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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别发呆了，去给我办一下手续。”
这时候，王天鹏走了过来，一巴掌打在了刘志华的肩膀上。
刘志华顿时一激灵，回过神来，“办什么手续？”
王天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答应四千万把拉法卖给我了？”
刘志华黑人问号。
他有答应吗？
“抱歉，那辆车被人买走了。”
王天鹏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
刘志华指着程沫刚刚离开的出租车，“就是刚才坐那辆车离开的那个人。”
“他多少钱买的？”
“四千三百万。”刘志华实话实说。
“好啊，你小子跟我玩这套？以后别想我再来你这买车！”王天鹏咬牙切齿，转身愤怒地离开。
刘志华摸了摸脑袋，一脸无语。
四千万怎么都不可能卖的好不！
八百年不见得能来买辆车，好不容易有了意向想买一辆车，还大砍价！
不来就不来吧。
他有程总。
……
出租车上，程沫手抚过脸上的口罩，眼眸微眯。
只注重于桑时复有空了，一时没想到自己已经换了个头。
现在，吃饭是吃不了了的。
“想说什么想问什么，直说吧，饭就不吃了。”
桑时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谢谢！”
程沫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桑时复又问:“你做了什么才能让学校重新接纳我？”
“砸钱。”
“多少？”
程沫指尖轻捻，慢条斯理地吐出两个字：“三亿。”
桑时复脸色变幻莫测。
纵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被震慑到了。
他没想到程沫居然舍得砸出三亿来帮助他。
这份人情，他是记住了。
“不知道程总需要我做什么呢？”
桑时复一脸认真地问道。
连称呼也变得尊敬了许多。
“我以为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程沫平看着桑时复，一字一句地说道。
桑时复抬眸，对上程沫的双眼。
那双眼睛太过平静，没有丝毫波澜，甚至带着几分冷漠和疏远。
心中莫名一紧。
他之前以为，她对他这个人或许多多少少都要有点儿兴趣的，但现在看来，他似乎有点儿想太多了。
程沫这么平淡的态度，完全不符合她的年龄，完全就像是看透了所谓的世俗一样，内心犹如死海，不起半点涟漪。
“程总，我……”
桑时复还想解释些什么，却见程沫已经转移了视线。
看来，她并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若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任何人。”
桑时复深吸一口气，“谢谢。”
他并非不懂感恩之人。
他会帮助她，但不会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她。
等他还了这个恩情，不欠她什么后，两人就两清了。
程沫不再说话。
车内一片沉寂。
她会说出那句话，是因为她对自己有信心。
只要桑时复对她好感值如段文镜一般达到九十，不愁他不会为她赴汤蹈火。
虽然她并不需要他赴什么汤蹈什么火。
靠人终究不如靠己。
自己强大才是硬道理！
但该有的势力还得有，光杆司令那有什么意思？！
-
回家后，摘下口罩与鸭舌帽，第一件事就是直奔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吃了晚饭。
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吴珊珊发来一个消息。
【程总，你火了，全网爆火！！！全网！！！！！！】
三个感叹号好似都不足以形容吴珊珊此刻的激动，她打了六个。
吴珊珊还发了一句语音过来。
“程总，缺狗腿子吗？记得一定要优先选择我噢！”
【……】
程沫回了一个省略号过去，对于此事，心中倒是没有任何波澜。
难道她之前不火吗？
不出半分钟，吴珊珊立马又回了消息过来。
【网上质疑声依旧存在，程总，你拥有我们闲云传媒股份这件事一定一定不能暴露出去啊，不然我们就玩完了！】
程沫:【ok】
回完消息以后，程沫去微博看了一圈。
她一个路人，力压各种娱乐圈巨星的风头，高挂热搜榜一。
仅仅两夜，知名度响彻整个华夏。
全网都在讨论带刺的玫瑰是什么人，
男的or女的。
这条没什么讨论度，毕竟程沫当初自己承认过自己性别女。
讨论得最多的是:
年龄是否40+。
这个话题在微博上的评论数量高达一百多万。
有近90%的人投票认为她年龄40+。
毕竟那位大v博主罗列出来了各种推测，说得有理有据的，很难让人反驳。
程沫对此总结出以下六点。
……
也不做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在否的那一栏投了一票。
网民忘性太快，今天这个火，明天另个人火。
她一不出道二不做网红。
程沫觉得没必要为了一个无伤大雅的事去浪费精力和时间。
关了手机，睡觉。
第二天接到刘志华的电话，问，车是他送过来，还是程沫自己过去取。
驾照都到手了，她当然选择自己去取！
届时，可以在那边飙两圈再回城内。
大夏天戴着口罩闷得慌，程沫把口罩摘了，在马路边上准备打车。
在她等车的时候，一位穿着牛仔裤和t恤衫的年轻男人正举着手机在车内拍摄。
“兄弟们，开了那么久，终于发现了一个小姐姐，我们上去交个朋友。”
男人正在直播，镜头对着前方公交站牌处，乖巧坐着的一个女生。
女生长相不错，身材也很好，穿着一件紧身短袖和一条百褶短裙，将修长笔挺的双腿露了出来。
【哥几个又来学习了？】
【单身狗必看！】
【我是一集都不敢落下啊！主播上，别让哥几个失望。】
【这个女主挑得不错，奖励一个超级火箭！】
“谢谢兄弟们的超火，那我就过去了！”
启动车辆，镜头一晃。
【卧槽，换换换，换那个站着的！】
【那个站着的明显更好看，主播换人！】
【这波必须换人！】
男人看着满屏的换人言论，一时无语。
他这户外直播都是有剧本的，上去撩的女生都是请来的女主。
真让他去撩一个路人，出直播事故了怎么办？
尬场了又怎么办？
没有直播效果，那还有什么看头？
“兄弟们，别乱带节奏啊！”
一位国王爵位号发言:【二十个超火，换站着那个。】
一个超火两千，二十个四万！
男人有点迟疑了。
另一个公爵号:【我加注十个超火！】
“那……我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