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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八班和第十班的加入,记忆很快就结束了,房间再次陷入昏暗,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许久,猿飞才开始下达命令,将村庄的警戒级别提升到三级,并启动追踪协议,追踪大蛇丸是否还在村子里,如果他已经离开,就根除他留下的影响。
鹿久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消失在阴影中,一眨眼就不见了。
在随后的沉默中,考试委员会主席——夕日红——提议立即授予第七班中忍的级别。
没有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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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卡卡西老师,你的测试怎么办?”小樱问道,从他肩膀上跳下来,转身面对着他。
卡卡西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们三个,看着他们明亮眼睛中闪现的倔强。
“什么?”
“我们不在乎村子的考试。”佐助直截了当地说,仿佛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我们还得通过你的测试,记得吗?”鸣人强调道。“那才是重点。”
卡卡西的大脑顿时有点短路了。
在他的脑海深处,他记得伊鲁卡曾经说过,宇智波一族的人都很尊重别人,也记得良太和红豆都分别说过,他的学生们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怪物,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地位。
当时他觉得他们太夸张了,他知道他的学生们固执、任性、独立,以为他们只是在闹别扭而已。
但这是真的,卡卡西可以从他们坚定的表情中看出来——这对他们来说是不言而喻的,是理所当然的。
他们已经被授予了中忍的级别,但他们并不在乎村子对他们实力的评判,
他们在乎的是卡卡西的认可。
当鸣人在他面前挥舞着手时,他才回过神来。
“卡卡西老师?”
真是可怕,他想。
可怕、固执、不可思议,而且是他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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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先生看起来有点紧张呢。”井野咯咯笑着说。
鹿丸哼了一声,努力压抑着嘴角的弧度。
他确实应该感到紧张,鹿丸想。上次他插手我们“新手九人组”之间的事情,结果可不太好。
“也许只是希望在这场闹剧造成更多财产损失之前尽快开始吧。”他大声说道。
丁次笑着,靠在栏杆上,牙齿咬着能量棒,吃得津津有味。
战斗名单在参赛者中传阅,最终选中了两名木叶忍者中的一人,对手是砂隐村的女忍者。鹿丸看着选手们在竞技场上摆好架势,观察着他们的肢体语言和查克拉水平,注意到砂隐女忍者轻松挥舞着巨大扇子的样子,他已经预料到了结果。
“哦,这看起来会很有趣。”
鹿丸斜眼看着旁边走过来的牙,在他身边盘腿坐下。
“战斗在你想到结果之前就会结束。”鹿丸懒洋洋地咕哝着,闭上了眼睛。
他扩展了其他感官,感觉到牙的影子碰到了他的膝盖,丁次的影子与他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井野的影子在他手臂旁边的墙壁上蔓延。
雏田的身影向他们走来,跪坐在队友身边,志乃的身影则在他靠在栏杆上的身体旁边倾斜着。
“砂隐村的人似乎相当熟练。”志乃沉思着说,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兜帽,感受着一股查克拉风吹过体育场。“看看不同村庄之间风格的有趣差异,即使是在这种小事上。”
雏田哼了一声,歪着头。
“查克拉构成是……更粗糙?更具腐蚀性?”她判断道。
“反映了他们成长的地方。”鹿丸低声说道,睁开一只眼睛观察着。“沙漠是一个残酷的地方。”
牙恼怒道:
“那些所谓的天才散发出的傲慢气息太浓重了,我从这里都能闻到。”
鹿丸斜眼看了看他,评估着云隐村的队伍。
离他最近的是一名女忍者,一头铂金色的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淡蓝色的眼睛带着轻蔑的神色俯视着下方的战斗。坐在她脚边的男孩可能是她的双胞胎兄弟——他留着同样的银色短发,一边剃得很短,另一边则留得很长,眼神中也带着同样的不耐烦和冷漠。他们的队长靠在栏杆上,一只胳膊搭在上面,栗色的头发编成辫子搭在肩上,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弧度,下巴傲慢地扬起。
这种傲慢持续不了多久。
“我希望能和他们交手。”
这句话竟然是丁次说的,真是太出乎意料了。他仍然靠在栏杆上,显然没有看云隐村三人组的方向。
“哦?”鹿丸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丁次点了点头,又吃了一口能量棒。
“嗯,”他轻松地说。“我们刚进来的时候,他们嘲笑第七班‘屁颠屁颠地跑去老师身边’。”
他说得漫不经心,仿佛在谈论自己早餐吃了什么,但志乃在他身边变得僵硬起来,牙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以至于雏田不得不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防止他跳起来,而井野的指甲则在她那把长卷轴的金属刀身上敲击出尖锐的声音。
鹿丸的愤怒则是一种更柔和、更安静的情绪,没有外在的表现,只有他眼周的皮肤微微绷紧,身后的影子似乎在嗡嗡作响。
下一场战斗的人选揭晓了,正是丁次对战云隐村的女忍者。
当丁次带着愉快而淡定的微笑跳过栏杆时,第七班出现了。
小樱松了一口气。
“哦,正好赶上。我们错过其他人的比赛了吗?”她问道,靠在井野身边的墙上。
“还没有。”井野回答道,目光在她朋友身上上下打量着。“你老师冷静下来了吗?”
“卡卡西老师在我们到的时候实际上相当冷静。”鸣人说道,他坐在井野腿边,靠近鹿丸,与他和牙、雏田在阳台上形成了一个半圆。
佐助疲惫地倒在鸣人腿上,头枕在他的膝盖上,抱怨着闭上了眼睛。
“他还好吗?”雏田轻声问道。
“头痛。”鸣人低声说。“他的查克拉正在和蛇怪封印中残留的查克拉作斗争。”
“就像过敏反应一样。”牙说道,一针见血。
“确实很像。”鸣人表示赞同。
佐助的脖子上贴着一块医用胶布,下面还有一块写着封印的符咒。
鸣人伸出两根手指按在上面,封印做出了反应,闪烁着查克拉的细线,钻进了鸣人的皮肤。
“诊断封印?”鹿丸问道。
“差不多。我正在想办法在不进一步伤害他的情况下把这东西弄下来。”
“别那么紧张,白痴。”佐助出人意料地咆哮道,眼睛仍然闭着。“你会想出来的。”
“如果是普通的封印,我早就把它解开了。”鸣人懊恼地低声说。“但这该死的东西太顽固太复杂了,简直让我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