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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她再诱惑孤,孤肯定忍不住的。”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到底要如何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咳,老夫有件特殊的衣裙,上面下了一些毒药,这种药不会致人于死地,但是会扎手,而且碰到就会浑身刺痛,如果让圣女大人服了解药然后穿着那衣裙,这样帝君就无法碰她了,等日子到了,再让她脱下,这样可好?”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锥心之痛“……唉,有三个,老夫精心传授他们医术,却救不了他们,这也算是一种报仇的方式吧。”提起这个,他就顿觉苍老不少,拓跋撤是战神,他能怎样?害死了他,整个大陆就要陷入一片群龙无首的恐慌中,那将有多少人死亡?所以他只能默默为三个徒弟伤心,却什么也做不了。
“那药不会有害吧?”听了他的话,木洁反倒犹豫了,生怕他借着她的手报复拓跋撤。
“小姐放心,这个是解药,而且,如果要杀他报仇,老夫有很多方式,不用借小姐的手,只要给他的药里下点东西就行,这个国家不能没有帝君,整个伊顿大陆都不能没有帝君,所以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给他惩戒。”将瓷瓶递给木洁,他又恢复了正儿八经的样子,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哦,既然如此,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你救了我那么多次,就当做是一种回报吧。”拿过瓷瓶,木洁笑眯眯的说着,拓跋撤有时候的确是很令人火大,特别是他暴君的脾气一上来,说杀就杀,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就让她代替那些枉死的人惩罚他吧。
就“谢谢小姐,有您的帮助,肯定能事半功倍的。”就怕她不配合,但是重生的小姐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变得更加耀眼,更加聪慧,更加坚强了。
“肯定的,我要改改他那动不动就杀人的臭脾气。”用手碰了碰那衣服,果然感到好似万箭穿心般的痛,先是手,继而就是浑身都如同被针扎一般。
“如何?”
堙“好极了,这衣裙就送给我吧。”甜甜的笑着,她把解药服下,片刻后再摸那衣服居然没有感觉了,真好。
“那小姐请早点休息,老夫告退。”挥手送走御医,木洁将那衣裙穿到身上才去睡的,她当然知道每晚拓跋撤都在她睡着来守着她,今夜就让他尝试下什么叫痛。
丑时刚过拓跋撤就进来了,君临殿内一片漆黑,没有留灯,他不觉皱眉,但这样的黑暗影响不了他,他依旧能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大步走到床前,想看看那一直***扰着他的娇颜,拉开被子却呆住了,她不在?
“撤……我就知道你每晚都会来看我对不对。”一道香风刮过,他被人从后抱住,当然那熟悉的味道让他知道抱住自己的人儿是谁,他无奈的苦笑,还没来得及感觉软玉温香的身子,就觉得一阵刺骨的疼痛。
“睫,怎么还不睡?”是那件衣服,好在那件衣服,不然他现在肯定又失控了,忍耐着钻心的痛,拓跋撤淡淡的问。
“人家睡不着,没有你抱着,我睡不着,每晚我都知道你来了,但是你不抱我,不碰我,让我在床上等的好难受,今夜无论如何我都不要放开你了。”更加用力的抱住他,明知道他会痛,但是想到那些被他杀害了的无辜人,她就坚持没有松手。
“宝贝,孤以为你睡了,不想吵你,快松手,让孤看看你好么?”痛彻心扉,浑身都开始痛了,拓跋撤咬住唇,不让申吟溢出口,该死的,御医没说过会这么痛。
“哦,真的吗?”终于放开了手,木洁看着他缓慢的转过身来,头上满是汗水,脸色也有些不好。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尊重生命“好了,别哭了,说吧为何捉弄孤?”抹着她的泪再多气也生不出来了,拓跋撤抱着她坐到床上问。
“我只是想给你点教训,为那些被你任意砍杀的人,奶娘他们告诉我,你不但杀了那些稳婆还株连了九族,甚至是相识的人,我不喜欢你为了我这样残暴,那些人虽然是你杀的,但是却是因我而死,我会觉得很痛苦的。”她不想仿照妲己惑君,做个祸国殃民的罪人,别人心里怨恨的妖女。
“原来如此,其实你不必这样做,孤很早就告诉过你的,只要你不离开孤,孤就不会滥杀无辜,但是如果你离开了,那么,孤就毁掉整个大陆,没有商量的余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拓跋撤并未生气,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告诉了她一个事实。
“呃,那你的意思是最该被惩罚的是我了?”愣了下,木洁回头不悦的瞪着拓跋撤,看来她不该心软,及早就把那衣服脱掉,应该再惩罚他一下。
就“如果你非得为那些莫名其妙的人费心,那么就是自找没趣。”点点头,他其实是有些不高兴的,她居然为了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设计,让他吃了苦头。
“我是为了不想你成为一个暴君,你居然这样说我?”挣扎出他的怀抱,木洁瞪着不高兴的说。
“好了,孤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人同你争吵,没有任何意义。”看她似乎真的生气了,拓跋撤抱住她安抚着。
堙“……我累了。”推开他,她冷淡的躺下,本以为他会为了她收敛一些,没想到,他居然说她是自找没趣。
“那就睡吧,孤在这守着你。”知道她还有些不高兴,但本来就怕她勾引他的拓跋撤没有解释,甚至庆幸着这样一来就不会因为忍不住而伤了她了。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背对着他,木洁冷淡的说着,她需要冷静的想想,想想他们之间的问题,想想应该怎样改变他的这种动不动就杀人的习惯。
“好了,乖乖睡觉,孤会陪着你的。”要他不杀人很简单,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不会想杀人了。只要她能安抚住他心里的那头兽,那么他根本不会做令她难受的事情。
就这样一夜无眠,两个人各怀心事,渡过了第一个貌合神离的夜晚,就是这样一件小小的事情让木洁发现他们之间真的太过欠缺沟通,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她永远无法理解那种将人命掌控在手心却毫不在意的想法,君威,君权,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杀大权,多恐怕啊,动动嘴就能夺取一个鲜活的生命,而显然的,拓跋撤对这种权力的可怕并未在心,而是任性的操作着,造成无数冤魂。
“一个君王如果不知道尊重生命,那是一件多么恐怕的事情。”御医院内,木洁同御医说着心里的话,昨夜她辗转不能入眠,天微微亮时才不知不觉睡着了,等醒来拓跋撤已经离开,满腹心事只好跑来找御医说。
“是啊,小姐,帝君以前从未把身边的人当做自己的同类,所以他不可能去尊重谁,对于他来说,一个人同一只兔子,一匹马没什么区别,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宰,但是现在不同了,您改变了他,让他觉得您和他是一样的重要,但是也仅只是您,就连小王子都只是一种附属书,所以他不可能真的去在乎人命的。”要想改变一个神的想法那是很困难的,他本就没有将自己同人类放在一个水平线上。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再次被打扰御书房内,拓跋撤坐立不安的一整天心神不宁,昨夜她生气了,而且一夜未睡好,他不懂,她为何生气,如果不想他杀人,他也承诺过只要她在身边就不杀人,她究竟还在气什么呢?难道她想离开他?这个想法一出,就让他心情极度恶劣,甚至有些坐不住了。
“帝君在干什么?看那脸色恐怕又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异族惹了他,看来又要打战了。”
“我看不像,难说是为了圣女大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下面大臣们已经呆呆站了好几个时辰了,眼看就要到午时,大家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叫,却没人敢不要命的提醒坐在书桌后沉思的男人,他们只敢小声的交谈着,猜测帝君究竟又是哪里不爽了。
不管了,他要马上去问她究竟在想什么,拓跋撤猛的站起来,吓了众人一跳,全都惊愕的瞪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见他好似没看见书房内还有很多人一般,眼也未挣开就风一般旋出去了。
“老天,刚才怎么了?帝君要去哪?”几个大臣惊恐的互相望着,即便拓跋撤已经离开,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的怒气,老天啊,他们还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堙“来,吃奶奶了,呵呵,你看他的小嘴一吸一吸的多可爱啊。”看着奶娘喂儿子吃奶的样子,木洁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可惜她的身子不一样了,无法喂食,否则那该是多么温馨的画面啊。
“呵呵,圣女大人您还真是喜欢小孩子呢,等以后和帝君再生个小王子或者小公主时,您就可以自己感受下喂奶的滋味了。”见她双眼流露出渴望和羡慕的光,奶娘笑嘻嘻的说。
“是啊……”他不想要孩子,她也觉得把爱都一个孩子比较好,但是那种可以喂自己孩子吃奶的感动,她真的好像尝试一下,却不可能了,她不会再有孩子了。一时有些失落,百感交集。
砰的一声,紫凌苑的大门被踢开了,拓跋撤皱着眉站在殿门口。
“啊,参见帝君。”奶娘拉了拉衣服,抱着还在吃奶的小王子跪下行礼,而木洁则坐在床边没有动只是看着他。
“跟孤会君临殿,孤有话问你。”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他的口气让她觉得不舒服,她以为他是来求和的,但看样子却不怎么像。
“……”拓跋撤见她脸色不怎么好,以为她还在生气,不觉更加郁闷,也不多话,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抱起她,转身离开。
“啊,你放手啊,你要干吗?”没想到他会硬来,木洁慌乱的挣扎着,尖叫着。
“闭嘴,孤不会让你离开孤的。”低下头他大吼一声,吼得木洁一愣一愣的,她什么时候说要离开的?他又在发什么疯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你了?”莫名其妙,他究竟在想什么?
“……最好没有,否则孤就毁掉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些卑贱的生命,听到没有?”将她丢到君临殿的芙蓉帐内,拓跋撤高大的身子迅速压上她,瞪着她怒吼道,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个姿势的危险性。
“听到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别那么紧张,撤,我只是不希望你再随便的杀人,答应我好吗?”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觉得她要离开他,但是应该和昨夜的争执有关,想起御医说的话,的确他们的身份地位都太过不同,甚至出生的时代都不相同,要让他知道尊重生命,每一个生命都是平等的,根本就不可能。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儿子病了“御医,杰儿怎样了?没事吧?”冲到紫凌苑,木洁看着已经睡了的儿子,焦急的问。
“没事,只是烧长,长个子的时候经常都会发热的。”
“吓死我了。”嘘了口气,木洁抱起儿子轻柔的哄着。
“呵,看来帝君的意志力已经被您消弱了,要不是小王子发热,您恐怕已经得手了吧?”轻笑一声,看到木洁凌乱的发,御医了悟的一笑。
就“呃,是啊,不过这小子似乎有令他父王抓狂的本质哦。”轻笑着看儿子,这不是第一次打断他的好事了,虽然现在拓跋撤会很感激他,但是等一个月过了之后,估计他会想把儿子丢到外太空去。
“看来小王子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帝君真是可怜了。”摸着胡须,御医点头微笑不已。
“参见帝君。”这时门口传来奶娘的声音,两人顿时脸色一敛,木洁继续焦急的抱着儿子,而御医则面色凝重。
堙“睫,这小子怎么样了?”拓跋撤走进来自然的揽住木洁问。
“御医说他发热了,一直不退,我好担心。”摸着儿子的头,她说得很担忧。
“别担心了,他不会有事的,御医,没有办法吗?”舍不得看见她忧愁的脸,拓跋撤回身问御医。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