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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秋叶虽然是现代穿来的,思想比较前卫,但在浅意识里,认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既然已经娶妻或都嫁人了,就得守身如玉,除了自己的妻子或者丈夫之外,其他人都只是普通朋友,不能再有任何不规矩的事情。
没想到,这二姨太竟然还如此地开放。
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过,貌似她也没有见过那二姨太,只是在赵浩的嘴巴里听说过而已,听赵浩把她说得还挺好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不只是花霍知府的银子养男人,竟然连‘证据’都生了好几个出来了,可真是个有‘本事’的人啊。
不过,在这个夫就是天的年代,对于女人本就是不公平的,男人既然可以三妻四妾的,那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呢?这若是换成西游记里边的女儿国,那些女人还不得娶他十个八个男人回家啊。
如果以后靳残歌要是敢给她纳妾的话,她一定立马把那个跟着靳残歌回来的妾给丢出门外,然后自己也走人,再也不见那个可恶的男人了,哼!
呃,貌似想太多了,她跟靳残歌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还是办正事儿要紧。
离秋叶心里边又是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真是太汗颜,怎么就想到靳残歌那里去了呢,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呃,不对,是心有所系,什么都能联系到那个男人身上去,不过话说回来,这算不算是一个非常非常有利的把柄呢?若是哪天喜迪奇真敢惹到她头上来,她立马让他被霍知府杀个片甲不留!!!
哈哈哈。
“秋……秋叶,你想什么呢?”皇甫觉看着离秋叶无比歼诈的笑声,不免地搓搓手臂,这大冷天的,还给他来这么可怕的笑声,特么地太恐怖了。
“啊?什么?”听到皇甫觉的声音,离秋叶赶紧收回自己飘在半空中得意的思绪,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咳,还是谈正事儿吧,你……”离秋叶还想说话,突然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赶车的马夫掀开帘子。
“大人,咱们到府了,小人看到县衙的捕头在门口等着呢,似乎是有事儿。”
“秋叶,你看这……”他还想跟离秋叶多说一些呢,没想到县衙里头到是有事情了。
“行了,衙门里边的事情最重要,咱们要说话,哪天不可以,我又不是今天就得回梨花村了,等你回来再说还不行吗?”
日子,过得飞快,眼看前正月快要过去了,离秋叶在县城里也不能多呆了,知味街的事情,已经做了个开头了,有几个人一起盯着,她也是放心的,只是得累着夏氏兄弟了,白日里得跟着赵浩和春子张罗知味街的事情,到了晚间,又得跟着云烈和云火练功,还得顾上学习她给他们留的东西,真可谓是一支蜡烛两头烧还不止,还得多瓣出一个头了,三个头烧。
不过离秋叶觉得,如果连这点儿苦都吃不了,那她以后要给他们的任务,估计也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也没有去可怜他们。
只是,眼看着都快一个月了,去了凤都的那个人,竟然连一个消息都没有带回来,哼,别让她看到他,不然,非得好好地骂他一顿出气不可。
五个人过来,现在就她一个人回去,大清早,云烈已经把马车驾到府门口等着她了,由云烈护送她回去,不然,皇甫觉没法跟某个男人交代。
“秋叶,你安心回去,有什么事情,都有我顶着呢。”皇甫觉拍拍胸膛保证,让她安心管好家里头,他知道乡下地方,已经要开始种作物了,离秋叶也是着急赶着回去的。
而花生又是她家主动提出来种的,她当然得管着一些,如果没看到她本人,只怕梨花村的乡亲们会有闲言闲语的,到时候话说难听也,心里头不舒服,毕竟同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嘛。
“秋叶,知味街的事情,我们也熟悉得差不多了,不会有大麻烦的,有皇甫大人在,就是有再不懂的,到时候派个人回梨花村问你就可以了。”赵浩也在一旁说着。
“主子,我们一定会好好地跟着老爷子学习,不会让主子失望的。”
离秋叶点头,她没有不放心,只是……为难地看了一眼皇甫觉,这大门口那么多人,她也不好问出口啊。
于是,离秋叶对着皇甫觉使了个眼色,一把拉过皇甫觉的领子,在顾四儿惊悚的眼神之下,把皇甫觉拖到了一边角落里头。
“你,你干嘛,这……”这像什么话,皇甫觉直到被离秋叶拖到了角落里头,才从嘴巴里边勉强吐出来几个字,这么多人,她竟然给他还那么一出,他是一个大男人,还是葫芦县的县令大人,被一个小姑娘拎着领子,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没看到大家都惊恐地看着他们吗?
“我问你啊,姓靳的没给你来个信吗?”
“姓靳的?谁啊?”皇甫觉从没听人这么叫到靳残歌的名字,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等过了几秒,他才想到离秋叶把他拖到角落里头来,原来就是要问靳残歌的事情。
“哦,他呀,没有,最近都没有传信过来,应该不会有事儿的。”
听到皇甫觉的回答,离秋叶有点咬牙切齿,又是应该,他就不能用肯定的语气吗?每次都是‘应该’,‘可能’,‘也许’这些词,存心让她提心吊胆是不是?
可是她没怪皇甫觉,而是怪某个不识好歹的男人,明知道他在葫芦县,竟然连点儿回音都没有,气死她了。
都一个月了,没出什么意外的话,一个月了,不是应该回来的吗?难不成是受了伤?不能赶回来?
这个时候,凤都应该已经安定下来了吧,皇后也暂时不会对靳残歌下手了吧,这样的话,她的心,也可以安定不少了,她还是先回去,把家里头该弄的都弄好吧。
“哼,算了,管他做什么,影响我的好心情。”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头却希望他是平平安安的。
离秋叶没有再理会皇甫觉,调头就走。
皇甫觉没趣的摸摸鼻子,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啊!
“浩叔,春子哥,天路,天雨,我就不耽搁了,再不起,该晚了。”说着,就上了马车,站在马车上面跟几个人对望了一眼,才打开帘子。
良久,良久之后,离秋叶红着脸瞪着自己腰间的那双铁臂,无语地望了望马车车顶,谁来告诉她,这厮怎么会在马车里边的?
前一刻她还在为他担心呢,没想到他竟然躲在马车里边,偷偷地想给她一个惊吓,没错,是惊吓,她被吓到了,在掀开帘子的那一刻,她完全没有看清楚车里的人,就已经被他给抱进了怀里,就这样,马车开始前行,她连惊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温热的唇给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想我了没?”温热的气息,轻扶过她颈间白希的肌肤,惹得她泛着一阵阵地疙瘩,耳边响起魅惑她所有神志的声音。
靳残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仰躺在铺着貂皮毯子的马车里,怀里头的小身子,亦是背对着他,被他搂在怀中。
“没想。”离秋叶很想冷冷地回他,可是话一出口,却是极尽地委屈,她当然想他,担心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惹得她日夜不得安宁,可是他却连一个口信都没有带给她,她干嘛要说实话。
“秋叶,我想你,日日想,夜夜想,时时想,想到恨不得长对翅膀飞到你的身边,再也不离开。”这些*之间的话,若是换了以前,哪个人说他也会说出来这么肉麻的话,他肯定会拨了那个人的舌头。
可是现在,明明是第一次说,却好似已经说了千遍万遍似的。
“你会想我?哼,骗鬼呢吧。”离秋叶冷哼一声,眼眶有些红。
“为何如此说,秋叶,在离开梨花村的那一刻,我便后悔了,冲动地想返回去把你直接掳上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地想你。”连靳残歌自己都不明白,明明只是平淡如水地相处,却是如此地思念。
“想我?连个只字片语都不带给我,你这是想我吗?”还想骗她,分明是没想,她这些天算是白担心这个没良心的男人了。
靳残歌一笑,原来这个丫头是在气他没给她写信,“秋叶,不是我不想写,我只是怕……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心,随着信一起回来,回到你的身边。”
“你……你就哄我吧。”那么冷漠的一个男人,竟然也会说情话,离秋叶真是不敢想象,他这都是在哪学来的啊。
“哄你?”靳残歌重复她的话,他的模样,看着你是会哄人的吗?好吧,他此刻的确是需要把怀里的宝贝给哄开心了,她说得也不错。
“是这样哄你吗?”问着,他在她的耳边吹一口热气,下一瞬便张嘴含住她精致的小耳垂,温热的舌尖慢慢地描绘着。
“嗯。”离秋叶不自主地轻吟出声,全身发软地更贴进他的身体,这辈子跟上辈子加起来,都没被男人如此亲近过,怎么会受得了,“靳……残歌,你别……放开我。”
“乖宝贝,我不会放开你的,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都不放开,好不好?”他轻咬一下,放开软软的耳垂,一路轻吻着往下,舌尖轻触着柔嫩肌肤,冷与热的交替,惹得怀里的人儿轻颤着。
不知为何,这丫头总是穿得单薄得很,说了多少次,也仍旧不管用,就像今日,明明天气冷得要命,她却只穿着薄薄得小袄子,却正好给了他可乘之机。
“宝贝儿,我有多想你,你可知道,每每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想着何时才能如此地抱着你柔软的娇躯,我快疯了,你知道吗?”靳残歌说着,就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细腻的肌肤,惹得她一声惊叫,又怕她疼着,慢慢地*着。
“为何当时你就如此地狠心,竟不答应跟我一起回凤都,嗯?”
离秋叶无辜地蜷缩地他的怀中,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也能怪她吗?他回凤都,她跟着去干什么?难道她就没事要办了吗?
“皇甫觉知道你回来了吗?”离秋叶用力掰开他圈在自己腰间的铁臂,转身问他,他回来了,皇甫觉肯定知道的,可是刚刚她问时,那小子竟然跟他打马虎眼儿,哼哼,要是他再到梨花村去,看她能不能把他给怎么样。
“怎么?那么关心他?”靳残歌有些吃味地问道,刚才他可是在马车里头看得清清楚楚,这丫头将皇甫觉像抓小鸡儿似的抓到了角落,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亲密了?
可恶的皇甫觉,等处理好了这边的事情,非得打发他到边关去生活个十几年不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趁着他不在,跟他娘子打得那么火热。
远处刚进府的皇甫觉,‘阿嚏,阿嚏’,非常用力地打了两个喷嚏,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心想是谁在背后算计他?然后继续往前走。
“我关心他怎么了?这些天,可多亏了他陪着我呢。”
皇甫觉(哭泣):没带这么黑我的吧?我得罪你了么?苦了我帮你们这对无良的男女忙进又忙出的,还被黑成这样,我容易么?
离秋叶负气地说着,目光才留意到他的左臂,虽然靳残歌已经是刻意地穿了黑色的衣服,但还是一眼就被她给看了出来,立即惊叫了起来。
“靳残歌,你受伤了?天哪,流那么多血,你疯了吗?怎么不早说?”这冬天穿得比较厚实,可是血色都浸到外衣上来了,他竟然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跟她腻歪。
这是想整疯她的节奏吗?还是他真的疯了。
“疼吗?赶紧地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包扎,你这个人也真是的,都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子。”
“没事,不疼。”他轻声地回答,他确实没感觉到疼,如果此刻她能让他一直抱着,他想他会更舒服的。
不过,还是乖乖听话地把衣服给脱下来。
“还不疼?你真当自己是石头做的吗?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老妖婆怎么到现在了还派人追杀你啊。”离秋叶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伤是还没面圣的时候受的,真的没事。”只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又是进宫面圣,又是陪太子练武,根本就没顾上伤口,又加之心急地赶回葫芦县,骑马日夜兼程,才会到现在还没愈合。
只不过,他可不敢跟秋叶这么说,不然,肯定没好果子吃。
“那么久了,怎么还……”离秋叶话问到一半,又皱着秀眉停了下来,想来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
“我给你的灵水呢,你都没用吗?”如果用了灵水,只怕早就好了吧?
“没,没舍得用。”那灵水是秋叶给他的,不到万不得已,他怎么会舍得用呢,何况这真的只是小伤,跟以前上战场时受的伤相比,这哪能算得上是伤呢。
“你——”
离秋叶一听,顿时气结,这个男人,有什么舍不得用的,难不成藏着还能生金子不成吗?没看到她空间里边有一池吗?留着做什么啊,还舍不得?
敏感地注意到他脱下衣裳之下,古胴色的肌肤上泛着一层层地鸡皮疙瘩,她马上让空间里头温热的气流充斥在整个马车里,才小心地从空间里头移出毛巾将他手臂上的血污擦拭干净。
“唔……”等离秋叶擦拭干净,终于不忍心地别开脸,那么长的一条伤口,可见那个时候杀手下手是多么地狠啊,可是他竟然连皱一下眉头都不曾,离秋叶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个男人,铁铮铮的汉子啊。
“怎么?宝贝心疼了?”靳残歌看着她可爱的反应,调笑地问。
“谁……谁心疼了,我才不心疼你个……”大混蛋!
可是,她还是乖乖地给他上了药,绑她绷带,从空间里头又抽出一个被子,给他盖上,“这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还是先盖着被子吧,你受着伤,躺着休息一会儿。”马车早已被他弄成了舒适的大*一样,他躺下来睡着,也没什么问题的,只是有点儿摇晃。
“宝贝秋叶,我怎么感觉好像暖和了许多?”
“别明知故问啊。”离秋叶白了他一眼,在她的注意下,靳残歌不得不乖乖地躺下来,其实他确实好几个日夜没有睡了,之前又因为思念着她而睡得不踏实,再怎么铁打的身子,也是经不住。
“陪我一起睡。”他拍拍身边的位置,拉开被角等她也进来。
“不必了,我还是坐着吧,何况,我还穿着衣裳呢,再盖上被子,会热出疹子来的。”离秋叶想也不用想,开口拒绝,开玩笑,跟他一起睡?门都没有,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人,在别人面前是个正经八百的,可是在她的面前,整个一个无赖,有了第一次,就会没完没了,她才不会傻到这个地步呢。
“那就把衣裳脱了,睡进来。”他坚持。
离秋叶:“……”
有病吧,男女授受不清,好不好?他俩还没正式的关系呢,竟然大言不惭地让她脱了衣服陪他睡,当她离秋叶是出来卖的吗?坚决不同意。
“残歌,你睡吧,我才刚起来多久?哪能睡得着?”她干笑几声,说道。
“秋叶,听话好吗?陪我一起休息一会儿,你要是真睡不着,咱们就说说话。”
离秋叶:“……”这叫什么?盖着被子纯聊天吗?她才不要,她就喜欢坐着,不喜欢躺着,谁能拿她怎么样?
“咱们这样不是也可以说话么,不对,你还是闭上眼睛休息,受了伤的人,别那么多话,难道说个话,还差那么点儿功夫吗?”
马车外,云烈就这么听着车内的对话,无语至极,这两,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露骨啊,还有他这个赶车的在啊,他也是长着耳朵的喂,别当他不存在好不好。
不过,未来王妃,您能比得上咱们主子的腹黑无敌吗?就答应了呗,您是逃不出主子的手掌心的啦。
果然……
不久之后,离秋叶默不作声地躺在某男人的怀里,看着一边自己已经脱下的外衣,闹不明白,她这是着魔了吗?怎么就那么听话呢。
而且,竟然还将她的脸贴在他的肌肤上边,他上身什么都没穿,好不好,真是不知道害臊是什么,离秋叶满脸通红,却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将就着,试着让自己也再睡个美容觉了。
靳残歌满足地将蜷缩成一团的宝贝丫头搂得更紧一些,闭着眼睛缓缓睡去。
蒙胧之中,离秋叶似秋听到有人说快到家了,再眯了一小会儿,她才睁开双眼,在看到眼前的那一幕的时候,顿时瞪大了眸子。
“你……你不是除了这套,没衣服穿了吗?”她气鼓鼓地问靳残歌,竟然看到他正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裳,往自己身上穿。
“我有这么说过吗?”靳残歌故作无辜地眨眼,问她。
“你……”离秋叶一愣,回想着,他好像真没有说过,是她自己拿出被子给他盖的,是她自己认为他没有衣裳穿了,因为她在马车里边没看到包袱,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给过他空间戒指,“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害她跟他一起躺着,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好久好久都胡思乱想地没睡着,这厮太腹黑了,可是,再怎么生气,在看到他准备抬起受伤的左手穿衣裳时,她赶紧坐了起来,帮他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