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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叶珍珍笑着颔首,心里特别的期待。
她早就盼着能和自家王爷一块去京郊踏青了。
这都快到三月了,一直不得空去,心中总觉得有些遗憾。
当然了,蒋婵和邕王妃唐氏也约她去游玩,叶珍珍最终没去。
“你是不知道,今儿个本王和父皇说,要多沐休两日,带你和惇儿去玉泉行宫时,老七羡慕的不得了,说也要去,结果被父皇臭骂一顿。”齐宥笑着说道。
“睿王还真是喜欢凑热闹。”叶珍珍有些哭笑不得道。
“本王做事一向稳妥,吏部在本王手里那叫一个风清正气,去年官员的考绩做的那叫一个有声有色,至于老七……户部尚书告了他几回了,父皇正在气头上呢,恨不得揍他一顿,哪里会准他多沐休两日,那小子成每日就是去户部应个卯,转眼就不见了,一点儿没当回事,幸亏父皇只是让他去户部观政,不是让他署理户部,不然真的要出大事。”齐宥低声道。
“皇上肯定很生气。”叶珍珍笑道。
“父皇那是恨铁不成钢,我问了,那小子成日里就去他开的那间花朝阁溜达,堂堂王爷舔着脸招揽生意,眼睛里面只看得见银子,别的什么都瞧不着。”齐宥说完之后摇了摇头。
“其实,老七虽然有些荒唐,却也没有到这种地步,本王觉得,他这是在藏拙呢,以他如今的状况,以后我们兄弟几人不管是谁登基继位,都不会为难他这个闲散王爷。”
叶珍珍闻言也点了点头,她总觉得齐钰没有那么蠢,也没有那么荒唐,十有八九是在为以后做打算,故意装傻呢。
事实上,最早的时候,叶珍珍一直以为齐钰比较阴险,很有心计。
“王爷,我先命人收拾东西。”叶珍珍低声说道。
他们后日就要去行宫游玩了,得好好准备才行。
“好,行宫那边其实什么都不缺,咱们带些随身的衣物就行了,轻车从简。”齐宥笑道。
叶珍珍闻言点了点头,带着拂柳等人一块去收拾东西了。
当然了,她这个主子自然是不必动手的,不过,有些惯用的东西,叶珍珍打算让她们带着去。
特别是孩子那边,需要带的东西其实是不少的。
齐宥拿起书坐在一旁,看着叶珍珍忙前忙后,心里特别的舒坦。
对于如今的一切,齐宥特别的满足。
……
大公主府,陈妍光回来之后,便往自己母亲住的院子里去了。
等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家父亲的小厮站在外头候着。
“我父亲在里头?”陈妍光皱眉问道。
“是,世子爷正在陪公主说话。”小厮连忙回道。
陈妍光点了点头,快步进去了。
她知道,自家父亲今日之所以进了母亲的屋子,是迫于外祖父的压力。
父亲其实打从心底里嫌弃母亲了。
陈妍光用帕子捂住口鼻,又罩了一件雪白的大氅,把自己浑身遮挡的严严实实,然后才命人掀开帘子进去了。
屋里,陈翰云正陪着大公主说话。
“公主,我已经和父亲、母亲商量好了,过两日我就陪你去京郊养病,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问过太医了,你这病只要好好将养,肯定能好起来,即便不能断更,也不碍事。”陈翰云看着躺在榻上的大公主,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和害怕,柔声说道。
他虽然掩盖得很好,陈妍光却发现自家父亲拳头紧紧捏着……
“去京郊……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去京郊?”大公主并不知道皇帝今天召见了陈翰云,所以,面对丈夫的突然改变,她有些惊愕。
毕竟最近这段日子以来,除了女儿以外,其他人对她都很嫌弃,避之唯恐不及。
每次来探望她,都不会进屋,站在屋外远远的地方问一声也就走了。
其中就包括她心爱的丈夫,和无比疼爱的儿子。
大公主自然是伤心的,但是她也怕把自己的病过给自己最亲的人,害了他们,所以……哪怕心里不是滋味儿,也一直忍着。
她甚至都不想让陈妍光每天进屋来探望她,生怕自己的女儿也得了这病。
“大夫说了,去京郊更利于你养病,咱们好好的养上几年,一切都能好起来。”陈翰云连忙说道。
“夫君是担心我留在这公主府里,公主府又和国公府紧紧相连,怕我把病过给他们吧?”大公主低声说道。
陈翰云闻言脸色一僵。
“这是祖父和祖母的意思吧。”陈妍光坐到了椅子上,低声道:“当然了,二叔三叔也肯定是个意思。”
陈翰云听了之后微微皱眉:“妍光,你母亲这病是会过给人的,他们怕也是正常的,再说了……你母亲留在这公主府里,的确不利于养病,太医说过多次了。”
“过几日我们就搬出去吧,去京郊住。”大公主低声说道。
事实上,她家女儿已经劝说过她好多次了,让她去京郊好好养病,好好散心。
可是,她有些不放心陈翰云。
她这些日子虽然一直卧病在床,连门都没有出,可公主府和国公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是一清二楚的。
她家夫君陈翰云,最近这段日子一直喜欢在三弟妹万氏身边徘徊,还以为他那点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没有人察觉到呢,结果……大公主什么都知道。
当然了,万氏也亲自过来向她说了此事,并且赌咒发誓,说她和陈翰云之间绝无私情,而且对陈翰云半点意思都没有。
那万氏当时赌咒发誓,哭的稀里哗啦。
若非如此,大公主势必容不下万氏。
她现在哪怕已经废了,也不许任何人染指她的丈夫。
“母亲,我这就让人去收拾东西。”陈妍光低声说道。
“好。”大公主点了点头。
“妍光,父亲有话要和你说。”陈翰云见女儿要出去了,连忙站起身,欲跟着往外走。
他已经在这屋里待了半刻钟了,到了他能忍受的极限,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对自己的妻子露出厌恶之色,他自己会不顾一切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