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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一觉好睡,第二日一早时被屋外一阵呵斥之声惊醒,起身瞧着,床上美人已然不在。
他开门一看,便被眼前绝美景色惊醒,一轮朝阳,红光映向天际起伏如潮的白头,雪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换成了阳光对万物的宽慰洗礼。
宁白四处瞧着,才发现自己所处便是整个山脉之巅,这位置鹤立鸡群,宛如一个从天而来的仙子,接受世间朝拜。
女子正在屋前空地上练功。那呵斥之声便是由她在使招之时,劲到之处,不由自主地发出。此时她突跃突伏,突急突缓,快时如脱兔,慢又似抽丝。
一袭红裙,如一只玉凰在天地间飞舞。
这是一个真正的仙女。宁白不由得看痴了。雪后比雪中更加寒冷,他却全然不察,目光追随着女子的身影,舍不得离开。
女子早也瞧着宁白,也不管他,只自顾着练着。最后一发劲儿,向一块积雪隔着数米之遥,击出一掌,那积雪轰然一声便炸开了。
宁白都看傻了,靠,你天上飞飞也就算了,你是仙女,本来就是在天上飞的,可是你出来隔空打物,这种明显违背物理学及生物学及很多学的事情 ,除了骗子没人干这事儿啊。
这是啥原理?安了一个小型炸弹吧?是不是还有个遥控器?
“傻着干啥?”女子收掌,转头喝他。
“好看,真好看。”宁白喃喃地道。
“只是好看?”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上下打量了宁白一回,吩咐道:“把昨夜那些未吃完的兔肉拿来,热了吃。”
“我还没刷牙啊。”宁白愣愣地道。
“事多。”女子不理他,自己去提了兔肉加热去了。
宁白含了一口雪,用手指儿当牙刷儿弄了几下,又用雪洗了脸。冷冷的刺激让他浑身发抖。匆忙地返回屋内。
炉里,兔肉经一晚冷冻,迟迟未解。
女子把柴填入炉内,见他进来,问道:“你真是简立的儿子?”
宁白其实不知道简立是谁,但胜在他小眼子儿多,其中一个稍微转一转便想通了这简立是谁。原来他们一直叫着简将军简将军的,全名便是简立,也不知道立了个啥,出个兵被人转了小半年,堵在谷里出不来,说出去就是个笑话儿啊。可是这代朝男女老少,无论尊贵,贫穷,都对他感恩戴德,尊敬得不得了。
宁白道:“如果你要抓的人名叫简熙的话,至少我和他同名。”
女子笑了一下,道:“看来你被陆公复打废了,是真的了。”
宁白恨不得丢给她“呵呵”两个字,再放个无法再聊下去的表情。
“不过,武功就算废了,但眼光怎么就跟着废了?”
宁白见女子认真地瞧着他,希望他能有个答案,便道:“啥眼光跟着废了,不懂。”
“我爷爷说,只要习过武功,见到别人练,都会说出一二,断然不只是好看两个字来形容。”
宁白哈哈一笑,道:“我是说你武功了?我是说你长得好看。”
女子感觉脸上一辣,低头弄火,火光掩盖了她脸庞上飞出的红霞。
这是怎么了,我的心跳加快了,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呀。女子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心情,也不敢去看宁白,目光仍看着火,嘴里说道:“那你评价一下我的武功。”
宁白心想武功我可啥也不懂啊,又不方便呼叫小绿,便搜肠刮肚,想着学过的形容词儿:“你的武功出类拔萃,天下无双,高人一等,不同凡响,超群绝伦.”
女子越听越皱起了眉头,宁白以为她不满意,暗想我一个三本工科生,高考语文80多分,能想这么多好听的词儿已经不容易了。
“卓尔不群、数一数二...”
女子终于听不下去了,阻止住他:“行了行了。你过来。”
宁白见她脸色捉摸不定,心中惴惴不安,期期艾艾地挪近她身边。
女子反手拿住他手腕处,玉指轻扣,竟然搭起了他的脉。
宁白见过老中医摸脉,老中医一头白丝,神色庄重,一副对你体内每一个细胞是不是在谈恋爱,或在闹婚变都胸有成竹的样子,令人心生敬畏。
没想到眼前这个美如天仙的女子,瞬间变成了老中医。
那女子搭了半晌,脸上浮现出惊奇之色,瞧着宁白的肚子,看了半天,放开宁白的手,道:“你脉中乱象极重。好像是两个人的样子啊。我连脉都能摸不准,还是没有学到爷爷的精髓,唉。”
宁白想你还真摸准了,我之身体便是两个人共有的。
女子还不知道在宁白心里已经不知道给她点了多少赞了,嘴里执着于自己的失败:“要是爷爷知道我摸成这样,可不得打死我。”
“那,还摸出来啥?”宁白问,别摸出来个癌症艾滋就行啊。
“你体内的确还有残存内力,如游丝一般。你被废后是不是吃过补品,它的药性为你保住了几丝内力,让你活了下来。”
宁白想了一下,想起确实在被废之初,夏远山倒是把白长山的参拿来给自己吃过。
这女子要回到我的世界,一定是举世名医吧?到时我把她带上,开个医馆,哈哈哈,我就发财了,再给我生几个娃,啊啊啊,我的圆满了。可是我自己错过了回去的时机,又怎么带她回去?
这该死的唐古,收了我那么多钱,算好的无论如何要送回秦朝,去纠正我犯下的大错,却把我送错到这么一个朝代,回去得告他欺诈罪。
宁白道:“你能治吗?”
女子摇头道:“我是不行,但我爷爷行。”
宁白眼前一亮,有希望了。让她爷爷把我治好,我可就能体会到千里取人头,万里睡人小媳妇、上天入地,隔空打雪的快乐感觉了。
想想都能笑出来。
但我受过专业训练,我不能自己把自己弄笑了。
宁白忍着内心的激动,平淡地道:“那我们去找你爷爷治好我这伤。”
女子摇着头,道:“我爷爷,已经过世两年啦。”
宁白如遭雷击,在心里骂了一声,嘴上却不敢说重话:“啊?那没传给你爸爸?”
女子道:“我没有爸爸。是爷爷把我带大的。”
“那你叔叔、伯伯呢?”宁白不死心。
“我爷爷就我爸爸一个独子。我爷爷说我才一岁得时候,我爸爸妈妈就被人害死了。”
“被谁害死的?”
女子把短刀插进一块兔肉,搅拌着,抬头瞟了宁白一眼,玉嘴轻启,道:“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