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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要去拿一个脆脆的糕饼。慕容昕羽将他的手打开,娇嗔道,“想得美,这些都是我的!不准你碰!”拿起那块饼咬了一小口,忽然又放下了,摇一摇头,说道,“还是没有觉得好些啊。”
“那就吃多点啊,你才吃了那么一点点,当然不会有很大的效果啊。”管家如此循循善诱。
慕容昕羽道,“好吧,就暂时听你的,若是在没有效果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果然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那些小点心。赫连望北就在旁边,带着笑容,淡淡的看着。
呵呵,原来这种感觉也很好啊。有一个人买了一大把你最喜欢的食品给你,在你不开心的时候,坐在你身边,不言不语,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你狼吞虎咽,只是为了让你暂时忘记烦恼,不要难过。
慕容昕羽忽然感觉到很温馨。
于是,她嘴角一翘,开心地笑了。边笑边说道,“嗯,好好吃哦,你是从哪里买的?我以前也买过这些,但是没有这家做的好吃。”
“就在街那边转角那家买的啊。”赫连望北用手指示方向。
“哦,以后我就专门到他那买这些吃了。”慕容昕羽将盛放食品的纸包递到管家面前,“好吃,你也多吃点吧。”
“嗯。”赫连望北笑笑,拈起一块糕点,斯斯文文的咬了起来。
吃着甜食,刚才那些烦恼、伤感,顿时统统忘诸脑后。二小姐甚至和管家比赛看谁吃得更多,更快。在这方面,显然她比较具有天赋。赫连望北何足道哉,两个回合下来,就仓皇败阵,弃甲投降。
由于不堪卒睹二小姐极度难看的吃相,甜品们纷纷表示不予抵抗,以尽快被她消灭为幸。倒是二小姐本人,在吃掉最后一口的时候,有些惋惜的说道,“唉,这么快就吃完啦。”
管家不语,微笑依旧。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慕容昕羽与赫连望北将花灯全部都燃亮,然后一起推入水波之上。灯烛悠悠,随波荡漾,别有一番美感。
此时此刻,放灯的人多了起来,但见河面光影如练,随风摇摆,十分好看。就像一条灯火辉煌的街道,充满喧嚣热闹的气息。
看这条匹练一样的灯光河流,慕容昕羽心中忽然一动,跪在河边,双手合十,虔诚祷告起来。
赫连望北看着她那虔诚的模样,虽然不知道她默许的心愿、祈盼的祝祷是什么。可是这一刻让他觉得很生动、很感动。他多想伸出双手,轻轻拥她在怀中。他只是一个普通平常的男子,用自己的臂膀,托住邻家小妹轻轻倚靠的香肩。
许过心愿,慕容昕羽缓缓睁开眼睛,轻声说道,“不同的地点,相同的人们,心灵之间,应该是可以共通的吧。如果是这样,就算相距千万里,相隔千万年,彼此还是可以给予祝愿的。赫连望北,你说,会是这样的,对吗?”
“嗯。应该是这样吧。”赫连望北不解她为何说出这一番话来,微微一怔,却仍旧如此顺着她的心意,说出这样的话语。
“想想,确实也不是没有可能。”慕容昕羽道,“因为我们不是经常会做梦吗?我想,梦乡,可能就是我们用来互通心声,寄托思念的桥梁。”
可是似乎意识到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赫连望北不太可能懂,慕容昕羽笑了一笑,又说道,“因为我有亲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你无法想象那么远,要见到他们,非常困难,需要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我有时候很想念他们,却又只能在梦里面与他们相见,团聚。我好想真的和他们再见,可是又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也没有那么长的时间。”
说到这里,二小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在这里,我得到爹娘无微不至的关怀,又有了你陪伴在身边。对他们的思念有时候会淡薄,但有时候翻上心头,又特别的浓厚。哎,其实,我说再多,你却也未必懂得。但是不说,憋在心里又特别的难受。”
“难道你的那些很遥远的亲人,要比父母双亲,以及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人还要亲吗?”赫连望北微微皱起眉宇。那表情,仍是那么耐看。
“那是不一样的两种亲情,但是对我而言,都非常的重要。”慕容昕羽想了很久,觉得只能这样回答他。
赫连望北想问那究竟是些怎样的亲人,话到嘴边,终于还是忍住没问。慕容昕羽却又忽然明朗一笑,“他们肯定想不到我竟然会生活在这里,并且,还有了一个很好的帅气男友。”
“帅气男友?”赫连望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看起来貌似有点复杂,其实说起来又很简单。就跟未婚丈夫、准新郎官差不太多的意思吧。”
赫连望北脸上忽然泛起红云,看着水中漂来漂去的灯影,认真说道,“那我可不可以讲,二小姐是我的帅气女友呢?”
“也不是不可以啊。但是终究男女有别的嘛,”慕容昕羽笑貌柔和地说道,“但若是说成漂亮女友、可爱女友,就比较准确了。”心想,虽然不一定很漂亮,也不一定十分可爱,但至少本姑娘两者都还算沾了一点边边吧,这么说还是有点符合哦。
“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呀。”管家微笑着,深深觉得二小姐的新词形象贴切,十分传神。他不免有点现炒现卖得说道,“那么,任性女友、独特女友又怎么样呢?”
“我看,你干脆叫我野蛮女友得了!”慕容昕羽气鼓鼓地冲他额头上狠狠敲了一下,然后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上……
赫连望北大笑,是对这一点深有同感还是别有一番感悟,却又不得而知。
“啊?你还笑,你还笑,是不是嫌我揍得你不够重啊?”慕容昕羽再次扑上前去,按住赫连望北的头,不让他动弹。赫连望北虽然品行忠厚,毕竟少年心性,当即奋力抵抗。二人当即在河边草地之上嬉闹玩笑,尽情追逐。
一盏一盏的花灯渐渐漂得远了,不知是谁,悠悠地吹起了一管箫。箫声沉沉低呜,如小桥静流。其时明月渐升,凉风依然,照着水上灯,吹着河边人,当真清光幽幽,风月无边。
如此风月,让人浑然不觉时光飞逝。恍惚之间,竟然又到了年关时节。淮南王府置办各种过年的物品,赫连望北身居管家要职,此际当然忙得不可开交,统筹各种开支,结算各种账目、指挥下属采购买办一应物资,各种装点附院的工作等等,都着落在他肩上,一应亲力亲为。
这一天赫连望北正在庭院中分派家人各种活计,却只听一阵辚辚车马之声,一匹骏健的白马哒哒奔入进来,马上来人翻身跃下,朗笑道,“赫连望北,看来你特别忙啊!”
赫连望北一见来人,竟是世女慕容旭回来了。当下忙行礼道,“世女回来了。每年这几天都特别忙碌。忙完以后,大家方好尽情享受年节的喜庆。”
慕容旭笑将马缰递给一名仆人,笑道,“我看今年要有些与往年不同了。听说你开春就要出嫁了吧。”
赫连望北忙道,“世女也知道了这事。”
慕容旭道,“自然。你可是当年咱们淮南王府的一枝花呀,谁不想将你这枝花折了,藏在自己房里?这么多年过去了,亏我还以为过些日子,得改口叫你叔叔,却不料竟然让二丫头将你给强抢了过去。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赫连望北听了,只觉这话说得不尴不尬,偏偏自己又不好回答。
“哎呀,大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慕容昕羽突然出现在庭院中,“望北是个实在人,你就别只顾打趣他啦,还是先去拜见母亲大人吧。”
她表面上笑嘻嘻的,实则颇有几分不耐。刚才慕容旭跟她那人的对话恰好让她一字不落的听到,心里怎么分析,都是觉得不对味。因此忍不住现身说法,一为夫君解困,二为表明立场,我们是一条心的,你少来罗唣取笑。
慕容旭看到她,微微露出一丝诧异,却冷冷笑道,“哟,这还没正式结婚呢,就这么帮丈夫对付起大姐来啦?”
“大姐这说的是哪里话啊,”慕容昕羽明眸一转,说道,“我不说话,你们继续。”
这时世女家眷的马车也驶了进来,一个身材清瘦的少年下车走到了慕容旭身后。二小姐见这人样貌清俊,举止端正,猜到是慕容旭的丈夫,当下迎上前去,双眉一弯,称呼道,“你好啊,你应该就我大姐的丈夫,我的大姐夫啦!啧啧,真正是一表人才、秀色可餐啊,看来我家大姐你真有福气,能娶到你这样品貌双全的好男子。”
“呵呵,”那人正是慕容旭的结发丈夫,听了妻妹的赞语,心里高兴,也投桃报李道,“让二小姐见笑了。二小姐清丽可爱,举止大方,平易近人,都是极好的品质。”
这位姐夫说着,取出一个玉扳指递给妻妹,并说道,“仓促之间,也没有准备的什么好东西,就权且将这当做见面礼品吧,礼物轻微,略表心意,希望二小姐不要嫌弃此物微薄。”
慕容昕羽听他当着妻子的面称赞自己,是个心无城府的忠厚之人,心下更增了几根亲昵之情,当下毫不推辞地接下礼物,笑说道,“姐夫,你真是个好人。一见面就送礼物给我,我怎么会嫌弃呢。姐夫,在你之前,还从来没人送我这个,我喜欢都还来不及呢。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弄,要不,你帮我戴上吧?”
看见妻妹鼓着腮子,一脸认真的模样,做姐夫的也不好推辞。所以,这位公子脸上微微一红,却也并不拒绝,屏声静气,认真地给这位貌似娇憨的妻妹端正戴上了那枚见面礼。
慕容昕羽举起手来,仔细端详着手上的礼物,摇头晃脑,一脸得色。不过,她更是不忘对大姐夫的人品赞不绝口,“真是好姐夫,有你这么好的姐夫,可真是昕儿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哟!”
瞧瞧,这都是什么话嘛。有这么称赞人的,可就没这么称赞自己姐夫的。这慕容昕羽,你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呢?
宅心仁厚的大姐夫倒什么也没多想,可是那一直在旁边作壁上观的大姐慕容旭却沉不住气了,心里不知暗骂了多少遍小滑头,赶紧一拉自己的夫君,说道,“别啰嗦啦,现去见过母亲大人吧!”
“贤妻说的是。”大姐夫不愧是妻唱夫随的模范丈夫,当即点头赞同,跟着妻子一路往淮南王的院落参拜去了。
只是个性冷傲的大姐显然不像姐夫那么随和,在临进门之前,回头冷冷的瞥了这笑得一团和气的二妹一眼,个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慕容昕羽对这个充满警告意味的一瞥毫不在意,仍旧是满脸堆笑,淡然处之。
说到哪里也抬不过一个理字嘛,难道只许你欺负我家的望北,就不许我趁便戏弄戏弄你家的这位?
等到慕容旭夫妇两个终于脱出了视线,二小姐得意洋洋地将刚才得到的礼物伸到赫连望北面前献宝,问道,“怎么样?”
赫连望北手头有事忙活,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说道,“不错啊。”
慕容昕羽见他只顾自己穷忙,态度很不热忱,心里极不乐意,有心故意纠缠他一下,给他制造点麻烦,就又追问道,“既然你说不错,就代表你也很喜欢了。那么,我就借花献佛,将它送给你怎么样?”
“唉,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是人家好心好意送给你的见面礼,你怎么可以转手就送给他人呢?”赫连望北不得不暂时缓下手头的工作。
“哎,我说你,这小表情怎么呢么不对呀。”二小姐见他眉宇微微皱起,知道他不耐烦自己打扰他做事,心里觉得好笑,反而故意逗他道,“我猜,你一定吃醋了!嘿嘿,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啊,我才跟大姐夫说了几句话,你就不得了起来啦。”
赫连望北心里又气又笑,可是也知道这事情不能跟她较真,只得假装做不知道,又将手里的活计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