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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根从梦境中苏醒,疲惫地瘫倒在地板上。一切仿佛真假交织。他沉沉地睡去。当他再次醒来,他已经变了,带来了一种全新的气息。
或许别人还没察觉,但金刚狼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他,至少他记起了自己原本的名字——詹姆斯·豪利特!
罗根父子从恍惚中恢复过来已有许久,他们在幻境中的经历无人知晓。
他们也不打算透露半句。如今的罗根父子显得比以往更加沉默寡言。
尤其是刚清醒的那几天,对罗根而言,简直是煎熬。李杰构建的千年积木和佛像幻境如此逼真,痛苦得令人心碎。他似乎还能感觉到手上血迹的温度。
庄周梦蝶,究竟是我梦见了蝶,还是蝶梦见了我?罗根在这真假难辨的境地中混沌度日,数日如一梦。
查尔斯甚至专门找李杰谈过:“罗根怎么了?他最近行为古怪。”
李杰自己从未使用过地藏佛像或类似斩三痴的法宝,所以这也是他首次尝试。他采取的方法全是从其他佛修者的笔记中学习而来。对于具体情况,李杰只能含糊其词:“呃,只是一个过渡阶段,这是正常后遗症。过段时间他们就会好的。”
过段时间就会好的。嗯,大概吧。查尔斯教授疑惑地看着李杰,他开始怀疑让罗根找李杰帮忙是否是个错误?
按照李杰的说法,过了一段时间,罗根的情况似乎有所改善,不再像前几天那样心神不定。
前些日子他一言不发,只是警惕地注视着每个人,连饭也不跟大家一起吃,而是跑到落基山脉下的湖边捕鱼烧烤。
今天,罗根终于愿意和大家一起吃早餐,这让大家感到一丝欣慰。
负责早餐的暴风女看到罗根走进餐厅时明显吃了一惊,但很快她露出笑容说:“罗根!今天不去钓鱼了吗?早餐想吃点什么?”
暴风女拿着锅铲,亲切地询问。餐厅内的其他x战警也都把目光投向罗根。
罗根没理会众人的眼光,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我想吃炒蛋。”
“好的!罗根,稍等一下,马上就好!”暴风女立刻开始为罗根准备炒蛋。
餐厅里气氛诡异的静谧,大家都停下早餐,直愣愣地看着罗根。唯一的声音就是暴风女为罗根炒蛋的厨艺声。
还好,这奇怪的寂静并未持续太久,暴风女很快将罗根要的炒蛋端到他面前。
“罗根,你的炒蛋。”她还顺手放了一个勺子在罗根面前。
罗根拿起勺子,一口接一口地品尝炒蛋。温热柔软的蛋液恰到好处的咸味,散发出鸡蛋特有的香气。
罗根大口咀嚼炒蛋,吃得津津有味。所有人都盯着罗根吃。
罗根低头大口吃蛋,身体却突然颤抖起来,像肌肉无法控制的痉挛。
“罗根,你怎么了!”暴风女注意到罗根的异常,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
她是离罗根最近的人,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罗根不是痉挛,他在哭吗?!
天哪!暴风女发誓,她认识罗根这么久,从未见过他哭泣,连软弱的表情都没见过!
罗根压低声音说:“我没事,只是,只是这炒蛋太好吃了。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炒蛋了!”
“罗根,没那么久。只是最近几天你没和我们一起吃饭而已!”琴立刻纠正了罗根的说法。
因为李杰曾说过,罗根近期的反常多半是因为还没完全区分出幻境和现实。他们需要帮助他理解,现在身处的是现实世界!
罗根听到琴的话抬起头,大家看到他眼眶微红,但没有泪水。不知是他没流泪,还是强忍住了。
罗根舀起一大勺炒蛋,对暴风女说:“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炒蛋。好像已经几十年没尝过这样的美味了。”
“没事的,没事的,罗根。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天都为你做。”暴风女轻拍罗根的背部,安抚他。
罗根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而且他以前从未做过的行为。
他站起来,给了暴风女一个拥抱,紧紧抱住她,感受她的体温,确认她不是虚幻:“你活着真是太好了!”
不只是暴风女,他拥抱了每一位x战警成员,包括他曾经最讨厌的斯科特。
“哥们儿!哥们儿!别用那么大力,我的腰快被你抱断了!”金刚狼的大力拥抱让斯科特有些不适... ...
“斯科特,你活着真是太好了!你们都活着。我能站在这儿,听见你们的声音,看到你们的模样,闻到你们的气息!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罗根由衷地说道。
“我为以前那些混账的行为向你们道歉,只要你们还活着,还真实存在,这就足够了。”
起初,斯科特对罗根刚才紧紧拥抱他们共同的女友琴心存芥蒂,但听到罗根的这番话,他主动拍了拍罗根的肩膀:“罗根,不用多言,永远记住,你是我们的一份子,我们这个大家庭里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
考虑到罗根父子情绪还未完全稳定,李杰为他们安排的后续训练计划暂未开始。
不过,罗根和另外一人在幻境中的经历显然对他们产生了很大影响,他们冲动易怒、嗜杀的气息明显减少了许多。尤其是罗根,显得更加深思熟虑,智慧多了。这对各方面来说都是好事。教授也赞同李杰的意见,让罗根他们先回归日常生活,稍后再进行后续训练。
趁着罗根恢复的空隙,托尼带来消息:“大家准备好旅行的东西,这次我们要去金星野餐了!”
自从李杰从卡玛泰基带回古一法师制作的空间戒指,托尼就开始测试它的稳定性。经过几次试验,他已经确定这个装置实用可行。
现在,他在罗马的圣盾兄弟会遗迹——永恒之城内部建立了一个传送门,可以直接从地球传送到金星。每次传送都依靠方舟反应堆提供能量。
不得不说,这种传送方式非常便捷,不必使用固体燃料火箭,也不必动用托尼的方舟号宇宙飞船。因为通过大气层使用任何飞行器,按照当前的科技水平,很容易被其他国家察觉,这与光照会低调行事的原则相悖。
空间传送门的运用则能巧妙避开这些问题。只要在罗马地下永恒之城开启一个空间之门,地球和金星就如同近在咫尺。其效率和速度远超任何现有的飞行设备。但空间之门唯一的缺点就是能耗极高,每次开启地球至金星的传送门,都会耗费几块大型方舟反应堆的能量。
一块方舟反应堆价值不菲,幸好托尼既是这项技术的发明者,又有办法改进这种能源,才使得构建地球与金星之间的传送门得以运作。若换作他人,仅是每次开启传送门的费用就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即便如此,托尼的私产仍在快速缩水。目前金星基地刚起步,他已经损失了十五亿美元。要在金星基地实现自给自足,至少还需要额外投资上百亿美元。
想让金星基地真正达到一定规模,达到李杰的期望,需要加大投资。这将是一笔巨额开支,甚至可能掏空托尼的所有私产,即使他是全球顶尖富豪。
可以说,星际航行项目并非私人财力所能承受的,更何况这还是在李杰借助卡玛泰基法师的帮忙下才如此耗费。如果不是李杰提出生产生发水、疤痕修复液等化妆品系列,将这些高效产品推向市场赚钱,托尼·斯塔克想要玩转金星项目,恐怕真得破产。
如今在罗马的永恒之城,托尼容光焕发地对光照会其他成员宣布:“各位,装备穿戴好!金星基地的第一阶段工程已经完成!现在,我们将踏上未曾有人探索过的星球——金星!”
在确认空间戒指无误后,托尼就开始全力以赴地建设金星基地。通过永恒之城的传送门,不断向金星输送建筑材料。
在金星基地负责建设的是托尼特别设计的建筑工程型钢铁军团,由于它们无需参与战斗,所以托尼能去掉钢铁军团最昂贵的火控系统和战斗部件。也不需要使用金钛合金或艾德曼合金这类昂贵的战斗装甲。
这批钢铁建筑军团采用的最贵材料是钛合金,很多非关键部件则使用普通的耐腐蚀耐热材料,外面再涂一层钛合金涂层,以降低成本。
这大大降低了钢铁建筑军团的费用,尽管如此,这支超过五十台的钢铁建筑军团总价仍超过五亿美元。正是这笔建设军团的投入,使托尼·斯塔克得以在地球上通过贾维斯远程操控金星的钢铁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