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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先生,您的找零……”
店员追出去,可惜只剩下一串汽车尾气,宾利添越提速极快的窜出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店员看着手里的七十二块零钱,心跳竟然抑制不住的跳动起来,这样一个男人,穿着不烦,开着豪车,就连长相都是那么完美,可他却生更半夜的跑出来买卫生巾。
难以想象该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男人愿意如此做。
……
厉函开车一路飙回御景园,舒恬躺不敢躺,坐不敢坐,他回来的时候就站在客厅里,看到他手里提着的黑色塑料袋,一把抢过来直接进了厕所。
五分钟后,洗手从厕所出来,世界都明亮了。
然而她没欢脱太久,就被腹部一阵阵尖锐的绞痛害的下不了床,她从小就有些体寒,每次生理期的头一天都会很痛,厉害的时候甚至会出现头晕恶心的情况。
厉函从浴室冲澡出来,这几天在国外本就休息不好,今天为了找她时差也没来的几倒,本想搂着娇躯好好睡一觉,不料掀开被子就看到舒恬身子微弓很难受的模样。
厉函不了解女人这方面的问题,问她怎么了也不说,有些急躁的打给令君泽,“舒恬生理期肚子特别疼,有什么缓解的办法吗?”
某个刚下手术台,饿的前胸贴后背头晕眼花的医生被塞了一大把狗粮,终于爆发,“我是外科不是妇科,生理期痛经属于正常现象,只要不是恶心想吐头晕就没事!”
厉函权当他更年期,不理会他的大呼小叫,“问你怎么缓解。”
令君泽忿忿的将手术口罩摘下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念在职业道德上还是说,“有效的就吃止疼片,但是药三分毒,要么就喝点红糖姜水,暖宫的,多少有效果。”
“红糖和姜水一起煮?”没做过这个,厉函很头疼,细节都问清楚。
“一起。”令君泽嘴角一抽,“我说老厉,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就是痛经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电话打到我这,也太惯着了?”
“我的女人我想惯就惯,你有意见?”
说完,不等令君泽发出一声便啪的一声吧电话挂断。
令君泽将手机重新放进口袋,哭笑不得,“说也不行?”
田桑桑从手术室出来恰好听到这句话,不解的朝自家院长兼导师看过去,正好撞上令君泽的视线,想装没听见都不行,“令院长,你怎么了?”
“噢,没事。”令君泽随口应了声,发现是田桑桑后又补充半句,“跟你一样总让我操心生气,心烦。”
“……”田桑桑很无辜,怎么就扯到她身上了?
“还站着干什么,去我办公室收拾东西。”令君泽挥了挥手,十足的领导架势。
田桑桑苦下脸,刚从手术台前站了三个小时,还不等喘口气又要被令君泽奴役,好多同期的学生都羡慕她是令君泽亲自带,鬼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令君泽见她一脸丧气,挑了下眉,“怎么,不乐意?行,我换别人……”
“别别!”田桑桑连忙蹿到他面前,“我去,我去……”你大爷的。
后面半句,她默默在心里补充齐全,敢怒不敢言。
令君泽微微垂首,借着动作遮住微微勾起的唇角,抬手覆在她的肩胛骨处,半推着她往前走,“抓紧。”
……
厉函挂了电话便直接进了厨房,找出从来都没用过一次的汤锅,切了姜片,又冷藏室里取了红糖放进去,开锅后十分钟关火倒进杯子里。
一杯氤氲着雾气的红糖姜水端进卧室,视线锁着床上那一小团,“起来喝了。”
舒恬正蜷缩着身子难受的不行,脑袋伸出杯子看了一眼头顶上方冒着热气的水杯,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是什么?”
男人手腕微微动了下,“红糖姜水。”
舒恬惊了,起身接过来看了眼,深褐色的液体冒着姜的味道,揶揄的看向身旁的人,“你煮的?”
眼看着他就要发脾气,连忙吹了吹热气送到嘴边喝了一口,温暖的热流划过食道一路流进胃里,连带着心底都暖了起来。
其实舒恬不喜欢姜的味道,可是看着他为自己准备这些,她逼着自己喝下去,不舍得浪费他的用心。
“好点了吗?”厉函见她乖乖喝完,脸色也柔和下来。
舒恬忍不住笑,“哪有这么快见效。”
“令君泽说管用。”
她微微张嘴,有点惊讶,“这种事你干嘛问令医生,多难为情啊。”
“看你疼的厉害。”厉函扶着她躺下,忽然伸手掀开她上衣的下摆。
舒恬心中一惊,低呼出声,“你干什么!”
男人手掌顿住,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大反应,面带不悦,语气恶劣的反问她,“给你揉揉肚子,我能干什么?”
舒恬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不起,条件反射。”
谁让他之前那么……无节操,她还不是心有余悸才会反应过激。
厉函知道她难受,不跟她计较,手掌探进去覆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没有其他动作,果真老老实实的替她轻轻揉着。
男人宽大温热的掌心有些干燥,指腹带着一丝薄茧,紧贴着她的肌肤触感异常明显,放佛真的有源源不断的暖意渗进肌肤。
舒恬看着他认真严肃的俊颜,心里泛起一阵阵甜意,想到第一次见他的模样,有些难以置信,“你知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嗯?”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厉函眼角一抽,手中的力量加重几分,“找抽?”
“真的,事实证明我对你的第一印象真的十分准确。”舒恬知道他现在奈何不了自己,就可劲儿的嘴上占便宜,“你说对不对?”
厉函看着她得寸进尺的小脸,话锋一转,“那你知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说到这,舒恬还真有点好奇,“什么?”
“皮肤很白,脸很小,眼睛很大,腰很细,屁股很翘……”
不等他说完,舒恬已经听不下去的打断他,“你说什么呢!第一印象你就看这个了?”
“男人看女人,只有分两种。”他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要么没感觉,要么……”
他凑到舒恬耳边留下让人羞愤不已的三个字,喷薄的呼吸全部洒在她勃颈处,痒痒的,热热的,像是小手在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