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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混账!”
“也就是说,只能这样选择了吗?”
“那我们之前努力做题,还有什么意义啊?”
绝望与悲哀的氛围立马笼罩全场,传来不少考生丧气的话语。
“只要放弃了第十题,那之前你们努力的结果,的确没有意义。”
伊比喜说出十分残酷的话。
他的这番话,让很多考生气愤的想上去揍他一顿。
他们想方设法作弊得到的结果,一旦放弃第十题,就毫无意义,结果什么都不是。
这不就是在消遣和戏耍他们吗?
这家伙绝对是个虐待狂!心理变态!考生们如此想道。
伊比喜继续发声:“现在告诉我你们的决定吧,是继续考试,还是放弃本次的中忍考试?给你们两分钟的时间思考。记住,任何的犹豫不决,都会在战场上带来死亡,忍者要在合适的时候做出合适忍者身份的选择。这是我给你们的忠告。”
继续逼迫着考生,给予他们压力。。
而对于伊比喜的说辞,飞鸟一个字都不信。
毕竟对方一开始就自称是木叶拷问部部长,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部门,熟知忍者基础的人应该都很清楚。
简单来说,不只是要测试忍者本身的能力,还有心态方面也要进行测试。
第一个很符合中忍考试的标准,而第二种测试,是拷问部的忍者,经常在审讯犯人们时,采用的一种心理施压手段。
如今对方不过是把拷问部的一些规则,和此次的中忍考试结合在了一起罢了。
所谓的第十题可能根本不存在,这个选择就是第十题。
因为前面的九题根本不是下忍可以答出来的题目。
如果第十题设置的太过简单, 那就没有考的意义。
如果第十题比前面九题还要困难,那同样也没有考的意义。
所以, 飞鸟推测第十题根本不存在, 伊比喜给出的‘考还是不考’这两个选择, 便是第十题本身。
很符合拷问忍者的恶趣味爱好。
既然如此,那我也来添一把火吧。飞鸟这样想道。
于是, 旁边的月之国女下忍立马站了起来。
“我放弃这次的考试。抱歉,我还是等明年再参加中忍考试吧……”
似乎还能听到对方低声的哭泣,转而离开了考场。
她的两名队友也只好站了出来, 跟着一起离开。在离开考场的那一瞬间,他们觉得自己心里放松了许多。
但是这种领头的作用,却让很多考生为此沉默,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仿佛在做着艰难的心理斗争。
然后,一个接着一个考生举起了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主动离开了考场。
压力逼迫着每一个人。
看到这个效果, 伊比喜既是满意, 也有点失望。
在这里面,他看到了不少木叶下忍。
果然,重点还是这几个小家伙吗?伊比喜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了佐助、鹿丸等人。
就在这时, 他看到了一个人颤巍巍举起了手。
漩涡鸣人吗?他难道要放弃考试?
看到举起手的伊比喜,顿时心中一紧。
觉得自己设置的这个第十题,是不是有点玩火过头了。
可是根据卡卡西给他的情报, 不是说对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吗?
这可一点都不像啊……
正在伊比喜感到吃惊的时候, 鸣人突然把举起来的手放在桌子上重重一拍。
发出来的重击声音, 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白痴,你以为我会放弃考试吗?这种小把戏根本吓不住我!即便是一辈子当下忍, 我以后也要成为火影, 获得所有人的认同!”
铿锵有力的话语, 让教室里的氛围为之一静。
即便是监考官们也有点惊讶的看着鸣人,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番话语。
看着突然变得自信无比的鸣人, 伊比喜张了张嘴, 良久才合上。
“是吗?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没错!”
鸣人毫不畏惧的和伊比喜对视。
“要知道, 将自己未来的人生,赌在这种不确定的考试中, 是非常愚蠢的行为。而且, 下忍是无法被人推荐成为火影的, 只有成为上忍,才有资格成为火影候选人!”
伊比喜这句话不只是对鸣人说的,而是对在场的所有考生说的。
“那我也再说一次,我会以下忍的身份,最终成为火影!以这个护额发誓!”
鸣人扶了扶额头上的木叶忍者护额,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迷茫。
“真是白痴一样的发言呢。那么,你们的决定呢?也是跟这个白痴一样吗?”
伊比喜扫视向其余的考生,继续问道。
但是这一次伊比喜的心理施压,没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效果。
或许是鸣人的那番话太有震慑力了,即便是原本犹豫不决的下忍考生们,也都镇定下来,有种搏一搏这种不确定命运的想法。
这家伙……彩说的不错,是个很有意思的忍者。盯着鸣人的背影,飞鸟心情不快之余,也不得不叹服鸣人的感染力。
不仅如此,还打乱了他之前给其余考生施压的步骤。
好在预期的效果已经达到了,通过第一场考试的考生,飞鸟估计,绝对不超过原本的一半。
淘汰一百五十人左右,已经足够了。
果然,在教室里的沉默氛围持续了十几秒后,伊比喜便叹了口气,接着露出笑容。
“既然如此,那么留在这里的所有考生……我宣布——第十题你们已经通关了!”
“什么!?”
突如而来的急转,让很多严肃以待的考生顿时惊呆了下巴,久久没有合嘴,陷入震惊中无法自拔。
“合、合格?这是什么意思?”
鸣人呆头呆脑的问,没有反应过来。
“哈哈,那个啊……”
伊比喜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光明起来,没有之前那样阴森冷酷了。
“其实只是想要测试你们作为忍者的心态如何,所谓的第十题根本不存在,又或者说,刚才的选择,就是第十题的题目。选择留下的人,就等于给出第十题的完美答案。”
如此的反差让很多人还是措手不及。
“那之前的考试算是什么?”
“虽然分数也很重要,但之前的题目,也是为了测试你们的情报收集和信息传递能力,以及看你们与队友之间的‘默契’如何。因为那些题目,不是下忍可以做出来的,于是,我在里面安排了六名伪装成下忍的中忍,分散到各个位置,给你们‘作弊’提供空间。”
伊比喜嘻嘻说道。
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还是让很多考生想上去揍他一顿。
“而情报这个东西,对于忍者而言,有时候比生命更加重要。半吊子的作弊手段,等于自取灭亡,这并非是在说笑。虽然有时候,你们获取到的情报也不一定是正确的,甚至是敌人故意给出的错误答案,误导你们的行动,让你们为此付出巨大的牺牲……”
伊比喜扫了飞鸟那里一眼,随即收回目光。
“什么意思?”
一名考生呆呆的问。
伊比喜没有解答,继续说道:“这次的考点有三个,第一个是你们本身具备的脑力,第二个是情报的传递与收集能力,至于第三点,也就是第十题……是最为重要的考核。”
“第十题?重要考核?”
有考生不解。
“没错,看似考或者不考的简单问题,其实本质不仅仅是一场考试,而是对于忍者执行任务时的态度。意志不坚定的家伙,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忍者,比起那些因作弊而被抓的考生,更要不堪入目。”
伊比喜的视线逐渐冷酷下来,在提到这些考生的时候,给出了‘极差’的评价。
下忍考生们在思考其中的意义。
“连‘人生’都不敢赌博的家伙,这种人一旦踏足战场,绝对会是逃兵的首选,简称忍者世界中的垃圾。你们既然已经成为了下忍,那就意味着你们面临再怎么困难的任务,也必须要咬紧牙关完成它,而不是在那里自怨自艾。无法给同伴带来勇气和信任的人,不配担任中忍小队长这个位置!”
听着伊比喜这位上忍的人生格言,虽然有些地方过于严苛不能认同,但是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无法给同伴带来勇气和信任的人,的确没资格成为中忍。
不少稀里糊涂通过第十题考核的考生,从没想到,一场简单的笔试,竟然涉及到这么多的考点。
尤其是第三个考点——第十题,选择不考的下忍,这场考试绝对会成为他们人生中洗不掉的污点。
中忍考试的残酷,他们深刻领悟到了。
“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通过了考试是吧?”
一名考生忍不住问道。
伊比喜摇了摇头笑道:“不,刚才的测试,只能证明你们答对了第十题,每人获得一分的正分。至于能否通关,还有总分与平均分的淘汰规则,如果能从那两个领域脱颖而出,你们才算是真正的通过第一场考试。”
听到伊比喜的话,本来很激动的考生们,立马冷静了下来,这才想起,他们刚才回答的只是第十题的答案。而淘汰规则,还有两个没有实行。
正如伊比喜所言,能力与心态是这场考试的主要目的。
心态上他们也许过关了,但能力不合格,依然会被淘汰掉。
“不过你们也不要灰心,即使这次考试失败,你们也从这场考试中,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这会成为你们人生中的宝贵经验。只要你们一直抱着这种无畏于一切的强劲心态,在中忍的道路上,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看到有些灰心丧气的考生,伊比喜鼓励他们,以至于考生们看他的眼神也不像一开始那样令人厌恶了。
“那么,你们可以离开考场了,现在我们要收集试卷并且批改。下午两点,我们会在忍者学校的公告板上,公布通过第一场考试的通关人员名单。”
最后,伊比喜说出了这句话,也意味着第一场考试真正结束了。
在各位监考官们的安排下,所有考生有序离开301教室。
◎
日向家。
“父亲。”
宁次在第一场考试结束后,就和同队的李洛克、天天分开,返回家族,向父亲日向日差问好。
“看你的样子,第一场考试应该很顺利。”
看到宁次经过了第一场考试的洗礼,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担心,日差手里捧着茶杯,坐在房间里面的一张软垫上,开口说道。
“是的。”
宁次也跪坐下来,对着父亲日差点了点头,对于他而言,第一场考试的内容确实过于简单。
即便是伊比喜那带给很多考生压力的第十题,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的程度。
他可不会被那种程度的刁难吓住。
“那你考完试就直接回来,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日差问道。
宁次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我在鬼之国的下忍里面,看到了拥有白眼的家伙。父亲,我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鬼之国会拥有白眼这种血继限界?白眼……难道不是木叶独有的血继限界吗?”
宁次的询问,换来了日差短暂的沉默。
他知道,一旦和鬼之国的忍者接触,宁次必然会提问出这样的问题。
加上家族和村子的刻意隐瞒,有些事情的确不是宁次这样的新生代忍者可以知晓的。
“在木叶建立的时候,直到第三次忍界大战之前,白眼的确是木叶独有的血继限界。我们日向一族,和已经消失掉的木叶宇智波一族一样,都曾为村子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奔赴在战场最危险的前沿,抵抗敌国的侵略。”
日差点了点头回答。
“那第三次忍界大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次跪坐在地板上,眼睛紧紧的盯着父亲那张有些表情复杂的脸庞,那张脸上仿佛藏着无数的心事和秘密。
第三次忍界大战他并不陌生,他记得在自己四五岁的时候,木叶还和雷之国的云隐村爆发了战争。
之后两国停战,在木叶签订停战协议。也因为那次的事件,日向一族受到云隐的诬陷,日向一族被推到了风头浪尖上,他的父亲也险些在那次外交上,失去生命。
后来由于村子高层强硬的态度,才挽回了日向一族的尊严,破坏了云隐村陷害日向一族的阴谋。
第三次忍界大战断断续续,一共持续了十年左右。
木叶在这场战争中,牺牲的忍者不计其数。火之国为了供应战争物资,使得国内发展也陷入了长达数年的停滞状态。
即使战后,火之国的发展也堪称缓慢。便是因为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战争规模,比第二次和第一次忍界大战,都要规模宏大。
而这只是宁次所知道的战争一角,更多的东西,被人隐藏起来了。
比如鬼之国这个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之中,出场率并不高的中立国。
在战后数年,一跃成为了忍界第六大国,打破了上百年来以五大国为主导的忍界格局。
“在战争爆发前夕,族内的一部分分家忍者叛逃了。”
日差对视着宁次的眼睛,说出了这个秘密。
“叛逃?分家?”
宁次张大了嘴巴,感觉到不可思议。
被笼中鸟束缚住的分家,要如何叛逃?
这在宁次看来,无疑是天方夜谭般的滑稽之事。
“我当时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和你一样,百思不得其解。”日差看到宁次疑惑的样子,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随后继续说道:“但那是一场有预谋的叛逃行动,叛逃的分家忍者,解开了身上的笼中鸟咒印。”
听到日差的这句话,宁次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解开了咒印的分家,自然不再受到宗家的限制。趁着战争爆发前期,村子里力量最为薄弱的时候,加上那一夜还有其余的协助者,那部分叛逃的分家顺利逃脱了村子和家族的追捕,不知去向。”
日差叹息道。
“那鬼之国……”
“那是后来才知道的事情。与那部分分家忍者一同叛逃的,还有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在当时可谓是闹得满城风雨,高层们为了封锁住这个消息,花费了很大的精力,导致战争前期,都没办法顺利抵抗来自于敌国的侵略力量,节节失利。”
因为这不只是损失一点忍者的问题,而是两个豪门忍族,都与村子之间诞生了信任危机。
导致战争的第一年,大部分宇智波和日向的忍者,基本上都只能待在村子里,接受监视,无法前往战场支援。
失去了白眼和写轮眼的力量,木叶抵抗外敌的力量十分艰难。
尤其是砂隐和岩隐的联合进攻,哪怕有着三忍奔赴前线,也是节节败退,只能拖延敌军进攻的脚步。
“这样吗?”
宁次失神的呢喃起来。
他没想到在过去,日向一族内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不只是日向一族,连宇智波一族都出现了问题。
这对于当时正准备参与战争的木叶而言,两族忍者具有规模的叛逃行动,无疑是雪上加霜的事情。
“之后鬼之国与风之国之间爆发战争,在那时,村子这边才知道,叛逃的分家和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都在鬼之国安居落户。不过已经为时已晚,对方的士气已成。因为在第三次忍界大战期间,鬼之国利用向各国放贷,出售大量医用品和售卖军火,实现了经济腾飞。然后把这些金钱,在军事领域上飞速扩张,在打败风之国后,很快成为了新的大国。”
虽然只是寥寥几语,但宁次也是听得惊心动魄。
看似简短的话语背后,肯定是经历了无数的腥风血雨。
他不相信村子这边会对鬼之国的强势崛起而无动于衷。
但是鬼之国依然打破了大国的封锁,这个问题就值得耐人寻味了。
村子肯定行动了,但是最终失败了,而且损失惨重,不得不承认鬼之国的地位。
这在宁次看来,便是真相。
“那么,鬼之国的日向一族首领是……”
宁次心思一动,想到了什么。
“日向绫音。据说她的儿子,也代表鬼之国,参加了这次的联合中忍考试,图谋不小。你所见到的那名鬼之国白眼下忍,就是她和千叶白石的儿子吧。”
日差说道。
日向绫音,宁次从族长日足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但是……千叶白石?宁次眉头一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叫做宇智波飞鸟的鬼之国下忍,也是鬼之国军务大臣千叶白石的儿子。
但对方的母系,明显出身宇智波。
这两人难道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也只有这个猜测,最符合事实了。
“父亲,那对于鬼之国的日向一族,宗家那边是什么态度呢?面对叛逃的分家,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宁次再次问道。
“虽然有心拔除,但目前来说,有点不切实际。毕竟现在的鬼之国,综合实力很可能已经超越了火之国。想要消灭那边的日向一族,首先要打败鬼之国军方。”
这是国与国之间的力量对比。
如果是鬼之国和木叶之间进行直接对比,差距会更大。
有着整个国家全力支持的鬼之国军方,绝不是木叶可以相提并论的。
先不说双方正面战斗能力的比拼,就后勤方面,打消耗战吃亏的绝对是木叶。
豪门出身的日差,自然清楚火之国是火之国,木叶是木叶的道理,两者很多时候不能混为一谈。
军政分离还不足以形容忍村与国家之间的关系,更准确的说,这是军政撕裂。
听完日差的话,宁次心情很是复杂。
从小他就接受了日向一族的传统思想,忠于家族,忠于宗家,宗家的事情,便是分家责无旁贷的义务和责任。
于是,宗家的威严在家族中与日俱增,对于那些主导家族的宗家长老,宁次心中也一直抱有畏惧与尊敬的态度,从而敬而远之。
但是如今从日差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原来即便是在他印象中威严无边的宗家们,其实也有无能为力的一面。
如此看来,宗家那所谓至高无上的威严,也仅仅是面对被笼中鸟控制的分家,才能有所展现罢了。
一旦遭遇超越他们统治的限度,即便是高高在上的他们,也只是普通的凡人罢了。
想到那部分已经解开束缚的异国族人们,不知为何,宁次心目中产生了羡慕与向往之情。
原来,笼中的鸟儿,也有着挣脱牢笼,可以翱翔于天空的能力吗?
这是他从未设想过的事情。
不过,宁次没有沉浸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沉浸太久,就回过神来,对日差说道:“既然命运让流着相同血脉的同胞走向对立,且不可挽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鬼之国的日向一族,我会去会一会的,可以的话,我希望父亲这次也前往鬼之国,观看我的第三场比赛。”
这是他这么快回来的主要目的。
下午颁布合格者的名单之后,就要立即出发前往风之国,准备进行第二场考试。
他希望日差能够亲眼见证他这些年来的成长。
日差微微喝茶的动作一顿。
“这么自信自己能顺利通过第二场考试吗,宁次?”
“是的。”
宁次态度坚定,眼神中没有动摇。
看到宁次如此态度,日差心中感慨,和他不同,宁次虽然从小接受了忠于宗家的思想,但由于年轻气盛,性格上仍有叛逆之处,他不知道让宁次这样冒然接触鬼之国的日向一族忍者,究竟是好是坏。
不过,这既然是宗家的命令,作为分家的忍者,的确不能去反驳。
他有时候,也不怎么理解他那位兄长的想法。
温柔的时候太过温柔,残酷的时候太过残酷。
童年记忆中的兄长模样,究竟是什么样子,日差也差不多要遗忘干净了。
“虽然我也希望看你的第三场比赛,可是接下来家族会给我安排重要的任务,所以抱歉了,宁次,我不能去给你加油。”
日差遗憾的说道。
“重要任务吗?这样啊,请恕我失礼了,父亲。”
宁次的眼中立马闪过一道失落之色。
既然接下来有宗家安排的任务,这确实比中忍考试的优先级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