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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追了一会儿,跑回来,“江小姐,抱歉,没抓到人。”
“废物,报警!”
几个小时后,警察这边也给了消息,“我们正在努力寻找,一旦有消息,会通知江小姐的。”
江棠梨摸着空荡荡的脖子心里烦乱不已。
铜牌是她最重要的东西,没了铜牌,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保镖不行,警察不行。
只有一个人能帮她找回铜牌了。
swy集团总部。
董事长办公室。
江棠梨坐在沙发上已经抹了十分钟的眼泪,哭哭啼啼地诉说铜牌对她的重要。
时闻野坐在她对面,靠在椅背上,静默地听着。
等她说完,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铜牌是你亲生母亲留给你的信物?”
“嗯。”
“之前不是说,你亲生父母什么东西都没有留给你吗?”江棠梨不是江家亲生的女儿。
这件事三年前就查出来了。
当初时闻野提出要帮江棠梨寻找亲生父母,被江棠梨拒绝。
江棠梨擦眼泪的动作顿住,又快速地垂眸,“是我这次去马尔代夫的时候,妈妈给我的。她说之前不想给我,是因为怕我去寻找亲生父母。”
“阿野,你会帮我找到铜牌的是吗?”
时闻野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继续问道:“可是我记得三年前你就已经佩戴了这个铜牌。”
江棠梨:“……”
时闻野朝着身后的宁牧尘伸手,宁牧尘把一个木色锦盒递过来。
“铜牌对你很重要?”
江棠梨心慌点头,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阿野……”
“是这个铜牌吗?”时闻野打开锦盒,眼睛直直地盯着江棠梨表情。
见她陡然一喜,从锦盒里抢走铜牌,快速地佩戴到脖子上,“是,这是我的铜牌。阿野!”
有了铜牌,她就有了底气。
刚才的伤心忐忑全都消失不见。
只眉目一扬,略带得意,“阿野,你一定要找到那个抢我东西的人,好好教训他。哼,我江棠梨的东西她也敢抢。”
时闻野表情淡淡。
就连站在旁边的宁牧尘眉目也冷冷的。
江棠梨察觉到不对劲儿,手下意识地去摸铜牌,半路又停下。
“阿野,我前几天去做了产检。医生说孩子很健康,你要不要摸摸看。”她走过去坐在时闻野旁边。
拿起他的手,搁在她肚子上,“宝宝要是知道爸爸这么关心他,肯定会很开心的。”
“当然。亲生父亲当然关心孩子。”
亲生父亲四个字被他用力地咬出来。
江棠梨没听出来,信誓旦旦,“等宝宝出生以后,你一定要很疼他。比疼叶小姐的孩子还要疼。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一定要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宝宝。”
一想到那个女孩儿,她心里就不舒服。
那个孩子是威胁,如果没了,多好。
江棠梨在心里阴暗地想着。
思索着该怎么让阿璃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
而这时,时闻野突然开口问她,“这个孩子,是我们在马尔代夫的那一夜有的,是吗?”
“嗯。”江棠梨羞涩地靠在他肩膀上,“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就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所以太诡异了。
江棠梨娇羞地锤了他一下,“哎呀,还有别人在,别说这些让人害羞的话了。”
时闻野:“……”
宁牧尘冷着眉眼,走过来,打开笔记本,直接点击了播放。
视频里是一男一女,房间正是江棠梨在马尔代夫的房间。
男人压着女人,粗重地喘息。
嘴里一个劲儿地念着,“阿梨,阿梨,我爱你!”
而女人抱着他,口中喊的是,“阿野,我也爱你。”
镜头推进,主要拍摄对象是女人。
从女人的表情,女人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动情的动作,全都拍得一清二楚。
江棠梨一看这录像,尖叫一声,连忙合上笔记本,“阿野,这是什么?”
时闻野敲着笔记本,“阿梨,真奇怪。这些情景,和我记忆里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阿野,我……我就是太寂寞了。他太像你了,所以我把他当做了你!”江棠梨语无伦次地解释。
手勾着铜牌,往时闻野眼皮子底下送,“阿野,你会相信我的,是不是?”
时闻野却没回答,继续道:“姿势、动作、包括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他眸色冷了,转过头看着已经慌乱的江棠梨,“你说,两场情事,怎么会一模一样呢?”
江棠梨:“……”
“那天别墅的佣人说,我们在房间里折腾了一个晚上,声音很大。几乎一个晚上都能听到你喊我的名字。”
他笑了,“阿梨,一个晚上,你的嗓子都没哑?”
江棠梨慌得说不出话来。
“……”
“三年前,也是这样吗?用这种手段,让我误以为自己睡了你?让我误以为自己亏欠你,是吗?”
江棠梨摇头,“不是的阿野,不是这样的。三年前,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忘了吗?你说你会娶我。你在夕阳下向我求婚,你还说……”
“这些都不是假的。”时闻野点头,“我知道。”
他眯着眼睛,问她,“那你是怎么救的我?”
“我在海边救得你。”这是她背了无数次的答案,完全经得起推敲。“我那天去海边散步,碰到了你,就把你救了回去。然后……”
“然后我发病,欺辱了你。”
江棠梨使劲儿点头。
她没发现时闻野的表情不对,还在一个劲儿地说,“之后,我们相爱了。我……”
“可是……那一晚的记忆,我完全忘记了。”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她脖子上戴着的铜牌,“好像就是在你戴上这个东西的时候,我才开始恢复那一晚的记忆。”
“阿梨,你能回答一下,我为什么会失去那一晚的记忆吗?”
江棠梨呼吸急促,夺回铜牌,害怕地往后退了退。
“阿野,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时闻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三年来,我一直在想,你到底用什么手段来控制的我?又是谁在你背后出谋划策?”
江棠梨面色煞白的听着。
“如果不是南月回来,你着急了。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把这铜牌戴出来吧!”
这三年,江棠梨伪装得很好。
他们试探过多次,江棠梨都没把铜牌拿出来过。
他甚至还因此怀疑过自己的推测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