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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韦弗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洛布自然不能再刺激他,于是又朝周昊说道:
“周!别急着得意!你每月交5000美元,其他区的人有些不服!说他们每个月交一万,而你却只有一半,差了不少,还说你既然有钱分其他警员,不如你也加一点上供的数目吧,交个8000美刀,这样我对他们也有话说”
周昊闻言一愣,做警员给老大上供是理所当然的潜规则,但问题是一万美刀这个实在太夸张了,探长这个级别的根本没有这么大数目,哪怕是分局长位置上,比如韦弗这种穷地方的警长也才三四千而已,到自己头上居然还要加钱?
岂有此理!?
“局长,我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出来混社会也是跟你才有了口饭吃,照理说你要我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周昊胸中闷着一口气,但神色如常,甚至还稍稍奉承了洛布一把,但接下来的话就有些难听了:“但我管的街是什么情况?全是些吸毒的混蛋!死在外面都没有人收尸的垃圾,那些墨西哥人去跟其他区的黑帮打架,一条命也才几十美元。我从这些人身上能炸出什么油水?拿去街上卖一百次赚的钱还不如一个地下赌档赚的多!”
说道这里,周昊瞟了眼坐在他不远处的韦弗,接着说道:
“这些日子,我几时少过供奉?少了孝敬?那些交一万的家伙?哼!老大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我也不怕他听见!要是他愿意把他手下的地盘,也就是那些地下赌场和粉档交给我,那么每个月上供我交两万!怎么样?问问他敢不敢跟?”周昊这话说的狠辣无比,煞气腾腾,甚至还站起身故意拍了下桌子,骂咧咧的吼道:“fuxk!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说这种话的,马上带人砸了它的营生不可!”
周昊说话的时候洛布局长一直没有出声,对周昊那难听的语气好像听不见,只有韦弗听到要砸场的时候,才摆出上司的样子呵斥道;
“都是警局的同事,嘴上说几句有什么关系?你还想去动手?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话,再说局长也就问问你,又没说一定会加,你着什么急啊?”韦弗一边说一边随时注意洛布的脸色,见没什么异样,就补充道:“但已经有些风言风语,说你做盗版碟片非常赚钱,比好些地盘都要捞钱,所以由不得有人眼红...”
听到这话,周昊立刻暴怒起来,张口就要反驳,却见洛布局长摇了摇,于是压下火气,没有发作。
“卖碟片这种不上台面的事情,有什么好嫉妒的?说出去才叫丢人呢!”洛布局长拍板给事情定性了,同时盯着周昊说道:“但你的母碟是警局内部拿走的,用的电力仓库也是警局提供的,可谓是半点花销都没有,这种局面你说不赚钱?那么没人肯信的!”
眼见洛布都这样说了,周昊也只能闭嘴,默默端起咖啡往嘴里灌。看到他这幅模样,韦弗心里格外舒服。
“所以为了避免其他分局说闲话,你可以不上交1万美金的月供,但是你的那些盗版流水线,必须搬出阿卡姆分局,自己去外面找地方,警局再也不会负担你电费房租了,用这种地方生产,简直成何体统,我们好歹是代表哥谭正义和公平的地方,岂能假公济私?”洛布严厉的说道:“而且就我个人而言,这种行当还是早停了比较好,说出去都嫌丢人的慌!”
韦弗看到周昊被训,简直比吃了蜜还甜,要不是顾忌洛布,他现在甚至想跳个舞。
“好的,我会尽快处理的”周昊没有反驳,乖乖接受了这项命令。
“那很好!最近警队的形象越来越差,不少媒体甚至直接将我们定义为资本的走狗,只会对那些大人物的案子放在心上,却没有兴趣改变社会治安”洛布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时话锋一转说道:“上次你三十分钟破案,非常了不起,社会上对你的风评也极佳,因此需要让你承当更多的责任才行,每天巡街实在太浪费了....”
说到这里,韦弗隐隐感觉不对,这话头怎么不像是要训斥的样子啊?难道自己搞错了什么不成?
果然,洛布接下来的话简直让韦弗吐血的心都有了。
“因此总局决定提拔你为阿卡姆区总探长,负责重大刑事案件,官职晋升一级!希望你能不要辜负重托,继续努力加油才行....”
后面的话韦弗基本没有听清了,因为开头给周昊升职的内容,已经把他惊讶的一愣一愣的。
“局长,这样提升太草率了吧,他才来了多长时间..居然两次升职?而且韦恩先生知道打自己的人居然升官,会不会产生不好的联想。”
由不得韦弗发呆,自己得到的东西,不过是把周昊的盗版机器赶出警局,而代价居然是看这家伙官升一级?成为整个哥谭探长级别中最大的一个.....这简直就不是他想看到额。
“哎,就是因为他升太快,否则这次可以成为副警长呢”洛布局长淡淡的说道:“而韦恩那边,提升周昊的职务恰恰可以证明其家族没有对警方施压....”
老油条似的洛布,自然知道布鲁斯韦恩在哥谭的名声并不咋滴,周昊跟他单挑了一次,结果人气暴涨,支持者一大堆,警局这个时候任何处罚周昊的措施,都会被哥谭人民当成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何苦要做这种不讨好的事情?
......
从游轮出来之后,韦弗一脸沮丧,自己一大早就来这里守着,原本打算争取个好印象,但似乎根本没有得到预想的东西。周昊点着烟看到他这幅模样,于是很热心的上来开导道:
“喂!知道你吃亏在哪吗?”
韦弗茫然的抬起头,不知道周昊是什么意思?
“你来的是很早,但问题是,早在洛布去大都会之后,我就请了社交名媛和司机全程陪护,包括你眼前的这艘游轮,也是我给他租的房间!论起投机的手段,你还差的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