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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潇湘一边说着,一边用自来水洗了洗手,也坐下来开始吃起饭来了。
这件事情是够麻烦的了。难道是自己留念不利吗?
韩初阳一年吃着饭,一边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看来这件事情只有等他出院以后,委托收容站去帮助办理了,然后自己再从旁帮助。
几天以后,那老女人出院了,韩初阳就用车子把她送到了市收容站里。
在收容站站长的办公室里。
韩初阳正在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着话。
“老严,这个女人不是我们本地人,我没有时间,所以就只好拜托你们帮忙查找她的家庭住址和有关的亲人了。”韩初阳看着老严微笑着说道。
“初阳,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力而为。”老严说道。
“那好,我就拜托了。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联系。再见。”韩初阳说着就告辞着出来了。、这可就忙坏了收容站里的那几个人了。
为了尽快的找到他的家庭住址和家人,首先老严找来了好多会说普通话的人前来询问,可是结果就是不懂她的话。
他们又找来安徽人,同样也一失败而告终。
他们在网上查找了“安徽,凤阳,李元清”这样的人,可就有百九百个李元清,不知道哪个是这位女人的亲人。
后来,他们就调出这个女人的照片来进行核对,终于找到了她的亲人。
原来,她的女儿和女婿在几年前就来这里打工了。春节刚过,她就独自一人踏上了寻找女儿的道路。
由于她的丈夫在几年前已经过世,她就只好只身前来了。
通过这条线索,终于找到了她的女儿。
老严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韩初阳,韩初阳就赶来付出了三千元作为精神赔偿费,那女人的女婿万分的感谢。
怎么也不肯手韩初阳的钱,后来还是在韩初阳的再三说服下和在老严的再三劝说下,他在勉强的收下了这三千元钱。
自从那天跟唐师傅约好了以后,第三天上午,唐师傅果然如约而至,就连材料也购买来了。
韩初阳问他价钱,一旁的姜老头扯了扯他的衣裳,给他试了一个眼色,韩初阳一时间不明白蒋老头是夏意思,便也就不再吱声了。
后来趁着唐师傅提着桶子道楼梯上去和水泥的时间,蒋老头这才对他说道:“我跟小唐初步说了一下价格,他说至少不下五百五十元。我跟他说是我请他来的,多少也得优惠一些。他已经勉强答应了。
我知道你们这些读书人不屑砍价,由你来议价,那还不是他说什么,你就答应什么?我再跟他说说,一定要把价格砍到伍佰元以内。你看怎么样?”
本来,韩初阳也不在乎着百十来元的鸡毛蒜皮的差价,但蒋老头这么热心,韩初阳也就不好不领他这个情了,也就由着他去跟唐师傅议价了。
果然,到了工程苦熬要完工的时候,蒋老头告诉韩初阳,他已经把价格砍到了四百五十元,压了整整一百元的价钱。
蒋老头还叮嘱韩初阳不在在工程完成后麻黄素那个就付款,万一渗水会别的质量没过关,付款早了,叫他来返工,他若借故不来,你就那他没有办法了。
听了蒋老头的话,韩初阳觉得他不愧是道上的行家,想得就是周到。
因此,也就听信了他。
也许是行规,也许是蒋老头在事前就已经唐师傅说好了,干完活,唐师傅也没问韩初阳要钱,就走了。
蒋老头对韩初阳家的这件事情很关心,过后,还主动跑到韩初阳家的楼上去看过了两次,看到没有任夏质量问题,他就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韩初阳对蒋老头非常感激,要他同志唐师傅来领取工钱。
蒋老头答应马上转告唐师傅。
又过了一天,韩初阳问蒋老头通知了唐师傅没有。
蒋老头说道:“通知了,昨天,他还特地道你家去取钱。接过你不在家,我见他手头工程多,没时间老往这里跑,刚好手里有四百五十元现金,就替你垫付了。”
原来昨天,韩初阳有事情出去了,他妈妈和高红萍也都不在,唐师傅大概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来的。
蒋老头这么热情的给他垫付了钱,韩初阳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他马上就掏出四百五十元钱给了蒋老头,为了表示对蒋老头的感谢,又拿出钱来,到店里去买来一条红塔山香烟,送给了蒋老头。
在这段时间里。县里和市里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案子。
两伙横行地方,作恶多端的黑社会势力,死了六人,伤十多人。这件事情轰动了省事的领导甚至是中央的领导。
中央责成省市迅速破案,省市两级公安部门迅速成立了专案,蒋两伙黑社会势力的头目捉拿归案。
大凡是一个黑社会势力的后面没有核保护伞,是绝对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专案组顺藤摸瓜,很快就牵出了这两伙黑社会势力后面的核保护伞。不仅有公检法系统的干部,更有县委县政府乃至市里的部分领导。
再往深处挖下去,竟然挖出了书记,县长。
原来这一届的书记县长是多年的政敌,他们上任伊始就各拉山头,扩大自己的市里范围,最后把黑社会的头子也拉到了自己的麾下。
不仅利用他们置办产业,聚敛钱财,还指使其中的骨干分子搜集对手的情报,想找对手的软肋,看准时机下手,以达到将对手赶下台的目的。
这么一来二去,矛盾逐渐升级。最后,两伙黑社会势力,在各自靠山的默许下,大打出手,双方死伤掺重,制造出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黑社会火并案件。
书记县长以及涉案的党政要员被抓走后,市委常委就做出决定,撤销县长书记的职务,与案子有关的一位副书记和一位副县长受到了处理。
幸好,吴国旺和韩初阳两人虽然是死对头,但他们没有涉及到里面去。
另一位新上任的县长郭雨声,在刚到的时候,县长和书记都想拉他进入自己的团伙中,毕竟,郭雨声出生身与市委组织部,政治意识较强,知道他们这样做,迟早会出事的。
所以,郭雨声就两边都不得罪,也没参与他们的斗争,这才躲过了这一劫。
不仅如此,郭雨声还渔翁得利,受命于危难之际,让他主持了县委县政府的全面工作。一旦时机成熟,就任命他为县委书记。
这一次两伙黑社会势力火并,无疑给郭雨声并出了一个十分难得的机遇。
国家已经将建设小康社会作为各项工作的总目标,郭雨声要趁机在县里感触一番事业来,扎扎实实的胃老百姓做些实事。
同时,他也以此作为政治资本,早日进步。
他把这个想法跟程副书记一说,程副书记也非常支持他,鼓励他好好干点看得见摸的着的事情,以后争取有更大的作为。
得了程副书记的话,郭雨声信心倍增。
他仔细琢磨过了,这里地处边远,交通闭塞,是一个传统型农业县。
用当地的话来说,这里是九山半水半分田。
没有一个像样的企业,要发展地方经济,困难确实不少。
但也正如郭雨声曾经说过的话一样,抱哭孩子,不会吃亏。
越是落后的地方,就越容易出成绩。
只要找准发展思路,抓住要害,干两件像样的事情并不太难。
在这县里一年多的时间里,郭雨声对当地的情况已经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有两件事完全可以搞起来。
第一件是改善交通运输困难的老大难问题。
从县城到达国道,大约有六十多公里的路程,属于一条低等级的公路。
过去,县里曾经尝试过想把它建成一条高等级的公路,只是因为班子不团结,上下关系没有疏通,所以这个愿望一直就没能够实现。
郭雨声一到县里,把他的眼祥就盯住了这条公路。
在不省市的支持下,财政厅已经把这个县作为他们的对口扶贫点。
对这条公路的扩建,前不久,他们又把仇厅长和曾长城他们邀请到县里来视察了这条公路。
他们也正在准备二期投入,也就是说这个目标的实现已经不是问题了。
第二个是调整农业产业结构。
这个县里雨水丰沛,林密草茂,早在五十年代的时候,就已经建成了一个市属高山牧场,同时,配套组建了规模较大的乳制品厂。
只是这里的历届县委县政府的班子成员目祥短浅,总认为这个牧场是市属企业,于己无关,没哟将牧场的优势,和本地的生产有机的结合起来。
只是天天围绕着急几亩薄田绕圈,如果充分利用牧场的优势,将单纯低效的农业逐步调整成以农业为基础,以牧业为龙头的产业结构。
不当可以造福当地农民,也可以增加财政收入,真可谓是一举两得。
韩初阳在预算处工作了十多年,跟先财政局打的交道多,对县里的情况也多少了解一些他觉得郭雨声的看法非常符合当地的实际,就说道:“雨声,你已经看到了发展的前景,现在你又是主持县委县政府工作的副县长,如果按照这个思路走下去,是会很快出成效的。”
“不过这还仅仅是个人的思路,要将思路变成现实,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郭雨声说道。
“没有事情要做,爱要你支持什么工作?”韩初阳笑着说道。
“初阳,今天我到市委去红枣程书记,刚好碰上了你局里的殷副局长,我已经正式跟他说了,让你一起跟我去县里扶贫点。”郭雨声听了,也笑了起来,他望着韩初阳说道。
“他是怎么答复你的?”韩初阳问道。
他嘴里说着,心里却在想道,我自己村里的事情都还忙不过来呢,你到好,竟然还要拉我跟你一起出去。
但嘴里还不得不这样说道,毕竟多一条路总是有好处的。只是我的儿子更苦了。
“他答应的很痛快。”郭雨声说道。
“我知道他巴不得我下去扶贫,免得我找他要位置。”韩初阳说道。
“殷局长怎么想,你完全可以不管,离开一段时间的财政局,恐怕只会有好处。”郭雨声于是给韩初阳,也是给他自己分析了一下说道:“目前来看,财政局是不会有更好的位置给你的,与其浑浑噩噩的在机关里混日子,还不如到我那里去做点实事。这叫以守为攻,另图发展。
我还考虑过,等我正是任命为县委书记的以后,再想程副书记推荐,让你做县长,咱们两个有话组合到一起,还愁事业搞不起来吗?”
听着郭雨声的话,韩初阳心里说道,我才不在乎什么县长,只要有了成绩,还怕没有位置?
幸好,我自己村里的事情也已经快到明朗化的阶段了,只要等到十月一日的前后,我们村里的事情,就会千头万绪的搞一个段落。
然后就可以回过头来,跟你一起去了。
这样想着,韩初阳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我即使答应过你到那里去了?”
“你不答应也行。这里的黑社会势力,已经是名声在外了。我韩两个兄弟来做了你。”郭雨声笑着说道。
“原来你在下面是黑白两道一起来的,怪不得这么快就做了县委书记。”韩初阳笑着说道。
最后两人商定,韩初阳先去安排好欣欣村里的事情,郭雨声回县里后,让县政府的人给他安排好住宿。
韩初阳回到家里,刚刚走进院子的大门,就听到了钱希望那脆生生的,欢快的叫声:“爸爸,爸爸。”
随着叫声,钱希望欢蹦乱跳地来到了父亲韩初阳的身边,一下子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听到儿子钱希望的叫声,韩初阳的心里惊喜交集,急忙俯下身一下子就抱起了儿子,把他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望望,爸爸好想你啊。”韩初阳说着,就“啪”的一声,在儿子钱希望的圆圆的脸蛋上重重地相亲了一下。
“爸爸,宝宝也好想好想爸爸。”钱希望紧紧地抱着韩初阳的脖子,大声的说道。
父子俩的那股亲热的劲儿可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