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他爹是哪位(完结版+搞笑+HH)_分节阅读_170

马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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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赛花奈于自身不找寸缕,她脸色羞窘难当,目光时不时瞄着殷绝暗的神情,却发现殷绝暗至始至终根本没正眼瞧过自己,余赛花心中一阵气愤,她一得到自由,就仪态万千地扑入殷绝暗怀里,“师兄,我这具身子,难道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推开怀中的软玉温香,殷绝暗一脸的无动于衷,“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女人。”

    “为什么?女人有什么不好?女人与男人是天生的结合体!男人与男人则是不伦不类,永远无法被世俗所包容!”被推开跌倒在地上的余赛花伤心地低吼。

    殷绝暗不耐烦地看了眼余赛花,“在我眼里,女人软弱无知。而你,在我心里,更是个无知放荡的荡妇。我从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喜欢男人是我的志趣倾向。”

    余赛花又扑到殷绝暗怀里,深情无限妩媚,他素手抚向殷绝暗漂亮的娃娃脸,“师兄,你我青梅竹马,我而今又被你所救,大恩大德,我这个做师妹的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殷绝暗讽刺看了余赛花腿间横流杂乱的白液一眼,“你刚才偿了多少个男人?真么肮脏的身子,也配碰我?别说我不喜欢女人,就算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一个淫娃荡妇!”

    “我是被逼的!”余赛花指了指自己满身的青紫,“这些痕迹你没看到吗?”

    “被逼?”殷绝暗一脸好笑的表情,“我刚才在柴房外,可听到了你肆无忌惮的浪叫!”

    “我……”余赛花咬了咬下唇,“我疼,才会叫出声。”若不装着在那帮奸淫自己的恶魔身下佯装愉悦,自己此刻恐怕已经被折磨得四肢不全。

    “得了吧。”殷绝暗嗤笑一声,“你拿恶心的身子早已经千人枕万人压,再多让几个男人压下,又何妨?”

    “你!”余赛花瞠地瞪大眼,气得一巴掌甩向殷绝暗,殷绝暗在余赛花打到他之前捉住她的手腕,“想打我?你不配。”

    余赛花颓然地退开身,她强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么看不起我,为何又要救我?”

    “再怎么样,你也是我的师妹。你若命丧盟主府,我怎么对你爹,我师父交代?”

    我倒宁可在你来救我之前,就死去,也好过让你看到几个男人压在我身上的难堪。天知道我有多难堪,还要佯装坚强,装作不在意,我的屈辱,师兄你可明白?

    余赛花一整心绪,压下心底的沧桑,换上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我早知道你会来救我,我故意让你看看男欢女爱是何等舒畅!总比得过男人与男人的肮脏戏码!你说我千人枕、万人压,难道你身边那个男妓净初就不是吗?”

    啪!殷绝暗反手一个耳光甩在余赛花的面颊上,力道之重,打得余赛花跌回地上,余赛花强忍着疼痛,愤恨地瞪着殷绝暗,“为了一个男妓,你打我?”

    “再多说一句初儿的不是,信不信我杀了你?”殷绝暗眼露凶光,可爱的娃娃脸布满阴霾。

    看着殷绝暗阴狠的目光,余赛花心知他说的是真的,她瑟缩了下,不敢再多言,心中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杀了那个男妓,一定要杀死抢了他师兄的净初!

    “穿上吧。”殷绝暗瞥了眼地上早已经变成一堆破布的余赛花的衣服,他脱下自身的外套,扔到余赛花身上。

    余赛花不发一言地将殷绝暗的外衣穿好,有些贪婪地吸嗅着衣服上主人的余味。

    “你还能不能走,盟主府的人很快会发现,此地不宜久留。”殷绝暗面无表情地说道。

    余赛花刚想说还能走,她妖媚的眼眸一转,故意难过地哀叫出声,“师兄,我全都疼,起不来了……”

    殷绝暗眯眼瞧着余赛花装腔作势的模样,他伸手不发一言地将余赛花打横抱起,颀长的身影一跃,离开柴房,消失在夜色中。

    殷绝暗抱着余赛花,在盟主府较远的一片森林里找到一处废弃的小屋,他抱着余赛花入屋。

    屋中蛛网积结,灰尘浑厚,杂乱无章,殷绝暗丝毫不介意,他将余赛花放躺在屋中靠墙边唯一的一张木床上,余赛花一躺好,便忍不住地咳嗽起来,欲咳欲烈,嘴角甚至趟出了一丝鲜血。

    殷绝暗伸手探上余赛花的腕间替她把脉,才把完脉,殷绝暗皱起了眉头,漂亮的娃娃脸也变得颇为严肃,“你的内伤过重。”

    说着,殷绝暗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从瓶中倒了一颗药丸递给余赛花,“服下这颗大补丸,对你的伤势有帮助。”

    虽然是颗寻常的补齐疗伤药,是师兄给的,余赛花仍然很感动,他接过药丸服下,“谢谢师兄。”

    短短四字,出自余赛花嘴里,魅惑无限,别有一番风情。

    余赛花媚气十足的眼眸环顾了下屋中的环境,“师兄,这屋子废弃已久,应该是以前的猎户居住过的吧。”

    “师妹,我没空跟你闲聊。”殷绝暗一脸冷沉,“这次,你我奉师命前往盟主府,意在设法削弱盟主府的势力,替师父扫除障碍,好帮助师父在两日后的武林大会夺下武林盟主之位。如今,盟主府被你搅得一团乱,盟主耿刑天身中毒伤,你做的不错。”

    余赛花一脸的不开心,“可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师父说过,任何事,不计较过程,结果才重要。你向耿刑天下的是什么毒?会不会让他们找出解药?”

    “我对耿刑天下的是师父从西域带回的一种毒药——‘赫蛤雅’,此毒阴狠无比,连师父都没有解药,师父说,世上只有两人能解此毒。一是药王郭仲秉,一是药王传人南宫飞云。”

    殷绝暗蹙起眉头,“药王传音南宫飞云正住宿在盟主府上。”

    “糟了!”余赛花一惊,“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不会。”殷绝暗若有所思,“据我所知,南宫飞云能解‘赫蛤雅’之毒,但药材不够,还少一味药引——天山雪莲汁。”

    余赛花松了口气,“那还好,从盟主府去天山取得雪莲汁,少说也要个把月,耿刑天那老匹夫早就毒发身亡了。”

    “也不尽然,南宫飞云能替耿刑天续二十五日的命。”

    “那又如何?”余赛花耀眼的小脸满是不介意,“我的目的只是要耿刑天在两日后的武林大会上形同废人,等我爹夺下盟主之位,介时,爹岂会留下耿刑天的狗命?”

    殷绝暗的眉头越皱越深,“据师父所言,‘赫蛤雅’之毒有两种解法,其中一种需要天山雪莲汁做药引,另一种解读之法,则无需天山雪莲做药引。‘赫蛤雅’之毒甚少有人知道,此毒有两种解法之事,估计天下间知道的人也屈指可数。不知道南宫飞云知不知道。”

    “管他知不知道呢?反正耿刑天无力再争下届盟主之位就成了。”

    “这你就错了。”殷绝暗不赞同,“怕只怕南宫飞云的目的与师父一样,也想夺取盟主之位。南宫飞云不但是药王传人,其身份更是贵为江湖诡异门派云渺宫的主人,若南宫飞云真的意图称霸武林,介时,他将会是师父最大的强敌。”

    “云渺宫一向不涉足武林之事,南宫飞云此人我也听过对其的传言,听说此人一向无欲无求,不涉足世事,比神仙还像神仙。也许他并不知道‘赫蛤雅’毒的第二种解法。”

    “但愿如此,若不是,师父可有麻烦了……”

    “我看师兄过于忧虑了。”

    “希望是这样。”殷绝暗说完,向门边走去。

    “师兄!”余赛花唤住他,“你去哪儿?”

    “与你无关。”

    余赛花心急地问,“那我怎么办?”

    “你自行疗伤,等上好一点,就滚回师父身边待命。”

    这句话说完,殷绝暗人已没了踪影。只剩下余赛花一人面对着满室凄凉。

    余赛花拖着伤重的身子,踉跄不稳地走到门边,深深夜色下,她凄楚地看着殷绝暗离去的方向,眼中有着贪恋,也有着痴迷。

    幽怨地,余赛花喃喃自语,“师兄……你可知,我很爱你,爱到不能没有你!为何,你从不曾正眼看我一眼?曾经,我还是清白之身的时候,我想委身于你,你拒绝。我伤心,我故意让你撞见我与一个男人在你床上调情,我以为你会大怒,想不到你只是关上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去。我心碎了,真的与那个男人上了床,失去了清白之身。事后,我杀了那个毁我清白的男人。我恨!我放荡不羁,成了江湖中人人唾骂的淫娃荡妇!师兄,我恨你,更爱你!我后悔我的放荡,可我再也回不了从前的清纯,只能用这种与你针锋相对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我再妖冶惑众,也不过是一个得不到爱情的可怜女人!师兄,这些,你都知道吗?……”

    哽咽地说着,余赛花手扶着门框,身躯缓缓软到,最终跌在地上嘤嘤哭泣,哭得好不伤心!

    突然,余赛花眼前多了一方白绢,余赛花抬起小脸,见一个身穿黄色锦衣的男子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看清男子的脸庞,余赛花看痴了眼,好邪魅的男人!

    男人轮廓深刻分明,眉似远山,鼻梁硬挺,棱唇似抿非抿,性感严肃,尤其是他那双妖异十足的眼眸,瞳仁幽深似海,给人深沉难测的感觉。

    男人的腰间系着一条深青色的腰带,衣领袖口与袍摆绣着精致的花纹,华美的衣饰裁剪合体,更衬托出他颀长修长的身材,余赛花仰望着男人,觉得压抑感十足,恍然间,她有种错觉,这男人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男人,比师兄优秀不知多少倍!

    余赛花愣了下,压起心底的赞赏,装作娇羞地接过男人递上的白绢,拭了拭泪水,徐徐站起身,朝男人露出一抹千娇百媚的笑容,“多谢公子的手绢。奴家名叫余赛花,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看着余赛花美艳的面孔,她唇角美丽的笑容更为她的小脸凭添几许妖娆。

    男人——轩辕胤麒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微启薄唇,说道,“我复姓轩辕,单名一个奇字。”

    出门在外,自是不方便报上真实的姓名。要知道,自己身为帝王,新帝名讳轩辕胤麒,天下皆知,说了真实名姓,岂不是暴露了身份?

    卷二 江湖风云 035 狡辩

    “原来是轩辕公子,幸会幸会!”余赛花唇角的笑容更灿烂,心地盘算着,轩辕乃是国姓,眼前的公子非富即贵,应是能从他身上捞到不少好处。

    “余姑娘深夜独自一人在此,是否有所不妥?”轩辕胤麒就事论事地说道,“此处荒山野岭,出没的才狼虎豹也多,你一个姑娘家,你师兄他还‘真放心’。”

    “听轩辕公子提起我师兄,想必,刚才奴家的一翻自言自语,公子是听了去,”既然在你面前不能装单纯,那就只好装深情了,对付男人,余赛花深知风骚妖媚只能对付一般男人,若是眼前这般优秀到深不可测的男子,只能让他欣赏自己的优点,以驳起好感。

    而让眼前男人对自己有好感地方法,自然是让对方知晓自己对另一个男人的深情,深情的女子,男人一向不反感的,不是么?

    余赛花顿了下,又继续道,“公子既然听到了奴家的话,就当知晓,奴家是被师兄抛弃在这废屋。”

    言语间,余赛花泫然欲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