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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看见顾言一，就好像看见了亲人一般，直接拎着自己的小书包跑到最后一排，在少年身边的座位坐下来。
“你怎么也来补习班了，学习这么好也要补习的吗？”
小姑娘今天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头发被梳成高马尾，走路的时候，头发会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过来随便听听，你这是准备上补习班了？”
秦烟对着少年点点头，既然都在这遇见了，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嗯，数学成绩不好只能趁着周末出来补习。”
少年转了下指尖的水性笔，眼帘微掀。
“你，脚踏两只船？”
小姑娘听他这么说，一下子愣住了。
“这可不能胡说，我没有......”
“哦，那你是觉得我教的不好，所以才偷偷过来补习班上数学课的？”
那她也不是这么想的，说实话，秦烟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丢丢怕顾言一。
明明顾同学也没说什么，就是在她摸鱼偷懒的时候瞥了自己一眼，但秦烟就是会紧张的大气不敢喘。
“没有觉得你教的不好，就是怕太麻烦你了。”
“我都不怕麻烦你怕什么？”
正说着，补课班的老师推门走了进来，看见教室里坐着的两个同学后，她笑着对秦烟和顾言一点点头。
“两位同学好，我姓李，你们叫我李老师就好，这节课由我来给你们上试听课。”
李老师看起来挺年轻，应该是刚从师范大学毕业不久。
见两个学生都坐在最后一排，老师对着对着他们招招手。
“后面听课效果不是太好，两位同学坐到前面一点，也方便我们之间的互动交流。”
秦烟看了少年一眼，等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前面的坐位走后，她才起身跟了上去。
顾言一站在第二排的位置，并没有直接坐下，而是等小姑娘跟过来，坐在里面之后他才在过道的坐位上坐下来。
补课班老师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过来，好像是认识，还挺熟？
“上课之前我可能要了解一下两位同学的成绩和水平，决定这节试听课的内容，两位同学分别说一下最近一次的数学考试分数吧。”
小姑娘见老师正笑意盈盈的盯着自己，面色坦然的把自己的分数说了出来。
“五十分。”
“好的，那这位男同学呢？”
老师并没有很惊讶，来补课的同学低分的多的是，只要认学，就可教。
“一百五。”
老师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好像刚才自己听见的那个分数是她的幻觉一般，为了证明自己没出现幻觉，她特意又问了一遍。
“多少？”
“嗯，老师您没听错，是一百五十分。”
秦烟见少年没吭声，便帮他回答了。
老师看看少年，又看看他身边坐着的小姑娘，嗯......她也从高中过来过，都能理解。
“好，那既然这样的话，咱们就从最基础的讲吧。”
前半节课，老师讲的都是最基础的知识，课上了一半之后，她拿出一张小测的卷子，直接发给秦烟，因为这张卷子对顾言一来说太简单了，就是做了也只是浪费时间。
少年没事算，索性就看着小姑娘写题。
秦烟写完一道题就下意识的看他一眼。
“继续写，看我干什么？”
少年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让她继续做题。
等卷子做完之后，老师把答案发给秦烟，前面的选择题倒是都对了，后面的大题错了两道。
“对的题咱们就直接略过了，直接讲最后两道大题，看这道题，因为f(x)在r上单调递减......”
老师站在前面讲的热火朝天，板书也写了满满一黑板，但秦烟就是一脸茫然，她听不懂。
“懂了吗？”
少年见秦烟傻乎乎，眼神空洞的盯着黑板，用签字笔的笔杆轻敲了下她的手背。
“不懂。”
小姑娘摇摇头，她是真的没明白。
“笨，低头听我讲，这道题主要考的是函数与方程......”
知道秦烟基础差，顾言一直接把这道题所包含的知识点全都说了出来，让她一点一点的了解。
等老师讲的满头大汗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少年已经给小姑娘讲上了。
你们礼貌吗！！要不然就让她下班回家得了，在这总感觉自己有点儿多余。
顾言一把卷子讲完之后，正好这节试听课也已经结束了。
“好，那我们这节试听课就上到这里。”
老师收拾好东西先离开了教室，速度快的不行。
“还准备上补习班吗？”
少年将手搭在课桌上，侧头看着秦烟。
“不了，我认真想了想，脚踏两只船是不太好，所以以后就麻烦顾同学了。”
“不麻烦，回家了。”
顾言一微微挑眉，伸手拿上自己的书包搭在肩膀上。
从教室出来之后，前台的工作人员就过来问了一下他们两个试听课的试听情况和感受，并询问了是否有意继续听课。
“老师讲的很好，但我因为我的原因对一些问题不是很能理解，如果后续有补课的意向我再联系你们。”
前台点了点头，反正已经记下了学生的电话，后续也是可以继续联系的。
出了补习班之后，秦烟看了眼时间，马上就到中午了，应该去吃个午饭的。
“顾同学有其他事情吗，如果有空的话我们去吃个午饭吧？”
毕竟接下来的时间，她还要麻烦少年给自己补习数学，给他补习费他是肯定不会要的，更何况顾言一缺的也不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