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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欣儿心里绕了很多个弯,但是她终究是漏了一点的,陆临成都可以拿自己的婚姻,甚至是终生大事来做赌注了,那么女儿的婚事在他的眼里不是也可以作为赌注的吗?只不过那个时候的陆欣儿并不知道这件事儿罢了。如果她知道的话,那么陆临成心里的这些想法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嗯?”陆临成应了一声。
“爹,如果事情成功了的话,那么你就有一个当王妃的女儿了,这难道不是好事儿吗?”陆欣儿想要以这个理由说服陆临成。毕竟,在朝中当官的,大多数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嫁个地位高一点的,这样在众为大臣之中也好显摆一下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如陆临成这样的老狐狸,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理由就答应了呢?虽然有一个当王妃的女儿在众大臣之中是有面子了一点,但是还是不够充分到让他答应的。他要的,并不仅仅只是这样。而他想要的,这一刻的陆欣儿是怎么也想不到的。即使是她想破了脑袋,把脑袋里的所有的可能性都滤过一遍,还是猜不到的。
“这确实是一件好事儿。不过,这个理由还是不够充分的,欣儿。”他陆临成想要的,难道仅仅就是这个吗?这样子的理由,让他答应,还真的是不够充足的啊。他这一辈子,这么多个女儿,自然是想她们能够有点价值的,也不枉费他养育了她们这么多年啊。
“爹,”这样的理由还是不由充分吗?那还要怎样的理由才足够充分的呢,她真的是想不到了啊。
“欣儿,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等你想通了之后,再来找为父吧?”陆临成没有耐心再陪着女儿耗下去了,说完这句话就直接离开了前厅。唯独余下陆欣儿一人站在这个诺大的前厅里,忽明忽暗的光亮,让陆欣儿不禁毛骨悚然,她紧了紧衣角,也离开了前厅,反正时间还有很多的不是嘛,她都纠缠了墨王这么长时间了,也就不在乎这么一时半会儿了。
这样的一个夜晚,每个人却都怀着不同的心思,却都同样的难以入眠。
次日。
微微带着暖意的阳光投射在床榻上的时候,南昕辰还在睡梦中,这是她从北境回来之后第二次睡到这么晚了,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昨天晚上,她反复思来想去的,难以入眠,最后,也许真的是累极了,困极了吧,也不知是怎么的就睡着了。
不过对于昨晚上南宫墨的行为,她直到入睡之前还是没有半点头绪的,她知道自己是有些理不清思绪了。这样的南宫墨,她是第一次见到的;这样的场景,她也是第一次碰到的;这样的感情,她也是第一次经历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觉得无措。
另一边,苍宜国。
苍天擎靠着椅背,手搁在脑袋后,享受这个难得宁静的清晨。离战事结束已经有好些天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这些天以来****脑海中都会出现那样的一个身影,用“倾国倾城,绝代风华”这几个字来形容也是不足为过的。那个女子,他不明白,这么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他的脑海中徘徊不去了呢?
那日夜晚,他本想去会会那个新任的沈将军的,却阴差阳错地发现了她的女儿身。那一刻,他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腾,却又说不清楚。那时候,他想,也许是心里的男尊女卑的思想在作祟吧,他并不将她当成是一个棘手的对手,因而也就大意了。
直到那个聪敏的女子以这样一个故技重施的方法战胜了他们,他才发现,他是真的小瞧了那个女子的。那样一个有着出色的外貌,对于军事谋略也有着特殊才能的女子,确实是让他刮目相看的。
直到离开边境,回到都城,他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个女子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心里。每每想到她,心里就会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今日清晨,他实在是无法再继续安睡了,就索性起了个大早。这样的早晨,他很享受,感觉很美妙。于是,很自然的,他就想到了那个女子,也是这般的宁静,淡然,却有着让人不可忽视的魔力。
他执起笔,在面前的纸张上写上她的名字----南昕辰,很动听的名字。轻柠,轻柠,他默默地在心里念着,很舒服的味道。苍天擎放下笔,将纸张收起来,放入平日里收藏画卷的瓶子里。这这么多幅画卷之中,这张明显有别于画卷的纸张显得那么不协调。
他向后靠了靠,闭上了眼睛,想小憩一会儿。
沈府。
南昕辰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会睡得这么熟。这一觉醒来,她发现头还是有点晕,也许是昨晚想的太多了吧,也或许是睡的太晚了的原因吧。她抬手揉了揉额头,感觉到一丝丝胀胀的痛。
“小姐,小姐,”门外响起锦儿的声音。
南昕辰应答了一声,“嗯”,似乎还带着刚睡醒来的沙哑,柔柔的。
锦儿听见陆轻柠的声音响起,就知道小姐已经醒来了,于是便问了一句:“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南昕辰淡淡道。
锦儿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自家的小姐还躺在床上,双手置于两侧,,如此慵懒的表情,真真是像极了男子。如果不是她打小就知道自家的主子是个女儿身,还真的是要被她的这一幅表情给迷倒了呢。这样的女子,就算是同为女子的她,也是百看不厌的。
“小姐,你怎么还没有起来呢?”锦儿知道,她家主子是从来不睡懒觉的,从小到大,主子每日都起的比她这个丫鬟还要早的。她知道主子喜欢宁静,这样子的清晨,主子总是会起来看看书,练练字的。怎么今日会睡到如此的迟呢,这都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呢。
“嗯,不想起来。”
“小姐?”这还是锦儿第一次听到自家小姐讲这样的话,她家的小姐啊,从小就懂事的让人心疼,就连她这个作为丫鬟的,还会不自禁地心疼。每次看到小姐明明累极却仍然伪装坚强的时候,她就会忍不住地难受。她真的不喜欢这样的小姐,那样的女子,太过于坚强,有时候就连男子也自愧不如。可是,她希望看到的是那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小姐,那样活着才不会累啊。
这一次,当她发现自家的小姐终于有点朝着她所期待的方向迈进了一步的时候,由衷的笑了笑。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小姐呢,她在心里思考着。难道是?是墨王吗?她心里想到了那个俊美的男子,当朝的五王爷。
“锦儿,有事吗?”
“没,”锦儿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听到南昕辰叫了自己一声,还真是吓了一跳。一着急,话也说错了,“没”字刚刚出口,她才想起来自己找小姐是有事情的,夫人特地交代她,如果小姐起来了的话,让小姐去前厅见她的,她猜想着,夫人大概是有事儿要交代小姐的吧!“不,不,小姐,锦儿找您是有事儿的。”
“嗯,你先出去吧,锦儿。我打算起来了。”
“是,奴婢告退。”
锦儿在屋外等了一会儿,南昕辰就一袭白袍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看着面前的主子,仍旧是和往常一样,一袭白袍,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却仍然掩饰不了她的美。有时候,她常常想,为什么自家小姐这么喜欢穿白袍呢,虽然她承认,这样一袭简单的装束在小姐身上确实穿出了与众不同的感觉。只不过,想了这么多次,她还是没有想明白。
“小姐,夫人在前厅,要见你。”锦儿总算还是没有忘了南王妃的嘱咐。
“娘要见我?”南昕辰有些奇怪,娘要见她,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的吧?想到这里,她就迈开了步子,朝着前厅走去。
“娘,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南昕辰看这南王妃,她正坐在前厅一侧的椅子上,背靠着椅背,闭着双目,双手交叠在腿上,一副累极的表情。她是知道的,母亲虽然口上说已经放下了父亲的事儿,但是她心里的痛,她这个做女儿的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只不过,母亲既然不提,那么她也就装作不知道好了,免得增加母亲的忧伤。
她的父亲啊,那个在母亲的心目中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的男子,他的离去,母亲的心里怎么可能好过呢,又这么可能会如面上表现的这般平静呢?就像今日,她看着这样的母亲,这样一副疲惫的表情,她的心里说不心疼是假的。
她自然清楚,父亲是母亲的希望,是她的天地,有父亲在身边的日子,母亲每日都是笑容满面的。虽然对于父母以前年轻时候的那些事儿,她并没有彻底了解,但是从一些年长的下人口中,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了一些的。对于他们的故事,她心里是羡慕的,也希望这一辈子他们也能够这样子幸福下去。
那日,母亲就这样丝毫都没有犹豫地答应了她在今后的日子里会永远和她相依为命,她心里是万分感动的,在母亲的心里,她这个女儿也是占着一定的地位的吧!虽然不及父亲来的重,但是只要母亲心里还有她这个女儿,她就心满意足了。
这一刻,她突然有些不忍心打扰这样宁静的画面了。她不知道,母亲心里的洞究竟有多大,这个洞,恐怕就是她也不能够填平的吧!她不想打扰母亲,但是既然母亲找她过来,那么应该是有事情的吧!
于是,她出了声,“娘。”
没有听到母亲的应答,南昕辰有些惊讶,难道母亲是睡着了吗?在这样冬季的日子里,就这样子靠着椅子睡着了,说不定会冻着的。她不知道,母亲究竟是有多少个日子没有这么好好的睡一觉了。她不知道,在这些没有父亲陪伴的日子里,母亲每晚躺在床上,是不是会整晚以泪洗面,会不会哭着从梦中醒来。这些,她都不知道。
“娘,”南昕辰走上前去,摇了摇熟睡的母亲。尽管她真的不忍心打扰这片刻的安宁,但是就母亲这样子睡在这个前厅里,还真的不是办法啊,指不定会不会染了风寒啊。因此,她毫不犹豫地上前打算摇醒母亲。等一下,等母亲交代事情之后,再回房去歇息一下吧。
这样的摇晃,南王妃终于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柠儿,”刚刚醒来,南王妃的眼中还有着一些迷茫。
“娘,是您让锦儿叫柠儿过来的,您忘了吗?”南昕辰提醒着母亲。母亲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一下子想不起来,也是很正常的。
“哦,对啊,真的是睡糊涂了啊?刚刚竟然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南王妃拍了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刚刚是打算等女儿过来的,却没想到就这样子睡着了?
“娘,您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柠儿,你还记得你那个韵心表姐吗?”南王妃问了一句。
“韵心表姐,是柳姑父家的韵心表姐吗?”南昕辰奇怪地问道。那个打小就和她处得很好的韵心表姐,她自然是记得她的。她知道她是柳姑父唯一的女儿。记得小时候,柳姑父也和她的父亲一样,在朝为官。因此,父亲和柳姑父很受先皇的器重,他们经常要在一起商议朝中大事,连带着,韵心表姐也就经常来她们家了,那时候。也许是两人年纪相仿,也或许只因为家中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因此,她们就成了很好的玩伴。那个时候的自己,并不像现在这般的安静的,她也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那时候,她们很要好,因此,她是女孩的事儿也就没有瞒着她。可是,后来,大概在她十岁左右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她曾经也是问过母亲的,只不过母亲却也只是推脱说不清楚。
几次三番无果,她也就没有再问了。那个时候,年纪尚小的她猜不出来韵心表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在后来的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找她玩了。然后,有一日,父亲回到家的时候,她无意中听见父亲告诉母亲说,柳姑父辞官了,她们一家已经搬离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