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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杀人埋尸时。
聊城最热闹的街市,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街市中心,有一处宅子,宅前红灯高挂,嘤嘤燕语,好不热闹。
宅子屋顶上,两条黑影悄无声息的蹲下,两人对视一眼,暗暗点了点头,将身下的瓦片轻轻揭开。
片刻后,屋里的景致就这么呈现在眼前。
红木床上,一对赤身男女纠缠在一起,身子像绞麻花似的,绞在一起。
屋顶两人看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个乖乖啊,这姿势也难了一点,这对女子的柔韧性要求很高啊
两人抬头,又对视一眼,随即再往下看。
女子的声音带着长长的尾音,像是从喉咙里憋出来的,又像是从鼻子里呼出来的。
那尾音带着拐弯,一上一下,勾得人起头一起一伏,恨不能凑近了听才好。
那男子一听到这声音,仿佛吹响了号角,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那女子叫得更欢了。
屋顶两人心头同时一惊。原来要这么叫,才能勾起男人的心火。
就在两人撅着屁股,把头往下伸时,屋檐的一角,不知何时飞上来两个男子。
其中一个身形晃了晃,一脸害怕的样子。
另一个稳稳的扶住了,大手轻轻将他一提,两人悄无声息的趴了下去,抬起头,露出四只明晃晃的眼睛
两个女人显然被屋里的场面,吸引住了,对身后的动静一无所知。
两人甚至还不知死活的评头论足。
“师姐,表情得丰富些。痛苦中带着欢愉,欢愉中带着。中带着享受,总之,脸部不能单一。”
“师妹,你说得一点没错。快瞧,那女人的手也没闲着,她……她……竟然放到了那个地方。”
“师姐,注意她的腰。腰肢得扭动。轻轻的扭,扭得男人欲罢不能。”
“师妹,胸要往上挺。头要往后扬,把身体的曲线尽展无疑。快看,她甩发了。”
“我擦,天生尤物啊。怪不得男人愿意一掷千金,死在她身上。”
“老娘看了这么多活春宫。就数这个女人最啊,连青青都比不上。”
娇喘的声音渐渐平息。
两人一脸的意犹未尽,轻手轻脚的把瓦一片片放好,然后给了对方一个忧伤的表情。同时坐了下来,深深的吸进一口气。
“师姐,你家那位对你也没了吗?”
红衣女子眸色一暗。红唇微微嘟起。
那日她穿了一件师妹亲手做的裙子,那裙子刚刚及臀。露出修长白皙的两条**。
她羞羞涩涩的往男人书房一站,半天他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然后若无其事的低下了头。
妈蛋,他竟然视而不见。
“何止没有,他现在连看我一眼都嫌多余,整天摆弄那些个画,我就是脱光了在他面前,他都没反应啊。师妹,你呢?”
被称为师妹的黄衣女子,挑眉摇了摇头,一声哀叹,叹得荡气回肠,百转千回。
那日子时,她莫名醒来,看着男人依旧妖孽般的俊脸,小腹涌上一股热流。
然后,她就厚颜无耻的把小手伸了过去,摸啊摸啊,摸了半天,竟然他没有反应,依旧睡得香甜。
简直是头猪,猪都比他反应快。
“哎,一言难尽啊。好像也没有当初勇猛了,原来可一夜三四次,现在三四天也没有一次,你说他会不会有外遇了啊。”
“外遇是什么东东?”红衣女子有些不明就里。
“这……外遇就是有其他女人。”
“师弟不像是这种人啊,他对你痴心一片,倒是我们家的那个,可能真的遇上了。”
红衣女子脸上有些黯然。
男人整天摆弄那些仕女画,画上的女人千娇百媚,身段妖娆,勾着他的心。
不等她多想,黄衣女子叹道,“师姐,人心是会变的,师弟以前对我痴心一片,不代表现在也痴心一片。万一他看中了一个,比我长得年轻,又好看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痴心这个玩艺,说白了就是青春期男女荷尔蒙的分泌。
世上不都说吗,婚姻是坟墓,小三来松土。她与他虽然青梅竹马,彼此深爱,却也敌不过时间这玩艺。
整天对着一张脸,就是个天仙,也觉得没味啊。
红衣女子一声怒吼:“妈蛋,师弟要真是这种人,我分分钟拿刀砍死他。”
“师姐,别砍人,砍他的小弟弟就行,让他去做和尚。”
“那你呢,你的性福不就没了。”
“寻找第二春啊。师姐你想啊,咱们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还怕找不到好的,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黄衣女子眼波流转。
男人,是你对我的抚摸没有任何反应的。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这……”这话被师弟听到,师妹她可就惨了。
“别这啊那的,师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书上说男人这辈子的行房次数,都是有定数的,他们俩人也都是三十的人了,我估计着,没剩下多少次了。与其以后守活寡,倒不如趁现在做个了断。”
“师妹……这……太狠心了吧。”红衣女子一脸惊悚。
黄衣女子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女人不为性福,地灭天诛。要做就做得绝点。我听说魏城的男人,从小吃肉,那方面相当勇猛。要不,咱们去魏国勾搭一个。”
“莫非,你要去找柳那啥?”
这柳柏梅看师妹的眼神,有些勾勾搭搭,一看就不怀好意。
“切……老男人一个了。要找也找个年轻的。再者说,朋友夫,不可戏。他到底是宋夕那娘们的男人,我不好下手啊。”
宋夕那娘们一身功夫比她强,她已经在她手上抢了师弟,再抢柳柏梅,还不杀了她。
“那……咱们孩子怎么办?”红衣女子到底有些顾忌。
“托运去宫里。让太子带。他是老大,该承担起一家之长的义务了。”
“这样不大好吧,太子掌一国朝政。已经很辛苦了。”
师妹,你要不要这么狠啊,那是你亲儿子啊。
“辛苦个屁,有我生他辛苦。想当初老子我打天下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辛苦。他现在是站在老子的肩膀上做皇帝,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爽。”
亲儿子没错。早晚一天是别的女人的男人,趁着现在还能使唤的动,何不多压榨一番。
“那万一他们俩人不放人,咱们可如何是好?”红衣女子有些担心。
黄衣女子一咬牙。一跺脚。
“下药,蒙汗药,剂量大一点。三天三夜让他们醒不过来。等发现时,天高路远。想追也追不着了。师姐,无毒不女人,量小非君子,干是不干?”
被称为师姐的女子,犹豫了好一会儿,银牙暗咬两下,“干”
“事不迟来,咱们各自准备。哎啊……”
“怎么了?”
“师姐,你扶我一下,我腰有点酸,起不来了。”
“……
两人鬼鬼祟祟的猫着腰,从屋顶走过,然后红衣女子一提气,女人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从头到尾听壁角的两个男子,从屋顶爬起来,两人对望一眼,眼中竟是无可奈何。
“姐夫,你和师姐怎么了?”
赵靖琪一屁股坐下来,面露苦色道:“小北,天大的冤枉啊。”
那天夜里,女人裹了片布就跑到他的书房,那白花花的胸,那白花花的腿,简直……简直……
他只觉得鼻子里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赶紧低下了头掩饰。
都老夫老妻了,还像个愣头小伙子似的被勾出心火来,传到外面,脸都丢光了。
“我等鼻血不流了,巴巴的跑去哄她,结果她带着儿子先睡了。你都不知道那一夜,我怎么熬过来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
林北笑得意味深长,这种滋味他何尝没体会过。这是那个鬼丫头惯用的招数。
但凡他惹她不痛快了,她就会裹着薄薄的一块布,故意在他面前扭腰溜达一圈,然后直接抱着女儿睡觉。
“对了,小北,你跟小西是怎么回事啊?”
林北俊朗的脸,闪过浓浓的心疼。
“姐夫,她前几天闪了腰,还没好透,万一我没轻没重的,又弄伤了她……岂不是……”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那一夜为了使自己没反应,硬使了内功。
赵靖琪同情的看了林北一眼,连连摇头道:“可现在的问题是,你家的那位,要勾着我家的那位,两人找第二春去。”
林北想着自家女人的鬼主意,真的恨不能……他磨了磨后糟牙,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两颗药丸。
“姐夫,这是软骨散,这是动情丸,你要不要……”
两个男人把脑袋凑在一起。
……
大周的林家客栈,从来都是一房难求。
原来无他,只因这客栈乃帝后二人的私产,听说帝后二人常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客栈里。
在外的旅客为一见天颜,纷纷歇在林家客栈中。
聊城的林家客栈有个后院,后院里有两处精致的院落。此时已是四更,偏这两处院落还亮着灯。
前院的里屋里,林南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双妙眼睁得铜铃大。
“姓赵的,你喂我吃了什么?”
赵靖琪嘿嘿干笑三声,大手搓了两下,然后将早就预备下的烛火一一点燃。
屋里顿时亮如白昼。
嗯,光线不错。
赵靖琪轻咳一声,慢慢走到床边,先是用力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两下,然后伸到了胸前。
“姓赵的。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赵靖琪长指一挑,衣襟上的盘扣已经解开,然后一路往下。
林南羞愤欲死,偏偏浑身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姓赵的,你敢再往下,我……我……我这辈子都不理你?”
赵靖琪恍若未闻。嘴角擒着一抹坏笑。
还是妹夫的主意妙啊。一颗软骨散,就能让张牙舞爪的女人,变成一只软猫。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过片刻,一具妙曼的身子已呈现在眼前。
饶是林南胆子再大,这会被脱个精光,然后全身还不能弄弹。心里免不了慌了起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赵姓的,你……你……”
“嘘……”
赵靖琪将食指压在女人的唇上。趁机点了两下,转身走到书案边,一边看着床上的女人,一边沾墨挥笔。
林南被惊住了。
这……这……是在画她的**吗?
“赵靖琪。你想干什么,你给我住笔。”
赵靖琪忙里偷闲的抬起头,深深的咽下两口口水。不知死活道:“小南,你把胸挺高一点。这样有个曲线,画起来比较美。”
“赵靖琪……”
林南快发疯了,“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防患于未然。”
“姓赵的,你什么意思?”
“噢,我是这个意思。你不是打算去寻找第二春吗,山高路远的,我怕找不着你。把你彻彻底底的画下来,如果真找不着了,也好找过路的人问问。”
“赵靖琪,你敢……”
林南突然闭嘴
有如耳边炸了个响雷。
床上的女子眼珠子转了几下,似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她和师妹在妓院屋顶的话,他怎么会知道……
是师妹出卖了她?
不会啊,师妹不是这种人……那又是谁?
莫非有鬼……
趁着林南发愣的空当,书桌边的男子奋笔门疾画。
不行了,鼻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他必须抓紧时间,若不然……
哎啊,顾不得了,顾不得了,先把事情办了再说,反正妹夫说,有两个时辰的药性。
再者说,完事后的小南,媚眼入骨,更值得一画。
赵靖琪把画笔一扔,三下两下把自己脱光了,顾不得吹蜡烛,便覆盖在了某人的身上。
然后……
……
后院里,灯火依旧通明。
林西觉得自己身上被点燃了一把火,燥热难耐,她急要找个发泄口。
她装模作样的走到书房前,伸出脑袋看了看男人手里的书。有些急不可奈道:“师弟,天色不早了,咱们安置吧。”
“宝贝,你先睡,我再看两页。”
死鬼,都叫人家宝贝了,偏偏……
林西一口银牙咬碎,正欲拔腿就跑,偏心底的欲火窜出数丈高。
热啊,怎么这么热,不行了,好像有点按捺不住了。她解开颈下的盘扣,伸出手碰了碰林北的肩。
“师弟,我一个人睡不着,你陪我睡吗?”
林西自信自己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长长的尾音,足以把人的魂都勾出来。
偏偏今天林北,像个柳下惠,竟然来了个坐怀不乱。
“乖,我就在房里,一会再来陪你。”
妈了个蛋,老娘都入骨,急不可奈了,你竟然还要一会,我……我……
林西胸口起伏,心底的彻底被点燃,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扑到林北身上。
“师弟,人家要吗,等不及了”
林北蹭的一下,身下就起了反应。不行,得忍住,这丫头惯会用这一招。
他把人往外推了推,一本正经道:“对不起小西,我没什么。”
林西心头那个恨啊,牙咬得咯咯作响。不行,要拿剪刀,腌了那丫的。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让她动弹不得,她嘤咛一声,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了。
只觉得火已经烧到了全身。热啊……真热。不行了,要死了,要爆炸了,要喷发了……
“嘶……”的一声。
林北的衣裳已被她撕开。女人像只猫一样,凑了上去。
头顶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小西,男人的次数,都是有定数的,做一次少一次,咱们得省着点用。”
“谁说的……”林西满脸春色。只觉得这话听上去有些熟悉。
“小西啊。有人要剪了我的小兄弟呢?”
“……”为毛这话似曾相识?
“对了,是不是你家夫君我不够勇猛,所以你才想着要去找魏国的男人。小西?”
埋在男人胸前的脑袋忽然抬了起来。
林西用她仅存一点的理智,飘过一个不大好的念头。
自己这欲求不满的样子,一定是中了招了。完了……他……都知道了。
“小西……”
男子的声音低沉而魅惑,手慢慢抚上她的后背。一点一点的打着圈。
林西浑身打了个颤。
他摸得……好舒服啊
“你知道蒙汗药放在哪里了吗?三天三夜醒不过来的,那得用多少剂量……要不要我帮你量好?”
天炫地转。天崩地裂,天昏地暗……
老天爷……这厮难道是长了顺风耳吗……还让不让人活。
林西此时,连天人作战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装死。用力的搂着男人。
林北嘴角浮上一抹得意的坏知,修长的指头轻轻动了几下,两人已经赤身相对。
林西像只八爪鱼一样的。缠在男人的身上。
师弟的身体真凉快,抱着真舒服。她真的忍不住了……师弟,你倒是快点啊
就在林西心中呐喊的同时,头顶飘过来一句话。
“坐上来,自己动”
……
许久后。
女人面若桃花的倚在男人怀中,低低的喘着气。
男人的大手抚在她后背,慢慢的按在她的腰上,轻轻用着内力。
女人被搓揉的舒服了,像只猫一样的哼了一句。
“小西。”
“嗯?”
“上回你的腰不好。”
“嗯。”
“我忍了一夜。”
“嗯。”
“别去勾引柳柏梅,你打不过宋夕。”
“嗯。”
“咱们出来很久了,得回京里看看。住上三个月,咱们就往魏地去。”
“嗯。”
“老赵年岁大了,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头把他从延古寺接回来。”
“嗯”
“以后……”
林西等了许久,没有等来男的话,不由抬起如水般的眼眸。
“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想着刚刚男人对她的惩罚,她忙表忠心。
“以后,你不必学那些女人在床上的伎俩,不管你是不是有皱纹了,身材是不是变样了,我都会有感觉。”
“当真?”女人抬起桃花般的妙眼,眼皮中闪着点点星光。
男人含笑的杏眼对上了她的,眼中点点柔色,说不出的情深。
然后,他诡异一笑,凑过唇在女人耳边低语。
“一会,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一室春光,三分暖意。
……
万籁俱静,天地已入睡。
前院后院的门同时悄悄的打开,两个女子轻手轻脚的从房间走出来,然后踮起脚尖,走到庭院中。
两人打了个照面,嘴角都有笑意流出。
“师妹,你这一招真灵,你姐夫他……”
林西嘴角高扬,笑得像个狐狸。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两人伸出手,轻轻的击了下掌,各自又猫了回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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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最后一个字,心中颇有感叹,不说也罢。
人生路上,与你们相遇,实乃幸事,遥祝你们,一切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