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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是帝都蓝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蓝颖。十六年前,她……”
白越泽听完叶韦伯的话后,微微瞪大眼睛,帝都蓝家和亚门,真是一个比一个让人心惊。蓝家,帝都五大势力之一,历史悠久,底蕴深厚;而亚门,如今已经发展成了世界上的三大黑色势力之一,与意大利的黑手党、美国的青岩帮并列,是让各国首领都头疼的存在。
花映雪听完叶韦伯的话后,则反应十分平淡:“哦,我知道了,谢谢长官把这些事告诉我。”
叶韦伯想象过花映雪可能会有的千百种反应,就是没想到她会冷漠得不可思议,仿佛事不关己似的。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相信他了还是没有。想起她还没有表示愿不愿意和蓝麒见面,他不由又问了她一遍。
花映雪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不急不缓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和蓝颖长得多像,但是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长官您只根据这点就断定我是蓝颖的女儿是不是有点过于武断了?”
丁锦深深地点头,附和道:“对啊对啊。”
叶韦伯道:“任何一个见过蓝颖的人,都会觉得你和她脱不了干系。你们不是一般的像,仿佛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一眨不眨地看着花映雪,眼神中有让人无法忽略的爱恋与怀念。
花映雪闻言,唇角微勾,意味深长道:“这样看来,蓝颖和我即使不是母女关系也很有缘分。即如此,我允许长官您拍一张我的照片发送给蓝颖的父亲。”
叶韦伯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最起码她并没有排斥。他立即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机这个软件,将摄像头对准花映雪,拍下了她如梦似幻的身影,然后发到蓝麒的手机上。下一秒,对方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叶韦伯将来电显示给花映雪看,说道:“这下你知道自己和颖儿有多像了吧?”
花映雪笑了笑,说道:“您接电话吧,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她和三个护花使者越过他离开。
叶韦伯知道过犹不及这个道理,没有阻止花映雪的离开。他走到角落里,按下接听键,唤道:“蓝伯伯。”这十六年来,因为颖儿当初离开前的拜托,他已经将对方当作了另一个父亲来对待。
“韦伯,你见到颖儿了对不对?她现在在哪里?”对方有些急切的声音传来。
叶韦伯道:“我在卫元然叔叔的生日宴会上看到一个女孩,她和十四五岁时候的颖儿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是个孤儿来的。”
“孤儿?!她一定是颖儿的孩子!你等着,我马上去S市!”
走了几步,离叶韦伯有些距离后,白越泽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帝都蓝家以及亚门的情况告诉了花映雪。
花映雪停在长餐桌的一端,左手拿起一个空盘子,慢慢移动着,寻找想吃的食物,心情似乎不错。
丁锦拿着一个盘子紧跟其后,忍不住问道:“姐,你究竟怎么想的?”
花映雪唇边带着一抹浅笑,说道:“虽然我和蓝颖是不是母女这点还值得怀疑,但我和她长得很像是真的,蓝家的掌舵人对自己的女儿思念成疾也是真的。”她顿了顿,缓缓说道:“多一股强大的势力为自己撑腰挺好的。”这样一来,水之尧对她的安危也能放心些吧。想到他晚上不睡觉,背着她偷偷出去组建势力,她就觉得心脏微微泛疼。大概是她之前的死在他心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宴会结束之际,水之尧准时地出现。见到花映雪后,他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发现她没有任何不妥,才柔和了嘴角。
丁锦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说道:“这次我们从头到尾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姐身边。”卫楚楚因为是寿星公的唯一孙女,要忙着招呼别人,所以直接将她忽略不计了。
水之尧难得地朝着他们四人露出真心的笑容,用如大提琴般优雅低沉的声音说道:“做得很好。”今晚的她魅力有多大,他是知道的,要不是他们守着,肯定很多男人上去和她搭讪。
回去的路上,花映雪跟水之尧说了宴会期间发生的事情。
水之尧目光柔和,唇角微勾,耐心地听她像快活的小鸟一样用动听的声音唧唧喳喳说了一路。只是,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愉悦。想到可能又有人来分散她本就不是完全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他就一阵不爽。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丁锦等人的存在,又有新的人将要出现……她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别人对她不好,她就对别人更加不好;相反地,别人对她好,她也对别人好。可以想象,思女成疾的蓝麒一定会对她掏心掏肺,所以她在心里为对方留下一席之地的可能性非常大。
晚上九点半左右,两人回到家里。
在客厅其中一张沙发的角落里窝着的雪糕一听到开门声就飞速地蹿上前,然后顺着花映雪的身子,像爬树一样地爬到了她的肩膀。站稳后,它闭上眼睛,亲昵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颀长优美的脖子。
花映雪红唇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一边弯腰换鞋,一边歪头,用脸颊蹭了蹭雪糕柔软的毛。
水之尧见到这一幕,本要将车钥匙以及房门钥匙放在鞋柜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问道:“这么晚了,你今晚就不要下去锻炼身体了吧。”他令人窒息的独占欲又发作了,不将心中的郁气发泄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花映雪语气坚决道:“要去。”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本来就很大了,她还不努力追赶的话,差距只会越来越大,而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成为他的助力,而不是在某个时候变成了他的累赘。经过一个多月不间断的训练,这具身体好不容易才有点长进,这个时候更应该一鼓作气,决不允许任何的懈怠。
水之尧顿了下,说道:“那等下你自己去吧。回来后早点睡觉,不用等我。我有点事,可能会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花映雪眉头轻蹙,疑惑地看着水之尧。“怎么觉得你有点反常?”
“你想太多。”水之尧伸手搂着她的蜂腰,低头吻了吻她鲜嫩欲滴的唇,而后看着她的双眸,柔声道:“好了,我出去了,有事打我电话。”
看着关上的门,花映雪抬手摸着雪糕的下巴,低声道:“他很反常,对吧,雪糕。对于他来说,忘记做某件事情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而他刚刚又没看手机,即使有事也只能是之前就知道了的。但若是之前就知道,他就不会陪着我进门后才又出去。”
雪糕一连惬意地享受着花映雪的抚摸。
张美端着两杯温开水走到客厅,没看到人不由感到有些奇怪,当即放下水,走向玄关处。刚走两步,她就看到了花映雪,又急忙转身把水端起来。“小姐,水先生没回来吗?”
花映雪说了句“又出去了”,拿起一个玻璃杯,微微仰头,喝了一口。感觉到雪糕不断用脑袋蹭自己,她不由侧头看着它,笑着道:“你也想喝?”
雪糕双眸比宝石还璀璨,摇了摇毛茸茸的大尾巴。
花映雪当即把杯口放在它唇前,放慢速度抬高杯底,见到水触及到杯口,才停下动作。
雪糕半眯着眼睛,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杯中的温开水。
看着它用舌头喝水,花映雪的心都化了,母爱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一分钟后,她见它用舌头扫了一圈嘴巴周围,挑眉道:“不喝了?”
雪糕摇了摇尾巴,粉嫩的小舌没再出现。
花映雪将玻璃杯放到张美端着的托盘上,伸手把雪糕抱到怀里,一边抚摸着它背部手感极好的毛,一边走向卧室。进门后,她弯腰将它放在地上,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灰色的运动服。
十分钟后,花映雪和雪糕出现在一楼楼梯口。按照以往的经验,花映雪总是在这里把它抱在怀里,所以雪糕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花映雪勾了勾唇角,蹲下,朝着雪糕伸出两只手,说道:“上来。”由于它的模样太过特别,为了避免麻烦,在有外人或者可能会有外人且明亮的地方她总是抱着它,用手臂帮它遮挡身子。
到了相对较暗的路上,花映雪弯腰将它放下,然后小跑了起来。
雪糕得到自由,撒开腿欢快地蹿到旁边的草地上、树上玩耍,又时不时不甘寂寞地蹿到花映雪前面刷一下存在感。
身边突然少了个人,花映雪很不习惯。一时间,对他的思念像燎原之火一样,见风就长。
这一晚上,紫门的囚犯们每一个细胞都深刻地感受到了紫门成立者那优雅俊美的外衣下掩藏的狠戾、残暴、血腥。
凌晨三点,水之尧轻轻地打开了卧室门。
几乎是同一时间,花映雪就打开了她旁边的床头灯。
水之尧愣了一下,看到花映雪毫无睡意的眼睛,皱了皱眉。他关上门,走到床边道:“睡不着?还是在等我?”
花映雪察觉到空气中的异味,坐起身,倾身靠近他,闭上眼睛嗅了嗅,答非所问道:“血腥味。”
水之尧退后一步,不想污染她周边的空气,解释道:“不是我的。”
花映雪走下床,赤脚踏在地毯上,伸手紧紧地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衣服,缓缓说道:“不要总是一个人闷着好不好?有什么心事你不妨跟我说,搞不好说出来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不知道你今晚有什么心事,为了发泄又去做了什么,但是我很担心你,也很想你,尧。”
水之尧浑身一阵,问道:“你刚刚唤我什么?”
花映雪抬头看着他,像复读机一样重复道:“尧,尧,尧……唔”
水之尧看着她红唇张张合合,一次又一次发出“尧”字的读音,再也忍不住,左手环着她的细腰,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热烈、深情地吻上了她的唇。
花映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配合他。
许久之后,水之尧猛地推开她,大步走向浴室。
花映雪对这个变化有些反应不过来,见他快走到浴室,急忙道:“你给我站住!”
水之尧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用因为染上了*而显得沙哑撩人的声音道:“怎么了?”
花映雪走到他身前,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把跳起来,修长的双腿夹住他精瘦有力的腰,眼神闪躲,凶巴巴道:“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难道不帮我洗澡?”
水之尧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炸开了,无奈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头疼道:“别闹了,下去。”
花映雪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说道:“就不!”
水之尧眼神危险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花、映、雪。”
花映雪看着别处,脸颊微红道:“虽然我年纪有点小,但都隔了那么久了。”
水之尧看了她一阵,头疼道:“问题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明天你还要去学校呢。别闹了,下来。”
花映雪还真和他杠上了,固执道:“就不!”
水之尧道:“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明天你爬不起来别怨我。”说完,他不容她拒绝,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
第二天早上,张美做好早餐都有一阵时间了,见他们还两人迟迟未起床,当即敲响了他们的卧室门。“水先生、小姐,起床了,不然等下可能会迟到。”
水之尧听到动静,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花映雪听到动静,皱了皱眉,一脸不满,钻进了被窝里。
水之尧对着房门说了句“知道了”,坐起身。他看着旁边的一大团,一脸“我就知道会如此”的表情。他掀开被子,抓住她的肩膀晃了晃,说道:“起床了。”
花映雪以为他晃一下就不会晃了,所以开始并不予理会,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错了。本来就没睡够的她被晃得一阵头晕,心中燃起一股熊熊烈火。她眼睛也不睁开,旋转了九十度,双脚对着水之尧猛踹,低吼道:“不要吵我!”
水之尧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手抓住一只作乱的脚,说道:“我说了,你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花映雪气得牙齿痒,恨不得咬死他,猛地睁开眼睛,腾地坐起来,瞪着他道:“你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就差没把我拆之入腹了,好吗!”
水之尧不急不缓道:“我警告过你了。”
花映雪眼中燃着两簇火苗,瞪了他一阵,猛地躺下去,拉过被子盖住她,耍赖道:“你爱去学校你自己去,反正我不去。”
水之尧用手指挠了挠她的脚底心,问道:“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了?”
花映雪一脸不以为然,死命蹬着腿,想要挣脱他的控制,嘴上敷衍道:“不敢。”
水之尧动作不停,又问道:“还敢不敢乱来了?”
花映雪继续敷衍道:“不敢。”
水之尧放开她两只脚,走下床,说道:“今天上午你就在家睡觉吧。”
花映雪满意了,旋转九十度,枕在了枕头上。
水之尧挑眉道:“你不跟我说些什么吗?”
花映雪困得不行,随口道:“你对我真好。”
水之尧又道:“没有了?妻子应该对出门的丈夫说什么?”
“……”花映雪在心里骂了句“麻烦”,想了想,说道:“老公,我等你回来。”
水之尧唇角微勾,终于放过了她,走进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