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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将纲手接回来吧。”
自来也刚进入到火影办公室的时候,日斩就直接说出自己心中之意,镇住了想要开口说什么的自来也。
相比起卡卡西等人,他其实更早返回到火之国境内,然而由于一些原因,并未直接进入木叶。直到卡卡西等人返回木叶大约半天时间后,才堪堪回到木叶,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样子,让日斩看了就不禁感到头疼和无奈。
自己最器重的三名学生,纲手远走他方,大蛇丸背叛木叶,唯独剩下来的自来也,虽然和村子这边保持着一定的联系,但是遇到真正的事情,就只知道推卸责任,这让日斩不止一次叹息。
“这么严肃拜托我,你该不会是要死了吗,老头子?”
看着彷佛在立下遗嘱的日斩,自来也不由得开起了玩笑,将原本严肃的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
日斩剧烈咳嗽了两声,狠狠在自来也瞪了一眼,虽然他的身体机能确实下降到一定程度,但还不至于彻底踏进棺材板的程度。
按照他自己的估计,如果接下来好好保养身体,继续苟延残喘十几年也没有问题。
到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向先代火影们那样,为村子贡献自己最后的残躯。
“让你失望了,我还可以再坚持个十年。”
“这种话谁信,说不定明年就直接进棺材了。”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将纲手请回来,将火影传位给她。我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每天处理政务的时候,时不时都会走神。”
日斩并非是在说玩笑之言,他以认真的眼神看向自来也,说出自己的恳求。
自来也沉默了一下,说道:“这几年我明里暗里,不止一次向纲手透露村子这边的意思,但是效果微乎其微。而且,你别忘了,纲手的年轻和我一样大,已经五十岁了。”
换言之,即使真的将纲手请回木叶,让她担任五代火影之位,执政时间恐怕也无法超过十年,甚至更短。
考虑到这种情况,在做好十年之内,连换两任火影的心理准备。
但是关于下下代火影的人选,目前也没有一个统一定论。
虽然他心中也十分愿意纲手回来接手五代火影之位,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说开了,免得到时村子这边应顾不暇,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和精力,让木叶停滞不前。
三忍已经不是年轻人了,到了他们这个年轻段,实力已经没有太多的上升空间,基本可以说是到达了自己一生中的巅峰境界。
日斩听后,也是微微沉思,问道:“你有什么好的推荐人选吗?”
木叶之中的确还存有不少实力派的忍者,从综合方面考虑,纲手也是最合适继任五代火影之位的人选。
但是事关木叶未来的发展大计,纲手执政时间不会太长,自来也的顾虑日斩是可以理解的。
“卡卡西怎么样?”
自来也看着日斩问道。
他的这种行为,更像是一种试探。
果然,听到这话的日斩,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坐在那里,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自来也。
自来也毫无畏惧和他对视。
“朔茂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抓住这种事不放,无论是出于补偿,还是卡卡西自身的能力,他都足以胜任纲手之后的火影之位。别忘了,他的老师是四代火影。”
自来也不喜欢政治,也不怎么了解政治上的斗争,但是日斩是他的授业恩师,他能够隐隐感觉出来,日斩对于卡卡西始终保留一些警惕心理。
而这种警惕的根源,自来也也能猜测出一个大概。
很可能和过去木叶白牙自杀事件有关。
可是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卡卡西也在成长之中,放下了这段往事,成为木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作为火影的日斩,不应该一直惦记这种事情。
“……你是这样想的吗?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到朔茂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酿成那样的后果,是我们每个人都不希望看到的。老实说,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让纲手返回木叶接任五代火影,如果情况变成那样,卡卡西就是最好的替补。”
自来也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以卡卡西为第二选择,这样一来,无论纲手是否答应返回木叶,接任第五代火影之位,木叶这边都有回转的余地。
日斩仔细斟酌着自来也的这番话。
自从他重新接过火影的权力后,木叶内部的确出现了很多以前不曾出现的问题,根部尾大不掉已成必然,武斗派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团藏的势力已经强大到即便是火影,也无法拔除的地步了。
面对这样的困局,日斩心中不由得忧虑起来。
不应该让根部做大,这种话没有意义,事情已成定局,现在要考虑的,是决定下一任火影的归属。
“这件事等纲手回来再说。”
听见日斩的回答,自来也心中不免感到一阵失望。
但他很快振作起来,说道:“给我分配两个小组的暗部,最近一阵子我和纲手的联系突然断了,需要暗部的协助。”
和纲手联系中断这种事在这几年里也是时常发生的事情。
纲手有时候会觉得他的骚扰十分厌烦,便会偷偷改头换面,中断与任何人的联系,去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继续开始她的肥羊之路。
每一次恢复联系,都需要半个月乃至一个月的准备时间。
如果是平时,自来也可以慢吞吞去找,但现在日斩这边正式下达任务,那么,自然要以最快的速度和纲手恢复联系,找到她的位置,并且传达日斩的意志。
“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无论怎么样,这次都不能由纲手的性子来了。”
面对日斩的义正严词,自来也微微苦笑。
都已经卑微到需要恳求别人担任火影,怎么可能不由着对方的性子来啊。
所以他才希望将卡卡西列入备选火影名单之中,为的就是能够让木叶有一条后路可选。
“真是的,本来还想在村子里休息两天的,我天生就是个劳碌命。那鸣人这边就拜托了,那个组织最近活跃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了。”
◎
“花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日向一族族地一处充满古韵的宅邸之中,雏田在走廊上碰到了迎面走来的妹妹花火,露出讶异的脸色。
在中忍考试后,她还以为花火会在鬼之国逗留一段时间,因此没有想到花火会这么快返回村子。
“干嘛这么惊讶?本来和那边的日向一族会面,也只是被别人用来当做立威的对象罢了。因为没办法让大人去丢脸,只好让我一个小孩子过去扛住这些压力了。”
花火心思剔透,自然清楚家族让她一个小孩子前往鬼之国,去参观中忍考试比赛的用意是什么。
因为如果她这个小孩子不出场,丢脸的就是那些大人了。
“是、是吗?”
雏田有些迷湖,没有怎么明白花火话语中的意思,总觉得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情绪。
“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比起你早两天回来,那个时候,你一直都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你的鸣人君身上,我就没有去打扰你。”
花火眼皮一抬,像是在审视自己的姐姐雏田。
被花火戳中要害的雏田,顿时脸色涨得通红。
“没有……没有这回事!”
“哎呀,连辩解的声音都这么小……这肯定是在撒谎吧?真不像是大小姐能做出来的事情。”
“真是的,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雏田也曾幻想过自己如果有一个不那么强势,也不喜欢捉弄人的妹妹就好了。
戏弄年长的姐姐,有这么有趣吗?
“我怎么了?”
花火面色怪异。
“你作为妹妹一点都不可爱。”
“姐姐……你该不会偷偷背着父亲,去看什么闲书了吧?”
雏田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吧,真的有做过吗?”
花火来了兴趣,上前一步,直接走到了雏田的面前,抬起头直勾勾盯着雏田,紧逼着她,小小的身体中充满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我……我才是姐姐。”
说出这句话的雏田,像是用尽了一生中积攒起来的所有勇气,在确定自己身为姐姐的地位。
结果听上去依旧显得那么不自信,脸上完全是在说‘不要再来欺负我了’这种话。
但在花火眼里,自己这个姐姐脸上,一直都在写着‘我很好欺负,快来欺负我’的明显字眼,想忽略都难。
“那就快点去告白吧。”
“啊?”
“不然那个黄毛要跟别人私奔了,到时候被嘲笑的就是你这位大小姐了。唉,为什么我不是男孩子呢,真是便宜别人了。”
“咦?”
雏田愣愣看着花火,前面那句话自己听懂了,但是后面的话该怎么理解?
花火是不是说了什么十分可怕的话?
“你在说什么?”
“这是最新的流行用词,连我这个小孩子都懂。不过,姐姐你还真是纯情,这样下去会以惨败作为收场吧,明明有这么好的身材优势,不利用一下实在太可惜了。”
花火紧盯着雏田的身体。
“等等,鸣人君才不会……”
搞不懂花火的意图,脸红抱着胸部退后,像是在防备流氓一样防范花火。
“你果然喜欢他啊。”
话到一半,再次被花火打断。
“我再也不理你了!”
果然妹妹什么的,一点都不可爱。
雏田怀着郁闷的心情落荒而逃,在花火面前,她恍如赤身露体,连遮挡身体的衣服都没有,被完全看穿了。
这样的妹妹既让她害怕,也让她无可奈何。
“待会儿有重要的族会,别忘记参加。”
看着姐姐如同败家之犬逃窜的狼狈姿态,花火不知道为何心情突然充满了愉悦。
无论是因为恋爱羞涩不敢表达,但又纯情像小狗狗巴望暗恋对象的姐姐——
亦或者是被年幼妹妹出言挑逗,不断陷入纠结两难境地的姐姐——
这些身姿都让花火感到有趣极了。
如果接下来没有讨人厌的族会,今天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日子,可以悠哉给自己放半天假。
◎
花火一向不太喜欢形式上的东西。
但是身处于一个充满古老气息的豪门之中,难免经常要和这些祖制抬头不见低头见。
从小到大,她最经常听到的字眼,便是‘规矩’这种字眼。
将所有的东西划上了明确的等级,包括生活在这里的族人在内。
而一旦违背这样的意愿,就会受到‘规矩’的制裁,将企图扰乱以下犯上的下等族人进行审判。
不问缘由,不问是非,不听从当事人的任何解释,宗家的一言一行便是权威,不能受到质疑。
但这种权威,在面对更强大的权威时,又难免会谦虚弯下躯干。
尤其是在如今这种有强大外力逼迫的情况下,花火可以想象,这些宗家的族老,心底是如何不甘和愤怒了。
无能的狂怒表现之一,便是召开族会,对失败者进行处罚,以此来彰显他们的绝对正确。
在威严庄重的会议室中,并没有现代化的会议桌之类的东西,还是保留着过去的传统,在地面上放个软垫,参加族会的宗家和分家长老席地而坐,所有人都一板一眼。
在还未决定下一代宗家继承人之前,无论是雏田还是花火,此刻都算是宗家的一员。
两人坐在族长日足的旁边,中间只有一拳的距离。
但是相较于从容镇定,见过各种大世面的花火,雏田则是对于这样的场面十分不习惯,眼神里流露出些许紧张之色。
如果不是这次的族会是强制参加……即使不是强制参加,她也未必有拒绝的胆量。
比起花火的自主应变能力,她更像是只会表达出对命令绝对服从的精致人偶,哪怕有着独立的思维,她的这种天性也被家族的规矩给压得无法透气。
开会的次数每年都在增加啊,越来越频繁了。花火扫过在场的众人,心中想到了这种问题。
比起上一年,今年开展族会的次数,已经超过了上一年的总和。
在雏田没有回来之前,就连续召开了三场意义不明的会议,听得花火想要在会议上打盹儿。
但是本着宗家次女的身份,时刻要保持宗家女的优雅和尊贵,否则的话,她应该在这时在街上难得的闲逛一次,买一些自己喜欢的布偶玩具,如果时间还有剩余,说不定会继续修炼。
怎么样都比参加这种毫无意义的族会更有价值。
就连中忍考试后,立即返回村子,也是这群宗老命令的,生怕她会在外面出现什么意外。
花火一直认为,过多且核心价值不明朗的会议,一直是一个组织、家族乃至于国家的糟糕表现。
不巧的是,她现在正要接受这场意义不明族会的糟糕洗礼。
“关于输掉比赛这件事,宁次,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日足发问。
从他威严瞩目的表情中,看不出丝毫喜怒,似乎只是例常询问早饭是否吃过这样寻常的问题。
“没有。”
宁次干脆回答。
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虽然休息了上午半天时间,但还是觉得有点睡眠不足。
但在这种时候,不能表现出自己的睡眠欲。
他朝父亲日差的位置看去,随后转移目光,不管如何,自己的失败不能牵扯到父亲这边。
“我们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对于你的失败,虽然给家族丢了不少脸面,但也从侧面看到了我们这边的准备不足。”
一位宗家长老发话。
花火意外看了一眼这名宗家长老,没有想到他会为宁次脱罪。
难道这些老家伙改性了吗?
“接下来我们会加派族内的上忍,对你进行一对一的辅导修行,这样你有信心追赶上打败你的那个人吗?”
宗家长老再次发问,紧盯着宁次的眼睛。
宁次依旧惜字如金摇了摇头:“没有。”
宁次并不喜欢说谎,加派上忍指导他修行这种事毫无意义。
除非宗家愿意开放那些不能传授给分家的更高级柔拳技巧,否则的话,家族上忍的帮助,可能还不如自己的指导上忍给自己带来的帮助更大。
所以撒谎骗取宗家的欢心完全没有意义。
他事后看过决赛的后面录像,知道那个叫做千叶彩的白眼忍者,实力远胜于他。
想要追赶上对方的现在水平,在宗家全力对他开放日向一族高深柔拳技巧的前提下,他至少需要三年时间的修行。
但先不说宗家不会这么做,对方也不会一直原地踏步。
三年,只会把双方差距拉得更大。
下一次见面,他可能会被对方更加干净利落的击败。
果然,宁次的这番话,引起了不少宗家长老的不满。
“身为家族重点培养出来的优秀忍者,竟然说出这种涨敌人士气之言。”
“该不会是因为对宗家不满,不想尽力吧。”
“明明已经倾斜了比其余分家忍者更多的资源。”
“果然还是着手于宗家年轻一代更好吗?”
“毕竟是分家的,赋予太多的信任不是好事,不然又会是下一个……”
说到这里,那名宗家长老彷佛在害怕什么,没有把话说完。
对他而言,那个名字便是日向一族的禁忌,也是日向一族最为害怕的强敌。
“是啊,不能再出现下一个‘她’了。”
其余宗家长老纷纷点头,就差把恐惧两个字直接写在脸上。
一个完全了解日向一族所有底细,乃至于超越了日向一族的限制,这样的敌人对木叶日向一族是最为致命的。
由不得他们不担忧这样的事情会再次发生。
所以,既要用好分家的力量,但也必须压制他们的成长。
宁次的进步速度让他们恐慌,不能再让他快速成长下去,否则不利于维持宗家与分家的关系。
宗家长老的窃声私语,没有引起宁次的任何的表情波动。
这种情况他早有预料,要说失望是有的,但不至于寻死觅活。
花火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是毫不意外,果然,宗家还是那个宗家,被‘叛徒’彻底杀破胆的宗家,一点都没有变化。
平时他们不会表现这么不堪,只是在针对培养分家忍者这件事上,他们会格外小心。
过去他们不吝啬对分家忍者的资源投入,但结果培养出来的是一个让木叶日向一族感到恐惧的怪物,因此,每当分家出现天赋出众的忍者时,他们总会担忧出现下一个日向绫音。
事实上,出现下一个日向绫音是必然的。
只不过不是在木叶的日向一族,而是鬼之国的千叶彩。
通过对方的比赛录像,十二岁就展现出如此强大的实力,成为下一个日向绫音只是迟早的事情。
这也是许多木叶日向宗家不满的原因,即使日向绫音叛逃,那也是继承了日向一族的血脉,但是将自己的儿子,以平民的姓作为姓氏,将千叶彩脱离于日向一族的族谱,无疑是在削弱日向一族整体的力量。
但这种话他们显然是不敢在对方面前挑明的,只能在心里过一过嘴瘾。
看着宗家的长老们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在把宁次当做犯人审讯一样,雏田有些坐不住了,想要说什么,结果衣服就被扯了扯。
花火将食指放在嘴巴前面,嘘了一声。
“别在这里说话,你这样会把他害死的。”
看宁次的态度,已经打算将责任承担下来了——虽然这并不是他的责任,但在宗家长老急需一个发泄口的情况下,他如果一个扛下所有责任,让宗家长老能有一个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那么,即使处罚他,也不会责罚太重。
前提是,要让宗家长老们有一个台阶下。
如果雏田现在求情,那就不是不给宗家长老台阶下了,而是直接把那些推卸责任的宗家长老推到火炉上烤,到时候她这位宗家长女可能会没事,但宁次下场肯定会很惨。
“可是……”
“你看分家那边谁说话。”
花火指着另一边泰然自若的分家人员,彷佛对宗家推卸责任这种事早已经习以为常,除了几个少数对宗家狂热尊崇,也跟着一起用不满的眼神看向宁次,其余个个澹定异常。
在宗家统治下生活这么多年,他们早已明白,在这时替宁次说话,只会把事情弄巧成拙。
宁次如此诚恳认错的态度,未尝没有分家长老在背后指点。
果然补脑子的营养都长到这上面了吗?不经意瞄了一眼雏田那比同龄女生已有一定规模的胸脯,除此之外,花火想不到其它的原因。
族会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终于结束。
宁次被宗家的命令下,被人待下去处罚。
但鉴于宁次良好的认错态度,所谓的处罚也只是不痛不痒的程度。
“那根本不是宁次哥哥的错。”
族会之后,人群三三两两散开,雏田找到花火这个唯一可以倾诉心里话的妹妹,替宁次感到委屈。
“和大人分辨对错是不行的呢,他们只想发泄自己心中的压力罢了。”
“压力?”
雏田歪了歪头,表示不解。
明明是自己更加年长,为什么比自己小的妹妹,总是会说一些她根本听不懂的话。
“被人压迫久了,自然需要一个突破口,宁次哥哥只是刚好不凑巧撞到了枪口上。”
“可是也不能……”
“你是想要说为什么大人不能承担吗?”
雏田眨了眨眼睛,她的意思就是这个。
“他们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大人’哦,而是家族规则的化身,而日向一族的家规……就是不允许宗家犯错。”
对象哪怕是一个孩子,他们也不能犯错。
即使那些宗家长老心知肚明,这是宗家自己的问题,和宁次无关。
雏田嘴角动了动,发现自己做什么都无能为力。
“……这是狡辩吧。”
“没错,是狡辩。宗家不能犯错,不会犯错,更无法去犯错。所以……”
“所以?”
“别光顾着发育胸脯,记得多吃核桃,补脑。”
花火眯细眼睛,意味深长笑道。
雏田再次捂着胸落荒而逃,等到雏田逃走后,花火的目光转向了走廊的另一头。
“花火大人。”
日向德间走了过来,恭敬道。
“是你啊,德间。”
“您又在调戏雏田大人了。”
“这是姐妹之间才有的亲昵互动哦。”
“我相信雏田大人会十分苦恼。”
“只是不想让她的心情这么沉闷下去而已。”
“那该称呼您为……美丽大方又善解人意的花火大人?”
“谢谢。”
花火坦然受之。
随后她想到了什么,看向德间问道:
“剩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在分家中有找到合适人选了吗?”
“嗯,通过筛选,可以用的棋子有很多,即使出现纰漏,也不会查到花火大人这边。”
德间保证道。
“那真是太好了,好想快点把宁次哥哥变成我的东西呢。以后要是在日差伯伯面前说上一句‘宁次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会不会很好玩呢?感觉会看到十分有趣的脸色。”
“?”
德间看着一脸灿烂笑容的花火,这位大人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十分了不得的话?
他怎么也想不到日向一族的严格教育,教出来的结果是这样看上去完美无缺,但内心极度任性和喜欢捉弄他人为乐的大小姐。
如果不是对方拥有纯正无比的白眼,德间很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外人伪装的。
“所以……我这次能不能得到一件有趣的玩具,就看你的了,德间。”
看着正把玩手里那支系着粉红布偶苦无的花火,德间悲伤的叹了口气。
“您的意志,花火大人。”
德间忽然觉得,自己是在干拐卖人口的罪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