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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一抬头看去，不知为何，摊主的脸有些看不清。
他眼神微眯，“那不用钱支付，用什么支付？”
老板从摊子后面走了出来，“亲吻。”
“一个煎饼果子十个亲吻。”
宋初一再傻也知道这不对劲了。
这应该是狐九天制造的幻境。
不过这地方离九尾狐集团有20公里，他现在幻境的影响范围已经这么大了？
还是说他就在这附近？
宋初一眉头轻蹙，一时间没有回话。
老板见他沉默，又说道：“若是不支付的话，我会报警将你抓起来。”
“监狱很可怕哦。”
宋初一：……
这个老板应该是狐九天扮演的没错了。
这个反派……还挺有趣。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监狱？那么可怕啊？”
“看来我只能用亲吻支付了。”
他上前一步，轻啄了一下老板的唇。
随后他站直了身体，微微偏头。
“这算一个吧？”
“嗯。”老板发出一声性感十足的低音。
宋初一又凑了上去，轻啄了九下。
“好了，支付了，这煎饼果子我能吃了吧？”
舌尖上顶，他念出了他的名字。
“天天。”
狐九天身形一顿，“阿初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刚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宋初一说道，“我明明是在走路的，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卖煎饼果子的摊子？”
他其实应该更早发现的，但他有点馋，狐九天的幻境又的确厉害，他一时不察，就着了道。
他好奇打量着手中的煎饼果子，“所以这煎饼果子真的能吃吗？”
“可以。”狐九天牵着宋初一的手，“这是我妖力所化。”
宋初一：……
那就是不能吃。
他将煎饼果子拍到狐九天身上。
“我要吃真的煎饼果子，不要假的。”
“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公司不忙？”
狐九天将煎饼果子打散，解释道：“我在公司。”
“你看到的我只是我妖力所化的影子。”
宋初一这下是真的震惊了。
狐九天的幻境范围竟然能影响这么广？
难怪在故事背景中，他将全人类都给杀了。
就这幻境范围和真实度，足以在一瞬间让很多人类在幻境中崩溃死亡了。
狐九天将宋初一抱到怀里，语气可怜又幽怨。
“阿初出门怎么不跟我说？”
宋初一眨眨眼，“我想着你工作忙，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来逛逛。”
“人类做的美食挺好吃的，我想多尝尝。”
“我看你也不是很喜欢人类的美食就没跟你说。”
狐九天将头埋在宋初一脖颈处，“我不喜欢人类的美食，也不喜欢人类。”
“但有阿初在，我可以接受人类的美食，也可以接受人类。”
甚至是那些无聊又繁忙的工作。
宋初一见他这么乖，心里一软。
“天天这么懂事，我决定给天天一个奖励。”
狐九天眼眸微亮，“什么奖励？”
宋初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不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是饱含了爱意和温柔，还带着几分笑意的深吻。
狐九天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宋初一。
他从未亲吻过。
本来以为亲吻只是像刚才那般的短暂触碰，但现在，他的阿初教了他另一种方式。
更深刻，甚至是深入灵魂，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栗。
幻境领域开始震动，突然间就消失了。
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原本应该和宋初一亲吻的狐九天。
宋初一看着眼前空荡荡的马路，放肆的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太好玩了，哈哈哈哈！”
他现在已经能够想象得到狐九天的表情了。
没想到这个幻境这么好玩，之后倒是可以玩玩。
别的不说，角色扮演这一块，连背景都不需要布置。
幻境里直接变幻出来就行了，可以说是零成本了。
宋初一笑够了，这才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小吃街走。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买个煎饼果子尝尝。
————
九尾狐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狐九天眼里满是懊恼。
竟然因为阿初的亲吻导致妖力乱走，甚至连幻境领域都维持不住。
可是……好甜。
阿初好甜，他好喜欢。
狐九天回忆着刚才的所有细节，快速学习起来。
他不愿意看视频或者其他教学。
他的恶念因阿初而生，那他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这肮脏的思想，都是属于他的。
狐九天是一个很好的学生，在反复的学习中，他学会了“亲吻”当是如何。
现在，只等阿初了。
宋初一买了煎饼果子，又买了一杯奶茶后才去集团找狐九天。
狐九天早已经等着了，见他来了，乖乖坐正。
“阿初，我学会了。”
正在和杯底的珍珠做斗争的宋初一茫然抬头，“啊？”
这固执的珍珠，怎么就洗不上来呢！
他猛吸了一口，终于吸上来了。
嚼嚼嚼，“你学会什么了？”
“亲吻。”狐九天双唇紧抿，“阿初要验证一下吗？”
宋初一一脸懵，“我没有教你啊。”
“刚才在幻境里。”狐九天颇为固执的说道，“你教我了。”
宋初一：……
奖励怎么能叫教呢？
不过看狐九天那一本正经的乖乖模样，他还真来了兴趣。
他走过去，笑眯眯开口。
“好啊，让我验证一下。”
“看看我家天天学习能力怎么样。”
狐九天将人抱到怀里，开始向阿初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
十分钟后，宋初一趴在狐九天怀里，眼尾含泪。
偏偏这个时候狐九天还问道：“阿初，我的学习能力怎么样？”
宋初一软绵绵回道：“挺好。”
狐九天这学习能力，哪里是挺好，简直就是逆天。
狐九天似乎很满意宋初一的答案，低笑一声。
“那阿初还要教我更多。”
他握住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声音蕴着几分低哑。
“我的欲因阿初而起，阿初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