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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惠妃,然后才开始诊脉,起身之后便轻声道:“血已经止住了,性命已是无忧,不过那副汤药对她身体的伤害很大,而且她还连续服了好几天,她的身子以后只怕会很虚,要一直小心养着了。”
惠妃听了苏慕凡这话,便不觉得有什么,不过是身子虚而已,养着不就好了吗?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昨天的事情她都已经听自己的贴身宫女说了,在那么危急的时刻是容王妃救了自己,她也是心存感激的。
“性命无碍就好,只是惠妃,以后你切不可再如此莽撞了,一副药快要把自己折腾死了,真真是愚蠢。”太后的语气里略有气恼之意。
“是,嫔妾知道了。”惠妃的脸上也满是难堪,这种事情本就是秘而不宣的,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自己真是够丢脸的,不过好歹也是捡回了一条命,算是大幸了。
“皇后你且告诫一下其他的嫔妃,且不可效仿惠妃这样兀自喝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太后沉着脸对苏绮筠道。
“是,太后。”
“行了,既然惠妃已经没事了,大家就都散了吧,皇上你送哀家回宫去吧。”太后说完便是转身走开。
“恭送皇上、太后。”
皇上跟太后离开以后,苏绮筠也是拉着苏慕凡一起走了出去,出了惠妃的宫中,苏绮筠便是往凤栖宫而去,她得把所有的嫔妃召集起来,告诫一下她们关于惠妃的事情,这次太后真的生气了。
苏慕凡便是独自一人撑伞往雨微宫而去,细雨微风,苏慕凡倒是落得一身清闲,闲步鹅卵石路上,苏慕凡体味着不同以往的皇宫,心中却是暗自好笑,这个时候,太后把皇上叫去,一定是因为生不出孩子的事情,想想也是,殷熙瀚都即位这么多年了,后宫嫔妃也是选进了好几轮了,却偏偏只有弘儿一个皇子,虽说大家明面上都不敢置喙,可是私下里也难免要猜测一番。
太后宫中,殷熙瀚坐于太后的旁边,今日的太后不同以往的严肃,并且屏退了所有的宫人,整个大殿里就只剩下她跟殷熙瀚两人,至此殷熙瀚要是再猜不出太后要跟他说什么,那就真的是笨蛋了。
“皇上,今日你跟母后说个实话,这嫔妃们生不出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即位这么久,却只有一个皇子,这在临夏国史上都是头一遭,背地里那些人不知道会怎么猜测呢。
“母后这话,朕就有些听不懂了,这嫔妃们为何生不出孩子来,朕也无从得知啊。”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太后心中很是不解,问题应该不是出在皇上这里,如果皇上的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怎么会有弘儿,而且自己私下里也找来给皇上例行诊脉的太医问了,皇上的身体没有丝毫的问题,可是宫中那么多嫔妃,总不会个个都有问题吧,怎么会一个都怀不上啊。
“也许是天意如此吧,只有弘儿一个皇子也好,省得以后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的,弘儿这孩子天资聪颖,虽然不善于亲近人,但是作为皇帝也是恰好,如此也算是两全其美了。”殷熙瀚对于没有其他子嗣这件事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虽然弘儿是很好,但是多一些皇子总是好的。”这世事都是说不准的,要万一出现个什么意外的话,皇帝没有别的子嗣,那岂不是麻烦了,再说皇帝子嗣如此单薄,百姓们也难免会暗自猜测的,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闲话来。
“母后说的是,不过子嗣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得好,以后会有的。”殷熙瀚轻声道。
太后轻叹了一口气,“也是,你还这么年轻,以后会有很多子嗣的,不过你也别整天忙于政事了,有空多去各宫嫔妃那里转转。”太后看着殷熙瀚道:“特别是皇后那里,她好歹是一国之母,如果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嫡长子自是再好不过了。”
“母后放心吧,朕心里有数。”
“还有一件事,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容王妃?总是把她困在皇宫里也不是个事儿啊,哀家虽然久居深宫也是听到了不少的传言,那个女子不是个一般的女子啊,她做的那些事情,哀家也有耳闻,昨夜见她为惠妃医治的那番场景,一个女子竟是能做到如此果断决绝、那身上迫人的气势竟是不输于任何男子,竟是连皇后、甚至是哀家都做不到的,要哀家说啊,当初丞相大人真不该听信了江湖术士的谣言,把她送去乡下,否则的话,或许现在她嫁的人就不会是容王了。”太后的语气里有些惋惜之意,殷熙瀚却是没有答话。
苏慕凡回到雨微宫的时候,澈儿已经醒了,幻薇正在哄着他玩儿,看到苏慕凡回来了,小澈儿便是伸出手冲着苏慕凡咿咿呀呀地叫着,苏慕凡伸手把他抱进了怀里。外面清风细雨,而雨微宫中,苏慕凡则是找出了很多殷容疏以前用过的东西,这是她从后院的库房里翻出来的,甚至连殷容疏小时候玩过的小玩意儿都有,苏慕凡把找到的东西一股脑儿都摊在了地上,铺了一张绒毯在地上,她跟澈儿两个人饶有兴致地摆弄起殷容疏小时候玩的那些玩具来。
而此时身在青华郡的殷容疏却刚刚知道苏慕凡的处境,被困在这里已经一年有余了,他想过很多种办法逃出这里,可是这里就像是座坚不可摧的牢笼,让人感到窒息,而且这么久了,自己始终都不知道那隐藏在这一切背后的人究竟是谁,不过既然此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建立起这样一座宫殿,想必他也定非池中之物。
“你刚刚说什么?!”殷容疏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他的表情很是复杂,但是他的心情远比脸上的表情还要复杂。
“临夏国的百姓们都在谈论这件事,因为容王造反的事情,容王妃和小王子被皇上软禁在了皇宫里。”那黑衣人又把自己刚刚说得话重复了一遍。
“小王子?!你是说是我跟凡儿的孩子?”殷容疏一下就呆坐在了椅子上,久久都回不过神来,他想过很多次凡儿现在的状况,可是都没有想到她已经生下了自己的孩子。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那黑衣人的语气依旧是冷硬,而殷容疏此时已经完全听不到他说话了,他此刻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欣喜、遗憾、愧疚、期盼……所有的情绪一起涌上殷容疏的心头,他一时难以回过神来。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片刻之后,殷容疏开口问道。
“不知道,关于小王子的名字,并没有人提起,我想大家也应该都不是很清楚。”
殷容疏点头,“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了,还有别的消息吗?”
“没有了。”
“那你先离开吧,保重。”
那黑衣人什么都没说,转身便是走了出去,他出去之后不久,崔明远便是走了进来,他关上房门,坐在殷容疏的对面,沉声问道:“怎么样,他这次出去有没有带回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个人是他们在这里找到的一个内应,他是右使的手下,上一次殷容疏的信就是趁着他出任务的机会让他给带出去的,而自那次之后他就很久都没有机会再出任务,而几天之前,他又被指派出去出任务,这才能得知一些外面的消息。
“他们利用我的名义造反了,要夺取临夏国的皇权。”
“什么?!”
“而且,我刚刚知道凡儿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
“什么?!”崔明远的反应似乎比殷容疏的还要大一些。
“你小声一点,我们现在不得不一切都小心。”殷容疏此时的语气很是冷静。
崔明远看着殷容疏一脸严肃的样子,轻笑道:“突然有了一个儿子,你的感觉怎么样?”
“很复杂,一句话很难说得清楚,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要离开这里,他们现在已经在以我的名义造反了吗,如果我再不露面的话,我真的就变成了叛乱之徒了。”
“这样不是正好吗?反正皇上也是想要了你的命,你就让他们两个人先拼个你死我活,最后你再坐收渔翁之利不是更好吗?”崔明远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微眯着一双眼睛轻声道。
“这样一来,受苦的就只有临夏国的百姓们,战争一旦发动起来,有多少的人得丧生于无辜,况且,我也没有要做皇帝的意思。”自己对皇位从来都没有觊觎之心,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就算自己想要报复殷熙瀚也不是以这种方式。
“你说说你还真是够奇怪的,这天下有多少人想要坐上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可你呢,明明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却偏偏没那个心。”崔明远的语气颇为惋惜。
“如果让你做皇上,你愿意吗?”殷容疏含笑看着他。
“我当然愿意。”崔明远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
“如果你真的坐上了皇位之后,你便不会这么痛快地回答我了,因为身为一个皇帝也是要舍弃很多东西的。”
“皇帝不就是高高在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杀谁就杀谁吗?还有什么可舍弃的?”
殷容疏轻笑着摇头,“很多,比如情爱,作为一个皇帝是不能爱上任何一个女子的,这个你可以做到吗?”
崔明远摇了摇头,道:“这可不行,我还等着逃出这里去找幻薇呢。”崔明远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的武功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不如这样吧,你先逃出这里,等你逃出去之后再回来救我好了。”他知道自己跟殷容疏一起逃出去的话,一定会拖累到他的。
殷容疏轻叹了一口气,“就算我能逃出这座宫殿,可我也不知道能否走出这里,按照幕后之人的谨慎程度,我想这里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走出去的。”
“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你一定能走出去的,再说了,就算你再次被他们给抓回来了,他们也不会立刻就杀了你的,你对他们而言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否则,他们也不会留你到现在了。”崔明远轻声道。
“可是,留你一个人的话,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殷容疏有些担忧,如果自己一个人逃走了,他们会对明远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
“如果你再犹豫下去的话,我们两个永远都逃不出这里了,只有你先逃出去了,我才能有一线生机,你明白吗?不要让长石道长的一片苦心白费,你以为他临终之前把自己毕生的功力传给你,还给了你一本绝密的武功秘籍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让你困死在这里吗?”崔明远努力说服着殷容疏,他不想拖累殷容疏,以他现在的功力应该能逃出去,只不过还要顾虑着自己,所以他才没有行动。
“明远……”殷容疏看着这个一直陪伴着自己的男子,这一年以来,他们彼此依靠,相互扶持,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而害死了他,自己真的会自责一辈子的。
“你放心,你是他们手中唯一的筹码,你逃走之后,他们一定会利用我来引你回来,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殷容疏垂眸陷入沉思,过了很久之后,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崔明远道:“等今天晚上我见过媚儿姑娘之后再说。”
“你见她干什么?”崔明远惊讶,他不是一向都很躲着媚儿姑娘的吗?怎么这次却主动提起要见她了?
“跟她做个交易。”殷容疏沉声道。
“你不会是要以自身做交易吧?”崔明远不可置信地看着殷容疏,也难怪他这么想,因为媚儿最想得到的就是殷容疏。
夜幕来临,殷容疏已经备好了酒菜,一人坐在院中的凉亭内独饮,顷刻之后,有馨香的味道传来,殷容疏举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待他抬头时,已看到那薄纱蔽体,容颜娇媚的女子缓缓向他走来。
那女子走近,轻笑一声,“今日出了什么大事,竟能让殷公子起身相迎,媚儿真是受宠若惊。”那媚儿姑娘一脸的娇笑,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殷容疏看,仿佛要把人给看酥了似的。
“请坐吧。”殷容疏示意媚儿坐下,然后拿起酒杯,亲手给她倒了一杯酒放在她前面的石桌上,而媚儿则是手肘撑在石桌上,一双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殷容疏。
“我先敬你一杯。”殷容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媚儿只是用涂了艳丽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圆润的杯口,笑得一脸的媚意,“殷公子有事要求媚儿?”否则他怎么会突然这么礼遇自己,以前每次自己来找他的时候,他都是冷面一对的,从来都不给自己接近他的机会,今晚的他实在是太反常了,如此讨好的姿态,一定是有事情要求自己。
“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我要跟媚儿姑娘做一个交易。”殷容疏沉声道。
媚儿听完殷容疏的话,轻笑出声,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殷容疏的身边,正欲伸出手要抚上殷容疏的胸膛,却依旧被殷容疏躲开。
虽然被殷容疏躲开,但是媚儿的脸上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她够勾起嘴角看向殷容疏,“那要看殷公子要拿什么来跟我做交易了,媚儿心中所想,殷公子应该是很清楚的吧?嗯?”
“如果你帮了我,我可以让你逃离这座困住你的牢笼,并且我可以承诺给你下半生富贵无忧的生活。”殷容疏轻声道。
夜幕下,媚儿姑娘的眸光微滞了一下,又是柔柔一笑,“你想让我帮你逃出这里?这个我可办不到,如果能逃出去的话,我自己早就逃出去了。”
“我不需要你帮我逃出去,我只需要让你答应我,无论如何保住明远的性命,只要你做到这一点,我就可以答应你我刚刚说的一切。”殷容疏的语气很是笃定,让人有一种信服他的力量。
“但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如果你过河拆桥的话,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如果主子要杀了他,我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冒这么大的风险,我的性命也会被搭进去的。”媚儿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轻饮了杯中的清酒。
“就算这里的其他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媚儿姑娘你应该也是很清楚的吧?我相信你应该很清楚我刚刚承诺给你的那些,我都能够做到,只要你能答应我的条件,而且我觉得这件事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媚儿姑娘你能在这里活得这么风生水起不是没有原因的,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渴望逃离这里,只要你能保住明远的性命,我不但可以给你自由,还可以给你富贵荣华的生活,其实这个交易很值得不是吗?”殷容疏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媚儿脸上表情的变化,他看得出她的内心已经在动摇了。
“当然了,如果媚儿姑娘还贪恋这里醉生梦死的生活,我也没什么话好说,但是相信媚儿姑娘应该也很清楚,这里的人都把你当做什么看待,难道你就不觉得屈辱吗?”
媚儿终于抬头看向殷容疏,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殷公子跟我说这番话的意思是,殷公子打算离开这里了?”
“没错。”殷容疏倒也不隐瞒她。
“难道你不怕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吗?”
“你会吗?”殷容疏反问。
媚儿的朱唇微微勾起,“其实如果你拿你自己来跟我做交易的话,我会更加乐意的。”
“这么说来,媚儿姑娘是答应了?”殷容疏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媚儿轻声问道。
“我答应你,不过你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还是个大问题,尊敬的容王殿下,你以为这里真的是那么容易逃出去的吗?”媚儿自己又是倒了一杯酒,清凉的酒水划过媚儿的喉咙,她的眼神已是迷离,她想起了自己刚被带到这里的时候。
“这些就是我的事情了,如果我被抓回来,或者是死掉了,媚儿姑娘自然也不用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好,我们一言为定。”媚儿举起酒杯跟殷容疏碰了一下,便是起身往外走,刚迈出一步之后,她又重新转过身来,慢慢走到殷容疏的身边,她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殷容疏,轻声道:“我更乐意你拿自己来跟我交换。”
“这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整个临夏国的百姓都知道,容王最宠爱的就是容王妃,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看看那个让你能坐怀不乱的女子究竟是怎么样的。”
见殷容疏沉默,媚儿也便转身离开了,而殷容疏则是兀自倒了一杯酒,随即朗声道:“行了,偷听了也够久的了吧,出来吧。”
话音刚落,偏厅的房门便是被打开了,崔明远自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在殷容疏的对面坐下,轻声道:“我还以为你要见媚儿做什么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不然呢,你以为我真的能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我自己安心地离开吗?”
“谢了,不愧我把你当做我兄弟。”崔明远满脸的笑意。
“虽然媚儿姑娘已经答应我了,但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你别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好不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我还是很清楚的。”
殷容疏嘴角突然扯出一丝笑意,轻声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说了什么吗?”
“你说我蠢!”崔明远突然恶狠狠地看着殷容疏,两人对视一眼,却都是同时笑了出来。
崔明远边笑边道:“你知道吗?那时我真是杀了你的心都有,在你之前还从来都没有人说过我蠢呢,不过,事实证明你是对的,那时的我的确是又蠢又冲动,完全不动脑子想事情的。”
殷容疏也是笑,笑了半晌之后,殷容疏严肃了神色,认真地看着崔明远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
“我相信你。”
两天之后的夜里,殷容疏便是开始行动了,这一年以来他的努力都不是白费的,现在的他已经能在行动之间让那些人听不到丝毫动静,而且他事先已经在媚儿的帮助下熟悉了整个宫殿的布局,黑夜中,殷容疏一身夜行衣穿梭在偌大的宫殿中,躲过重重把守的侍卫,一步步靠近宫殿的出口,他每一个行动都是小心翼翼,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他一定要逃出去,他要去见凡儿和自己的儿子。
眼看着宫殿的门口就在眼前,殷容疏更加的谨慎起来,因为这里有更多的守卫,他已经算好了时辰,这个时候正是门口守卫换岗的时辰,殷容疏藏在暗中等待着换岗的守卫到来。
直到守卫的交谈声临近,殷容疏便是瞅准了时机,飞身越过跃上高高的城墙,又是纵身跃下。
“哎,你们听到什么声音吗?”正在交接的其中一个守卫问道。
“什么声音?我没有听到。”另一个守卫应声。
那守卫回身到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任何异常才放下心来,另一名守卫道:“你就别瞎担心了,我们在这里守了这么久就没有见一个敢从这里逃出去的。”
“行了,你们在这里继续守着吧,我们先回去休息了。”另一队的守卫结伴离开,新换上岗的这一般守卫继续在门口守着,一切都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已经有一个人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逃出了这守卫森严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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