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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大人,将士们只怕坚持不到您购买来冬衣的时候吧。”葛义满开口,他当然知道诸葛希是好意,可是,他们也不得不面对现实啊。
“这个……”可是如果不去购买,那就更加不行啊。
“这样吧,诸位副将现在立刻去自己的营中统计需要冬衣的数量,日落之前给我一个准确的数据,冬衣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诸葛大人,城中百姓那边,你可得安抚好了,这九月便下雪,中间透着莫名的古怪,城中百姓虽少,但也少不了会出什么流言蜚语。”离秋叶突然开口,对着大家说道。
“妹子,你……你能有什么办法啊?”御驰烽不信地问道,他们那么多人聚在一起,也没想到有什么办法。
“是啊,离将军,那可得需要二十万的冬衣啊。”司徒晚开口。
靳残歌看了一眼离秋叶,然后看向几位副将,“你们先去安抚好各自的营中之人,不管有没有办法,总是要寻到一条出路来的。”
“这样,好吧,末将先告退了。”左子聪率先说道,几个也只能应声离去。
“王爷,离将军,那下官便也先行告退了。”诸葛希不是笨人,自然知道离将军是要与靳残歌单独说话,他自然不能久留,便也离开了。
等几位将军都离开之后,离秋叶看了看云鹰他们,“你们也都出去吧,我与残歌有话要说。”
“是,属下告退。”离秋叶发话,云鹰几人自然是遵从的,也不等靳残歌说什么,便都走了出去,只剩下云霜还留在帐犹豫着要不要离开。
还有云恋也还站在离秋叶的身边。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靳残歌看了云霜一眼,冷声问道。
“爷,属下……”云霜看了云恋一眼,她不是也没有离开吗?
而且她是爷的属下,怎么能够听离秋叶说了一声便就离开,那不是没有爷放在眼里吗?
“滚!”简单的一个字,却隐含极大的怒意。
“爷……属下告退。”云霜咬咬牙,不敢忤逆靳残歌的话,只好不甘愿地应了一声后,便走了出去。
原来她在爷的眼中,竟然还不如离秋叶手底下的一个云恋。
看到这样的场景,就连云恋,也都只能摇头。
明知道主子是王爷的心头肉,还要做些自不量力的事情,这不是摆明了招惹王爷的怒火吗?
真是愚蠢至极,这样的女人,还想着跟主子相比,简直是恶心,太恶心了。
等帅帐之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之后,离秋叶才尴尬地看向靳残歌,“残歌,这冬衣之事……”
“此次的事情,真的是非常的棘手,我已经差人去蛮寇军中打探消息了,看是否有什么能人异士在搞鬼。”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无法改变现在天气转冷的问题啊。
“可是,不管他们那边有没有人搞鬼,这冬衣是避免不了,要准备的。”
离秋叶听到他的话,自然是点头的,天气转冷的原因,并不是直正的天气变化,而是雪花融化而从周围吸走大量的热量所呈现的一种物理上的变化。
“残歌,其实我的空间里头,就有冬衣,只是……”
她有点说不出口。
“你有冬衣?那你怎么不穿上?”靳残歌以为她是自己备了冬衣,所以也没有多想,只是想让她快点给自己穿得暖和一些,千万别被冻到了。
“有冬衣都不知道穿上,你这是觉得自己不会被冻坏吗?”他有些责备地看着离秋叶,语气中却也是一片地担忧,不止是为她,也是为全军担忧。
“宝贝儿,秋叶,你不必担心你自己穿着棉衣会让士兵们有所抱怨,你是姑娘家,比不得那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什么都得为自己着想着点儿,懂吗?”
“嘎?”离秋叶一愣,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她哪有担心自己穿着棉衣会让士兵们愤愤不平啊?他是哪只眼睛看到了?
“王爷,主子的意思是,她空间里头有冬衣,并不是她自己的冬衣,而是主子在孝豫关给二十万大军准备的冬衣。”云恋在一旁,解释。
“什么?”靳残歌听了云恋的话后,不可置信地看向离秋叶,云恋说得是真的吗?她真的有那么多的冬衣?
那可是一笔很大的消费啊。
“秋叶,你怎么……怎么会想着购买冬衣的?”靳残歌想不明白,她为可能会想到大军会出现今时今日的场景啊。
“那时候我只是想着怕有人会在运送冬日的物资中做手脚,或者延误时日,想着以防万一,反正就是此次没用到,也断然不会是一笔亏本买卖的,只是没想到,能那么快就派上用场。”离秋叶小声地说道。
“那既然有冬衣了,咱们便……”
“等等,残歌,我还边还有问题呢。”离秋叶赶紧叫住靳残歌火急火燎的想要往外头走的身子。
“嗯?”靳残歌回过身来,不解地看向她,难道大军冬衣问题解决了,不是喜事一件吗?怎么看着秋叶一脸为难的模样,还紧皱着秀眉。
他脑中飞快地转了一遍,当下记了起来,这冬衣都是放在空间里头,他们该以什么名义拿出来,才不会被别人怀疑,又要先存放到哪里合适呢?
“对啊,秋叶,这从空间里头拿出二十万冬衣出来,恐怕不好解释啊。”
离秋叶看了看靳残歌,“残歌,这解释不解释的,都是后话,只是……”她还有一个更大的难题啊。
“只是什么?”他问,难道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王爷,主子那边只有十八万冬衣,不够二十万军队穿的啊。”云恋替离秋叶回答,这也就是离秋叶刚才为什么要确认到底有多少人没有冬衣的原因啊。
十八万冬衣,再怎么扯,也穿不到二十万人的身上啊。
“什么?只有十八万冬衣?”
靳残歌一听,顿时也面色一难,这还真是难倒他了,比刚才不知道有冬衣的时候,还要犯难啊。
“当初在孝豫关的时候,就只收到了那么多冬衣,实在是找不出来了。”离秋叶说道。
“王爷,这十八万冬衣中,有很大一部分,还是主子到孝豫关之后请人现做的呢。”云恋也在一边帮衬着说道。
现在大军急需棉衣,她是怕王爷一着急,会因为这事儿而责备主子。
他一咬牙,看向离秋叶,“秋叶,不管怎样,有冬衣总比没有要好,诸葛希刚才送过来的,也有那么几千件,余下的……”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主子,要不然,您看这样好不好,现在军中穿得虽然是秋衣,但怎么也是有些保暖的,如果让领到冬衣的士兵先将秋衣拿出来,给没有冬衣的士兵穿上,他们也不会不肯的。”云恋提议,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先抵挡一阵子吧。
靳残歌和离秋叶眼中顿时一亮,这也是个办法,“就这么办吧,秋叶,先让士兵们抵挡一阵子,然后命诸葛大人派人前去孝豫关购置两万冬衣。”
等熬过这一段时间,应该是可以的。
而且,他相信,这场奇怪的雪,也不可能下太久的,天气还是会返回常态的,即便是玄灵族或者魔灵族的法术,也不可能一直维持天气异常。
“我认为,如果蛮寇军中若是得知我军已经有了足够多的冬衣,便不会再在天气上捣什么鬼了。”离秋叶说道,“先应付这么一阵子吧。”
“云恋,你去将云鹰和云雁叫进来。”靳残歌对着云恋说道。
“是,王爷。”云恋应声便转身离去。
……
凤都皇宫,皇后寝宫内。
‘砰——’
一个茶杯被砸到了地上,瞬间摔了个粉碎,仿佛如此还不够她出气,玉依晴又重重地拍着桌子,恨恨地盯着跪在她跟前,前来给她汇报对付靳残歌之事的侍卫。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本宫养他们有什么用?滚,全都给本宫滚出去。”
跪在地上的侍卫背上冷汗淋漓,早已经被吓得两腿发抖,此刻听到皇后娘娘说的那一句滚出去,便在心中大大地吁了一口气,老天保佑,自己的这条小命,还在,脑袋不用搬家,就是天大的幸事啊。
“奴才告退。”他急忙说了一句,便倒退了几步,离得够远了,顿时一个转身,赶紧溜之大吉了。
“皇后娘娘,您消消气儿,可别气坏了身子。”桂嬷嬷在一旁赶紧安抚了几句,不然,以皇后娘娘的脾气,只怕连她们这些在她身边贴身伺候的奴才,都会受到牵连的。
“娘娘,那靳残歌怎么说也是战王,在战场是那是战无不胜的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对付得了的,您何必如此急在一时呢。”
“本宫能不急吗?”眼看着他一天天地长大,势力一日多过一日,她如何能不急?难道非得等到他高过自己一头了,再来懊悔没有先下手为强吗?
玉依晴有些不悦地看了桂嬷嬷一眼,翘着兰花指抚了抚胸口,让自己先顺过一口气来,然后才极为不爽地开口。
“桂嬷嬷,你难道不知道,那靳残歌,便是哽在本宫喉头的一根骨头,无时无刻都把本宫压得喘不过气儿来,一天不把他拨除,本宫便难以安寝。”
当初送他去军中自生自灭,那便是最大的错误,没想到一个年青的小伙子,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屡立战功,最后还让皇上不是不封他为异性王爷。
如果她当时在凤都就把靳残歌给灭了,那他便是消失地无影无踪,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可恶,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是,娘娘说的在理,可是那靳残歌,就是块硬骨头,娘娘这些年都想了那许多法子,也是没能把他怎么样啊。”桂嬷嬷能不清楚皇后娘娘心中的那点事儿嘛,靳残歌一日不除,那皇后娘娘手中的大权,便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交出去的。
皇后娘娘这是害怕了啊。
“那是本宫手底下那些人太不中用了。”玉依晴想起自己手底下那些废物,那气就不打不处来。
冷宫中的那个女人,有太后时时地照顾着,她是想动都动不得,否则,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连她自己都会保不住。
那个时候,便是想着既然老的那个动不得,那便先把小的给除了。
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个该死的靳残歌,竟然也那么难对付,几次三番都让他给死里逃生了,直到现在,她都已经派出来多少人手了,都是有去无回,他倒是还好好的。
现在倒好,身边还多了个一足智多谋的离秋叶,那不是更无法无天,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了吗?
她能不生气吗?怎么她这手底下,就尽是些无用之人呢?
“此次之事,安排得如此妥帖,本宫以为那便是万无一失了,没想到,竟然还是失手了。”而且那两个人,竟然还被靳残歌给活捉了。
如果要是从他们的口中挖出点什么事情来,那可就……
“可恶的小践人,简直就是一个大祸害!”
玉依晴口中的小践人,说得自然是离秋叶,因为据侍卫汇报,便是那离秋叶从中作梗,坏了她的好事,如此万无一失的计策,全都毁在了离秋叶那个小贱蹄子的手上了,这叫她怎么能不生气。
“皇后娘娘,你也别跟那小践人一般见识,等以后她到了凤都,咱们还不是有得是办法对付她嘛。”
玉依晴捏紧了一双玉手,闭了闭眼,她恨不得那小践人此刻就去死,可是,现在她就是再怎么心急,也是够不着了。
只是,让她如何能甘心?
“听刚才那人来禀,离秋叶手下有个叫云恋的丫头,功夫很厉害,是也不是?”玉依晴问道。
“是,皇后娘娘,侍卫是这么说的。”桂嬷嬷不敢怠慢地回道。
“可恶,真真是可恶至极。”玉依晴手掌朝下又拍了一下桌面,然后握拳又重重地敲了几下。
离秋叶,简直是欺人太甚。
“娘娘,您这是……”桂嬷嬷不甚明白,一个离秋叶的奴才,怎么也劳皇后娘娘发那么大的脾气。
“那离秋叶一个山村里出来的野丫头,身边能有什么功夫了得的手下?”即便是靳残歌的手底下,也没有这个在江湖上属一属二的高手。
“娘娘,您的意思是……”桂嬷嬷犹豫地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剪子受本宫之命,前去刺杀离秋叶,却是至今都未归,不是是背主又是什么?”玉依晴冷冷地说道。
“娘娘,奴婢认为剪子不会背叛娘娘的吧,她那身上,可是还有……”虽然桂嬷嬷心里头也不是很确实,但她却很明白自家的皇后娘娘,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如果剪子真是背叛了娘娘,那下场,肯定是很惨的。
何况,娘娘手底下真正能派得上用场的人,就算是再不愿意,都得受娘娘驱使的,因为娘娘可是一个用盅高手。
“哼。”听到桂嬷嬷这么说,玉依晴双眼之中的怒火,便是更加地旺盛。
“听说那离秋叶医术了得,靳残歌身上的玄隐之毒都不在话下,更是几次三番救他于危难之中,这样的女子,剪子身上的蚀心盅,难道还在话下吗。”
而如果没有蚀心盅的控制,剪子自然是不会甘心受她驱使,倒戈向离秋叶那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她没有料到那离秋叶竟然如此有本事,能够收服剪子为她所用。
难道,那离秋叶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事吗?或是有功夫在身?
“桂嬷嬷,明日招那人进宫来一趟,本宫有事问她。”
“是。”桂嬷嬷恭敬地应声。
“真是便宜了那小践人,如此轻松便得了剪子那样的帮手。”玉依晴再重重地一敲桌面,以示自己内心的愤怒与怨恨。
……
葫芦县皇甫府内。
皇甫觉坐在案头,瞪着前也禀告的属下,不副不可置信地模样,“查不到,你竟然说查不到?”
他怪叫着,那可是离秋叶让他办的事情,怎么可以查不到呢?
“查不到什么?怎么个查不到法儿?你们到底查到了些什么?”
站在他面前的属下也是晕了,都已经说了查不到了,主子怎么还有那么多的问题啊,怎么个查不到法儿,他又怎么知道呢?
这个问题,他应该怎么回答。
“主子,关于淑妃娘娘的过去,属下实在是查不到,也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她与皇后……是前皇后有过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或者是恩怨,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她们之间,没有关系了?”皇甫觉拎出他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那属下再次摇头,“主子,她们之间有无关系,属下是查不到,而不是她们没有关系。”
又是查不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让你查的事情,被人给阻碍了?被人事前一步给抹去了踪迹,所以你没有查到?”
他眯眼,问。
“是,主子。”那属下回了一声。
他也奇怪,照理说他们去查时,可以说是悄无声息地,怎么就会惊动了别人呢,而且,要说惊动了,那也应该是在他们查了之后,或者查到一半的时候。
对方怎么就会如此及时呢,他们可是连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查到啊。
“主子,会不会是皇后那边的人,洞悉了咱们的意图。”
皇甫觉露出一个高深的诡笑,邪肆地双眼盯着眼着的属下,“这么说来,不是你太没用了,而是皇后太强大了喽?”
“这个……主子,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心中一惊,连忙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你有没有脑子啊,如果是皇后的人,你们还有命回来向我汇报吗?”皇甫觉此时觉得离秋叶的话,一点儿也没有错。
他的这些属下,都是些脑子里头灌了水的蠢猪。
“主子,您的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既然查不出来,就此收手吧,你先出去吧。”皇甫觉看着他说道。
“是,主子。”他应声,便转身离去。
皇甫觉看着属下离去的背影,眯着双眼。
看来,这淑妃娘娘跟前皇后,的确是有着关联的,而且,还是些不预为人知道的关联,只是……
此次阻止他们探查的人,又会是谁的人呢?
淑妃娘娘?还是太子殿下?又或者是……
不管怎样,他的人安全回来,便是再好不过了。
……
一间昏暗的佛堂之内,一位衣着华贵,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手执一串佛珠,跪在铺垫之上,口中不断地念着让人听不清楚的佛经,手中的佛珠不断地转动着。
突然,从一旁悄声无息地走出来一从头再来同样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穿着倒是差了许多,恭敬地对着念佛之人行了一礼。
“主子,事情已经办妥。”
老妇人手中的佛珠一顿,鲜红的唇配合着有些苍老的声音,一上一下地颤动着,“没让那些人察觉到什么吧?”
“回主子,没有。”
老妇人唇角隐隐地一勾,带着点儿嗜血的味道,“若再有人查起雪琪之事,无论对方是何人,杀-无-赦!”
她手中的佛珠顿时被捏在了掌心,紧紧地,眼中精光一闪。
“是,主子。”
“冷宫中的用度,都有按时送去吗?”老妇人又开口问道。
“回主子,一切照旧,绝无遗漏。”对于冷宫中那人,她们即便是会忘记了自己,也断然不会忘了她的。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