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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他们一步一步已经感受到了周围黑漆漆的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情况,原本以他们的实力完全不惧这些黑暗,但此时他们的眼前也是黑茫茫的一片,完全没有任何可以看清的意思。
就在这时就在这时,在他们的背后有什么东西出现,并且十分贴近他们的位置。
但是就是因为这种冰冷的气息出现在他们的身边,甚至就因为他们的感官更加灵敏,能够察觉到很多无法察觉到的东西,也正因为如此,有什么东西就在他们的身边晃悠,但偏偏他们每次回头却完全看不到身影。
“不会是鬼魂吧?”
莱依拉此时更加的往凝光身边躲了躲,或许是因为他本身性格的原因。
“鬼魂与岁阳有啥关系吗?”
彦卿出于对这些内容的疑惑,即便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了口。
“岁阳是什么东西?”
莱依拉也很不明白彦卿所说的词,能够放在一起应该是比较类似的,但是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见过的。
忽然间他们互相对视,发现好像不同的世界,所认识的东西自然不同。
一道身影跟在他们的背后一道身影跟在他们的背后,当他们四个躲在这巨蛇尸骨的旁边时,一个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老人出现在他们之前所走过的地方。
就在那个老人一直看着脚步的时候,却发现脚步停止了,甚至也没有看到什么人,就以为他们已经死去。
那个老人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痛苦,所有的一切就像是有什么令人难过的事情一样,老人快速跌坐在地面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坚持。
而老人不断翻看着自己的背包,发现背包里的东西早就空荡荡一片,没有任何的东西了,也没有吃的,也没有自保的武器,甚至整个背包都破损了很多。
白色发丝里夹杂着还算是些许灰色的发丝,杂乱无章的头发里,甚至还长出了虫子,破破烂烂的衣服,破损了的鞋子,磨破的鞋底,这个老人就像是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很多年。
“我真的,出不去了吗?”
老人嘶哑的声音传来,甚至仅仅只能从他那啊啊的音符里稍微辨认出他所说的字,或许是常年与人不交流,一直闷头在走,他原本说的话的字已经开始吐露不清晰,大体不仔细听的话就只有啊啊的几声音节。
而就在此时,老人继续起身,一步一步的继续往前走,而他们逐渐的看向不远处的老人,并不能在无法确认对方是谁的情况下现身,一方面只是为了自保,而另一方面也害怕这个人,也是那个村长以及那个老人口中的大人的眼线。
这个老人一直不断的往前走,甚至他的嘴中一直在不断吐出一些特殊的音节,完全可以整理成一段话。
这个老人这个老人步履蹒跚,就连自己的脚都已经磨破了,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白骨。
“怎么会这个样子呢?明明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了,为什么走不出去呢?刚刚竟然还看见了他们的样子,是我的错觉吗?”
老人一直在走,也一直在自言自语,好像在问自己,也好像是在问其他人。
“我明明…我到底怎么回事?已经记不清了,刚刚看到了过去的自己,看到了过去的他们,看到了了并不相熟的人,可明明他们应该会被留在这里的,为什么没有看到?”
老人已经没办法坚持一直走下去,他的身体因为受到了影响,血肉已经消失了大半部分,就连鞋子也已经所剩不多。
此时,老人那已经露出些许白骨的手指,放在了周围的墙壁上,而昏暗的隧道里,摸着周围尖锐的蛇骨,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一直在告诉着他,或许往前走走,应该会看到他们吧。
“只可惜我所敬爱的国家呀,我们的到来并没有改变这个村子,我们却还被永久的困在了这里。
他们已经死了,只剩下我了,现在的我到底还算不算是活着呢?也不知道国家到底有没有发现,我们并没有回去。
或许…发现了的吧,发现之后会派更强的人来吧,他们…是不是就是那个更强的人?”
老人在一处地方被蛇骨绊倒,整个身体都像是散架了一样,风干的皮囊下只剩下了凸出来的骨头。
有一处肋骨直接变插透身前的皮,尖尖的骨刺上还带着些许的黑红色。
“在过去的自己那里,他们竟然连自己来的任务都忘了,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是跟着自己一起来处理这里事情的。
可偏偏却把所有人都困在了这里,都没有解决村子里的异常。
为什么现在只有自己?还是一种不死不灭的样子,不人不鬼的存在,就连村子里的人都看不到自己,到底为什么而存在呢?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呢?”
他们四个人牢牢跟着面前的这个老人,而老人所有出口的话也大体被他们翻译了出来。
“现在能够确认的是,面前这个老人,也算不得是人的存在,应该是之前那几个少年少女里男生中的一位,但是现在没办法确定到底是谁。
总体来说,他现在的状态有点像岁阳,但是岁阳应该不至于出现如此身体残破的情况。”
而当他们一直跟着前方的老人一步一步一直走着的时候,他们发现老人的身体好像不断的在加速腐烂。
而就在此时,前方一阵亮光,当他们跟着出去的时候,发现这处亮光完全就是之前他们在大蛇杀死的地方。
不过很明显,又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而就在此时,从村子里传来了一声钟响,而这声钟不断的传进森林之内,就连那个老人也已经听到了。
而此时,老人的脚步好像快了很多,他好像突然间想起来,自己之前去村子要做什么来着?
当他们四个跟着这个老人进入村子时,村子里已经完全出现了不同的样子,每家每户都已经贴上了红色的纸张,所剪成的囍字。
而这个老人过去的时候便也只能站在村口,看着村子里抬出去的那个轿撵上掀开围帘里露出的那抹身影。
半透不透的盖头下一张令他们极为熟悉的脸,个人就是之前在那个屋子里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