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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尸的它在跟我们玩捉迷藏,可惜,我们时间很多,掘地三尺找到它并不难。
但是它,脱离不了这片乱葬岗。
“找!”
范振海大手一挥,安排人开始在乱葬岗到处寻找它的踪迹。
他这次找的人胆子没的说,更不要说范振海许诺的重金,自然听从他的安排准备开始在乱葬岗里大搜捕。
我却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大家都是普通人,不是温宁跟胡珍珍,真要是遇到了它,多半结果就是被吸食一身精血给它做了养料。
我叫住正准备离开的大伙,“大家等一下,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两人为一组吧,一旦有一人出事,另外一个人可以大声呼救,也好让其他人能找到他们,施以援手。”
“张萌说的没错。”胡珍珍觉得我的提议非常重要,“就两人为一组吧,小心为上。”
这自然再好不过,没人提出异议,两个人一组,一共分了十组人,乱葬岗虽大,但在十组的覆盖下,还是很轻松的。
我,温宁,胡珍珍与范振海还停留在原地,温宁看着胡珍珍,胡珍珍立即明白过来,指向我们所在位置的西北方向。
“那里的阴煞之气最浓,它既然是乱葬岗里唯一凝结出有灵智的成尸,它身上的阴煞之气必然是最浓的,所以我觉得应该在那里。”
“好,我们找过去。”
温宁没有阻止范振海让大家一起搜索,为的就是广撒网,胡珍珍也只是感知了一个大概,并不能确定一定在,为了节省时间,大家分开搜寻更加又效率。
我们四个人则朝着西北方向走去。
路很窄,确切的说根本就没有路,我们就在坟包杂草中间穿行,加上几天的暴雨地面湿软,行走起来很费力气。
温宁在前头,我跟范振海在中间,胡珍珍断后,我们是成一排往前走的。
打头阵的温宁显然走的很慢,不仅仅是因为路难走还因为他在观察四周。
我其实很想知道温宁到底拥有怎么样的手段,能让广大师如此认可,请他帮忙,难道也是阴阳先生?
看起来又不太像啊,这么年轻。
“难不成他跟胡珍珍一样,是家仙化形?”荒谬的想法瞬间占据整个脑袋,我觉得要是说出来,肯定会被大家嘲笑一番的。
他要真是家仙化形,胡珍珍不会察觉不出来的。
脑中胡思乱想,太入神导致没看路,一头就撞在停下的温宁背上。
温宁狐疑的回头看向我,我捂着脑袋一脸不好意思,实在是太社死了。
“怎,怎么停下来了?”我赶紧转移话题。
温宁指了指脚下,原来我们已经走出这么远来了,已经到了胡珍珍说的位置。
胡珍珍从后头走到前方,闭着眼睛仰着头,鼻子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闻着什么。她应该是再度感知它的气息,我们三人都没出声打扰她。
大概三两分钟,胡珍珍睁开眼睛。
“那里!”她指的方向距离左手边十来米开外的地方。
我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有一堆杂草,没什么特别。真要说古怪,那就是在这青黄不接的乱葬岗中竟然还能有这么茂密的植被。
“好,过去看看。”温宁说话间已经朝胡珍珍所指的方向走过去,我们跟上。
走进才发现,那里并不只是普通的野草堆,而是一座坟,一座很低矮,不仔细看可能以为只是一个地面的凹凸不平。
“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一座孤坟!”我说道。
相比乱葬岗中大部分坟包分布的密集,这座坟就显得孤零零的,周围别说挨着的坟包骨灰坛了,就连十米之内都不见第二座。
“这里明明地势平坦,土质好像也很松软,为什么只有这么一座坟,这里不是该比其他地方更适合下葬挖坑的吗?”
我踩了踩地面,做出这样的疑惑。
范振海摇头,他是不明白的。
温宁却露出古怪笑意,显然知道内部原因,就是不说。
真爱装!
我只能看向胡珍珍了,胡珍珍叹口气,蹲下来在地上捏起一把土,递到我面前。
“嗯?”我皱眉捂住鼻子,“好难闻,怎么这里的土会这么臭?”
胡珍珍嫌弃的捻了捻手中的泥土,“你自己低头看看!”
看什么?看土?
这一看愕然发现,捻开的土黑中竟然带着一丝血红,如果不仔细看,就以为是黑土呢。
我惊讶的抬头看向胡珍珍,“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侵阴土,也叫侵血土,不是后天形成的,是天然就是这样。”看我一脸懵,胡珍珍换了一个说法,“这样说吧,就是天然的阴穴,养尸地,葬在这里的东西必起尸!”
啊!
后山乱葬岗竟然会有这种地方,相比吃惊的我,范振海心里更加震撼。
我想他现在一定已经想好此事结束,就再度迁坟了,哪怕他范家祖坟距离这里很远,他也不容有失。
听完胡珍珍的话后,我却有另外的想法。
“之前我怀疑这里是人为的,现在看来好像很有这个可能啊!”我继续说道,“要不是人为,知道这里是养尸地,侵阴土这些可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所以说这里只有一座孤坟很不对劲吧!”
被我这样一分析,而且貌似还挺有道理的,大家脸色微微变了变,显然都在思索这件事的可能性。
如果只是无意识的巧合还好,一旦向我说的是有人刻意为之,那问题就严重了。
东阳有一个心思如此歹毒的人存在,无疑是一个定时炸弹,你就算破掉眼前这一个,他可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鬼知道他下一次会做出何种更加诡秘歹毒的事情来。
范振海面露凝重之色,“如果真是这样,问题恐怕有些严重,解决一次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盯着,谁知道他下一次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温宁却认为我们太过杞人忧天。
“这些都是你们的猜测,事情并不一定是这样,为了一件不确定的事情担忧,你们是不是太闲了一点!”
不可否认,温宁的话同样有一定的道理。
而此时的胡珍珍却有另外的打算。
“我说,不管是你们说的哪一种,等抓住那个东西问问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