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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沫盯着系统面板，在发呆。
24个小时的升级时间已经过去了。
此时，
【正在检查/数据整合中……2%】
十分钟过后。
【正在检查/数据整合中……3%】
......
程沫盯着系统面板的提示框，怔怔的出神。
十分钟提升1%，如果一直保持这种速度，到百分百需要近十七个小时。
速度有点慢。
不过现在她也不急。
还是先睡了。
翌日，
方冠清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林帆与陈怡已经安排进公司了。
将会有专业的人士对他们进行培训，或者由公司那边给他们统一报班学习。
程沫听了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了一番。
两个小孩，能照顾一点算一点。
闲着无事，在家躺了一天，吃了晚饭后，便想着下楼走一走。
去商场转悠了一圈，买了些衣服包包首饰。
刷卡后，留下地址，店员打包送到家。
程沫落得个轻松。
只是很多人看见她，犹如遇见大明星一般，热情地打招呼，围着她拍照。
很想说一句:我真不是大明星，签名合照不值钱……
程沫无奈，只能就地买个墨镜与口罩，简单遮掩自己，免得被人认出来。
她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漫无目的在街道上走着。
夜幕降临，霓虹灯闪烁的城市，繁华又喧嚣。
路旁的商店、人行路上人潮涌动，各式各样的年轻男女穿梭在其中。
“丫头，来点猕猴桃不？”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程沫循声而望，只见一个戴着草帽的老头坐在用自己蛇皮口袋铺垫的地上，正冲她咧嘴傻笑。
这是个看起来五六十岁，脊背佝偻，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的老头。
在他身旁，有一个背篓。
背篓旁边铺垫着一张蛇皮口袋，双指大小的猕猴桃就摆放在上面。
不多，只剩下最后二十几个了。
香味十分浓郁，闻着诱人。
应该是野生的。
种植的没有那么大的香味。
“怎么卖？”程沫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捏了一颗。
已经软了，可以吃。
老头露出一副讨好的表情:“不贵不贵，就剩这些了，三块钱全部给你了。”
程沫抬起头看向老人。
他脸上皱纹纵横，皮肤黝黑，身材矮瘦，眼窝深陷，脸上布满沧桑，看上去非常苍老，但是却精神矍铄，眼珠子炯炯有神。
老头见她不说话，连忙拿起一个猕猴桃，道：“你看这猕猴桃，都是野生的，味道很甜，尝一个试试。”
程沫迟疑了一下，拿起一颗猕猴桃剥皮咬了一口。
香味浓果肉甜，带着丝丝凉意。
“不错，真的挺好吃。”
听到夸赞，老人笑容更加灿烂，憨厚老实道:“可不是嘛，我这都是从山里摘来的野生猕猴桃。”
程沫点点头。
“行，那帮我装起来吧，我要了。”
“好嘞！”
老头麻利的给她装猕猴桃。
程沫摸了摸口袋，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僵。
向来都是刷卡或者手机支付，她已经很久没用过现金了。
看着这老伯的地摊，也不像是能手机支付的样子。
一时间犯了难。
就在程沫想着，要不去附近商店换个现金时，孟安电话打过来了。
“程姐，你现在哪里呢？”
“在外面转悠。”
“哦，在哪个地方，我去找你。”
“我在......”
程沫刚报出地址，孟安就说道：“我就在你附近，等我，我马上过来。”
话音未落，手机就挂断了。
“这......”程沫有些懵。
没几分钟，孟安就过来了。
把自己的法拉利往街道边一停，就快步走到程沫跟前。
“程——”
孟安的话才起了个头，就见程沫对着他摊开手，说:“身上有现金吗？借一百，微信还你。”
“呃有，不用你还，不过你要现金干什么？这年头还有不能手机支付的？”
孟安一边掏钱，一遍不解的询问。
程沫没理会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接过孟安的一百块，转身递给了老人。
老人看见一百块，愣了一下，翻了翻自己的钱包。
钱包都是塑料口袋与一层布，钱卷在布中间。
一堆的小额零钱，目测一百块都没有，想找零明显不可能了。
老人有点尴尬地抓了抓头发，讪笑道:“姑娘，你这钱太大了，我这里找不开。”
“那就不用找了。”
程沫又剥了一个猕猴桃，吃进嘴里。
野生的猕猴桃，真的太香了。
“那怎么行，三块钱的东西，收你一百块，这也太坑人了。”老人坚持道。
“真不用找了，千金难买我程姐开心。”
孟安闻着这香味也馋了，他也不多客气，伸手拿了一个猕猴桃就动手啃了起来。
老人看了看渐行渐远的两人，没办法，只能收下。
二十几个迷你猕猴桃三两下就被程沫和孟安解决了个干净。
程沫用纸巾擦了擦手，问:“找我干嘛？”
“你吃饭了吗？”
“吃了。”
“啊，本来是想请你吃饭的。”孟安挠挠头，“程姐你晚饭吃那么早的吗？能再吃一次吗？”
“……”程沫说薄唇轻启，“有事可以直接说，不一定非得吃饭的时候才能说。”
“那我就直说了哈，程姐你对赛车比赛怎么看？”孟安搓着手道。
能怎么看？躺着看。
但是，程沫看他这模样，眼皮跳了跳。
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吧？
不会看上她刚抽中的帕加尼风之子了吧？
唯一且限量。
……这可不能送。
只能等以后把帕加尼收购了，再让那些人给他造一辆。
“是这样的，我过两天要参加一个赛车比赛，你能来给我加油吗？”孟安又道。
程沫很意外，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这？
“加油？”
“对，我想你帮我加油助威，我对我自己有信心，一定能赢的！”
这一瞬间，他眼底的兴奋，毫不掩饰。
“我觉得吧......”
程沫斟酌了一下，她要怎么说，说自己也想去参加。
马路上的超跑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蓝色的超跑从眼前飞驰而过。
程沫整个人都愣住了。
问号，你是否有很多小朋友？
这特么不是她的车吗？
只是送去贴个膜而已，她怎么不知道还有员工试驾这一流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