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山里汉捡了个小娇娇16

云浓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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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杳杳。”

    他拽着一个麻袋,远远看见她披着皮肤站在门口,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仔细瞧着她脸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外边风大,怎么一直站着?”

    容枝抿唇,温温婉婉的笑了下:“风不大。”

    两个人并肩走了进去,谢浪把野鸡一股脑从麻袋里面倒在围栏里面。

    野鸡的毛色很好看,长的也壮实,两颗眼睛圆溜溜的,一看就很好吃。

    数了一下,有七只。

    容枝站在旁边,看了两眼,觉着好笑:“浪浪,野鸡会跟野兔抢食吗?”

    野鸡长的比野兔壮实,那些个野兔性子憨憨的,一见人就装死,再看看斗志昂扬的野鸡,野兔定然不是野鸡的对手。

    谢浪:“我多弄点吃的给它们,吃撑了就没力气斗殴。”

    容枝:……

    晚上的时候,容枝成功的喝到了一碗鲜美的野鸡汤。

    “到时候春天,再放点野菌,更好喝。”

    “杳杳,等明年春天,我做给你喝。”

    山里头一到春天,会长菌类,竹子林也会有竹笋,清炒也好吃。

    谢浪也跟着掌柜的的酒馆里的厨子学了点皮毛,倒也是会的。

    容枝听着也动了心,笑意炎炎的:“嗯。”

    吃过之后,照例是烧水沐浴,然后就是谢浪端水给容枝泡脚,最后睡觉。

    生活很平淡,但因为人,心里倒是觉着也不平淡了。

    成衣明日出来,容枝看着谢浪在屋里头贴红纸,就乐的不行。

    一个糙里糙气的汉子,竟说这是氛围,她是觉得好笑,又因她的看重而眼红。

    “杳杳姑娘。”

    大门没关,余秋娘是直接进来的,站在门外踌躇不安。

    容枝站起,小步走过去,嗓音舒缓:“是有何事?”

    余秋娘看了眼容枝,眼神躲闪着道:“杳杳姑娘,我有些事需要寻你,能否出来一会儿。”

    容枝的笑意不动声色的淡了两分,没立即回话,这着实让余秋娘心惊胆战,刚开口想说没事,就听见她应了。

    “可以。”

    余秋娘咽了口唾液,余光扫到谢浪,浑身一绷,脸色惨白的扯出一抹笑:“这,这边。”

    容枝慢条斯理的跟着余秋娘出去了。

    余秋娘一直带着她往林子深处里钻,愈发的深。

    越看越不对劲,容枝停住了脚步,笑不达眼底。

    “有什么事,可以在这儿说。”

    余秋娘浑身都颤了下,哆嗦着身体,慢吞吞的挪走身子,跟容枝面对面。

    脸色愈发的白,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还是颤颤巍巍的说。

    “杳杳姑娘,我就是个寡妇,在这个世道,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的。”

    “你是个好姑娘,脸蛋儿漂亮,性子也好,是个不可多得的姑娘家,我跟你不同,我还有个年纪小的儿子,所以,若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千万莫要怪我。”

    “你大可再找个比谢浪更好的男子,你这姿色,我见过,可比皇上的妃子都要好……”

    容枝越听越不对劲,皱着眉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过了好几秒,才把余秋娘说的话消化掉。

    撇去余秋娘的那些话,她转身就往原路跑。

    余秋娘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直接上前抱住她的腰,咬牙道了声:“得罪了,杳杳姑娘。”

    容枝没挣脱,她脸上勾起一抹似是淡雅又嘲讽的笑意:“那,杳杳也得罪了。”

    余秋娘方还在诧异,下一秒,脖颈就被容枝掐住。

    她一哽,呛了下,生理反射的松开了手要去抓容枝掐她的手。

    容枝冷眼看着,眼尾微微下垂,淡漠又冷。

    耳边是余秋娘挣扎求饶的声音,风吹来,竹叶被吹的发出凄冷的沙沙声。

    她手上的青筋稍稍冒起,余秋娘被她掐的双脚离地,无力的踢动,面色发青。

    容枝歪了下头,轻笑了声,将她甩到一旁。

    余秋娘在这一刻,狠狠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肺部被闷的生疼,她眼泪被憋了出来,满是惊恐的瞪大。

    风吹动了她的发丝,飘荡的宛如春日摇曳的柳条,容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立即原路返回,留下余秋娘还在为这一刻的解救而喘息。

    …………

    容枝冷眼看着紧闭的大门,她还没来得及动,大门又被打开。

    谢浪风一般冲过来将她搂进怀中,浑身燥热,满额头的大汗。

    “杳杳。”他声音带喘。

    容枝还没说话,紧接着就是一道苍老的男声。

    “造孽啊造孽啊!我好好的女儿啊!”

    李父带着一群人从竹林一边冲了进来。

    李父站在最前面,痛不欲生的说话喷出了唾液星子。

    “谢浪啊,我平时把你当做亲儿子一样对待,你就是这么对我家楚楚的!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就这样被毁了啊!”

    谢浪紧紧抱住她,浑身发颤。

    容枝垂下睫,黑色的瞳仁闪过一抹冷光,握住了谢浪冒出汗的手。

    “李朴啊,你要说清楚,大家才能帮你主持正义啊!”一个男的提着一个担子大声喊道。

    平时这些人怕谢浪,恨不得离的百八十米远,这会儿人多,倒也不怕了。

    李父哭天抢地:“我见这谢浪拽着我女儿就进了屋,你看他这脸色也不对,不知道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我的好女儿哟,清白就这样没了!”

    谢浪浑身一颤,他张了张嘴,跟容枝解释:“我什么也没做。”

    李父一听,拍了拍大腿跳的老高:“看看,现在做了还不承认啊,我的好女儿啊,都是我这个做爹的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

    容枝揽着谢浪往旁边走了几步,眉头舒缓。

    “李叔,你这是做什么?你好好的女儿,怎么会跑来这偏僻的竹林?您这掐好时间的来闹事,莫非是您开了天眼,专挑着这个时候过来。”

    李父被一噎,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百姓都是为了看热闹来的,并不站队,男人本色,看见漂亮姑娘说话,就忍不住帮衬姑娘家,几个男子瞬间倒戈。

    “李朴,人姑娘说的也对啊,你咋就这个点来喊大家伙,而且谢浪这地儿偏,你姑娘没事跑这儿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