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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回不过头去,她的身体被逼迫地趴到墙上,接受他越来越狠的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
疲惫的两人躺倒在床上,他抱着她,眼睛闭着,只几分钟,就陷入深睡状态,微微翘起的嘴角,好像有一种餍足。
灯光下,白云裳看到他胡子拉碴,似乎是打了架,整个右眼角都青了,一边的嘴角还肿起来。
在看他的肩上,baiyunshang的纹身清晰而在……
然后她发现,在他枪口中弹愈合的地方,又新纹了个蝎子。
一只超毒甩着长尾而狰狞的蝎子,两只钳子手里,却捧着一颗“心”。
心正好包着那个伤疤,还用baiyunshang一样的字体写iloveyou。
白云裳的心,好像瞬间就被那钳子手蛰了一下。
脑海中,开始放电影一样想起了司空泽野种种对她的好。他的坏全部消失,好全部袭来。
这个男人爱她,他真的会是爱她的吗?
她好想摇醒他,问问他是怎么想的,可是双手才抓住他的肩膀,她又有一丝退缩。
那么多不可弥补的伤害……
她居然又轻易地就抛诸脑后了。
纠结,痛心,难受,不知所措,各种情绪,在白云裳的心中徘徊。
手指在他的心口抚摸了一下,睡着的他毫无动静。白云裳的手就摸到那伤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伤疤脱落以后的痕迹。
应该不痛了吧……
她的手指用力压了一下,司空泽野还是毫无反应。倒是她的手,触摸到他起伏的心脏。
他的身体真的很烫,他的高烧应该不低。
白云裳皱起眉想要起来,他却紧紧抱着她。
哪怕在睡梦中,他也下意识抱紧她,生怕她丢掉一般……
白云裳挣扎了好久,才从他的怀里出来,这样的情况他都没有醒,看来的确烧得不清。
她拖了一条被子给他盖上,打电话叫服务员送发烧药来,自己则在浴室里冲了个澡。
可惜接下来问题出现了,司空泽野烧得太沉,根本醒不过来吃药。
白云裳怎么叫他,他都不醒,而身体却越来越烫……
在这样的状况下,白云裳都不敢开冷气。
她又致电服务员,拿来冰块,不停放在他的头上给他降温。
其实,她大可以趁着现在一走了之的,这才属于她的作风。
但如果他要找她,就算她跑了,他还是找得到吧?所以她就懒得跑了。
她也可以扔下他不管的,这个魔鬼烧死烧残了活该,她为什么要管他?
那是因为她心肠软,就算是垂死挣扎的陌生人躺在她面前,她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想到这,白云裳就重重松了口气,仿佛摆脱了什么沉重的心里枷锁一般,只顾着专心照顾。天渐渐亮了,不知道是她的照顾有了作用,还是司空泽野太配合,他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
白云裳又是累出一身的汗,全身酸痛难忍,伸了个懒腰走进浴室。
就在这不久,床上的人慢慢苏醒。
司空泽野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所在地,眼眸瞬间幽暗下来。
他又环视一圈四周,凌乱的被褥,撕碎的衣物,地上乱七八糟躺着的鞋袜。
他的脑子模模糊糊,炸痛的,开始零星闪过昨晚的片段。
他终于忍不住思念来找她了!但是他都做了什么?他强~~暴了她!
他的身体上还有她的香味,浴室里传来水声,他知道她在里面——
他开始害怕她愤怒怨恨的目光,害怕她的指责,害怕又像昨晚狠狠地给他两个耳光。
他本来应该什么都不怕的。
现在,因为自己愚蠢冲动的行为,他怕了。
怕见到她,又想见到她;怕放开她,又必须放开她。
司空泽野捡起衬衣和裤子,快速套上,第一次落荒而逃。
浴室里,水声刚好停止,白云裳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她微微蹩眉,以为是服务员来了,但是谁开的门,他醒了?
白云裳的心忽然用力抽紧,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紧张。她快速地擦干全身,穿上浴袍,又在镜子里照了照自己,理好发型。
忽然她想起什么,拿起一瓶清新剂喷了下口腔。
等她拉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空空荡荡的大床。
那一刻,就仿佛自己的心也空了一般,满腔期待的热情,瞬间跌进了冰窖。
白云裳的心狠狠抽起,有些难受,她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是要这样失落。她用力深呼吸,在这个房间里到处找了找……
她租了一个还算大的房间,有书房,有主卧,有卫生间,还有阳台。
直到最后一扇阳台门离开,白云裳确定这个房间里除了她没别人了——
她又倒回床边,见司空泽野的东西全部拿走了……
不过匆忙中,他留下了他的一对袜子忘记穿走,提醒着她,昨晚那狂乱的一夜并不是梦,他真的来过。
现在,不管白云裳怎样深呼吸,那种心堵的感觉还是压抑不了。
他走了?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
他昨晚,不过是发泄生理需求?又或者是他完全醉酒高烧,毫无意识下的行为?
还是,他仍然把她当玩物,想要了就过来,不想要了就离开……
阿斯顿马丁一路在马路上奔驰——
极高的车速,飞快地飙前,路边的景物不断朝后倒退。
车内,光和影交错的世界中,司空泽野紧紧抿着唇,神色是一抹懊悔的愤然。
忽然在拐弯处,迎面开来一辆大型洒水车,方向盘急打,从侧方位擦过,转了弯,又看到迎面飞来的几辆汽车。
阿斯顿马丁左弯右拐,车速丝毫不减,带着可怕的凌厉气场朝前突破。
身后,不断响起各种车的急刹车声。
而前方,也不断有警告的喇叭声响起。
阿斯顿马丁一路前冲,不要命的气势吓得车辆纷纷散退,让出一条宽阔笔直的道路。