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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努力去争取以后的命运,不是吗?只要可以逃离东瑶,她就可以过自己的生活,跟着自己的孩子,也可以快乐……
“槿儿小姐!槿儿小姐!”小玉大声呼叫着跑进厢房,“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标到多少两了?知不知道?”
缪卓言摇摇头,对这个,她实在不太关心。
“一万两,一万两啊!”小玉的声音听着万分激动,“槿儿小姐,真的是一万两,一个时辰一万两!而且,是黄金,不是银子!”
“一万两……黄金?”缪卓言蹙了蹙眉,转过身子,“小玉,你开玩笑吧?”
“真的真的!我也不敢相信,是真的!槿儿小姐,你准备一下,红儿带着这位公子进来了!”小玉激动地说着,又附在缪卓言耳边轻声道,“槿儿小姐,这位公子长得英伟不凡,一看就是达官贵人,槿儿小姐,你得好好迷住他,以后说不定他帮你赎身呢……”
赎身?她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的身份不止是青楼女子那么简单,她还是太后想报复的人呢!她只有伺机逃走这一条出路……
“公子,这边请!”是红儿的声音,小玉在她耳边说道,“槿儿小姐,加油哦!”便笑着跑了出去。
“槿儿小姐,客人已经带到。”红儿躬了躬身,把门带上,走了出去。
“吱嘎”一声轻响,是门合上的声音。一万两黄金买一个时辰……缪卓言在脑海里迅速勾勒着这个挥金如土的男人的形象,一边也勾起淡淡的微笑,盈盈欠身道:“槿儿见过公子。”
一样的声音,多了几丝娇媚。欧阳澈望着眼前依然一袭白衣的女子,一时之间,竟有恍如隔世之感。她笑得那样恬静,根本没有认出他来。那么,酒楼里他们谈论的花木槿是个瞎子,是真的……可是,短短的时间之内,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故?她发生了什么……
望着她,心头撕裂般的感觉,不知为何,会是这样的扯痛,生生地撕扯着皮肉的痛。
“公子请坐,敢问公子贵姓?”缪卓言走到桌子边,笑道,“刚刚的茶水已经凉了,槿儿为公子泡一壶菊普可好?”
菊普?欧阳澈怔了怔,耳边,闪过那样清脆的声音。
“这是菊普,王爷请品尝。”
“菊普?本王没听过……”
“其实就是菊花加普洱茶,因为普洱茶是性温的,有些人喝多了会上火,所以配上菊花可以降火……”
“王爷,虽说普洱性温,但夜间喝茶对睡眠不好。王爷日理万机,理应早些安歇……”
……
“公子没有听过菊普吧?”缪卓言笑了笑,唇边漾起两个浅浅的笑窝,“其实就是菊花加普洱茶,普洱性温,配上菊花能降火……公子,试试吧!如果不合适,槿儿可以为公子换壶别的茶……”
白玉瓷杯,温热的茶水升腾着雾气。他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她,把茶水送到唇边,依然是记忆中的味道,尝了才知道,原来这味道曾经深入骨髓。
“味道合适吗?……”缪卓言拿过第二杯茶,弯腰之间,胸口的弧度清晰可见,轻纱从香肩滑下,裸露的肩膀和手臂看得他全身血液都开始冻结。她竟然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每个男人面前,如此撩人!他的心愤怒地突突跳跃,简直要抓狂!
“公子是想听小曲呢?还是要槿儿跳一支舞?……或者……”
“谁准你穿这样的衣服抛头露面!”欧阳澈恶狠狠地打断她的话,走到她身前将她滑落的纱巾扶正,紧紧地打了个死结。黑眸紧紧锁着那张渐渐失了血色的脸,他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在那清澈的眸子里彻底失了方向。
“哐当”手里的杯子慢两拍地掉落在地,裂成碎片。缪卓言睁大了眸子,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如果,如果她的耳朵没有出现幻觉,那么,那个声音……她是到死都不会忘记的。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欧阳澈?
“本王最爱的女人,洛儿……”
“……跟本王说爱,你配吗?从头至尾,你柳思凝只是换回洛儿的一个棋子,棋子而已。游戏结束,棋子就该归位,是不是?”
“……
她忽然觉得整颗心就这样被拧紧扯碎了。在她已经刻意忘却了这么名字那么久的时候,他倏然出现,用了一万两黄金的代价,就是为了跟她说:“谁准你穿这样的衣服抛头露面!”
谁准你穿这样的衣服抛头露面!……真是可笑,他不准?他凭什么不准?他是失忆了,才忘记了他曾经跟她说的一切吗?他诏告天下休了她,现在却告诉他,他不准她抛头露面?
“柳思凝,即刻滚出王府,本王还可以赐你银票十万两,从此两清!”那样的话语清晰还在耳边,什么叫从此两清?今时今日,他还有什么资格过问她的任何事吗?
裙摆边的手攥紧,她已然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那么近……许久,缪卓言才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嫣然笑道:“原来是王爷大驾光临,槿儿实在失礼了……王爷稍等片刻,槿儿换一身接待贵宾的衣服出来接见王爷……”
她欠了欠身,拉开屏风,从抽屉里找出一身自己做的比基尼,犹豫了片刻,便穿上……
正文 第【85】章 三个男人(6000)
第【85】章 三个男人(6000)
她欠了欠身,拉开屏风,从抽屉里找出一身自己做的比基尼,犹豫了片刻,便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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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槿儿这身接待贵宾的衣服可合王爷的心意?”缪卓言拉开屏风,笑得媚态横生。
这算什么衣服?欧阳澈火冒三丈地看着她那只遮住重点部位的几块布,感觉太阳穴都愤怒地突突跳动。缪卓言却娉娉袅袅地从屏风走出,那优美的胸部线条、盈盈一握的腰肢、雪白笔直的腿一览无遗。
“什么衣服!这种天气!”欧阳澈脱下外衣,粗鲁地披在她身上,“以后不许穿这样的东西!”
缪卓言笑了笑,又脱下他的外衣落在地上:“房间里有暖炉,这里不冷……怎么,王爷不喜欢这样的衣服吗?王爷真是奇怪,每次槿儿穿上这身衣服,客人都是很满意的……”
拳头咯咯作响的声音,脑海里浮现着这样的画面,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在跟男人***,任凭他们的手落在她身体的各处,她依然笑着……
“咚”地一声,拳重重地落在桌子上,每一个画面都让他难以忍受,愤怒到想杀人!欧阳澈闭着的眼猛然睁开,扣住她雪白的手腕,漆黑的眸子猩红:“说!为什么到这儿来!接了多少客人!”
他在生气吗?在质问吗?缪卓言笑了笑,脑海里勾勒着他此刻发怒的神情。心底犯疼,她听到自己心脏跳跃的声音,一下一下,夹杂着愤怒,夹杂着疼痛。
“与你无关。”她冷冷的眸子望着一片黑暗,“即使出了一万两黄金,你也不过是槿儿的客人。你没有权利问我这样的问题,而我……也没有义务回答。”
静,窒息的安静。
他扼着她的手腕,漆黑的眸子望着她那冷然的脸,极端的焦躁却又是无措,还有痛,一下一下在心尖的位置,让他的眼底都开始流露出自己未曾发现的痛苦。
“王爷的一万两黄金,就准备这样浪费吗?”缪卓言扭了扭手腕,他倏地松开,她转过身,走到古筝旁边,道,“王爷是要听小曲,还是看歌舞,要槿儿吟诗也行……”
“本王要你离开这里。”他打断她轻轻拨弄的琴音,“叮”地一声,琴弦断,手指一阵剧痛。
“怎么了!”手被紧紧握住,他紧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谁要你弹曲子了?这里有没有药……”
“要槿儿离开这里也行……”缪卓言挣开他的手,轻轻把手指放到嘴里吮了吮,道,“王爷只要出得起价钱……王爷是要几个时辰?”
“缪卓言!”愤怒再次失控,他受不了她把自己彻彻底底地当成一个妓女!他受不了她这种不在乎的眼神!他猛地按住她的肩膀,望着她清丽的脸,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
“不要这样叫我……”心里一痛,她低低地开口,“不准这样叫我……我说过,你不配叫这个名字。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缪卓言,而是花木槿,翠微阁头牌花魁花木槿,什么都看不见的花木槿……王爷若是来寻个开心,槿儿奉陪。如若不是,请马上离开!”
转过身子,许久没有窒息感的胸口又开始隐隐犯疼。依着以往的经验,怕是胸口的疼痛又要犯了。一阵阵凉意从胸口袭来,她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你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看不见……”他开口,却发现声音涩然而沙哑。
缪卓言按住胸口,冷笑了一声:“既然有眼无珠,要眼睛何用?看不见了,反倒心如明镜……”
胸口堵得发慌,又像被谁拿着利器猛地刺了一刀。他望着她的背影,发现她浑身颤抖得厉害。
心,疼?他记得,她是有这样的毛病的。那个雪夜,他加了那么多暖炉,放了那么多床被子,她都冷得像冰。而有时,她就会无缘无故地疼得直冒冷汗,甚至昏迷……
“怎么了?”他心里一紧,走到她面前,那张脸已是点点汗珠倔强地咬着唇,直直地立着,但是,隐忍得那样痛苦。
“是不是疼?还是冷?”他想扯过她的身子,她却强势地挣开,动作剧烈,她一下撞上了旁边的柜子。
又是猛地一惊,她拧紧的眉触痛了他心底的弦,欧阳澈猛地扣住她的手,捡起地上的外衣盖在她身上,又迅速抱起她的身子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她的身子,已经冷得像冰,让他想起了那个雪夜,她的痛苦、她的倔强、她的冰冷……
“放开我!……你走,走开……”她的声音已经虚软无力,挣扎也失去了力道,她却那样执拗地抗拒着他的接近,让他的心头火烧火燎地焦躁。
“哪里疼?很疼吗?……要怎么做才会好一点?”擦掉的汗珠很快又冒出一层,欧阳澈的额上也冒出一层层的汗来。她那样难耐的痛苦让他心底也是一阵阵抽搐的疼。
她的牙齿开始打颤,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有千百只虫蚁在啃咬着她的心,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意识渐渐模糊,有一点,她却是清醒的。就是死,她也不要把自己的狼狈展现在这样的男人面前,只是,那疼如此钻心,侧了个身子,她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那样的感觉,叫不叫心疼……他一跃到床上,拉下她的手臂,把自己的手臂放在她唇边。好大的力道……她是用了狠力的咬,手臂上的疼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是,看到她稍稍放松的神情,那种窒息感又在稍稍地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