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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尴尬的二十分钟。” 鸣人心有余悸地说道。
“你之前还撞见过阿斯玛老师和夕日红老师在休息站接吻呢。” 佐助毫不留情地揭穿道。
“我们不是说好了,再也不提那件事了吗?” 鸣人恼羞成怒地说道。
“我只记得你说过,不准我提这件事,但我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了。” 佐助调侃道,在路口停了下来。
“至少这次她爸爸不在家。” 鸣人小声说道。
“聊胜于无吧。” 佐助低声说道,胳膊下夹着一大包衣服。“而且那里的气氛,简直尴尬到可以用苦无切开了。”
“如果他们真的喜欢小樱,就应该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如果他们做不到,小樱可以搬去和我们一起住,就这么说定了。” 鸣人坚定地说道。
“糟糕,我们忘了再买一床被子了。”佐助突然说道。
鸣人耸了耸肩,腾出一只手,从衣服堆里掏出封印卷轴。
“没事,我们会有办法的。”
他们从小樱房间里拿走的东西,可能比她妈妈想象的要多得多——她本以为他们只是来拿几天的换洗衣物而已。
他们都累坏了,不想再使用查克拉,所以决定步行穿过平民区。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一块块斑驳的光影。
鸣人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是用金子纺成的丝线,将阳光编织成一顶耀眼的皇冠。佐助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拉了拉他那已经长到下巴的头发。
“你该理发了。” 他淡淡地说道。
鸣人眨了眨眼睛,湛蓝色的眼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啊?哦,是的。”他伸手捋了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参差不齐的长度,是他之前自己动手剪发的证据。“等我们睡个几天几夜之后再说吧,到时候可以请小樱帮忙。”
虽然这么说,但鸣人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疲惫,至少不像佐助那样。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鸣人突然问道:“你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吗?”
佐助点了点头,他们找到了一块阳光充足的草坪,就在第五训练场旁边,温暖的阳光洒在草地上,给树木镀上了一层金边。
佐助坐了下来,鸣人则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阳光,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你已经很久没有提过要成为火影的事情了。” 佐助突然说道,目光落在树叶间斑驳的光影上,“那还是你的梦想吗?成为火影?”
他本以为鸣人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但鸣人却沉默了,似乎在认真地思考着他的问题。
“成为火影,当然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鸣人缓缓地说道,目光望向远方,尽管刺眼的阳光让他有些不舒服,“火影大人真的很厉害,他们就像高大的影子一样,守护着整个村子。他们是最强大的忍者,我非常尊敬他们。”
佐助敏锐地察觉到了鸣人语气中隐藏的情绪,他听出了潜台词。
“但是?”他追问道,没有放过鸣人声音中那一丝犹豫。
鸣人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但是……这还不够。”
他转过身,直视着佐助,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仅仅追随别人的脚步,已经不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坐直了身子,双手撑在身后,“我要变得更强,我要超越所有人,我要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我珍视的一切,即使是火影,即使是村子,我也要保护。”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远方,语气坚定地说道,“村子也会变坏,就像雾隐村那样,村子也可能会毁灭,就像涡之国那样。我要保护我爱的人,我的朋友,我的同伴。”
他再次看向佐助,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的家人。即使有一天,我要与整个村子为敌,我也在所不惜。所以,我不可能成为火影,我永远会把我珍视的人放在村子之上。”
佐助愣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崩塌了,又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建立了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鸣人之前说过的话,他对宇智波家族遗产的漠不关心,以及他对佐助本人的坚定信任,这一切都不是说说而已。
佐助可以成为任何人,可以做任何事。
此刻,看着眼前的鸣人,佐助突然觉得,那些规则、那些传统、那些家族的束缚,都变得无足轻重,都不过是阻碍他们前进的枷锁,只要他们足够强大,就可以打破一切枷锁。
身边有鸣人,有小樱,还有卡卡西老师,佐助不仅感觉到了力量,更感觉到了无限的可能。
他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那些被刻意遗忘的伤痛,像玻璃一样碎裂开来,那些来自鼬的冷漠和憎恨,像坍塌的墙壁一样轰然倒塌。
他用仇恨构建起来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佐助?”
鸣人担忧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他转过头,看到鸣人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钴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
佐助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释然和难以置信。
我究竟做了什么,才能够得到这个白痴如此纯粹的信任?
“我也是这么想的,鸣人。”佐助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是认真的,他想要和鸣人一起,并肩作战,打破一切阻碍,所以,他紧紧地握住了鸣人递过来的这份信任,并将自己的信念也融入其中。他向前倾身,与鸣人额头相抵。
他不会再逃避了。
“我们会创造一个全新的未来。” 他轻声说道,这既是承诺,也是挑战。
鸣人笑了,笑容如同阳光般耀眼,他更加用力地与佐助相抵。
“我们会一起,创造一个全新的未来。” 他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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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樱找到他们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他们并排躺在地上,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仿佛睡着了一般。
小樱原本一脸怒气,但看到这一幕,她的表情顿时柔和了下来。
“走吧,你们两个笨蛋。” 她轻声说道,张开双臂,将两人拥入怀中,她的怀抱是如此温暖,仿佛一个安全的港湾。“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