宫门口还没消。
白清函一路上都拿自己的脸去蹭苏嘉的小腿,他双手双腿被缚,看上去的确可怜兮兮,“皇上,臣妾错了,皇上,你松开臣妾嘛。”
他眼睛湿漉漉的,仿佛要哭了。
苏嘉面若寒霜,对白清函所作所为只当没看见、没听见,待马车停下来,小统在外面报宫门已到时,他眼神才看向白清函。
白清函被那冷冰冰的眼神一看,脸立刻不蹭,吞了口口水,身体开始往后挪。
“皇上,你干嘛这样看着臣妾啊,瘆的慌。”白清函干笑几声。
苏嘉也笑,只不过是冷笑,“爱妃今日好胆量,朕要如何赏赐你才好呢?”
白清函狂摇头,“皇上,臣妾不要赏赐,臣妾乏了,想回宫休息了。”
“休息?”苏嘉阴深深道,“休息也好,宫里也不少秘药,可以让爱妃一柱擎天一整夜,想来休息起来会更加舒服吧。”
这夜注定是个不宁静的夜。
白清函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得了圣旨不能自己摸时,他咬着枕头,眼睛都逼红了,心里骂着皇上可恶,可是又忍不住觉得皇上冷脸的样子似乎比往日更加英俊了。
白禄在门口走来走去,担心得要死,他听见里面不小的动静,忍不住道:“娘娘,要不偷偷把那个绳子给解开?”
白清函的声音过了一会才从里面传出来,“还有半烛香的时间,我要忍住,这是皇上亲自绑的,不到时间我不解!”
白禄长叹一口气,抬头望上那明晃晃的月亮。
今日主子被惩罚,明日中宫入住新人,哎。
圣心难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